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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别这样-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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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行就在火光下笑看她:“怎么会?你最可爱!”他对她的喜爱溢于言表,从来不藏着掖着。
他愿意花心思来了解她,不论他能了解她多少,光是这一份主动,就叫长歌心里头甜蜜蜜的。
谁说差异巨大的两个人不能好好在一起?
根本谬论嘛!
当然,长歌也会花心思去了解他。在长歌面前,苏行向来是敞开的,他将完整的他给她看。有时候他同他的幕僚们在书房里谈事情,长歌去给他们送宵夜,苏行也不会逼着她什么。
一辈子的时间很长,他们若想携手共度,就必须对彼此坦诚。
当然,有些事情,长歌也只能知道个模模糊糊的大概。他的那一群幕僚可精明着呢,虽然说话的时候不避着她,可他们那些一句话里藏着七层八层的料,她哪消化得了啊?!
就比如说最近,幕僚们往苏行书房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争辩也越来越激烈了,说的话更是越来越古怪叫长歌没一句听得懂了。好吧,长歌就隐隐觉着,有时候事情,将要发生了。
“啊!”长歌抱头,气鼓鼓瞪苏行,“干嘛弹我?!”
苏行摇着折扇,笑得人畜无害,“在想什么?”
长歌抱着脑门,眼睛咕噜噜转啊转,像只调皮的小狐狸,“我在想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苏行兴致不错的样子:“哦?想出结果了吗?”
长歌叹息,“没呢。我是个得过且过的人,从小就被骂不要强,不好胜,没有耻辱心。跟师父学医术的时候,次次考试不及格,可我就只想着怎么不挨骂。因为自责痛哭流涕这种事从没发生在我身上过。争强好胜是一种积极进取的品格,这种品格我并不具备。我喜欢和奋发的人待在一起,但对方往往看我捉急。”长歌边说边小心观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的反应。
苏行一把折扇扇起了凉风,凉风直往长歌的脑门上窜。“放心,我不会看着你捉急。”
长歌就害羞了,害羞了一会儿她就问苏行:“你不觉着我这个很没上进心的样子很不好,很会给你丢脸吗?”
苏行:“你现在就很好。”
长歌听着心里甜甜的,可还是有一点点小不放心,没安全感的孩子请原谅她吧。“那我好像都没什么用,都不能帮到你什么呢。”长歌对手指。好吧,同这么优秀的男人在一起,长歌有些小自卑的其实~~o(>_<)o~~
苏行奇怪看她一眼:“你需要那么有用做什么?”
长歌:“”
苏行伸手,轻易就抱过了长歌。他将小闹别扭的长歌按在腿上,一下一下给她顺毛。“你说的那些有用,我府中任何一个幕僚就可以代劳。我可不希望我妻子的价值是与幕僚等同的。”
长歌甜蜜得笑,这人说起甜言蜜语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啊!
“那你这么好,我会有些小不安呢。”这孩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行挑眉笑,“很高兴你对我的极高评价,首先必须声明,我确实很好。”
长歌小拳头捶他。
苏行又道:“我也会不安。”
“啊?”
苏行深深看进长歌的眼底深处:“我怕有一*会惧怕于我的黑暗,长歌,我不是一个好人,而你那么美好。我怕有一天你识得了我的真面目,会离我而去。”
长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行:“笑什么?我是很认真地在同你谈。”
长歌笑倒在他身上,“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很仗义的。”
苏行:“真乖。”
长歌:“”
她真怀疑,他方才那一瞬间的忧郁,其实是装的吧装的吧装的吧。
这个高大伟岸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啊,竟然是属于她的。每每想到这一点,长歌都会在梦中笑起来。虽然拥有这男人的危险系数高了些,也得提防着时不时会跑出来搅局的“坏女人”,但是,他带给她的甜蜜开心远胜于忧吧。
对于自己的婚后生活,长歌还是顶满意的。
想着想着,长歌突然发现苏行正做沉思状。她就圈了他的脖子,问他:“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苏行:“在想晚饭吃什么。”
长歌:“”
苏行:“说说你晚饭想吃什么。”
长歌:“秘制猪排饭!”
长歌到底没能吃到她心爱的秘制猪排饭,因为这一日下午,他们临时接到韩王府的邀约——韩王重伤初愈,特摆宴庆祝。
夜宴在韩王府的正厅内举行。
苏行的地位较高,是以,他的位置离主位上的韩王最近。长歌作为太子妃,理所当然是要坐在苏行身边的。
算起来,长歌已经许久未见到过韩王了。她对他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他被她药倒时,那满脸受惊的不可置信神色。
长歌想想就有些紧张,那一日,她不小心让韩王看见了她药他的动作,韩王不会伤好了然后来找她麻烦吧。
这么想着,宴席上,长歌就往苏行身上靠了一靠。
不过,看起来,长歌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因韩王走下来向苏行敬酒时,压根就没看她一眼,就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似的。
有些不同寻常呢。
难道是韩王失忆了?或者还有后招留着等她?!
长歌心里头小鹿跳啊跳啊跳。
手心一热,是苏行握住了她的手。
在韩王转身去其他桌敬酒的时候,苏行轻声问长歌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长歌默了默,就把心头的担忧告诉了苏行。
苏行皱眉,“为何不早告诉我?”他是指长歌在宫中,被韩王偷袭的那一次。
长歌垂脑袋:“我、我怕你生气。”
半响,苏行叹息一声。他握了握长歌扭捏的小手,就去看宴厅当中的韩王。
此刻,韩王正背对着他们,只能看见他高举起的双手,他的手中持杯,杯中有酒。
很正常,确实看不出来什么。
长歌就扯扯苏行的袖子:“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没什么的。”
“但愿如此。”苏行的眉头却是未松开的。
酒至半酣,外头突然响起了杂乱的匆匆脚步声。
是韩王府的管家闯了进来。管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张口就喊:“殿、殿下,陛下来了!”
宴厅内有短暂的安静,继而便是炸开了锅。
女皇亲自前来探望韩王,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在女皇的心目中,她的儿子们孰轻孰重,看来,早已见分晓了。
一时间,众人投向长歌同苏行这一桌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桌案下,长歌反握住苏行的手:“你不要理他们。”
苏行:“这是自然。”
苏行话音刚落,众人就齐刷刷站起,恭敬的眼神落去了正厅的门外。
女皇,来了。
这夜的女皇只着了家常的便服,这是告诉人家,她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为探望她大伤初愈的儿子。
正厅当中自然是一番见礼女皇的声音不绝。
跪倒在地的时候,因了离得近,长歌就悄悄抬眼看了看女皇。这是长歌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这个陈国最有权势的女人。
这个女人果然是贪恋权势的。她面上带笑,嘴上说着无需多礼,可面对众人的礼拜,女皇眼中的沉溺是骗不了人的。
不经意间,长歌就对上了女皇看下来的眼。
女皇眼神一眯,看向长歌时,眼内多了些比贪恋权势更多的东西。
长歌赶紧错看眼睛去,心慌慌意乱乱的。
当太子妃就是这点不好,大小宴上总是要随着身边的太子,朝着女皇靠近靠近再靠近!虽然长歌知道,苏行其实也不是十分乐意靠近女皇。这明显是一个偏袒小儿子的妈嘛!
可面上功夫却是要做足的,女皇同苏行在人前,每每总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长歌都替他们觉着辛苦。
有一次,长歌就问苏行同女皇说场面话时候的感想。
彼时,苏行正在看书。他就头也不抬道:“有何难?习惯而已。”
长歌立时眼泪汪汪,这可怜的孩子。
可今次,女皇却将话头率先对准了长歌。
女皇在说话的时候,满堂寂静。
鸦雀无声间,长歌感觉到众人黑压压的视线尽数落在了她身上。她的小身板儿就抖了一下。
长歌无措抬头,无措看苏行,怎么办?刚刚她开小差了女皇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啊啊啊啊啊!
苏行就伸手摸了一下长歌的脑门,“母皇费心了,太子妃怎会不愿意?事实上,儿臣同太子妃正在努力。”
女皇看向长歌。
长歌立时坐好,满脸虔诚的样子。
女皇便点了点头,转首去同韩王说话。
长歌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拿手捂着嘴巴,趴在苏行耳边悄悄说:“你刚刚说我们在努力什么?”
苏行举杯,朝着对座敬酒的某阁老一笑,嘴上说的是:“造人。”
“啊?”
苏行饮尽杯中酒,看得出来,他对这酒的味道挺满意。苏行就满意道:“努力造人。”他好看的侧脸对着她,“造人这个意思,你听得懂吗?”
长歌:“”
女皇不能在韩王府中多待,没多久,女皇便要回去了。
女皇前脚刚走,苏行便也带着长歌告辞。
长歌观宴上的众人,这些都是在陈国中有身份地位的人,或王公贵族,或朝堂众臣。长歌觉着,在女皇说要走的时候,他们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苏行又说要撤的时候,众人的气又是一松。
这也难怪嘛,两个大老板在宴上杵着,换她她也没吃吃喝喝的心情呐!
长歌觉得待会儿拉着苏行去吃街头的那一家纸包鸡(^o^)/~
韩王将苏行同长歌送出了宴厅。
站在宴厅外的庭院内的时候,韩王同苏行说话,说得无非是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长歌在旁边,又留意又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韩王。
不是她的错觉,韩王表现得好像对她没有一点兴趣了似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毛长歌觉着韩王过去对她的兴趣,如今都转嫁到了苏行的身上?
简直不要太可怕!
瞧他看苏行的那小眼神,长歌都要跑到苏行身前去拦住,警告韩王不许再看了o(╯□╰)o
韩王:“听闻大哥近日在忙着兵部的事?”
苏行不置可否。
韩王又道:“兵部的那一个烂摊子也不是一日两日都解决的。大哥若顾及母亲那里,弟可向母亲去说说。”
苏行笑得和煦:“那就有劳韩王殿下了。”
“大哥这么说就见外了。”韩王面露深思,“不过,兵部的事确有些棘手,弟并不了解,可否请大哥去弟的书房向弟解说一二?明日,弟也可在母亲面前说上几句话。”
艾玛!这个韩王真是摔坏脑子了吗?
长歌觉着这人不正常,就拉拉苏行的袖子,想要带着他赶紧走掉。那样子,跟只护犊的小母鸡似的。
苏行安抚地拍拍长歌的手,“有劳韩王费心。不过,今夜已晚,正如韩王所说,这事并不急在一时,明日早朝前,也可商议。”
韩王就面露遗憾之色,但他也未多做坚持,放苏行他们走了。
有韩王府的侍女提着灯笼在前头引路。
在韩王府庭院中的小径上,长歌向后望去,就看见宴厅内仍旧灯火辉煌。而宴厅大门的那一处,似乎还站了一个人。
远远地看住他们。
是韩王!
可待长歌揉揉眼睛再细看时,门口又没人了,是她眼花了吗?
“怎么了?”苏行向她投来探询的一瞥。
——————
万更!!!!!!!!!!!

☆、陈国(38)

平地里突然起了一阵风,夏风凉爽,长歌却打了个寒噤,起了身鸡皮疙瘩。“没事,可能是我水喝多了吧。”
长歌确实是水喝多了,因为还没走到韩王府大门口,她就、就想
这真是一件叫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啊!
苏行正好好往出走,可渐渐地,他发现长歌的步子跟不上了。狐疑之下,他便停下了步子,低头看长歌。
黑夜下,长歌的脸陷在月辉与火光交缠的光影里,明明灭灭,煞是好看。
长歌正小手拉着他的衣袖,仰面看苏行,满脸通红的样子。
长歌的一双大眼睛更是汪汪得能滴得出水来。被这样一双眼睛一看,苏行只觉心中一动,方才那些虚与委蛇的不适尽数消了个干净。
“想说什么?”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她的小脸热热的。
长歌咬唇,两只脚尖在地上踢啊踢啊踢,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苏行就皱眉了,“到底怎么了?可是肚子不舒服?”说着,大手就袭上了长歌的小腹。
长歌赶紧跳开,仿佛苏行是什么洪水猛兽。面对苏行直勾勾的视线,长歌垂脑袋,不言语。只那一双小手交错在一起,扭啊扭啊扭,都要被她扭成麻花啦。
苏行的眉头蹙得更深,“长歌,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若有事藏着瞒着怕我担心,你知道的,那只会让我更加忧心。”
长歌似被触动,抬眼看他,可她眼中仍旧存着几分犹豫的小心翼翼。
苏行朝长歌跨出一大步,他眼里是鼓励。
长歌眼神躲闪,“真的,要说吗?”
苏行安抚地向长歌笑:“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长歌,这是你我成亲时的约定。”
长歌细白的贝齿咬在嘴唇上,嘴唇都被她咬白啦!
最后,长歌猛地闭上眼睛,如豁出去一般道:“我、我、我想、尿、尿尿啦。”
苏行:“”
这可确实是一件叫人难以忍受的事啊!
苏行就连咳两三声。
他二人说悄悄话的时候,是刻意避开了前头引路的两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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