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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他没有实力,所以只能隐忍潜伏,可现在
呵!
苏池冷笑一声,这苏家究竟该由谁来作主,只怕握了一辈子权利的老爷子,还没看清吧?
李叔无奈的长叹口气,这爷孙俩闹得水火不容,叫个什么事儿?
“老爷让你马上回来,去简家赔礼道歉,孙少爷,你别和老爷怄气,简家不能轻易得罪,就是认个错,低个头,什么事都没了。”
可他也不想想,让苏池低头,简爱配吗?
“李叔,你替我转告老爷子一句话,”苏池眉眼皆笑,不紧不慢的开口。
“什么话?”
“替我转告他,要道歉,他自个儿去,孙子我忙得很,没闲工夫理会那帮无聊的人。”说完,他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眼中掠过流光,整个人软软的靠在旋转椅背上,窗外明媚的阳光直射进来,他逆光坐着,整个人似被一层极淡的光晕笼罩其中,微垂下的眸子周围有一层深深浅浅的暗色。
十指交叉搁在膝盖上,他想,老爷子是不是以为,他还是政治场上的首长?以为他还能呼风唤雨?
这在其位做其事,人既然退位让贤了,就该好好养老,别闲得无聊还把自己当个人物看!
晴天窝在办公桌前,打着哈欠,手里翻看着前几年的报表,那密密麻麻的表格,看得她头晕脑胀。
她悻悻的瘪了瘪嘴,特同情苏池,要是换做是她,每天面对这么多的文件,还要操心这么大的公司,不忙得晕头转向才怪。
看完报表,还不到中午,晴天昂着头,顺着楼层一楼一楼开始巡视起公司的各个部门。
这是她第一次了解公司的内部情况,三十层楼,即使有电梯,她也走得双腿发软,逛完市场部,又去财务部,财务部逛完,又到公关部,最后连安全部门她也没落下。
回到三十楼,这双脚已经酸得开始抽筋,晴天抹着汗水,弯着腰坐在椅子上按摩着腿部。
她第一次发现,公司里的人有那么多,第一次发现,公司的规模这么大。
她也是第一次才体会到,薪水有多难挣。
想着不久前在茶水间听到的那番话,晴天倏地笑了。
是啊,如果不是她祖上冒青烟被苏池看中,她又怎么可能拿着这么高的薪水,整天插科打诨?浑水摸鱼?对比了下其他部门的员工,晴天难得的升起了几分难为情。
不过,她现在开始努力,好像也为时不晚啊?
这么想着,双脚的酸疼仿佛消失了,她脱掉身上的皮革外套,再度埋首,翻阅起从市场部要来的合作公司的名单以及大大小小近万笔合作清单。
安静的办公厅,只有书页翻动的细碎声响。
苏池联系了江为,让他调查各大医院的情况,看下简爱还在不在A城。
江为很快回复消息:“老大,我问过医院了,那边说昨天晚上有人派直升机接走了简爱。”
果然!
苏池了然,难怪事情会这么迅速的传到京都。
“老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江为急忙问道,这嫂子的事还没解决呢,又来?
“放心,只是几个老家伙在蹦跶,我还能处理。”京都和A城,隔得十万八千里,他就不信,他不回去,那些人还能绑了他不成?不过,为了不让事情更麻烦,他不介意给老爷子找点事做。
挂断电话,苏池联系了部队里的战友,特种部队出来的一众兄弟,现在个个进入了国务院高层,一听说苏池有事寻求帮忙,一个个的拍着胸脯担保完成任务。
一切处理完后,苏池满意的笑了,他就等着老爷子自乱阵脚。
虚拍着身上的西装,起身开门,刚踏出办公室,他一眼就看见了正埋头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的晴天,猫着步子走了过去,定眼一看。
呵,这妮子,居然也有用心做功课的时候?
“看这些文件做什么?”他一手横过晴天的身体,撑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头凑到她颈窝,一边嗅着她发丝间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洗发液味道,一边询问着。
晴天被吓了一跳,“你走路都没声响的?”
“是你太专心,没听见。”执行过无数次秘密任务的特种兵,要是脚步声连普通人也能听到,他干脆回炉重造一遍算了。
可这话,苏池敢说吗?
他可不敢。
晴天瞪了他一眼,才慢吞吞的说:“我在了解公司的情况。”
“我一个总裁就在你面前,还需要看这种东西?”苏池霸道的抽走她手中的文件,往后一丢,伸手从后圈住她的脖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犹如电流般,让她微微一颤,耳廓粉红。
“还在公司呢,你注意点形象行不行?被人看见了,不知道传成什么样!”晴天羞怒的说道,双手使劲的想要掰开苏池的胳膊,可他的手强劲有力,任由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旧纹丝不动,就像俩钳子,定在她身上,挪也挪不动。
“你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她喘了口气,不满的问道。
苏池的舌尖轻巧的在她的耳垂上一咬,引得晴天脸颊绯烫,刚要骂人,耳畔便响起了他低沉且温柔的话语:“没点力气,怎么满足你?”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晴天脑子有一秒的短路,可转瞬,她又气笑了,伸手狠狠掐了苏池的胳膊一把。
可他却连眼也没眨。
“不疼吗?”晴天古怪的问道,她今天被任盈盈掐的时候,可是疼得撕心裂肺的。
苏池眨了眨眼,眼中闪烁着零零碎碎的笑意,“疼。”
“疼你还不撒手?”晴天哭笑不得。
“比起疼,我更想抱着你。”他得寸进尺的说道,当真是把晴天气得哭也不是吗,笑也不是。
“你这做老板的有这么闲?整天想着调戏员工?小心我哪天拍桌子不干了,有你哭的。”晴天悻悻的嘟着嘴,反正她硬来是觉得拗不过苏池的,还不如乖乖就范,反正他的怀抱也挺舒服的。
心安理得的靠在苏池的胸口,晴天甚至惬意的眯起了眼,慵懒得好似在像主人撒娇的小猫。
苏池微垂下头,眼中的柔情浓得似能滴出水来:“我就想调戏你一个,你不想干了,大不了以后我养你,不做员工,做老板娘,好不好?”
好不好?
当然不好!
晴天只要一想到以后整天跟着些名媛贵妇打交道,每天在各大专卖店闲逛,穿金戴银的生活,她就恨不得立马去死一死!
“谁要做老板娘了?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她白了苏池一眼,嘀咕道。
“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苏池危险的眯起眼,沉声问道,胳膊不自觉的用力,勒得晴天连连冷嘶。
“我去!你想掐死我啊?”晴天不停的拍着他的手臂,总算是把自己的脖子解救出来。
“抱歉,”苏池委屈的道歉,可转瞬,话锋一转:“要是你真敢嫁给其他男人,我就掐死你!”
“切,”对于他的威胁,晴天直接不屑的啧了一声,说实话,有了苏池这么极品的男人,她还当真看不上别的了,“我发现和你待在一起久了,我的审美水品会成直线上升的,以后我如果嫁不出去怎么办?”她凶神恶煞的揪着苏池的衣领,问道。
“那还不简单?”苏池两手一摊,眼中的笑都快藏不住了:“你就嫁给我呗!反正这世上除了我,估计也没谁看得上你这么个混吃等死的懒货。”
“混吃等死?”晴天跳着眉毛,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她的确是在混吃等死,可这话从苏池嘴里冒出来,她听着怎么这么不舒坦呢?
“是啊,你想想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难道你不想过那种生活?”苏池意味深长的笑道:“以后你嫁给我,就是我的领导,我所有的不动产、流动资金,全部上缴,怎么样,心动了吧?”
的确让人心动,可是,晴天会那么诚实的说出来吗?
她故作不屑的撇开头,拿后脑勺对着苏池:“我对别人的钱没兴趣,要用,还是用自己挣来的最享受。”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啊。”苏池笑得前俯后仰。
晴天磨着牙,咧着嘴,冲他吼道:“你再笑!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老婆大人饶命啊~!”苏池嗷嗷叫着,满地儿跑,晴天撒着步子,张牙舞爪的在后面追。
办公厅里,银铃般的笑声绕梁不绝。
苏池一个大步停下,晴天猛地往前一扑,刹车没刹住,正巧撞到了他结实的怀抱中。
“你还跑?”她紧紧的拽住苏池的衣袖,洋洋得意的模样,好似打了场胜仗,苏池蓦地笑了,手腕一翻,搂住她的腰肢,火热的吻霸道的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轻巧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尖利落的滑了进去,摄取着她的香甜。
晴天踮着脚,青涩的回应着他的炽热。
被阳光拉长的剪影,不知何时,融合成一道,密不可分。
晴天在那一刻,以为自己得到了整个世界,抱着他,连生命都仿佛变得圆满起来。
她从不知,绝望来得那么快,快到她措手不及。
许久之后,她想,或许那时,她该抱着苏池一起死的。
因为至少,他们彼时还相亲相爱着。
☆、京中动静
民众检举市委书记莫少秋贪污受贿,金额高达上千万,国务院立派检察官到地方调查。
“嘿,十三,最近没任务吧?”检察官范仲笑眯眯的坐在吉普车里,给以前的战友打着电话。
一身干净整洁的亚麻色西装,板寸头,皮肤黝黑,身材健硕,倒不像其他官员一样油头粉面,多了几分男人的阳刚之气。
“没,干嘛有事找小爷帮忙?”十三,是代号,在部队里,他们舍弃了自己的名字,唯一的称呼只有冰冷的数字,特种部队第一小队,由苏池带领,麾下近二十人,个个身手顶尖,有的进了官场,有的留守部队,交情过命,都是可以将背后交托给彼此的战友!
电话那边,还有野战的枪炮声,范仲笑得好不得意:“在训练?”
“在调教一帮猴崽子。”十三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举着红外线热能望远镜注意着空地上的战况,军绿色的武装坦克轰轰压着泥土地前进,天空上战斗机不断盘旋,划破天气,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尾纹。
沙袋层层叠起,掩护着正在激烈交火的敌人。
“你妈的,这帮猴崽子,枪法一个比一个差,真他妈不知道上面这次收的是不是一群娘;炮!”十三粗狂的嗓门从听筒里传出,话语虽然粗鄙,却不会让人觉得低俗,反倒是真性情。
“明天我要下一趟市里,调查一起官员贪污案,我怕人家买凶想要杀我,十三,带几个人过来帮我镇镇场子,咋样?”范仲笑着反问道。
“行。”十三一口答应,以前苏池带队的时候,曾说了,兄弟几个谁要帮忙只需要出个声,哪怕再远,他们也会赶去。
生死之交,岂是说着玩儿的?
两天后,B市,十三开着坦克车,大摇大摆的领着近百名特种兵,冲到莫少秋家中,那天,火光冲天,豪华的欧式跃层别墅,轰地一声在炸弹中倒塌,只留下一片废墟。
“帅。”范仲坐在车里,朝着扛着狙击枪,穿着一身迷彩服,脸上画满油彩的十三高高竖起拇指。
大火熊熊燃烧着,月朗星稀的夜空,似也被这火染红了一片。
十三痞气的吹了声口哨,靠在车边,窸窸窣窣的从兜里掏出烟盒,“我呸,又没了。”
他将烟盒捏成一团,狠狠的砸在地上。
范仲笑着递了包苏烟过去:“死烟鬼,抽抽抽,小心以后抽死你。”
“小爷乐意!”十三坦然的接过,黑乎乎的手掏出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吞云吐雾,“十八,你确定这事儿不会出篓子?”
这杀的可是市委书记,案子还没调查完,就把人家的家给轰了,连人带屋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万一上面的人,要追究到底,他这兄弟只怕第一个要遭。
“放心,这可是老大吩咐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范仲毫不在乎的说着,摇下的车窗,灌着冷风,他靠在后座上,翘着二郎腿,笑得像只狐狸。
十三微愕:“老大?”转瞬,他话锋一转,气得腮帮都给鼓了起来:“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老大最近在干嘛?好久没他消息了。”
“去,别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老大有啥不轨的心思。”范仲一把推开将脑袋塞入车厢的十三,笑骂道:“老大最近忙着收拾京里边儿那帮老头儿呢。”
“啧,那群老不死的。”十三狠狠啐了一口,提起苏老,也是满肚子怨气。
他可没忘记,当初苏池退伍时,他们二十个弟兄一起到京都,想要帮他办个送别宴,而苏老直接把他们给轰了出来,话里话外,那意思,分明是看不起他们这些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
“你还惦记着那事儿呢?”只要十三撅一撅屁股,范仲就猜到他要拉什么屎。
“哼,我当时就发誓,等老子有一天爬上去,第一个轰的就是那该死的老头儿!总有一天,老子扛着枪轰了他那烂房子,看他得瑟个什么劲。”十三凶神恶煞的说道,浓眉眉角,那道已经结疤的足足有食指长的伤口,衬得他愈发狰狞。
“放心,这次老大出手,那边不死也得脱层皮。”范仲重重拍了拍十三的肩,宽慰道。
不出他所料,当莫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