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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子墨;他是故意的!他想找死吗,等他回来看我不杀了他!走了都不让我省心。。。。。。这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呀!有种别回来,回来我就杀了他!”
白决现在也只能生气,子墨又不在,她抓狂也是只能白抓。
白决实在是越想越气,“琳琅,你现在就给我写信给那姓白的!给我骂死他!拿笔来,我来写!”
琳琅杵在那儿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看了看公子阑,公子阑已经在一旁憋不住的笑开了,他终于知道白决为什么脾气这么差,都是白子墨给气的!
公子阑笑道,“你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解释吧,人家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难不成还要我穿一身男装去见她?不见!说我死了,病死了!”白决说完就往被子里一裹,蒙头缩在里面。
“那倒也是,千金小姐都娇贵着呢,人家还病着,万一经不起打击落下个病根什么的,那云长宁只怕还不会放过你呢。要不等她病好了你再去解释?”公子阑提醒她,“大不了全推到子墨身上。。。。。。”
“本来就是他弄出来的烂摊子!”白决一把把头伸出来。
“那她和你的赏灯之约呢?”
白决冷静了一下,坐起来对琳琅道,“琳琅,你去回那个小月,说我病的不轻,没法儿去什么灯会了。还有,找个借口把谢礼都退给她。”
“是小秋。。。。。。”
“管她什么秋月的,把那些东西都退了,退了。”
琳琅听了,摇头表示无奈的出去了。
☆、第三十四章 感觉熟悉
上洛一年一次的灯会十分热闹。从白天开始,城中便已经是里外纷忙,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头窜动,,到了晚上又是一片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街道上的人群杂沓,男女相携来往。
这一天,就是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都会被允许出来观灯赏会。
此时的灯会已经早早的热闹起来,各处可见亲友相携,老少同行,各处的烟火杂耍争相热闹,河岸的花灯相连摇曳,点缀着夜色和河水,整个上洛都城,全城不夜。
白决拉着小星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哎哟。。。。。。挤死了。。。。。。”
“白决你看!那只的花灯好漂亮啊。。。。。。是小兔子呀!”小星又指着另一处又喊道,“好多河灯啊!白决,我们待会儿去放河灯吧!”
比肩继踵,人声鼎沸,白决不得不抬着嗓子和小星说话,“这边儿人这么多,估计那边河岸也宽敞不到哪儿去,你的灯就是放进去也游不动。。。。。。”
她本来是不打算带小星出来的,不过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就是不带她来也是关不住她,与其让她乱跑还不如自己带着她。
“哇!上洛的灯会真是热闹啊!太好玩儿了。。。。。。白决你看那里,那人好厉害呀!”
白决拉着小星在人群里穿梭,小星还不忘东看西望,一会儿看吃的,一会儿看玩儿的,看灯,看人,就是不看路。
“白决你看你看呀!看那里。。。。。。”小星站在那里拉住她看对面河岸上的烟火。
“看到了看到了。。。。。。”白决无奈的一个劲儿点头。
白决陪着小星站在人群里看远处岸上的烟火,冲天震耳的在夜空散开,再如星雨般落下,在半空陨灭,消散。。。。。。
白决突然有些伤感,“其实,白国的上元会比这还热闹,而且。。。。。。白国的上元会,再也不会有哪国可以比得上了。”
“真的啊?有多热闹?”小星兴奋的转头,“为什么别的国家都比不上呢?”
白决低头淡淡的笑笑,拉起小星继续走,“因为世上已经没有白国了,失去的东西,都是无可替代的。。。。。。”
挤过冗长拥挤的人群,总算是拉着小星到了重霄楼,虽然今夜灯会喧嚣,重霄楼却并未因此楼空,依旧是满座宾朋。
“他们都不去外面看灯会?”小星道。
“一夜上洛灯会将会持续到子时方休,不急于这一刻的。”公子阑从楼上下来,向白决这边走过来,“就差你了。”
“容瑾到了?”白决诧异,“我可是守时的,灯会戌时开始,我没迟到。”
“他提前到的。”公子阑带着白决上楼。
那边的重阳也走过来,白决一看,就对身后的小星道,“小星,你和重阳玩儿吧!亥时在这里等我好了,我上楼见个朋友。”
“我也要去,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星追上去。
“我这朋友脾气不好,你不会喜欢的。”白决说着就用下巴指向重阳,对小星笑道,“你朋友在那儿呢!”
“重阳,照顾好夏姑娘。”公子阑对重阳道。
重阳恭敬地点头。
于是两人继续上楼。
“他怎么来的这么早?”白决一边爬楼一边道,“这可不能怪我,我没迟到,是他早到的。”
“是习惯,从小养成的习惯。”公子阑和白决已经走到三楼,“容瑾不论是上课,上朝,会见,都习惯提前半个时辰准备,不论你到的多早,你都会看到,他已经在那里。他与我会面,从未比我晚到过一刻。”
“西然的国君到底是勤奋还是辛苦啊。。。。。。”白决不禁佩服又同情,要是换做自己,别说是上课早到了,就是去与不去都是个值得自己深思的问题。
公子阑到了七楼后又停下来,“我在七楼还有个朋友要见,你先上去,我很快就上去了。”
白决又独自爬了两层,终于到了第九层,累得扶住栏杆歇了会儿才进去,心中叹道,九五之尊就是不一样,看个灯会都要站的比谁都高。。。。。。
走进去就看见容瑾站在那里,白决一眼看到的还是他的背影,正如那天在这里看到的一样,他依旧立在窗前。
看着他的背影时,白决感觉到他似是有着说不出的孤寂和疲惫。
容瑾转身,看见站在这边的白决,伸手招她过去,“站到我身边来。”
白决踱了踱,走过去也站到窗边,站在他身边。
容瑾只是望着九层之下远远的地面上,看着那喧嚣的人群和簇动的星星火火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重霄楼望下去,满目繁华,一片烟火海,每个人都在欢来呼去的观望着,人人都熙攘穿行在热闹之中。虽然站在这极高处,能尽观一切的喧嚣,却又有一种无法触及感觉,仿佛那里再热闹,都与自己无关。
“王上。。。。。。在想什么?”白决问他。
“红尘闹热,白云冷。。。。。。”
平凡的幸福,终究只属于平凡的人,像容瑾这种肩负天下的人,永远只能站在那种只能供别人仰观却又孤冷的高度,热闹是他们的,永远都与自己无关。
他拥有天下,却也只拥有天下。
重霄楼的确是位置极佳,站在这个上洛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得很远,可以目极小半个上洛,此时整个街道的景象都可以看见,而且这上面比较安静,更不必忍受刚才的拥挤。
白决看着下面的人挤来挤去,感叹道,“当真是眼入繁华之景,耳不闻喧嚣之声啊!”
“纵是无声也繁华。这就是西然。”容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决能感觉到他眼底隐含的笑意和言语之间的自豪。这就是西然,是他的西然,他站在那里,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
“唉!”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传上来,“再是繁华也寂寥啊。。。。。。”
公子阑一脸笑意的走上来。身后还跟着上来了一个人,是那天见到的长公主。
“王兄。”玉公主容翎对容瑾笑了笑。
公子阑冲着白决走过来,笑道,“白决,现在公主一来,我们可就依旧是三人对饮了!”
白决看着容翎,微一颌首,“白决见过玉公主。”
容翎只是瞥了白决一眼,“免礼了。”说完便理也未理白决,径直走过她身边就朝着容瑾过去。
白决怎么都觉得这公主不爱搭理自己,估计是上次见面时的印象不大好,白决倒是无所谓,心道,因为你任性,所以我原谅你。
公子阑命人上了一小坛酒,直接拉着白决就坐到自己身边。那公主也在对面坐下来,而容瑾依旧站在窗前,不见有要过来的意思。
白决看了看容瑾,对公子阑小声问道,“国君不坐着。。。。。。我们坐?”
公子阑也不避讳,笑道,“重霄楼有个规矩,楼中来往无君臣,来者即是客,举杯皆是友。今天的九楼,只有白决,容瑾,容翎,公子阑,四位朋友。”
白决听他直呼容瑾名讳,生怕容瑾过来直接把他从窗户扔下去!再看容瑾,他只是站在窗边一动未动,仿若没听见一般。
“她就是你和王兄请来这第九层的人?”容翎望着白决问公子阑。
“是!”公子阑说完又看着白决笑了笑。
“白决是么?”容翎问她。
“是,我叫白决。”白决觉得容翎看自己的眼神总是让自己很不自在。
“你不觉得我们在哪儿见过么?”容翎问她。
“我不记得我们何时见过。”白决本想说我上次在一楼骂人的时候你我的确见过。不过想来容翎问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容翎听着白决的回答,她望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容瑾,就没再说什么。
“是不是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公子阑拿起那小坛子酒,“那就当是旧友重逢了,我们喝一杯如何?”
“这么点儿酒怎么够喝的?“容翎看那小小的酒坛,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白决,“我可记得。。。。。。你酒量不小呢!”
白决怎么都觉得容翎不太喜欢自己?心道,我好像跟你没什么过结吧?
公子阑给她们一人斟了一杯,“这酒珍贵,别处没有的。酒少不是因我舍不得,只是这酒喝不得多,喝多了伤身伤胃。能让我看得上眼的也就是北夜这独产的琼酿了。”
“能让入得了你公子阑的眼,又是北夜独有的,估计也只有“玉碎溶”了。”白决闻了闻那杯酒道。
“知道的不少啊!是否喝过?”容翎道。
白决心想这酒不是王亲贵胄,一般人是喝不到的,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小百姓,就是喝过也得说是没喝过呀。
“没喝过。”
“是么?”容翎却来了兴致,“白决,能跟公子阑交上朋友的十有九个懂些酒,既然你能一口道出这玉碎溶,想来也能喝上些,不如我们今天就多喝几杯?”
白决心道,你是在挑衅我么?公主了不起啊?谁没做过公主!
玉碎溶酒虽好,却是顶烈的酒,一般人只能喝上几杯。好酒不醉人,但是这酒要是喝多了可是极伤身伤胃的。白决以前常嘲笑说这酒已经好到只能用来品一下的地步了。。。。。。
玉碎溶一次不可多饮,这要是应了容翎多喝几杯,这胃还要不要了?
白决对容翎笑笑,“公主海量,这酒。。。。。。”
“你夸我海量我倒是不敢当,怎么?你不喝么?”容翎高高的扬起眉瞅她。
“呃。。。。。。那倒不是。”
“不是就行,不如这样,我们换个酒,比比如何?”容翎看着她。
白决一挑眉,你还跟我杠上了是吧?她顶讨厌别人挑衅,尤其是这种莫名其妙坚持不懈的挑衅,可是对方好歹是个长公主,自己后面还站着一位国君,就这么当着国君的面儿把他王妹给灌醉了,不好吧?
白决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容瑾,他还是站在那儿一动未动,似乎并不关心这边的事情。
白决转回来,对容翎一勾嘴角,“公主盛情,却之不恭。”又转头看着身旁的公子阑,不怀好意的一笑,“你呢?”
容翎也看着公子阑,公子阑怔怔的看了看她们两个,扯了扯嘴角,“我只喝玉碎溶,恕不奉陪。。。。。。可以拒绝么?”
“当然不可以。”容翎道。
“那。。。。。。如何喝?”公子阑问。
“当然是直接喝!”容翎道。
“直接喝?你喝过酒么。。。。。。”公子阑瞥她一眼,满脸的担心。
宫规森严,容翎的父王又是对子女十分严苛的宣德帝,像这些吃酒混场的事儿她根本没做过,平常都是礼仪性的喝几口酒而已。
“不如这样,我们行酒令如何?”白决心道,行酒令这种东西,有谁比她擅长?再说了,就是自己每把都喝,也不会比他们先倒下。
谁能想到,此刻重霄楼的第九层,正在进行的,是划拳拼酒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再入王宫
已近两更,三个人没下三坛,容翎已经扶着额头一脸赤红,又是几杯之后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秦珂。”容瑾这时候转过身。
一个同样是护卫装束的人随即走进来,一身鸦青色束装,笔挺干练。
容瑾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容翎,“把公主带回去,禁足三个月不得出宫半步。”
“是。”
秦珂过来将容翎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