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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别这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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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努力集中精神端坐在位,身上软绵绵的,她怕自己一个不当心就滑、下、地去。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男人说话了,听声音,那男人已经不年轻了,“如何?对我的提议,贤侄有何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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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青楼我恨你(3)
有姑娘替那沉默的黑服男人倒了一杯酒,黑服男人却未动,半响,只听他沉声道:“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长歌脑子一懵,猛地就瞪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真的是天要不亡她啊!这个声音分明就是卫衍!
长歌的心在疯狂叫嚣着卫衍的名字,卫衍卫衍!长歌在这里啊!
可是,因了药效,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试图站起来,可是,此刻,她连动一动小手指都费力。
脸上的纱丽简直不要太碍眼!
卫衍卫衍,蒙上了纱丽的长歌,你就认不出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卫衍就在眼前,她竟然不能向他求助?!长歌又急又气!
不过,长歌觉着,卫衍总能认出她来的。有了这么个认知,长歌心下的害怕都消了,她发誓要把这个青楼夷为平地,一点渣渣都不剩!
那一边,年长的男人又在说话:“贤侄这些年来兢兢业业,那位却仍在防着你,贤侄可甘心?”
觉得危险解除,长歌的心神就能稍稍集中一些了。听罢了年长男人的话,长歌有一瞬间的愣神,她不是无知妇人,在皇宫中生活了那么些年,尔虞我诈她也略知晓一些,此刻,直觉告诉她,卫衍同这个年长男人的谈话,有些不同寻常。
“没什么好不甘的,君臣父子,天经地义。”
年长男人就笑了笑,“贤侄有雅量。”
尽管隐晦,但长歌仍敏感地察觉到卫衍同这个陌生男人谈论的是谁,是长歌同卫衍的父皇——高辛帝!
这个年长男人明显在挑拨卫衍同父皇的关系,卫衍虽然从头到尾都未松口动摇,可他话语中渐渐的迟疑,长歌不是辨不出的。
卫衍他在想什么啊?这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
“叔父无需再劝,侄儿的主意不会改变。”卫衍沉声道。
那被他称作叔父的男人则是叹一口气,举杯饮酒,道了一声:“我的提议始终在,贤侄可回去细细考虑。”
卫衍也举杯,他正要说些什么,只听“叩叩叩”三声叩响,有人在敲门。
敲门声只响了三声便没有了。门外那人,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单只从敲门声响却能辨得那是一个有礼而生疏之人。
有人开门,长歌自眼皮子底下就看见了一个白袍男人在朝她走来。
是的,确实是朝她走来,因这男人走来桌边,就自顾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了。
男人的衣袍宽大,坐下时扬起淡淡的风,使得他的袍角轻轻卷起,卷到了长歌的手背。长歌闭上眼睛,在一室的酒香和脂粉香中,她闻见了淡淡的竹木香。
“四叔。”长歌听见卫衍没甚语调地喊了一声。
身边这人一声低笑,算作了应答。
长歌一个激灵,涣散的意识又聚拢了几分。
能被卫衍唤作四叔的;坐在她身边,能让她有那样熟悉感觉的,不是那人是谁?
“四弟姗姗来迟,当自罚一杯。”方才那个年长男人笑道。
苏行笑,“你们早到了,我有什么办法。”
长歌想笑,却是笑不出来。现在,她是完全安心了,有她的四叔在,她就觉得安全了。这感觉来得莫名,连长歌自己也没能意识到。
年长男人倒是笑笑不在意,只是道:“四弟此次醒来,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苏行回:“人总是要变的。我说的对吗,小侄?”这一声小侄唤的自然就是卫衍了。在两位叔叔辈的男人面前,卫衍显得有些沉默,眼下却是直接被苏行点了名。
卫衍想了想,回:“七年前,侄儿尚年幼,对于四叔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长歌听出来了,卫衍这说的应该是实话,七年前,他也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
正思忖间,长歌猛然听见苏行道了一句:“陵王此次进京,不是只为赏这卫都第一青楼的花颜这么简单吧?”
陵王?
长歌隐约记得陵王好似是他父皇的大哥,镇守边关的藩王,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卫都了?
陵王爽朗一笑,这般一笑,便叫人分不出他的年岁了,“你老哥我就是好这一口,四弟你又不是不知。未曾料到我与贤侄也就坐了一个时辰不到,四弟你就追来了。”这话说得似乎是有深意,可惜长歌听不出来。
苏行道:“嗯,那是因我关心你们,怕你们醉酒闹事。”
陵王&;amp;amp;卫衍:“”
接下来,三个男人就有一搭没一搭说些无关紧要的风雅事,长歌听得昏昏欲睡。她不是真的要睡,是这药效来了没办法她不得不睡。
她有些失望了,怎么坐了那么久,卫衍和四叔一个都没发现她的存在呢?不要他们最后都走了,她还只呆呆坐在这里啊!
你们怎么就没一点反应呢?你们叫姑娘来难道只是让人家呆呆坐冷板凳的吗?你们好歹、摸、我一下啊混蛋!




☆、49。青楼我恨你(4)
仿佛是听到了长歌的心声,苏行突然站起来了。他站起身,袍角不经意间擦过长歌的脸颊,痒痒的。
长歌心道,终于
可是,苏行却是一摇折扇,“我先行一步,你们继续。”
这竟然是要走了?
四叔你没看见长歌在这里吗?四叔四叔四叔
可惜,她那白袍飘飘的四叔已洒然离去。
长歌气鼓鼓,幸好,走了一个还剩一个,她努力瞪卫衍,希望瞪来卫衍的注意。可惜,卫衍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
之后,卫衍又同陵王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就起身要告辞了。
不是吧!!!?连卫衍也要走!!!那谁来救她啊啊啊啊啊!
饶是长歌再百爪挠心,可发不出一点声音,卫衍也是听不见的。
“小侄,叔父说过的话不会变。你再考虑考虑。”最后,送卫衍出门的时候,陵王又嘱咐道。
长歌听见卫衍嗯了一声,然后,便是“吱呀”一声关门声又起。
方才,在卫衍起身的时候,房内的另两个陪酒姑娘已自觉起身,她们也没管长歌,就自顾出去了。也就是说,眼下,这房内,只长歌同那陵王二人!
从方才几人的聊天中,长歌了解到,那陵王是个好色的,难道说,从一开始,老鸨打的就是把长歌献给这陵王的主意?
一瞬间,长歌额上的冷汗流下来了。
有脚步声向她靠近,那步子不难分辨,是带了些急切的。
长歌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很快,那人便走来了长歌的身前。
蒙着纱丽,那人又站在背光处,在长歌眼中,便只能看见那人一团模糊的影。
长歌的心猛然间就吊了起来,因那人不由分说竟一把打横抱了她起来,几步就去到床边,一把将她抛在了床上。
那动作,并不是温柔的。
床铺绵软,长歌的身子弹了一弹,脸上的纱丽一动,就露出了长歌的小巧樱唇在外头。
长歌只听床边的男人一声抽气,一下刻,他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长歌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要停止了,是怕的。
男人的目光火热,他的身躯熟悉,叫长歌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感受到身下女子的瑟瑟发抖,男人长臂一揽,就抱住了她。“长歌”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一声叹息似的呢喃,好似积淀了无比深沉的情感与说不出的怅然无奈。
长歌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感觉,她只觉得,卫衍覆在她身上的身躯那样重,那样重。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有酒气喷在长歌的脸上,卫衍到底是有些醉了。
卫衍极少喝醉,他大婚的那一夜便是一次。
大婚
是啊,卫衍已大婚,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了,很快,他的妻子就要诞下他的孩儿。
想到此处,长歌只觉当头被冷水一泼,那一瞬的意乱情迷,消了个干净。
可是,她又不能反抗卫衍,她没有一点力气啊。
卫衍初初只是抱着长歌无声叹息,而后,他抬起脸来,带着灼热的呼吸烫人的酒气,逼近了长歌的樱唇。长歌的樱唇红润而饱满,似那未经人开垦的处女地。
长歌的身子抖得似糟糠。
卫衍的亲吻却迟迟未落下。
是他放弃了吗?
不,是他做不到了。
身上一轻,卫衍沉重的身躯自长歌身上翻下。
“不,你不是长歌,你不过是一个长得同长歌相像的女人。”卫衍自言自语。
隔着纱丽,长歌朦朦胧胧看见卫衍起身,他跌跌撞撞着身躯,走出了房门。
长歌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眼前猛然一亮,长歌不禁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床边又多出来了一个人?
光影里,她看见她那四叔长身玉立的伟岸英姿。
长歌动了动嘴巴,说不出话。
她那四叔便挑了眉,“瞪我做什么?怪我扰了你的好事?”
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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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青楼我恨你(5)

马车轮子咕噜噜地转,长歌缩在马车内温暖的榻上一角,吃了解药,身子的不适稍稍舒缓了一些。
她的四叔靠在马车壁上,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屈起的膝上打着节奏,透过打开的车窗,他望着外头的夜色。
“四、四叔”长歌眼中一喜,她终于能发出声音了!能发出声音的长歌立时急道:“姐、姐姐还在”
“放心,此刻她已入宫。”他转过脸来看她,他的眼睛那样亮,好似有天上的星辰落进其中。
长歌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放了下来。她高兴极了,想也不想就扑去她的四叔身边,抱了她四叔的手臂在怀,摇晃道:“四叔四叔谢谢你!”
苏行的眼神变得古怪,他的视线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凝注,复又缓缓向上移动,一移便移去了长歌欢笑的脸上。
“不谢。”他淡淡道,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只是,手臂虽抽回了,可少女萦绕其上的体香似乎依旧若隐若现。
长歌也不介意,这人关键时候救了她呢!于他那是举手之劳,可对她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惠了。
一时无话,长歌便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坐在马车壁上,看看着他的身体发呆。
突地,长歌一惊而起,动作太快太猛,以至于竟引得马车晃了一晃,“你”长歌只说了一个字,便听得马车外头传来字正腔圆的男声:“主公,可有不妥?”
苏行懒洋洋抬了抬眼皮,“无。”
马车轮子继续咕噜噜转啊转。
长歌怯怯看他,看他,又看他,终是忍不住,就出了声,“你、你有头发啦?!”
上一次分别前,他还是光头一个,如今,却已有了墨发点点。他光头时便已是容颜惊人,如今有了那点点墨发的映衬,更显得整个人亮眼不可方物。长歌心说怪不得她方才只觉得盯着他看怎么也看不够呢!原来是有头发了!
不知怎的,长歌觉着自己好兴奋!
苏行抬了抬眼皮,“恭喜,你终于发现了。”
长歌终于自“四叔有头发”了的震惊又兴奋状态中回神,而后便咂摸出了几分不对劲来。嗯,她的反应确实会叫人误解,倒是像她不希望四叔有头发似的。可是,怎么可能?
为了挽回那一点劣势,长歌就斟酌说了一句,“其实,我就是想说明,嗯,你的头发,长得好快。”
苏行懒道:“谢谢。”
他好像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
马车外,陈三等护卫皆是一身冷汗落下。要知道,平日里,他们主公是轻易不动怒的,可若涉及到他的头发
知道现在卫国朝中为何再无人提及主公的头发问题了吗?
那些大臣自然是被主公下令给暗暗调教过了。
可方才他们听见了什么?那位长歌小公主竟然公然嘲笑主公的头发短?那是多么不可饶恕的重大罪孽啊!
陈三等人默默为长歌小公主掬了一把同情泪,他们甚至做好了,若主公一怒之下将长歌小公主扔出马车,他们飞身上前扑救的万全准备。
可是然而,他们等来了什么?
他们等来了主公懒洋洋一声“谢谢”。
谢谢?谢谢是什么意思?
陈三同众护卫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见了震惊之色。
主公您怎么了?
马车轮子眼看就要滚去皇宫宫门外,长歌犹豫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问道:“那个、太子哥哥他”
苏行抬眼看长歌。
自认为同她的四叔熟了的关系,长歌就没往常那般束缚自己了。她习惯摊手摊脚,这摊着摊着,整个人就占去了小半张榻。
苏行的视线将她从头扫到尾,而后,淡淡移了开去,“既然放不下,为何故作潇洒?”
额?
她只是想问问太子哥哥回了宫没,一国太子宿于青楼中,若传了出去,毕竟是不好听的。四叔怎就扯去了莫名的话题?
如今,这是个什么样的节奏?
见长歌愣愣看着他不说话,苏行蹙眉,“既然喜欢,抢回来便是,我卫国皇室怎就出了你们这么些个拖泥带水的破孩子?”
长歌惊得说不出话:“你、在、说什么?”
苏行淡淡回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长歌稳下“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儿,呐呐道:“他、他是我哥哥呀!”
苏行:“那又如何?”
长歌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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