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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如果-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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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璟带着太后和太医一起进来的,太后听着永璇和永瑆二人受了伤立刻过来瞧瞧,进来一看二人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频频的叫着给二人处理伤口的太医轻点。

  落雪坐在床上也看不清太医是怎么处理的,听着太后叫着轻点也跟着叫轻点。太医本就不敢下重手,听着二位贵人的命令动作又放慢了许了,待处理好了伤口退出去后,太医才算是松了口气。

  “八哥,十一哥,谁欺负你们了,告诉和竹,和竹去找三哥替你们出头。”

  永璇和永瑆咧着嘴想笑又不敢笑,救助的看向皇后。

  “说吧!跟哀家说说,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手伤了皇家的阿哥。”

  落雪也好奇的想知道,自然是不会帮二人说话,二人只好无奈的把事情讲了一下。

  “他们还有王法吗?居然有这般的行为!”皇太后也震怒了。

  “皇额娘,这事还是让皇上去处理。”落雪猜想着福寿馆怕是洋人开的,而乾隆带着二位阿哥和侍卫出去是微服私访,人家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那些侍卫呢?没帮着你们吗?怎么让你们二个受了伤,脑袋不想要了吗?”皇太后了解的点头。

  “皇玛嬷,都说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那些人就是不要命的,侍卫也伤了不少。”

  “他们也太猖狂了!”皇太后玉掌着的桌子,一张慈祥的脸立刻变得无比的吓人。

  “皇玛嬷消消气,皇阿玛定会让他们都受了处罚的。”跟着皇太后多年的兰馨挽着皇太后手臂安抚着气愤着的皇太后。

  落雪对兰馨的行为赞赏点头,“皇额娘,消消气,皇上不会让永璇和永瑆白白受伤的。”

  此时乾隆爷坐在自己的船里,大笔一挥下了连下三道圣旨。“吴书来,传下令去,即日起程回京。”

  “喳!”

  七十一

  乾隆回京一事被快马加鞭的先一步赶回京的侍卫报了到京城,永璂跟永璋和永珹商量了一下,带着一部分人去了天津港恭迎圣驾,其他人都在京郊候着。从接到皇后被刺伤的消息后,京里已经开始准备了怎么迎接圣驾,三人没在怎么迎接上浪费脑筋,却在想着怎么让皇后不受颠簸之苦,平稳的回来皇宫的事上,没了头绪。

  三人想了一夜,否去了辇,又否去了四人抬的坐轿,最后才想出了一个方案,连日赶工的做出了似辇非辇,似轿非轿的新奇玩意。

  一路上落雪想的是永琪怎么就突然变了样了?之前看着也没有脑残的样子,怎么突然成了这样?难道那个位子容易让人往脑残方向发展?自己辛苦的对永琪好真是白白的浪费的感情了。想着永琪,落雪突然想起来乾隆居然错过了认识夏盈盈的机会,落雪望着幔帐眨了眨眼睛,永琪啊!我是要感谢你好,还是骂你好呢?

  快到天津港时,落雪才想着自己还算是做月子里,这不能着风不能着阳的,若是出去了会不会有失母仪天下的风范?落雪这厢正想着,皇太后那边就传了旨过来,皇帝先行下船,她们等人都下去后,自是有人上船来接他们下去。

  落雪听着皇太后的旨后,就老实的坐在船上等,“皇额娘!”落雪等得久了,眼皮有些重,还有了睡意就听着有人在叫,落雪立刻应了声。“永璂,额娘在这里。”

  永璂听了声后立刻扑了过来,扑到皇后面前就不动了,看着皇后仍是有些发白的脸,眼里泛着红圈,“皇额娘,你受苦了。”

  落雪抬手拍了拍永璂的头,“皇额娘哪里受苦了,倒是你清瘦了许多。”已经九岁的永璂虽说长相还是很正太的样子,但气势上已经有了王者的架势,“瞧瞧,怎么红了眼圈,额娘这不是没事吗?额娘不是答应了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吗!”

  永璂不说话的看着皇后,落雪被永璂看得无法,只好伸出手,抱住永璂的小脑袋在永璂的头上亲了一下,亲完就看着永璂的耳根子都红了。落雪大乐,“走吧!别耽误了行程。”

  “皇额娘再也不要跟着皇阿玛南下了。”

  “好。”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就得要了她的命。

  永璂听着皇后的应答,很是高兴的叫着人把轿子抬上来,小心的扶着皇后站起来,坐进轿子里。

  落雪看着轿子里加了好多个的棉垫子,眼里有些泛酸,强压着要哭的冲动坐稳着身子。轿子似乎做了什么处理,或是抬轿子的人特意放松了步子,落雪一点儿都没觉得晃悠。等着轿子帘被打开,落雪眨了眨眼睛看着皇太后带着笑意的眸子时,落雪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些个孩子有心思,皇后没见过这东西吧!哀家也是第一次见。”皇太后一脸慈祥的看着皇后,让容嬷嬷和桂嬷嬷扶着皇后坐轿子里下来。

  “皇额娘,这里是?”落雪被二位嬷嬷扶着坐在软榻上看着犹如小包箱一样的摆设,好奇的开口问着。

  “这是个什么东西,哀家也说不清,”皇太后坐在皇后的身边,“这东西听说是永珹想出来的,这些受过皇后教养的孩子都是孝顺的。”

  “皇额娘谬赞了。”落雪哪敢居功,自是谦虚应着。认真的打量起犹如小包箱里的摆。这个小包箱门挺大,二侧有通风的地方,现在被布帘遮住。摆设除了二个软榻子,还有个小架子上放放些水盆,一边的茶台上放着茶水和果盘,角落里还放了二盆正开着的花。没多久,落雪感觉到这个小包箱在动,心里一动,这会不是个古代版的房车吧!

  落雪在新奇着,另一边的乾隆也对这个新鲜玩意大加赞赏,一连几天的坏心情有了好转,“永璂,朕看着奏折上的内容,你要收缴福寿膏,可有此事?”

  “回皇阿玛,确有此事,儿子想着找些人把这东西卖到高丽和倭国去,北边的蛮夷也仍让人带过去些,祸其根本。”永璂一直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即省了不断的战火,又增加国库的收入。

  “可有具体的想法吗?”乾隆是亲眼见过这东西的危害的,本着害人不害己的心里,对永璂的想法倒是没反对。

  “儿子已经着人请了些会高丽话和倭国话的人,让他们先行的带了些过去,前日才出发,要等上几日才知如何。”

  “你是哪来的那东西?”乾隆眯着眼睛看向永璂。

  “回皇阿玛,是这样的”永璂把萧剑的事跟乾隆说了一遍,没有特意的说明萧剑跟五阿哥认识,只是无意的带了句萧剑去学士府去是很勤跟福尔泰以朋友相称。

  “福尔泰?福家?”乾隆眯着眼睛闭目沉思着,“那些东西是福尔泰说出来的?”

  “福尔泰只说了萧剑的落脚处,东西是三哥带人去找出来的。”

  “京里有没有出别的事。”

  “傅恒报了几次要出兵缅甸,福灵安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粮草。”

  “缅甸那边不能再拖,”乾隆睁开眼睛,拿起茶杯,“这东西倒是做的不错,一点儿都不晃。”

  “四哥想了很久,儿子和三哥也帮着出了不少主意,还试了多次才成功的。”永璂怕让永珹担上个什么不思进取的名头,把自己和三哥也算了进去。小心的注意着皇阿玛的反应,见着皇阿玛没有特别的表情,永璂松了口气。

  一路上乾隆跟永璂一直谈论着国事,直至京郊见着迎驾的大臣才结束,后宫的车辇直接进了皇城入了皇宫。

  回京后乾隆第一件事就是罢了郎世宁的官,第二件事便是派出永珹为钦差,从沿海往边境,收缴福寿膏,乾隆把粘杆处交给了永璂,让永珹去粘杆处挑选随行的人员。第三件事便是肃清朝堂,满朝官员人人自危,很怕下一个严审到自己的头上。第四件事便是派兵打缅甸。

  前三件事,朝堂内没什么反应,第四件事一出,御史们便开始不停的递折子,折子的内容倒不是反对乾隆派兵,而是反对放五阿哥出宗人府。御史们觉得五阿哥该是圈禁的,乾隆却觉得圈禁了还得浪费粮食的养他一辈子,还不如送上战场,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在那还能弄个好听的名声。乾隆不理御史们的反对,给了永琪一个突围将军的封号,让还关在宗人府里的永琪即日起程去往大理。

  永琪坐宗人府出来,一身的病,到乾清宫谢恩时,步子有些飘摇不定,跪在地上时,身子几乎是全贴到地上。

  乾隆看着永琪这副模样倒是有些心疼,毕竟自己重视过这个儿子,现在变成这般的样子,乾隆怎么能不痛心,“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儿子想请一人做辅佐。”永琪听着乾隆的话心里感动的要死,皇阿玛没有忘了他,皇阿玛还是重视他的。

  “谁?”

  “大学士福伦家的坐上宾——萧剑。儿子听福伦说萧剑是大理人,对那一带的地形很是清楚,儿子想请他劝儿子一臂之力。”永琪跪在地上,没看到他说萧剑时乾隆的脸色变得极黑。关在宗人府的永琪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更是不知福伦已经不再是大学士。

  乾隆看着跪在地上的永琪很久,久到永琪开始冒冷汗,才吐出一句,“朕准了。”

  萧剑从刑部的侍卫押送往军营时,受至的待遇绝对比永琪被押回京时还有隆重,整个就是一过街老鼠,被人用扫帚打,被人用拿棒子追,跑不动时,跌倒在地上,就会被汤汤水水的东西淹没。押送的侍卫躲到一边看戏,京城里巡逻的侍卫看着也当没看见的默认百姓这种行为。

  萧剑不清楚自己怎么把百姓给得罪了,嘴里骂着百姓是愚民,却也没力气反抗,押送的侍卫见时辰差不多了,用棍子把萧剑拉了起来,往军营赶。

  萧剑之所以能受到这种礼遇还是永珹弄出来的,永珹出京之前到萧剑还没开的福寿馆,让人把店砸了不说,还着人四处去传萧剑的下剑行为。

  那日永珹从和恭亲王府跑出来后,便到刑部去审萧剑。永珹坐在堂中,看着萧剑,便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萧剑见着永珹的气质不凡,便答非所问的说自己是和乐格格的哥哥,立时气的永珹直接跳了起来,抬脚就往萧剑身上踹。萧剑也不知那里来的一股邪气,不担没收口,反而说他妹妹□有块胎记,若是和乐格格那里也有,和乐格格便就是他的妹妹。

  永珹看着萧剑,脸带邪笑,“宗人府在和乐进宫时可是记着和乐身上有什么,没什么的,和乐身上别说是胎记,就连个斑痕都没有,你诬蔑皇室格格胆子不小啊!”

  萧剑傻眼了,“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你觉得本阿哥没事闲的骗着你玩?说,你说你认假亲所为何?”

  “怎么可能?她是我妹妹,对,我妹妹身上没有胎记,她眼睛特别大,我们一家是江南人,家里出了事后一个往北送一个往南送才分了开。”

  “编,继续编,本阿哥听着你能编出多么精彩的故事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皇子就可以不让认亲了吗?我要见小燕子。”

  “放肆,格格的闺名岂是你这个狗东西叫的,来人给本阿哥打。”

  萧剑也不知是硬气,还是脑子傻,怎么打都咬定和乐格格是她妹妹。永珹看着萧剑,心里想着这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萧剑,你的生辰是哪年哪月哪日?”

  “乾隆七年七月初七”

  “噗!”永珹一口茶水喷了出去,他可是知道和乐是乾隆六年八月初一的生辰,这萧剑还没和乐大呢!居然敢叫妹妹。

  众侍卫也都哈哈大笑,今儿个算是捡着笑话了。他们虽说着不知和乐格格的生辰是哪一天,但是和乐格格出嫁是,京城里的百姓哪个不知和乐格格是乾隆六年生人。

  此后再也没人去审问过萧剑,准备着等到秋后就斩了。

  乾隆回京的路上就听说了萧剑的言论,乾隆已经给萧剑记上了一笔,准备回京后就处刑。回京后乾隆一直很忙,便把这事给忘记了。

  萧剑躲过了死刑,却没躲过永珹利用百姓爱乌及乌的心理,永珹传消息之前可是算过,京里的百姓还不知道那福寿膏是个什么东西,若是直说了那东西多么的不好,百姓不一定会信,但若是说卖这东西的人,企图利用他们心中善良的和乐格格的名声骗人时,百姓就认定了这人是个坏的,卖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永珹的消息刚放出去,京城里的八卦立时多了起来,新的版本也有了,传出这个版本的是一位在全聚德门口被鞋的大爷,他说那个萧剑见在和乐格格派人去买烤鸭后,就打起了主意,四处追问着和乐格格的事情。

  京城里谁不知和乐格格爱吃全聚德的鸭,听了这个版本后,去全聚德的人也多了,多数是去打听消息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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