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决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还是吃点儿东西呢?”小星趴在她床头问她。
白决还是觉得难受,不是太想吃东西,“不吃了,我想睡觉。不过记得下次要是王上再让人来找我,记得一定要叫醒我。”
“奥。”
小星要出去时,白决又想起来,“对了,子墨昨天沾了水,有没有发烧生病什么的?”
“没有。子墨他和宋大叔今天出发去东亭了。”
“也不跟我说一声,真是的,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子墨好像还在生你气呢。子墨走的时候说不想见到你,他直接就走了。”
白决扶额,“小星,你说点儿让我能养病的话吧,我头疼。。。。。。”
“那你要吃什么?琳琅都给你做好了。”
“食不下咽。。。。。。”白决边说边闭上眼睛,她觉得头很重,只想好好的沉沉的睡上一觉。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她很快就睡着了,又梦见那个少年。
白决看见那个少年在自己前面走的很快,她都有些跟不上,她紧跟在后面,他还是走的很快,他们就像是在逃亡一般。
“喂!你就不能。。。。。。走慢点儿我们干嘛要这么急着赶路呀。。。。。。”白决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少年不理她,一直走在前面。
“你不走这么快成不成?反正到哪儿。。。。。。不是逃呀。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好不好?”
少年折回来拽起她的手腕,继续往前走,白决真的已经走不动了。
“喂,天快黑了,天要下雨了,找个地方躲躲雨才行呀!”白决看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是树林,雨一下来,会遭雷劈的。。。。。。”
少年带着她在山洞里避雨,可是两人还是被淋得一身湿透。深秋的霜季,湿气入侵,白决抱着膝盖蜷在那儿发抖,嘴里还不忘抱怨。
“这位仁兄,你觉得你刚才那么执着对吗?你非要走那么远才回头的后果。。。。。。就是,我们连个避雨的地方都难找!你看。。。。。。现在我们等着冻死吧。。。。。。”白决一边抖着,一边说着。
少年望着洞外的雨势,没说话。他起身在洞里寻找到不多的柴草,却已经发潮很难点燃,没有干草可以引火。
这种季节一下起雨来就一阵冷过一阵,他们又都衣着单薄,淋了雨之后白决已经冻得不行。白决觉得,她要大病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眼睛不舒服,就更到这里了,谢谢所有朋友的支持!
☆、第三十三章 上洛灯会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热起来,结膜炎发了,有些难受,但是要坚持发文,在此谢谢坚持支持我的朋友们
这个季节一下起雨来就冷的不行,他们又都衣着单薄,淋了雨后白决已经冻得不行。白决觉得她要大病一场了。
雨渐渐停了,可是温度也随着夜幕渐渐降下来。
白决抱着膝盖,头脑昏沉,迷迷糊糊中看见少年还在那里不断的打着火石,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是一笑,“笨蛋。。。。。。洞中柴薪潮湿,这附近。。。。。。的石缝里,还有枯树的洞穴里也许有。。。。。。动物筑窝,窝巢里也许会有干草。。。。。。”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之中看到有火光,感觉到有些温暖,白决醒过来,少年隔着篝火看了她一眼,又转向篝火。
白决觉得头很疼,很重,嗓子又干又痒,就咳了两声。她心中悲苦,完了,病了,荒郊野外的,等死吧!
少年听见她咳嗽,过来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眉头一皱,“真不知道你的体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少年偶尔开始和她从说字变成说话,虽然说得也不多。
白决无力,却坚持尽力的白他一眼,“我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我不会虐待自己,大冷天的还在外淋雨,淋了雨还得露宿,我也不会像你那样浪费多余的体力,最后把自己冻到连火都生不了。。。。。。对了,我们的吃的还在么?”
少年目无表情,望白决一眼,“还有三块干饼。”
白决抬头,疑惑道,“不是还有五块的吗?”
“那两块掉水里了,扔了。”
“。。。。。。为什么扔?”
“脏了。”
“。。。。。。”白决听了十分心痛,此刻心比头还痛,逃亡在外,吃就是命呀!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懂珍惜粮食,你也不看都什么条件,你还玩儿挑食?”白决无力道。
少年起身将剩下的干饼给白决,“脏了吃会生病,扔了算我的,这些是你的。”
白决看了看坐回去的少年,艰难起身将饼塞回少年手里,又倚回壁面闭起眼睛,“我现在不舒服,不想吃,你要饿就吃。”
少年不吃,也不说话。白决眯着眼睛看着火,“想知道,你是怎么生的火?”
“出去找干草,附近有松树,取松油助燃。”
白决笑笑,“看你以前过的是锦衣玉食,没想到这些穷野生存懂得还挺多。”
将夜,雨势渐渐小下来,白决靠着冰凉的洞壁,望着洞沿上嘀嗒下来的雨滴,心生一股凉意。
她将头靠在冰凉的洞壁上看着他,“孟小九,在西然我们逃到哪里都逃不掉,不如我们逃到白国吧,那里,我可以保护你。。。。。。”
白决觉得眼皮越发的沉,头也很疼,脸也很热,觉得天旋地转,转的自己头晕,只想在好好的睡一觉,她睡着了,只在朦胧中看见,少年走近自己,将他烘干的衣服披在自己肩上,又抬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才坐回去。
他好像对自己说了什么,“伴。。。。。。衣。。。。。。”太模糊,已经听不真切。。。。。。
白决觉得这只是个梦,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头还是有点儿疼,好像真的有人在为自己盖着衣服,那只手的温度好像都还停留在额头上。
白决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离自己很近的脸,猛然被吓了一跳,她直接僵在床上一动没动,就看着容瑾面无表情的在为自己掖被子,还伸手帮自己试了试额头的温度。
白决就那么僵僵的龟缩在被窝里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道,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这样,我这还不如睡死过去算了。。。。。。
“本王命人请了你三次都请不动你,只得亲自来请了。”容瑾掖着被子,面无表情。
白决也不好起身行礼,干干一句,“有劳王上。。。。。。”
“那么这一次,请得动你么?”
“。。。。。。请得动!请得动!”白决直接从被窝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有些激动。
容瑾见她这反应,不自觉得想发笑,于是,白决居然见他笑了一下!
“你像是变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怎么会怕起我来?”容瑾笑她。
白决一见容瑾笑,觉得天都塌了——容瑾居然也会笑?
白决第一次见他笑,真是好看到天地失色啊!
其实,她并不知道,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从来只对她笑过。
白决反应了一下,他刚才好像是对她自称“我”呀!她听错了?
“你病了?”容瑾问“还难受么?”
“没有没有。。。。。。呃,已经好了,好了!”白决这也算是回答了。
“我命人带了些药来,你先服着。”
容瑾说完,琳琅端了一碗药上来,她恭敬的走到容瑾面前,俯身低着头,立在那儿,就是没把药送上来。
却是容瑾接过药碗,坐到自己床沿上,用药勺舀着起一勺药汤来,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要自己喝,他是要喂自己?
白决觉得就算是自己病死了,也从未想过会有像容瑾这样的人喂自己喝药,能让容瑾喂自己喝药,她就算是做梦。。。。。。也会被吓醒!
“多谢王上!”于是她眼疾手快,“恭敬”地夺过那碗药,不待容瑾说什么,一仰而尽,她喝酒都没有这么爽快过。
容瑾似乎是想制止,白决都已经擦完嘴了。
“不烫么。”
白决也听不出他是质问还是关心,硬着苦涩的嗓子道,“。。。。。。已经没感觉了。。。。。。喝快点儿,不会苦。”
白决心想,你今天也太吓人了,好歹我也是个病人,你好歹也给我留半条命吧;莫名其妙的关心两句就赶快回去忙吧!
白决心里想着,容瑾仿佛是听到了一般。
“后天,上洛灯会,到时候去重霄楼,不要失约!”容瑾起身,“好好养病,不必起身送我。”
“王上慢走。。。。。。”白决没说完,容瑾已经出了门,门一关,白决就直接倒床上,被子一蒙,太吓人了。。。。。。
琳琅刚才也吓得谨慎的要命,她问白决,“白决,你怎么了?不舒服了么?”
被子里只传来嗡嗡的回答,“睡觉。。。。。。”
白决这一病,来探病的还真不少,第二个来的就是公子阑。
白决还没睡多久,琳琅又来叫醒她,白决就躺在那儿嗯了一声就让公子阑进来,反正自己这样子连国君都能见,还有谁不能见。
公子阑一进来看了一眼白决,然后就坐到了容瑾刚才坐的地方,他坐在床沿上神情关切的看着白决。
“怎么也不小心点儿,走路也不看着点儿,怎么就掉河里去了呢?你看你这身板儿本就瘦的不行,又体弱多病的,好歹也不是个小孩儿了,怎么也不小心着点儿呢。。。。。。”
“喂喂喂。。。。。。太夸张了吧!你这也太假了。。。。。。”
公子阑笑道,“诶,我说你也太背了些,走路都能掉水里?被谁挤得啊?”
“什么掉里水了,我是去救人。”
“还不是人救了你。”
“你是来探病的吗?”
“我都给你请大夫来了,当然是了。”
“不用看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白决叹了口气,“唉!悲乎!你说那天集市怎么那么多人,硬是把人家一个小姐给挤河里去了,把我也给推下去了。。。。。。”
“因为几天后是上洛灯会,城中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对了,我还给你带了几服药。”
“又是个送药的,要是再喝,我还不如蹲那河里喝水呢,反正都是胀死。。。。。。”白决说着就摇头拒绝。
“怎么,有谁来看过你了?”
“容瑾啊。。。。。。”
公子阑一听,立刻站起来,直接道,“后天上洛灯会,重霄楼见,可别失约,我先约下了啊!”
白决呵呵笑道,“任你公子阑再有钱也买不了时间倒流啊,已经有人在几个时辰前约下了,如你所料,容瑾。”
白决耸耸肩,“唉!既然这样,看来三人对饮也不错啊!”
“三人对饮不成,容瑾不喝酒的。”公子阑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茶,在桌边坐下来,“他胃不好。”
此时琳琅又走进来。
“白决,丞相千金又派人来探望了。又带了贵重的谢礼来。”
“丞相?云长宁?”公子阑好奇的看向白决。
“丞相千金?”白决又望向琳琅。
“可不是,子墨救的那位小姐原来是丞相千金,昨天就来过一次,带了些补品和谢礼,说是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当时看你病着睡了,就没叫醒你,便带那来人去找子墨了。”
“奥。”白决“奥”了一声就起身要下床,“那我现在去见见吧!”
“不过好像有些误会。。。。。。那小姐好像一直以为你是位公子。”琳琅道。
“那小姐现在在外面么?”
“小姐病着呢,一直都是她的丫鬟来的。”
“那你上次直接告诉她我是个女的不就得了么,哪来的误会?”
“上次我本想说的,可是子墨在那儿,就没轮到我说,他说话我又不敢插嘴。。。。。。”琳琅说着就低了低头。
“子墨。。。。。。他说什么了?”白决预感不祥。
“子墨没解释,当时那个叫小秋的丫鬟一口一个白公子的称呼你,子墨也不说什么。后来那小秋便问子墨是你什么人,她一直以为你和子墨是朋友来着。”
“那子墨怎么说的?”
“子墨说,你是他弟弟。。。。。。”
白决脸一黑,“然后呢?”
“小秋说她家小姐病愈后会亲自登门拜访,还留了这个。。。。。。”琳琅说着,就将一块光泽温润的碧玉递到白决面前。
白决只是看了看,没接。
琳琅拿着玉,公子阑憋着笑凑过来问白决,“白决,你说。。。。。。这小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你知道在西然男女以玉相赠是什么意思么?”
“见这情形,你还真收了这玉了?”白决的脸色跟喝了三碗药一样难看。
“不是我,是子墨收的!”琳琅立刻小声解释道,“子墨还把家里的玉也挑了一块好的给那丫鬟带回去,当时子墨说什么。。。。。。几天后的上洛灯会,若是你家小姐愿意赏光,我弟弟想邀你家小姐一起赏灯。。。。。。”
琳琅说完就不再看白决了,悄悄地退到一边,果然就听见白决抓狂起来。
“这个白子墨;他是故意的!他想找死吗,等他回来看我不杀了他!走了都不让我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