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天膛目结舌的看着苏池,许久,才幽幽的道:“你确定你是苏池本人?”她的手不停的扯着苏池的脸,似要扒下他的面具。
苏池蓦地一笑,翻身将晴天压在沙发上,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氛霎那间变得火热缠绵起来,晴天的呼吸一重,怔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苏池。
小手轻轻摩擦着他的脸廓,眼中柔情似水:“你真好看。”
回应她的是苏池霸道而又放肆的吻,唇齿交融,舌尖轻舔,极致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
一股酥麻的电流,在血液里翻腾,直冲她的头皮,晴天动情的勾住苏池的脖颈,热情的回应着他。
漆黑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极淡极淡的雾气,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苏池的衣领,耳廓粉红。
他的食指轻轻抚过她微肿的红唇,略显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可以吗?”
“不行!”晴天蓦地抓紧了自己身上已经被撩开的毛衣,身体敏捷的窜出苏池的怀抱,蹬蹬的跳下沙发,戒备的看着他。
“可是”苏池委屈的眨了眨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某个敏感的地方已经高昂起头,晴天羞得脸颊通红,愤愤的道:“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匆匆跑上二楼,砰地一声将卧室的门关上,同时还不忘反锁,就怕某人兽性大发,将她吃入腹中。
苏池很憋屈,还有什么比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了更难受的?
苦逼的又进入客房,开始了洗冷水澡的悲剧生活。
另一头,晴天将脸埋在床被上,红晕渐渐消退,她的脸色看上去很差,褪去了潮红后,显现出一种异样的惨白。
她忘不了,忘不了新闻里那家人揪心的痛哭,忘不了那人死不瞑目的表情。
可她不能表露出一分一毫,因为那会让他心疼,会让他担心!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苏池的注意力,她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很好。
当她一个人静下来后,那些恐惧,害怕,甚至还有自责和内疚的情绪,却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
一滴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哭得无声。
☆、京都
京都,一座四方的大宅院。
屋内花园中,坐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一个慈眉善目,一个锐利逼人。
“老简啊,你今天倒是有空,跑我这儿来蹭饭来了?”苏老乐呵呵的笑着,提壶倒了两杯茶,上等的大红炮,喝在嘴里唇齿含香,即使早就过了六十大寿,可他依旧老当益壮,身子骨好得能大虎,皱纹横生的脸上,一双与苏池如出一辙的鹰眼剑眉,内敛光华,看上去与大街上的老头儿没啥两样,久经年华的洗礼,愈发朴素起来。
可谁敢小觑他?一个凭着一己之力将政党扶持上位的男人,一个年轻时,征战四方,名动天下的男人。
简老满脸怒气,指着他骂道:“好你一个老苏,你别跟我打哈哈,告诉你,这件事要是没个说法,我俩没完!”
简爱中枪的消息,当天就传回了京都,惊得简老差点高血压复发,简爱可是简家一根独苗苗,是他从小捧在手心上的珍宝,如今却在A城被人欺负,当他这个爷爷是死的不成?
苏老依旧和善的笑着,“都多大的岁数了,你这暴脾气好歹收敛点,孩子的事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苏友伟!”简老大喝一声,一把掀翻了跟前的桌子,茶具丁玲当啷砸在地上,茶水打湿了他的裤腿,听到声响的警卫蹬蹬的从前院跑过来,个个严阵以待,杀气腾腾的怒视简老。
“都散了吧,我和简老闹着玩儿的。”苏老一句话打发走了警卫,他杵着攥刻龙头烫金的复古拐杖,从木椅上站了起来。
伸手重重拍了拍简老的肩膀:“几十年兄弟,这件事你不说,我也会给你一个说法。”
简爱是他看上的孙媳妇,现在出了事,他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想着孙子苏池,苏老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哼,不过是个孙猴子,难道还能蹦出他的掌心不成?
“这可是你说的,我已经派人把小爱带回来了,三天!就三天!如果苏池不来当面认错,你别怪我这做兄弟的翻脸不认人了。”简老气呼呼的说完,甩手就走,别人怕他老苏,他可不怕,拼资历,他和苏老那可是一起扛枪,一起杀人放火的主,论实力,他简家何时怕过苏家?
都是老红旗,膝下的学生,哪一个是身居要职?说小了也是个市委书记,说大了,现在的政党中,不少人是他俩一手扶植的。
苏家和简家的关系,只可交好,一旦闹翻,只怕这北京城的地都得震上几震。
管家李叔佝偻着背,穿着一身黑色唐袍上前搀扶着苏老的胳膊:“老爷,孙少爷”
“你别帮那野种说话,当初如果不是那女人肚子不争气,我怎么会让一个野种登堂入室?”苏老脸上的笑彻底淡了下去,一片冷漠,说起苏池言语中只有不屑。
李叔只是沉默的低下头,也不出声,这爷孙俩的关系从来就没亲近过,苏老打从心眼里看不起外室所生的苏池,如果不是当初正室无所出,他哪里肯愿意让苏池进入苏家?
这件事,是苏老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疼。
“打电话给苏池,让他给我滚回来!”苏友伟杵着拐杖的手轻轻颤抖着,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这个野种”
他满目阴霾,即使头顶上阳光明媚,可李叔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头皮,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风雨欲袭来。
A城,晴天穿着件白色衬衫,将领子高高竖起,配搭一件黑色的皮革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分外干练。
“不多休息一阵?”苏池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以前你不是不喜欢去公司吗?”
以前是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这妮子怎么变得这么勤工上进了?
今早出门时,晴天提出要和他一同上班,让苏池吓了一大跳。
晴天勾勾嘴角,浅浅的笑开:“我要做个对你有帮助的女朋友啊,以后我们两人联手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怎么样?酷吧?”她嬉皮笑脸的吹了声口哨,在她身上,再难看见以前的懒惰,更多的是青春的活力,以及朝气。
苏池拿她没办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嘴里笑道:“是挺酷的。”
两人十指紧扣进了大厦,三十层楼高的大楼,坐立在繁华热闹的市中心,自动感应门前,是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嘴里含珠,正前方是大型喷泉,喷泉每隔十分钟就会喷洒一次水柱,将升旗台紧紧环绕在中央,上等黑曜石镶嵌的大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苏氏建材公司】
自从苏池空降到公司后,公司的名字自然也跟着改动,字苍劲有力,如它的老板,霸道而又强势!威风凛凛的立在市中心,左右两侧高低不一的楼房店铺,成为了它的陪衬,仿佛鹤立鸡群一般。
“苏总,夫人。”柜台的前台恭敬的向他们打着招呼,苏池揽着晴天,满脸春风的进了VIP专用电梯,电梯在顶层叮当一声开启。
晴天还没跨出去,就看见了在办公厅门口焦急踱步的任盈盈。
“啊,晴天!”她惊呼了一声,蹬蹬的跑了过来,晴天很怀疑,她那双足足就七八寸高的鞋子会不会卡在地砖的缝隙里,把她的脚踝给崴了。
“你们聊。”苏池温柔的将一戳乱飞的耳发为她拨到而后,俯身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转身就离开了。
任盈盈彻底石化,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让晴天噗哧一声笑开了。
“你干嘛?青天白日见鬼了?”她调侃了一句,清秀的小脸,盖了层粉底,眼线上挑,眉宇间自有一番风情万种,妖冶中透着几分清纯,活脱脱深受爱情滋润的小女人。
任盈盈嘴角一瘪,勾着晴天的胳膊,大咧咧的问道:“你和苏少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啊?怎么样,脱离了老处【女】的行列,感觉如何?”
晴天耳廓一红,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说话斯文点?”
“哟,现在和我装单纯?你忘了,当初是谁在学校里看碟片,结果被罚写了一万字检讨?晴天啊,做人可别装笔,小心遭雷劈,昂?”任盈盈不阴不阳的笑道,手指在晴天的胳膊上轻轻拧了一圈。
“我去,会痛!你以为你在掐死猪肉啊。”晴天甩手挣开她的束缚,搓着胳膊,薄怒道。
“得得得,你继续装,”任盈盈口中的话题一转,脸上的笑自觉沉了下来,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晴天,许久,才吞吞吐吐的道:“那啥你你没事吧?”
当时在KTV,她完全吓傻了,以至于当晴天将那人打得头破血流,她也没反应过来要去解围,这几天,任盈盈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只要一听到警车的鸣笛声,她就会害怕,害怕那些人是不是去抓晴天的。
如今见到她安然无恙,任盈盈是狠狠松了口气。
晴天嘴角的笑容蓦地一僵,微卷的睫毛在她的眼睑周围圈出淡淡的阴影,转瞬,她抬起头,笑得花容失色,好不灿烂:“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就算这天塌了,不还有苏池帮我顶着吗?”
她说得那么骄傲,仿佛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任盈盈怔怔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除了笑,除了满满的自豪,她什么也看不到。
是啊,苏少那么厉害,晴天当然会没事!
在心底这么安慰着自己,任盈盈心头的大石也落了下去,她伸手掐住晴天的脸颊,往两边一扯,“瞧你得瑟那样,老娘就想一巴掌拍死你。”
晴天嗷嗷叫着,挣脱了她的折磨,解放了自己的小脸,双手揉着脸蛋,白眼翻了又翻:“你嫉妒,也找个人来保护你啊,欺负我算什么?”
“呀,你现在倒是伶牙俐齿了?”任盈盈恍惚的发现,晴天变了,不仅仅是穿着打扮,这几天来,她仿佛恢复了在学校的活力,笑容多了,也更自信了,“怎么,在苏少的调教下,你的懒筋还真被拔了?”
她这一两年用了多少办法,愣是没让晴天改掉懒惰的习气,可苏池却能让这滩死水给活了,任盈盈满心怨念,“得,自从你有了苏少,这天也晴了,人也精神了,看啥都舒服对不?哼,当初要不是我费尽心机把你给留下来,你能有这么好的日子过吗?”
“当初要不是你,我现在的生活绝对平静,我没怪你把我生活给搅黄了,你还有脸邀功?”如果可能,晴天压根不愿意走入这风暴的旋涡中,她无比怀念当初平静而又安静的生活,可怎么办呢,她明知道他是麻烦,还是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他。
喜欢阿,真是要命的词。
任盈盈懒得理会眼前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我不和你说了,能把我给气死,反正你就得瑟吧,继续得瑟。”
谁让人家摊上这么够专情而又多金的男朋友呢?
除了羡慕,任盈盈别的想法压根就没有。
“对了,余璐璐之后怎么样?”晴天猛地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好几天的余璐璐,特心虚的问道。
“她啊,啥事也没有,就受了惊吓,被二少的人带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现在生龙活虎的乱蹦呢。”任盈盈笑着道,她没有告诉晴天,那天余璐璐哭得有多惨,也没有告诉她,自己当时有多害怕。
往事无需再提。
晴天闻言心安了,她挥着手,准备进办公厅,一句轻飘飘的话随着风传入她的耳中,“谢谢。”
晴天猛地顿了步子,错愕的回头,却只来得及看见那迅速合上的电梯门。
连道谢也道得这么别扭,她噗哧一笑,一连多天的低落情绪瞬间有阴转晴。
真好,她的朋友没事,真好。
如果一切倒带,重头再来,晴天心想,她或许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因为那是她最铁最在乎的女人啊,是陪伴在她身边多年的好友。
为了在乎的人,手染鲜血,她心甘情愿!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总有一双满是血色与怨恨的眸子,冲入她的梦靥中,让她辗转反侧,让她惊慌恐惧。
办公室内,苏池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脸霎那间冷了。
眸光犀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
“喂,李叔?”
☆、温馨时刻
李强,在苏家当了近四十年的管家,可以说,那个冷冰冰的家,唯一一个能够被苏池放在心上的,就只有曾经帮过他的李强。
苏池一手托着下巴,剑眉微扬,眉梢冷峭。
李叔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孙少爷,今天简老来见老爷了。”
简博雄?
苏池丝毫也不意外,只是一双乌黑的眸子更加冰冷了。
“是吗?两位老人许久没见面,叙叙旧,也值得李叔打电话通知我?”他浅笑道,只是那笑里,却蕴藏着冷意。
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扣扣的碎响极有规律,那是他在思考时常有的动作。
“孙少爷,”李叔被他呛了一句,重重的唤道。
“李叔,有话您就直说吧,是不是老爷子有什么话让你转达?”苏池既然敢开枪打中简爱,就做好了他们兴师问罪的准备。
以前是他没有实力,所以只能隐忍潜伏,可现在
呵!
苏池冷笑一声,这苏家究竟该由谁来作主,只怕握了一辈子权利的老爷子,还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