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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容瑾似在强调,又像是在纠正。
“对,是因为我,我知道是因为我。”白决心想你强调什么呀?
“王兄当年犯下这胃疾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王兄不会把那一大坛的玉碎。。。。。。”容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气得不甘心,又只能憋在那里,怒视着白决。
“当年?因为我?”白决疑惑道。
“不是因为你还是谁?除了你,谁能令他这般!”容翎说完又强作平静一番,对白决道,“白决,本公主只是来告诉你,如果下次王兄再因为你经受如此伤害,就算王兄要杀了我,我也要先杀了你。你别以为王兄护着你,你就可以继续迷惑他。”
白决自然不会受容翎此话的惊吓。她原谅她的任性,只是心中顿生疑惑,问,“为什么是因为我?你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请你喝酒(上)
白决自然不会受容翎此话的惊吓。她只问,“为什么是因为我?你说清楚?”
“呵,有些事还是不清楚的好。有本事你自己想清楚好了。”容翎冷哼一声,“不过我估计你这么没良心,所以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你什么也不会记起来的。”
“你似乎知道什么?为何偏不告诉我?”看着容翎的反应,白决开始怀疑自己空缺的那对记忆里,是否真的有容瑾存在过。
“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容翎靠近白决,笑的揶揄,“白决,我倒是想让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谁都偏着你?王兄如此,子墨如此,就连公子阑亦如此!”
白决不喜欢人说话任性还总偏留半句,见容翎不依不饶又不肯说清楚,她心里很不痛快。
“不说便吧,你不说我也迟早会知道的!”白决干脆不理她。
容翎笑道,“呵,这世上只要我不说,没人会让你知道的,你大概还不知道,知道这些事的人,都不愿意让你知道。”
“那看来要知道其中曲折,我也只剩两条路了。”白决看她一眼,笑道。
“是么哪两条呢?”
“要么问你王兄,既然你说他是因为我,那我看他也许是知道些的,他肯定是希望我知道的人吧?还有一条路就是只有等我自己一点一点儿的想清楚了,要知道,是自己的东西,就是丢了,迟早也能找回来,我脑子里的东西,只要我愿意知道,就是忘了,迟早有一天,也要全部记起来!”
白决本只是想反击一下容翎,没想到容翎听了这番话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似是很不希望自己想起什么,又或是真怕她去问容瑾什么。
“白决,我警告你,以后都不准再见王兄。。。。。。也不准在想关于王兄的任何事!”
“恕难从命,若是王上要见我,可怪不得我。”
“如果让我知道你记起什么。。。。。。”
“如何?”白决道,“我若真记起了什么,公主又能阻止么?”
“我要阻止,没人能拦,既然是这样。。。。。。”容翎冷冷一笑,“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既然这样,那我便让你没有记起来的机会。”
容翎说完,不待白决再问,转身便走,还不忘对白决身边的红戈道,“红戈,还不赶快送她回去。”
白决回去一路上都在想容翎的那番话,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自己会与容瑾有过什么,怎么可能?只是心中越来越想知道自己曾忘过什么。这世上有起死回生之法,不知有无还原记忆之法呢?
回到府里,却只见到小星和琳琅,没见到子墨。
“琳琅,子墨呢?”白决道。
“白决,你一夜未归,去哪儿了呀?子墨都急坏了!”琳琅赶快过来道。
“他人呢?”
“等你一夜未归,子墨带着宋刈出去找你了,现在还没回呢?天儿这么冷,你待在哪儿了?”琳琅看见送白决回来的红戈,又问道,“你是在王宫一宿么?”
“呃。。。。。。”白决想了想,还是回了声,“嗯。”
琳琅听了,便再没再问什么。
白决让琳琅送了红戈出府,红戈将白决送回也便回宫复命了。
人一走,小星就过来笑道,“白决,王上是不是喜欢你呀?子墨知道你昨天被王上带走了,气得直骂我和宋大叔呢,他说你这种人就是见色忘形,就知道在外面瞎逛荡,说就不该去找你,就该让你在外面被雪活埋冻死呢!”
小星说的白,白决一脸黑线,但是想到子墨现在身上还受了伤,便又只是担心他的伤势如何。
琳琅送走红戈后回来。
“对了,昨天你和宋刈小星三人刚走,子墨便接到王令,准备后天随息冶将军出兵北夜了。”琳琅道,“子墨已让我将他行礼收拾好了。”
“出兵北夜?”
白决本以为西然与东亭联姻便已经避免了三国之间的战争,但是现在西然又将发兵北夜,到底是因为北夜上次的夜袭之变招致,还是容瑾的早有盘算?
她并不关心国家之间的你来我往兵戈相伐,但还现在已经事关子墨,早知道这还有战争,而且就偏派了子墨这么快的去打仗,她就不让子墨任职了。
“知道西然为何突然向北夜出兵么?”白决问。
“当然得出兵了,这天下大争之势,西然迟早要和北夜打上一仗的,此刻出兵是西然攻北夜,此刻不出兵,来日便是北夜东亭攻西然了!”
这么一席话自然不是出自琳琅的回答,白决一听声音,立刻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栾修正站在身后,一副扬眉嬉笑的样子。
“呵,我还以为您老回不来了呢?”白决冷笑道。
“怎么跟为师这般说话呢?”栾修朝椅子上一坐。
“琳琅,把他轰出去!”白决一听栾修回来就是一口“为师”,就立刻想到当初他留在信上的满纸“为师”二字,如今似已成他的口头禅,白决心中的火头就是一窜。
琳琅站那儿左右为难,一个是旧主,一个是新主,不知该帮谁?小星只是在一旁等着看戏的样子。
“你我好久不见,怎么还没改掉这动不动就上火轰人的脾气呀?”栾修摇头道。
“你亦依旧!”白决朝椅子上一坐,“现在这是我的地盘儿,要不想被我撵出去,那便收了你那口头禅。”
“你还真要把为。。。。。。把我赶出去?”
“你大可试一试。”
栾修相信她!于是只得收了他那为师的身份,和白决喝起茶来。
“你方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白决吹了吹茶水,喝了一口,“以你刚才的意思,容瑾决定与东亭联姻,果真是有计划?”
栾修放下茶,“猜测罢了。”
“猜测也不是没可能。”白决淡淡接了句。
栾修说的对,此时西然不出兵,来日就很有可能是北夜与东亭联手攻向西然,世上没有永远的和平,分合循环。
北夜有吞并天下的心,西然亦不是吃素的。如今西然与东亭交好,难保北夜将来不会设计再拉拢东亭,夜长梦多,谁知道这一桩联姻能保东亭安心多久?而今北夜那贸然突袭一闹,正给了西然一个堂堂出兵的理由,正如当年北夜同样以联姻为起由向白国发兵一样,如今它也因此落在了西然手里。
以容瑾的作风,他必要为西然日后长远再多一步考虑,此刻的机会实属难得,他不会放过。
“你也关心国家大事?”栾修斜眼望过来,觉得难得稀奇。
“不关心,只是关心子墨。”白决叹气,“唉!我如今都后悔让他去做那什么都尉了,为何到哪儿都有战争,那无人在侧的高位,真有那么大争的劲头么?”
“所有的在上位者,都会身不由己,都要为一个国家的将来做谋算,所以呀,谋算便免不了要谋战,之所以有战争,是因为有争必有战。”
“然而高处不胜寒,在那高位上的人有挥兵杀伐的权利,却也只是孤独可怜。”
栾修看了看白决,突然笑道,“多日不见,你还真有些变了,怎么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
白决瞥他道,“是你一回来,我便多愁罢了。”
“我听小星说,子墨回来了,你怎么找到他的?”栾修感叹道,“想想我最后一次见他,如今都隔了近十年了呢,那时你离宫躲那北夜的婚约,我随你出来,便再没回白国见过子墨,如今他是否长得更好看了?”
“这还用你说。”
时间过得飞快,一经栾修感慨,才发现,已是一晃多年,仿佛一切都还没有走远,都还在昨天一般。
一经回忆,白决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小星那爷爷的事儿。”白决黑着脸转向栾修,栾修端起茶的手一顿。
白决冷眼看他,“请问你那位故友,也就是小星那死去的爷爷,他是怎么死的?是因为行为卑劣,欺世骗人被人打死的么?”
“你也言重了些,我只骗人,不欺世。。。。。。”栾修一听她质问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道,“你也太能记账了,以前也没发现你记性这么好啊?”
“我记性一向好的很!还不都是因为你欠账累累总是不还给逼的?我就这样,有账就得算!”
“谁说我不还的?我走时不是都在信上说了么,等为师。。。。。。等我回来便请你喝酒的吗?”
“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是如你一样喜欢喝酒的人么?你分明是敷衍我!”
“喝酒有什么不好,酒多好啊!明日我们就出去久别一叙,喝上几杯,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你让她再敢出这个门试试!”子墨森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白决和栾修齐回头,看见子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宋刈也站在他身后。
“我说白决妹子,你这一夜都去哪儿了?”宋刈冲过来直奔火盆,一边烤着火一边抱怨道,“我同子墨出城找你不得又进宫中寻你,结果也不见你,那天儿都擦黑你也不见回来,害得我与子墨在城外转了一夜,我还真以为你被雪埋了呢?”
白决看他们两个一副彻夜没睡冻了一夜的样子也觉得不好意思,便笑着和声问道,“你们冷不冷?我现在让琳琅给你们烧些热水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一觉,还是先给你们弄些吃的?”
“除了睡就是吃,你还能想到些什么,喝酒么?”子墨气得不轻。
白决见子墨气得不轻,便立刻将事件源头另指他人,“还不都是宋刈呀,非要喝什么酒!结果还不是自己先喝趴下了。。。。。。”白决看了一眼脸色巨变的宋刈,就又想起一件事,补充道,“对了子墨,你的伤是怎么回事?瞒我干什么,是不是很严重?”
宋刈一听,脸都绿了,就是没敢转头再看子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请你喝酒(下)
宋刈一听,脸都绿了,就是没敢转头再看子墨。
“你知道又如何?告诉你就能好么。”子墨冷冷说完,转身回屋去了。
子墨一离,开宋刈倏地就冲过来,“我说白决你也太缺德了,亏我在外面找了你一夜,你就这么对我的!”
白决看了看他,“切,我弟弟受伤我还不能问了?”
“我当时告诉你的时候不是说这是秘密了吗?你这一问他就是出卖我!”
“你只说是秘密,又没说让我保密。”
“你。。。。。。”宋刈气结,两额的青筋暴起。
栾修在一旁笑的悠闲,宋刈杵在气头上,听一旁还有一人,转脸问,“你这老头儿是哪根葱?”
“小星叫我爷爷,她又叫你大叔,论辈分。。。。。。”栾修笑着看他,想说你差不多是我儿子的辈分。
“你就是小星那个爷爷?”宋刈狐疑瞟他。
“这还有疑问,如假包换。”
“是么!”宋刈转心情比转身还快,一听这话,就拉过栾修小声道,“哎!小星他爷爷,你刚才说那喝酒的事儿,能不能也带上我?小星不是说你从来没醉过么,我对你早就相见恨太晚啊!”
白决一看他这般,赶紧揉了揉太阳穴,栾修听着别人仰慕他的话,听得很是受用,一高兴就直接应下了。两人没到几句话,就聊得跟认识了几十年一般亲。
白决不愿去,又推又拖至第三天,还是被栾修和宋刈两人磨得受不了,应着去了。
白决不答应去重霄楼里喝酒,觉得上次某人醉后被横着抬出来太丢人了,便只找到了以前经常和栾修待的酒肆里坐着。
其实她对酒这种东西没什么心思,毕竟又不是男人,没必要与酒交情过深,她觉得酒在世人眼里算是好东西,但是看到像栾、宋二位这样嗜酒如命的下场,就对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好东西,另当别论了。
她也不懂,栾修为什么总爱拉自己喝酒,他也知道自己对酒的挚爱远不及他万一,难道和不爱喝酒的人喝酒更有意思?
“宋刈你上次在重霄楼还没喝够?非拉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