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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搬出这国家大事,皇帝这才是将太后说的话,好好考虑一番,他心里清楚明白,太后说的话,没有半句不是真的。
他在心中思忖半天,才是发觉,事情真若太后所说,自己若是将圣旨撤去,只能是得不偿失,而卿儿虽是受了伤,但他大宇国的子嗣,谁又是原意被吃掉的小鱼?!卿儿日后嫁过去后,必定还有其他的妃嫔,如若她还是被欺负,那便不是别人的问题,是卿儿的问题,他与皇后保不了卿儿永远。
“母后所言极是,儿子都记下了,”皇帝站起,朝太后深深的鞠了一躬,“儿子多谢母后提点,那依照母后的意思,该何时释放君柒?”
“明日。”她笑了笑,“一来是可以向所有人宣告,皇宫里已是给了她惩戒,不会失了我大宇国皇室的面子,而明日放她出来,又可以显示我大宇国皇室的宽容之心,传出去,对大宇国皇室有利无害。”
太后细细说来。
皇帝听罢,不由佩服自己的母后,
“儿子一会儿就去命天牢监侍,明日早上天一亮,就是将那君柒从天牢里放出来。”
太后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却是满意至极。
“三日后就是哀家在皇宫举行大宴的日子,身为治好哀家一身顽疾的神医君柒,自然也是要到场,否则哀家也不会对此事这么关心。”
她与君柒之间的条件,不能让第三者知道,正好三日后就是她举行大宴的时候,正好拿来一说。
太后这么一说,皇帝才恍然大悟,点头称是。
……。
太后离开御书房不到半个时辰,翔舞殿内的皇后与连慕卿便是知道了传至御书房的消息。
当皇后知道皇帝听了太后的话,不准备下旨收回之前圣旨,更是要将君柒明日就是从那天牢里放出来时,不禁气的脸都青了,一把就是捏皱了手中的信条。
连慕卿从皇后的神情便是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就是接过那皱了的信条,一看上面寥寥几字,心情便如皇后一般愤然,甚至更是气愤!
她怎么都是没想到,皇帝竟然不打算将那君柒严惩,如若不严惩,那自己额头上的伤,岂不是自作自受了?!
想起三日后就是大宴,君柒又是那太后的救命神医,必定是会出现在大宴上,这太后,定是因为这,才竭力要皇帝不责怪君柒。
如今她真是失了夫人又折兵!自己额头上的伤,到第三天,估计肉是长好了,但留下的丹红色疤痕估计不会那么快消除,来这里后的第一次见百官,便是这副狼狈模样,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母后,这可怎么办是好,爹爹不管这件事,还让人将那君柒明日就放出天牢。”连慕卿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里都是哭腔,“母后,如今卿儿可真的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日后太后要在皇宫摆宴,必定百官,各家夫人前来,三日,卿儿的伤想必还不能安全康复一点不留疤痕,到时候,怕就是给人看笑话的时候了!”
三日后…。大宴……三日后……。大宴会……。
“卿儿无须担忧,倒时让宫女画上花细便可,至于,这到底是看谁人笑话,哼!且看那日!”
君府风云 【125】别来由的
“母后,这可怎么办是好,爹爹不管这件事,还让人将那君柒明日就放出天牢。”连慕卿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里都是哭腔,“母后,如今卿儿可真的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日后太后要在皇宫摆宴,必定百官,各家夫人前来,三日,卿儿的伤想必还不能安全康复一点不留疤痕,到时候,怕就是给人看笑话的时候了!”
三日后…。大宴……三日后……。大宴会……。
“卿儿无须担忧,倒时让宫女画上花细便可,至于,这到底是看谁人笑话,且看那日!”
自从当年太后不赞成她与皇帝的大婚,更是在之后她成为皇后之后,在暗处百般捉弄,她当年年少气盛,还是一个烈性子的,自然是受不得这太后这般,是以,这么多年来,便一直是冷淡了皇帝,对她冷淡不已,直到最近,才是逐渐靠近。
但却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女,他也不是当年的年少俊美的皇帝,有的只是满腹阴谋的皇帝与已经年华逝去的她。
但她始终是有办法,让皇帝的心里,只有她,总有办法让让皇帝独宠与自己,总有办法在暗处推动一把,若是这点办法自己都是没有,那便真的不用再做这大宇国皇后娘娘,这皇后之位,也在这么多年中早该被人踹下来,取而代之了。
她倒是像看看,这最终皇宫大宴上,究竟是谁看谁的笑话,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君家女,还是她的堂堂七公主!
连慕卿一听这皇后话这么说,心中一喜,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当然是能听明白,有了这皇后出马,这总是能事半功倍,何况她想,那君柒也不会是真的那般厉害之人,在那样的大场面之下,若是高位者真想让你颜面尽失,她可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去阻绝这样的事情。
“母后,是想?”
连慕卿靠近了一些皇后,声音里带着疑惑,但深处更多的窃喜。
皇后正处于自己的思绪中,连慕卿的这一声问话,没太过多专注。
“母后?”
直到连慕卿的声音再是扬高了一些,皇后才是回过神来以询问的眼光问着面前的连慕卿,
“怎么了?”
“卿儿只是在想,母后是否是有什么计划?”
连慕卿挽住皇后的手臂,扬了几下,尽是少女之间的娇慎。
“母后在想什么,哪是你这个小丫头该知道的。”皇后最是见不得自己的儿女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一副模样,看着连慕卿的模样,心都是快融化了,抬手刮了刮连慕卿的小鼻子,
连慕卿吐了吐舌头,俏皮不已,见皇后不打算告诉自己,但她看出来皇后心里该是早有打算的,偏偏又不告诉自己。
“母后,你就告诉卿儿嘛!”连慕卿撅着嘴,看着皇后的眼神有些幽怨,“若是母后不告诉卿儿,卿儿便是茶不思饭不想,这睡也不会睡好,白天夜里都是想着母后说的话,却又是猜测不得,夜夜不眠,母后定也是舍不得卿儿如此的!”
连慕卿一张小嘴倒是会说话,几句话下来,将皇后都是说的有些说动了。
不禁就要告诉连慕卿自己方才心中所想之事了,但考虑到,此事只是在脑海中有了个基本的雏形,她还未想到实际该是如何做,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告诉卿儿。
但是对卿儿的这一声声撒娇却是无奈,
“好了,母后要做的事,自然是对卿儿好的,”她说道这里,见连慕卿一副还要继续问下去的模样,终于又赶紧道,“这皇宫举行大宴的各种流程,都是要经过母后的眼。”
皇后之说了这么一句,再多的话,却是再不肯说,任凭连慕卿再是软磨硬泡,就是不张嘴。
连慕卿见皇后一副铁打了心的模样,终究是放弃了追问,
“既然母后心中自由定量,那卿儿还是不多妄问的好,卿儿只要知道,母后总是对卿儿好的,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母后还要对卿儿那般好了。”
她说的甜蜜温馨,仿佛他们现在在的地方,不是这皇宫大殿内,而是一个温暖的家里,家中女儿对着母亲,一脸信任,无论女儿做了什么,母亲都是答应的人
“还是我家卿儿最是懂事,对,无论在哪里,都是记住母后的这一句话便好。”
皇后对连慕卿这副模样,实在是欢喜的紧,又是与这个自己平日里最是欢喜的女儿多寒暄了一句,见外面的天色不早了,才是准备回自己的鸾凤殿里去。
而另一边,太后的人将这翔舞殿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了回去,就像是皇后派出去的人回来朝皇后禀报一样。
当太后得知皇后那里一点动静都是没有的时候,便是勾唇一笑,拿起手边的茶盏笑了笑,
“她倒是比起以前来聪明了不止一点。”
“是啊,太后娘娘,没想到现在皇后娘娘竟是收敛那么多,在皇宫里也不再有那么些事发生,想当年,皇后娘娘人还未嫁进这皇宫里来时,骄纵豪放不羁的名声便是传遍了这整个皇宫,皇宫里的人都是知道当今皇后娘娘不好惹,若是惹得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或许皇后娘娘一个鞭子下来,奴才们的这条小命,也就是危险了。”
跟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见太后轻叹了一声,便赶紧是跟在她后面说道,回忆起几十年前,那一场皇宫里太后与皇后娘娘的斗争,她就算是现在年纪大了,都是忘不了,那样惊天动地的太火与皇后之争,恐怕这大宇国历史上除了那一次,便不会再有了。
不知道多少年后,史书上是如何记载当年的这件事的。
太后显然是被这老嬷嬷一说,也是记起了自己从前与这皇后的一场酣畅淋漓的相斗。
如今回忆起来,却只剩下感慨,感慨自己当年,也是感慨着皇后当年性子之烈。
当年她与皇后相斗过后不久,以皇后不问世事告终,而自己不多时也是染上了那怪病,从此久居深宫,不再多管这内宫之事。
却是不曾想,多年以后,她们因机缘巧合,终究在几十年后,这天下之间最是尊贵的婆媳之间,将会来一次更为猛烈的相斗,也是指不定。
“你这话,还是别说出来的可好,被皇后宫里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是哀家唆使鸾凤殿里的人这般口无遮拦的。”
太后虽是说着责怪的话,却是对那下面站着的老嬷嬷并无过多的责罚。
“是,老奴多嘴了。”
那老嬷嬷弓着身子,显然也是被太后宠惯了,语气里并无多少悔改之意。
太后摇了摇头,这老奴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了倒是没想到竟是真将自己看成了重要之人,从前也倒是没发现,现在一闲下来,倒是发现了。
如若是这般的话,她在这皇宫的命,也就不长了。
皇宫这个地方,新人换旧人最是快,来来往往的更替,所有人都是习以为常,没有人会永远在皇宫里活下去,就是那些现在尊贵的主子,谁也不知道,多年以后,新皇登基,她们的下场是否会是在冷宫里孤独终老。
……。
……。
君府里,老太君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大早就是进宫向皇上求情,让皇上绕过君柒,绕过这君家大小,她去的身份自然是这君府老太君,当年先皇册封的第一诰命夫人,否则,就凭着这一个小小氏族的老妇人,也没多少资本,能站在换地面前,请求皇帝。
本想今日就去,但一想到现在皇上与皇后娘娘,以及七公主殿下还是在盛怒之下,思索再三,觉得今日去或许是事倍功半,不仅皇上不会放过君柒,还会重罚君家。
这君家,不能毁在君柒手上,更是不能毁在自己手上,便想着事隔一天再去皇宫里,届时,皇上与皇后娘娘许是会念往昔旧情,不会怪罪于君家。
倒是若一定要在君柒与君家面前选,
老太君闭了闭眼,再一睁开时,眼里有的尽是冷漠。
皆是,那抹不知何处来的孤魂野鬼,可就别怪她这个老太婆心狠手辣了,就算她真的是自己的亲孙女,也比不得这君家几个嫡亲少爷重要,也没有这整个君家那么重要。
这老太君千算万算,却是没想到,太后早已是将这些事情处理好,明日一大早上,君柒就会从那天牢里被放出来。
君府这一夜,有人睡得安稳,有人睡不安稳,但君府里燃着的灯火,却是一展灭了一展,整个君家也随之安宁下来。
……。
……。
在幽暗沉寂的天牢里,是分不清外面是天黑了,还是天亮着,在天牢里的时间,也仿佛是静止的,让人等着等着,总觉得这时间过得太漫长,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
君柒在这天牢里只不过最多是呆了一天,却是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囚犯被关押在永无天日的监牢里时,那种逐渐绝望的心情,那样的人,就算一下子被放出了天牢,心都是死寂一片而不适应,要花不知多少的精力与时间,才是能适应外面的世界。
君柒躺在牢里的床板上,南城只依靠在墙上,久久不变换姿势,床上的君柒早已是来回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
“南城,你不累么?”
当她又是翻了个身子时,忍不住看向一边还是就这么斜靠在墙边的南城,终究是忍不住开口。
不知道是这古代的功夫太过于厉害,还是南城太过于厉害,这一夜不更换姿势,都是不会酸疼麻涩?
“不累。”
原以为南城不会回答自己,或是他早已依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