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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霜带着泪花把自己的身世讲了一遍,白吟霜没提到襁褓,那只梅花簪子被她藏了起来,她是想在进硕王府后,见到夫人时,给自己抬高些身价。
雪如听着白吟霜的身世脸都黑了,儿子昨天兴奋的叫着要娶妻,还非她不娶的“姑娘”居然是一个卖唱的,雪如压下心里的怒火翻腾,一定要除了她,不能让她耽误了儿子。雪如下了狠心,雪如清楚跟这样的女子是讲不通什么道理的,只能斩草除根。雪如抬起手要开口,就听
“吟霜,吟霜,你没事吧!”一声接着一声的咆哮
雪如犹豫了一下,咆哮的声音刚刚还是外面传来,一瞬便出现在眼前。“额娘,你怎么可以让吟霜跪着”
慈宁宫里,落雪带着众妃嫔给太后请安,太后看着儿子的美娇娘们,尤其是那些怀着孕的,心里有些一丝得意,想着先帝的子嗣就单薄,现在儿子的子嗣要比先帝时多上许多,以后自己就算是哪天去见先帝也有面子。太后叫众人起,让皇后坐在自己的身边,问着些闲事,落雪忍着头疼的应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二人怎么到慈宁宫就安静了,不吵了?不闹了?眼睛扫了一圈,落雪才想去到慈宁宫请安,贵人一级的是不能进来的。落雪松了一口气,可落雪的气是松早了,一个太监跑了进来,“太后,皇后娘娘,令贵人把怜贵人推倒了。”
“什么!”落雪猛的起身便是觉得一直天玄地转,晕了过去
落雪这么一晕,慈宁宫立时的热闹了。门外推倒人事件被屋里的晕倒事件压了过去。
皓祯把白吟霜拉了起来,气得雪如脸都绿了,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居然就这么对她,她让媳妇给她跪着,那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这女的连妾都不是,做通房都不够资格。她养的好儿子居然不让跪,他以为她是皇家的格格吗?雪如想到格格,便想到家里那个夺了她的权的多罗格格,心里越发的堵的慌。
“额娘,我要接吟霜回府,她是多么美好的女子。”皓祯深情的看着白吟霜。
雪如看着这一幕,被皓祯刺激了所有罪过都记在了这个叫白吟霜的身上,接回府,好,我就借多罗格格的手除了你。雪如在心里盘算着一石二鸟的计划,脸上闪过阴狠。
白吟霜听到这位福晋就是皓祯的额娘时傻了眼,心里想着那个梅花簪子,“福晋,吟霜想求福晋一事。”白吟霜又跪了下来。
皓祯看着着急,“吟霜你求额娘什么事站着说就好,不用跪的,额娘很仁慈的。”
雪如听着儿子的话差点喷血,这就是她辛苦养大的儿子?刚刚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开始翻腾起来。雪如咬着牙开口,“有何事?”你最好实相的说离开皓祯。雪如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忍的,她想听到的话没听倒,反倒是被白吟霜接下来话刺激得脸色苍白。
白吟霜把梅花簪子的另一版身世道了出来。
雪如握着嬷嬷的手紧了又紧,苍白着脸,不,不可能,当初不是说那个女婴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吗?怎么会活着?雪如极力的在心里做着否认,眼睛却是盯着白吟霜,看得她一阵恍惚,她是她的女儿?是真的活着雪如弯身扶起白吟霜,仔细的端详着。白吟霜被福晋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能感觉到刚刚福晋是不喜欢她的,可是现在又怎么难道自己的襁褓和那梅花簪子真是高贵之物,自己的身世也是不一般的?
“可让我看看那个襁褓和梅花簪子?”雪如问着。
白吟霜点了点头,回屋子把襁褓和梅花簪子拿了出来。雪如一眼就认出了那些东西,跟着雪如多年的嬷嬷看着那东西心里也道不好,立刻上前扶住主子,“主子,得毁了这东西。”嬷嬷小声的提醒着。雪如立刻清醒了过来,对,她得毁了这个。她得想个说法把东西要了来,毁了,这些是不能留的。
慈宁宫里,太医着忙的给皇后诊着脉,被请来的皇帝和十二阿哥站在太医的身后,十二阿哥现在越来越有小大人的架势,严着一张小脸,盯着诊脉的太医。
妃嫔都让太后吩咐着回去了,而怜贵人和令贵人却还跪在门外。
太医诊了脉后起身,“皇上,皇后的身子在生下小阿哥后有些虚,此后又一直在操劳,最近似乎心情也不太好,外加血脉不顺才会晕了过去。”
“几时能醒过来?”
“一个时辰后,臣开服方子,一日吃二次,七天便可以缓解,这段时间娘娘需静养。”
皇后的事处理完了,乾隆才想起外面跪着的二位贵人,“皇额娘,还是让她们先请了,问清楚了再做处罚。”乾隆赔着笑,扶着太后到外室的软榻上坐下。
“容嬷嬷,额娘最近心情为什么不好?”永璂问着跪在皇后榻前的容嬷嬷。“额娘身子不适为何不早些请太医?”
处室的太后听着,这才是孝顺儿子,这孙子比他阿玛强多了。
“回十二阿哥,几日来娘娘一直为怜贵人和令贵人的事头疼,早起时奴婢想去请太医,娘娘说休息一下便没事了。”容嬷嬷如实的回话着。外室的乾隆听着皱眉,这容嬷嬷怎么搬弄起事非来?乾隆正待治容嬷嬷多舌之罪,便听着永璂又开了口。
“容嬷嬷,怜贵人和令贵人怎么了?容嬷嬷可别在额娘面前搬弄事非。你是老嬷嬷了,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永璂背着双手,看着容嬷嬷。
“奴婢不敢,怜贵人和令贵人不和,后宫的娘娘都是清楚的,二人每天早晨都闹一翻坤宁宫才离开。”
“闹坤宁宫?为什么没有人向皇阿玛禀报,你们是做什么的?让二个贵人冲撞额娘?”永璂声音里带着严厉,吓了容嬷嬷一跳,容嬷嬷小心的看向十二阿哥,看着十二阿哥向她递了个眼色。
容嬷嬷立刻了悟,“娘娘说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去打扰皇上,皇上应以国事为重。”
外室里皇帝听着感动,不愧是皇后啊,事事为自己着想,便对容嬷嬷说的话信了几分。
太后对令贵人和怜贵人都没什么好感,容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太后对容嬷嬷说的话倒是很是相信,语气很是不好的让人把二位贵人请了进来。
怜贵人在宫里的时间不短,摸索出一些小经验,太后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反对皇上的,而皇上最喜欢的便是贤淑的,能满足皇上某种心里的女人。怜贵人进来倒跪了下来,“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惹令姐姐的。让皇后操心。”
乾隆看向怜贵人,怜贵人正好小心翼翼的抬头,眼带泪花。“令贵人,早晨在坤宁宫耍闹,可有你一个?”乾隆开口却不是冲着怜贵人,而是冲向一边站着看好戏的令贵人。
“皇上,臣妾冤枉,若不是有人挑唆,臣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冲撞了皇后啊!”
“你还有什么可不敢的。”乾隆看着令贵人便想起来身边人被收买了的事,还有被御史参本子的事,是乾隆态度就不好,若不是看在她有了身子,岂会放她出宗人府。
四十章
还有最后一句,宫斗偶果然是很无力啊慈宁宫里被刚刚乾隆的“你还有什么可不敢的!”一声阴沉的话,吓得跪了一地的奴才,令贵人也跪了下来。“臣妾知罪!”
“你何罪之有?”乾隆阴沉的看着令贵人。
“臣妾不该冲撞了皇后。”令贵人没傻到在皇上的气头上往上冲。
“说说,在坤宁宫里你们都做了什么,让朕听听!”乾隆拿起茶杯,扫了一眼怜贵人和令贵人。
令贵人和怜贵人难得的意见统一得没人开口说话,她们哪敢说二人这是为了争宠,为了全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在坤宁宫里闹,只能无言的沉默。
从内室里出来的永璂看了眼跪着的令贵人和怜贵人,走到太后的身边,“皇玛嬷,前个儿十一哥给永璂送了幅字画,很是漂亮,永璂看了后很是喜欢,就把画借花献佛的给了皇额娘,皇玛嬷不会生气吧!”永璂一脸天真可爱的模样抱着皇太后的手臂撒着娇。
“生气,皇玛嬷怎么会生永璂的气呢!是什么样的画,能让永瑆喜欢的定是不差的。”
“是不差的,十一哥听着永璂把画给了皇额娘还说永璂是讨好皇额娘,十一哥还悔着说自个儿送去多咯。”
“让你这么一说,皇玛嬷倒是想看看这画的真迹了。”
乾隆对永璂逗太后开心的事很是满意,跪着的二人脸色确是越发的白了。乾隆看着跪着二人的脸色,再看向讨喜着撒娇的永璂,乾隆顿悟,这画是有些名堂的。“永璂,去把这画给朕拿来,朕也想看看能入得永瑆眼的画是什么样的。”
“皇阿玛,你看了这画不生气,儿臣再着容嬷嬷去取了画来。”
乾隆不解,看画跟生气有什么关系,莫不是这画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容嬷嬷,还不快去把画给朕寻了来。”
“奴婢这就去。”站在门口的容嬷嬷快速的退了出去。
太后听着也觉得这画有些个问题,喝着茶,见着永璂带着笑意看着跪着的二人,那笑意分别是算计。
容嬷嬷很快的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卷好的字画,吴书来接过容嬷嬷手里的画,双手承给皇上。
乾隆拉开卷幅后,脸立时就黑了。“说,这画怎么变成这样了。”满屋都能听到乾隆的吼声在回荡。
太后接过字画看着里面的内容,没什么特别之处,盖的印也是永瑆的大印,看着是永瑆的墨宝了,只是这画是被人撕过了,只是永瑆的墨宝,原何皇帝会这般的气愤?“永璂,永璂怎么送你这般的字画?”
“皇玛嬷,这字画原是好的,可不知怎么了,昨个儿孙儿去皇额娘那里请安,就见着皇额娘捧着这字画发呆,眼睛红红的,孙儿过去一看,不知是哪个奴才把画给弄成这样了。”
“容嬷嬷,这画怎么变成这样的?”乾隆又是一声怒吼。
容嬷嬷跪了下来,“回皇上,前个儿十二阿哥送画后,皇后娘娘便一直拿着这画瞧着,没让奴婢挂起来。昨个儿早上,皇后娘娘在等着宫妃娘娘们请安之前还端详着这画。”
“往下说。”乾隆着到请安时,眼睛扫向跪着的二人,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正在向太后撒娇的永璂。
容嬷嬷给皇上磕了个头,“皇上,奴婢往下不能说,皇后嬷嬷昨个儿吩咐过宫里的奴才,坤宁宫里的琐事不能让太后和皇上操心,皇后娘娘说,以后再让十一阿哥画一幅送娘娘便是。”
“你不说,朕就不清楚吗?吴书来,去给朕查。”乾隆看着这字画很是生愤,什么叫再找十一阿哥画一幅,皇后看不出来那字是朕提的吗?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朕的东西都如此的对待。
永璂小声音的在太后的耳边说着,“皇玛嬷,其实那画是十一哥送给皇额娘千秋的礼物,那字是特意请皇阿玛提的,看着这画,怕是十一哥要伤心了。”永璂的声音说小也小,但却让乾隆也听见了,乾隆一听,想着当时永瑆求着自己写些祝福话时的一脸的祈祷表情,乾隆越发的气愤起来。
不一会儿吴书来就跑了回来,吴书来很为难的看了二位贵人一眼,乾隆看着吴书来心里是明了这是跟跪着的二位有关系了。
“令贵人,怜贵人,跟皇后请安,你们也是在场的吧!这奴才们都不敢说,你们二人就为太后和朕解解惑吧!”乾隆不愠不火的说着,让人听不出是什么个心情。
“昨个儿臣妾去请安时,见着皇后娘娘看着这字画,臣妾便借来了看,臣妆这一看便被画境吸引了,便多观赏了一会儿,谁想令姐姐进来后对这画也有了兴致,臣妾想着这画是皇后赐给臣妾一看的,便拿着画问皇后娘娘令姐姐便打着趣的抢了一下这画”怜贵人抢在令贵人之前开了口,说得委委婉婉,带着一脸的楚楚可怜。
乾隆看向令贵人,“令贵人,怜贵人说得可是实情?”
“回皇上,怜妹妹说得不假,只是”令贵人脚跪得有些麻,她从宗人府出来一直也没好好的养身体,怀着孕还要想着如果斗倒怜贵人。
“只是什么!”乾隆看向令贵人的目光变得阴狠,语气很是不善。
“臣妾看着下半卷时,怜贵人突然像是着了魔般,冲过来把字画撕了又撕,说着这字画是不净的。”
“PIA”一个茶杯从令贵人和怜贵人中间摔碎。乾隆狠狠的瞪着二人,“容嬷嬷,吴书来,他们说得可是属实?”
“回皇上,大体上是这样的。”吴书来心里暗想,二位贵人怕是到头了。
“来人,令贵人,怜贵人,口出污秽,冲撞皇后责令其在延禧宫内反思,怜贵人贬为常在。念在令贵人身上有喜,责其静养,免去宫中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