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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酸又痛:“我的身体甚至被人给强”
“我不在乎!”苏池匆忙打断她,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不在乎!哪怕你四肢瘫痪,我来做你的手,做你的脚,你一辈子走不出被人侵犯的阴影,我一辈子不碰你!你毁容了,我也可以丢掉这张脸,我们做一对这世上容貌最丑陋的夫妻!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只有你,我舍不下!”
他眸光坚定,郁黑的眸子在耀眼的光晕中,晃着碎钻般璀璨的微光,美得摄人魂魄,那满目的浓情如海,晴天一时竟呆滞了。
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他是苏池啊,是她最爱最爱的苏池啊。
手指紧紧的握成一团,晴天故意撇开头,不去看他醉人的眸子,将视线搁在房顶的白色天花板上,愤愤的嘀咕道:“我信你才有鬼!”
话虽如此,可她的心却像是被泡在蜜罐中,甜蜜蜜的。
苏池握紧她的手,身体挣扎着似乎想要起来,晴天余光一看,惊得手足无措:“你干嘛?快点躺下!”
“我想抱抱你。”苏池摆出一副幽怨得像小媳妇儿的表情,嘟嚷道,“我好久没有抱抱你亲亲你了。”
“我呸!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禽兽!”晴天只觉得自己的脸啊,烫得像火在烧,即使隔着厚重的纱带,她也能够感觉到脸上的炽热的温度。
“是啊,只要一见到你我就克制不住,”苏池无耻的说道,松开手,摇摇晃晃的跳下床,跻身到晴天窄小的单人床上去。
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床,吱嘎一响,他温热的胸膛抵在晴天的后背上,侧身抱着她,强劲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头抵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眉头骤然紧蹙:“一股医院的味道,我都快闻不到你的体香了。”
“喂!”晴天哭笑不得的低吼一声:“我哪有什么体香?”
她从小身上就没味道好不好,还体香?
“真的,我老喜欢你身上那股轻轻甜甜的味道了。”苏池微微闭着眼,嘴里呢喃一句,没多久,竟就这么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晴天扭头看着他恬静的睡颜,他真的憔悴了,下颚上甚至连胡渣都冒出了头,小手蹭了蹭,很是扎手,眉宇间带着几分倦色,几分疲惫,乌青的眼袋挂在脸上,整个人颓废得像是许久不曾休息好似的。
看得她揪心。
“傻子。”晴天吃力的翻了个身,让自己缩在他的怀抱中,闭上眼,脸颊蹭着他的胸脯,隔着单薄的衣衫,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这一刻总算放松下来,一股睡意冲上脑袋,渐渐的睡着了。
微醺的日光倾斜而入,一室温馨。
门吱地一声被人推开一小条缝,江小白鬼头鬼脑的探了个脑袋进来,见小床上挤成一团的两人,脸上出现了一抹狭促的笑意。
正当他准备过去整整苏池时,一只手绕过他的脖颈,捂住他的嘴,将他往外拖。
“唔唔唔!”江小白奋力挣扎,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噗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江为和莫宇一左一右的站在病房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老三,你就不能安分点?真想让老大把你给做了?”江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就不明白了,江家优良的基因为嘛在江小白身上就突然变异了?这人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不知道打扰别人谈恋爱,会被雷劈吗?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把这个想要做坏事的家伙给拖出来,他绝对会被老大秋后算账的。
江小白揉着快被摔成两半的屁股,悻悻的撅着嘴从地上爬了起来:“老哥,你怎么来了?”
“事情处理完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你啊,少去招惹老大,听见没?”他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江小白的脑门,“别以为老大现在受伤了,你就可以欺负他,老虎没牙齿,它还是老虎,哪天等老大痊愈了,有你好受的。”
“切。”想要恶整苏池的计划胎死腹中,江小白一脸不爽。
“老大的手真没事?”天知道,刚弄完家属那边的事,他就接到莫宇的电话,说是老大自残了,吓得江为心跳差点没停止。
为了嫂子,老大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哭二闹三上吊,苏池在他心中近乎于神的形象,摇摇欲坠。
“没什么事,发现得早,而且那一刀并没有彻底将手筋挑断,静养一个月,再做几个月的复健,我保证老大生龙活虎。”江小白严肃的说道,大概也只有这时候,他才会正常一点。
江为闻言悄悄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呢,不是去处理那帮家属了吗?”江小白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都弄干净了,你老哥一出马有什么搞不定的?”江为抬手重重蹂躏着他的头发,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江小白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得瑟!”
看着这自幼感情笃定的亲兄弟,再看看屋里睡得香甜的两人,莫宇莫名其妙的觉得,他是不是也该找个人来打发打发这空虚寂寞的时光了?
☆、被拍摄的片段
白日,阳光晴朗,苏池正单手喂着晴天吃早餐,这可是他亲爱去医院对面的早餐店买的皮蛋瘦肉粥,听说那里的味道最是正宗,于是这天,不少少妇、老太太,都看见一个容貌英俊,只可惜右脸有一条刚结痂的伤疤,左手缠着绷带,一身冷意的男人,排在全是妇女的队伍中,买了一碗香喷喷的粥。
晴天脸上缠着纱带,嘴巴只能张开一小点,这是江小白特地叮嘱的,当时他叉着腰,一脸趾高气昂的命令道:“嫂子!你脸上的药每天早中晚要换三次,记住刚换过之后,不要剧烈运动,当然,只是轻微的运动是允许的,比如和老大亲亲嘴啊,法式热吻就省了吧”后面的话,他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莫宇给拖了出去,因为某人的脸色已经唰地一声彻底黑了。
“咳——,在想什么?”苏池将一勺米粥搁到晴天唇边,却见她神色恍惚,眸底掠过几分疑惑。
“我在想江小白是不是每天都这么精神。”晴天嘴角一弯,这米粥不甜,带着淡淡的清单香味,和皮蛋的腥味,可不知为什么,却让她一路甜到心底。
苏池眉梢一翘,抬手用拇指拭去她嘴角的饭粒:“关心他做什么?”
“好歹也是你的兄弟,我的主治医生,当然要好好了解。”晴天笑着道,故意无视某人黑得发青的脸色,心里明明高兴得心花怒放,可因为脸上有纱带缠着,愣是没让苏池看出半分。
“你看,”苏池刷地一下放下勺子,将米粥搁到一边,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你看,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往晴天身上拱,直到晴天整个背都贴到病床后的白墙上,她嘴角猛地一抽,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你让我看什么?”
“你看见没!我脸上有疤了,你也得好好关心关心我!”他用着一副幽怨的口气,低声道,素来冷清的眸子含着一片温情,衬着窗外微醺的日光愈发明亮动人。
“你稍微离我远点。”晴天深吸一口气,一巴掌将苏池的脸拍开,不过下手的地方特意挑在他没受伤的脸颊上,她可不想下手没轻重,再把他给弄伤了。
“晴天,你是不是嫌我丑了,不要我了?”苏池一屁股挨着晴天坐下,完好无损的右手还不忘伸入被单里,时不时摸摸她的小腿,虽然隔着病号服,可他的手指就像是带着一层魔力,每碰到一处肌肤,都能够让晴天心头一颤,升起一股异样的心悸。
晴天耳廓一热,她抬脚将苏池的胳膊给踹了出去,一把掀开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狠狠的蒙住!“你给我死开!色狼!”
什么叫不要他?什么叫嫌他丑?
他没有嫌弃她,她就已经很高兴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他?这人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吗?
苏池幽怨的瞪着床上拱起的那一团,眸中掠过几分宠溺的光,他的右手使劲的扯着她的被角,嘴里讨饶道:“哎呀,老婆大人,你快出来,别把自己闷死在里面了,小的该打,小的说错话,小的”
【砰】
屋外偷听的几人乒乒乓乓摔了进来,江小白被压在最底下,师然垫在他身上,莫宇在中间,江为在最上面,四人像是叠罗汉,只是这落地的姿势不怎么好看,特别是江小白那让人遐想联翩的哀嚎声:“啊小爷的腰尼玛的快起来小爷不行了”
晴天不想笑,真的,可为嘛她脑子里会浮现出江小白一身赤果果,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绑着双手固定在床头,媚眼如丝的画面?
身体因忍着笑,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的抖动着,那凸起的棉被,也跟着她不停的上下抖动。
众人默然,江小白特想很有骨气的吼上一声:“嫂子!你一个人躲在里面做啥呢?被子咋抖成这样?”可看了看旁边犹如一尊门神的苏池,这个想法,最终还是化作了天边的浮云。
江为很淡定的拍着身上的V领T恤站了起来,一身悠然闲适,毫无方才的狼狈。
莫宇抓着碎发低头从师然身上爬了下来,只是落地时,貌似双腿有点发虚。
师然直接搂着江小白,两人同时站起,江小白还不停的揉着他最苦逼的臀部,龇牙咧嘴的,这两天,他的臀部没少与地面近距离接触,难道他这屁股上辈子是块地板钻?还是水泥地的其中一部分?要不然为嘛每次倒霉的都是这地方?
“我想,你们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恩?”苏池郁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即使一手手上,穿着病号服,可谁也无法忽视,这个男人可怕的心机,以及那瑕疵必报的个性!当然,这谁里面得排除某个最近自以为老虎住院,猴子就能成霸王的江小白,他昂首挺胸,端出一一副行家的行头,郑重的说道:“苏池先生,我作为江晴天小姐的私人医生,每隔一个小时需要定时查房,请你们要做某些少儿不宜的运动时,注意关好门窗,不要影响其他房的病人,尽量克制你们的声音,这个病房并不隔音。”
话掷地有声,苏池闻言,竟缓缓的笑了,可那笑里却藏着刀锋,一股亚马逊大寒流呼呼的刮向江小白,他背脊骨一寒,这才注意到,苏池那恐怖的视线。
哎哟,妈啊!老大好口怕!
江小白一溜烟躲到江为身后,怯怯的揪住他的衣诀,只一双汪汪大眼,时不时蹭出来瞅瞅苏池,看看他的怒气平息了没有。
“出息。”师然不屑的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人,闯祸的本事大得很,可一出事,除了躲到江为背后,还能干嘛?
“你嫉妒我有个好老哥。”江小白搂着江为的胳膊,朝着师然吐舌头,虽然这动作很可爱,但是请不要忽略,江小白已经二十出头的岁数。
“三哥,做人别装比,装比遭雷劈。”莫宇淡定的靠着墙,双手插在裤兜里,落井下石道。
“喂!到底他是你兄弟,还我是你兄弟?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江小白气呼呼的指着莫宇就开骂。
莫宇可一点不怕他,江小白这丫的,说穿了就是只纸老虎,“我是帮理不帮亲。”
眼看着他俩的战火还有烧起来的征兆,苏池眉角的青筋是唰唰的直冒。
“你们,是特地过来给我们两口子唱二人转的吗?”他黑着脸,冷声质问道,顿时,不管是炮火全开的江小白,还是准备还击的莫宇,纷纷哑火,低头做背景状。
江为干咳了一声,“老大。”他指了指外面,示意有些话不能让晴天听见。
苏池留下江小白和师然两人,让他们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自己带着江为和莫宇,来到走廊尽头的医生休息室,将门反锁,凉凉的问道:“什么事?”
他峻拔的身影绕过两人,坐到沙发上,高翘着二郎腿,有的人即使做着最粗鄙的动作,一举一动也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高贵,仿佛那些矜持,那些礼仪,早已刻入了他的骨子里,苏池便是其中一个。
莫宇捅了捅江为的蛮腰,示意他说,江为横了他一眼,他为嘛要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他又不是活雷锋。
他俩就在苏池的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他鹰眉一挑,眸光冷冽,嘴角却弯起一抹温柔的笑:“你们两个交流出什么感情来了没?有擦出爱的火花吗?”话顿了顿,犀利的眼刀唰唰的扎在两人身上,来自苏池的压迫感,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也在瞬间凝固,他郁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再没有在晴天面前的轻松自在,整个人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暴戾!大掌砰地一下重重拍在茶几上,江为清楚的看见,这木茶几居然凌空腾升了几厘米,轻轻颤动起来。
好家伙,就算老大一只手废了,看来另一只手威力不减啊。
“嗯哼。”苏池清了清喉咙,“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是男人少给我磨磨蹭蹭扭扭捏捏,是不是要我把你们一个两个都扔进军营里重新塑造一遍,恩?”
“老大,先说好,我们说出来,你可别动气,千万别动气。”莫宇可不的去军营磨练,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是老大那种铁人,一呆就是好几年,回来后还照样生龙活虎的,这厮不是人,绝对不是。
江为也在一旁点头,面上鲜少的出现了几分凝重。
苏池细细的看了他们俩几眼,点头,“说吧,我保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