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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竟是变得如此厉害了。
“就他,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你还没说为何要岳氏去替咱们顶了这口锅呢!为何不是苟氏与蓝氏?”
方氏推搡了他一下,挣开了他的束缚,转过身面对着他,双眸疑惑。
林平在方氏眼中是十分厉害的,否则她也不会委身于他,暗自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是以,林平也不会告诉她,嫁祸给四房是最好的,因为,那三夫人苟氏,他始终是摸不透,苟氏的院子小厮也十分灵敏,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还是别招惹这看似多病清高的苟氏。
至于那蓝氏,性子跳脱活泼的紧,君府里的老少都是知道这个五夫人的性子的,蓝氏做了什么事情,整个君府都会知道,是藏不住事的,若是嫁祸给她,蓝氏闹腾一番,最后还得彻查,而嫁祸给岳氏,
“蓝氏的性子你知道的,被冤了还不得大闹一场,若是老太君无奈再查就是麻烦了,三夫人清高性子冷淡,而四夫人温柔软和,三者选一,自然是选择一个性子温吞些的。”林平简略地说了一下,没细说自己心里的想法。
方氏一听林平这话,也在理,仔细想了想,又问,“那该如何嫁祸?”
即使这岳氏性质再好,平白无故的栽赃嫁祸她也是要反抗大闹的,到最后,若是受不了场怎么办。
“岳氏身边的丫头柔月和五小姐的丫头红浮是好姐妹,平日里我常见她们在一块儿,而几月前,五小姐因为一件事,怒骂了那柔月几句,还动了手,红浮没说半点好话,是以我到时会说,柔月记恨五小姐和红浮,便生了这一招,想让五小姐身败名裂,落上弑母头衔。”
林平一字一句将一个阴谋说得头头在理,可方氏还是觉得不妥,
“不过是一个婢子而已,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再者那柔月怎会轻易认了?”
却听林平一副大可放心的样子道,
“这你大可放心,我早已打听到柔月家中有一母还有一弟要养活,我已将他们作了人质威胁,她早已应下此事,事情完了,我就给她些银钱离开君家,另谋出路。”
听了这,方氏心里才是安心了些,她脸上有浮出笑,
“只是可惜那柔月了,好像也是个府里长大的丫头,出了君家还能做什么养活一家子。”
“你这妖精还顾得了这些?就算柔月什么都没有,她还有一副好身子,可以养活一家人呢。”林平的语气里带了些挑逗之意,
方氏轻锤了他几下,跟着笑。
林平刚想动手,方氏制止了他,想起那紫玉簪,便又嘱咐了一句,
“对了,还有那紫玉簪的事情,可别忘了查,实在找不到的话,造也得造一个出来,君安氏迟早会回来,那东西,可得安分地呆在府里的宝阁里。”
“我办事,你何时不放心过?”
林平挠了一下方氏,方氏一笑,便浑身软了下来,
摇曳的烛火照在墙壁上,又是照出一幅幅旖旎的风光。
……
君若云听说君柒要离开君家几日,心下窃喜几番,但一听说她是去帝都安府的,便是有些妒忌,她也是知道,安家的公子们,各个都比她哥哥们有出息的,去了安家,可不是能认识许多贵公子,那爬上枝头做凤凰可不是简单?
她想去找方氏,可在紫苑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心里郁闷之极,便唤来了方氏身边的丫头菊青,
“菊青,我娘去哪里了?”
菊青见三小姐的语气不善,一张俏脸满是怒意,便知道,又有谁惹着了这外人面前端庄柔美的三小姐了,
忙说,
“奴婢也不知道二夫人去哪儿了,二夫人临走之前没与奴婢说。”菊青老老实实地回答,本分而老实。
“下去。”
君若云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吧,她现在心里烦躁着很。
待菊青离开后,君若云便问身边丫头紫儿,
“你去问问小厮,安家大公子走了没有。”
“是,奴婢这就去。”紫儿行了个礼,娇小的身影便赶紧跑了出去。
不多时气喘吁吁地回来,道,
“回小姐的话,安公子还没走,在前院等着五小姐收拾,一会儿就该走了。”
君若云听罢,细细想了想,便唤紫儿进去给她换衣服,重新打扮一番,紫儿应了一声便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君若云便穿了一身素白棉衣,宽大飘逸的袖子让她整个人看去十分柔美,她特意摆出来的姿态优雅,脸上也是干净,却很精致,像极了大家闺秀。
她听说安家的大少爷最是喜欢优雅的女子,那她今日,可要去见一见安少爷。
主仆二人收拾妥当,就出去了。
巧也巧得很,昨日家宴的时候,由着君家做生意的二老爷来,宴会上不少君家不常吃的大鱼大肉,四房里的两个丫头平日吃得清淡,许是身子柔弱的原因,昨天多吃了些肉,今日早上两人便双双不舒服,此刻正由着两个丫头搀扶着朝君家内设的药房走去。
这个世界,大夫的地位相当高,像君家这样的府邸里,一般大夫只会给嫡亲夫人,嫡亲少爷小姐亲自过去诊治,而其他人生了病,不是严重的下不了床的,都得自己亲自去药房里看病。
是以,君若云才会在出院子后不久,就在半道上遇到了去药房的君淡墨与君芷兰,她见两人面色都不是很好,泛着白,身子看去很虚弱,这道又是去药房的路,便知晓了她们要去做什么,
“两位妹妹怎么了?”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君若云自认为做得很好。
君淡墨虚弱地瞥了她一眼,肚中疼痛难忍,并不打算多加理会她,
“姐姐莫提了,妹妹昨儿个吃的多了,今日便是腹痛难忍,这会儿要去王叔那儿看看。”
君芷兰根本没力气回答了,站着身子就是发颤,紧咬着嘴唇,努力憋着气,她出来时,已是出恭完了,这会儿肚子又是一阵乱叫,她怕一松气,就会有令人难为情的事情发生。
心想着这云姐儿可真是多事,平日里也未见得又多交好,这会儿没见到她们正难受着么?!
“那妹妹们赶紧去吧,姐姐要去柒姐儿那头,听说安府大少爷亲自来接柒姐儿去安府,姐姐去妹妹那儿看看,毕竟得好些天见不着。”
君若云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堵着这姐妹两不让她们去的,她有一次无意间知道,这君芷兰对安府的二少爷倾心,是在一次安府两少爷来府里做客见到后倾心的,是以,才刻意停下来说。
果真,君芷兰一听,本就憋得又白又红的脸一下子就是变了,眼睛一亮,
“安大哥来了,那安二哥呢?”
“姐姐只听说安大少爷来了,没听闻二少爷也是来的消息。”
君若云思索了下,回。
君芷兰有些失望,但又一想,安大哥也是好的,她亲自绣了个香囊,打算再见面时给安知少爷的,这次大少爷来了,可不就是能让他替自己转交?
君若云看着君芷兰的反应,见差不多了,便道,“我也不耽误两位妹妹看大夫了,快些去瞧瞧身子,姐姐先走了。”
君淡墨无心安家,点了点头,恨不得她早些走,君芷兰也点头,道别后,走得比君淡墨快多了,就朝着药房里走。
她想着赶紧看完了病,一会儿趁着安大少爷没走,回去将香囊拿上,让安大少爷替自己转交给安知少爷。
走了几步后,君若云回头看看这姐妹两,风吹过,拂起她颊边的一缕碎发,她伸手捋了下来,轻笑着转身朝君柒的柒缘院里走去。
有了这傻妹妹,那一会儿有了什么难为情的事,那也是这傻妹妹替自己挡了。
……。
柒缘院里,安静祥和的紧,君柒从前院回来后,便让兰瓷将最后一包药煮了喝下,那是治自己身子因那异能而虚弱的药。
喝下去后,整个人身子都是暖和了起来。
去了安家,见过君安氏,就可明白这桩‘无头’案的前因后果究竟是什么了。
一会儿,还得去那院里一次。
君柒没想到昨日带回来的麻烦,今日倒是真成了麻烦,过会儿得去那里一次,想办法安顿一下。“小姐,您是带兰瓷去还是绿霜跟您一块儿去?”兰瓷收拾好药碗后,替君柒整理了几件衣物打包好后,便小心翼翼地问,
绿霜这会儿没在君柒身边,在外头打扫。
“兰瓷,我想待带谁,你这丫头会看不出?”君柒冲她调笑一下,出了安府,这两还是得按着约定时间去倌院一次,她的两个哥哥可是在那儿,不好好调教一番,是怎的好?
待见过两日后的两个兄长后,再送他们回君府里,有君枫林亲自教导,这君文俟兄弟俩,短时间内,该生不出什么事端了。
只是,她两个姐姐,还这般自卑自哀,是一件要完成的事。
兰瓷心里一下子便有底了,心底有些高兴,便笑眯着眼睛道,“小姐心思难猜,奴婢才不敢揣测。”
“我出去一趟,若有人来,便说我昨儿吃多了,这会儿肚子不适。”那安礼在府外等着,不能耽误太多时间,趁着现在,必须去一趟。
“嗯,兰瓷知道了。”兰瓷知道君柒要去那儿,点了点头,神色里有些紧张。
君柒说完,便从柒缘院的后门出去了。兰瓷便自己也去收拾了一下。
这时,在外头打扫的绿霜进来了,圆润清秀的脸上有些讶异,她指着外头,
“小姐,三小姐来了,说是来看望看望小姐。”
兰瓷一听,坏了,小姐才是离开,怎么这三小姐就是来了!
“小姐昨日吃多了,肚子有些不适,还是你我出去看看。”
绿霜听后,朝里面探了几眼,心想,方才还见着小姐的,怎么就这会儿不见了,不过也没多问什么,跟着兰瓷出去了。
出去见到三小姐一身白衣飘逸若仙,素雅的妆容,端庄的仪态,此时正站在院里,不禁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君若云见出来的不是君柒,皱了皱眉,一下却隐下去,
“你家小姐呢?”声音还算和蔼。
兰瓷和绿霜行了个礼,兰瓷便开口,声音恭敬,
“小姐昨日吃多了,这会儿肚子有些不适,不方便见三小姐,特意让奴婢来与三小姐说。”兰瓷说这话的时候,听着十分沉着,哪知,手心都是出了汗,因为她知道君柒到底去做什么了,是以更紧张。
君若云一听,有些疑惑,方才听说她去前院,还好好的,怎么她来了就是肚子不适了?
莫非是看她来,刻意装的?
“如此,那五妹妹现在是如何了?”君若云上前一步,担忧地朝屋里看了两眼,做事要进去,被兰瓷拦住了,
“小姐说这会儿不方便见客,还是请三小姐等等。”兰瓷低着头弯着腰,娇小的身子却坚定地拦在君若云面前。
君若云见一个丫头都敢阻拦了自己,心里不免是有些不高兴的,她看了看里面,想了想,终是忍了下来,
那她就在外面等着,看她什么时候出来。
“那我便在外头等着吧。”
说罢,便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她的贴身婢子在她坐下之前,赶紧用帕子擦了擦石凳。
兰瓷与绿霜对视一眼,一个略微紧张,另一个则是茫然。
…。
君柒并不知道这君若云会来,她从柒缘院后门出去后,便是快步朝那破旧的院子小跑着过去。
她昨日赶到身子不适时,便是停下了手中动作,临走前就着昏暗的烛火也只是瞥了床上的人一眼,并未仔细查看自己施展异能后的结果,是以,并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怎么样了现在。
她也并没考虑好,自己从君府离开后,如何处置这捡来的人,是让他在君府里到她柒缘院里做一个小厮,还是其他,她并未想好。
现在还早着,何况这小路上本就没什么人会路过,是以,即使是白天,君柒来的路上,也依旧是没遇到任何一个人,安全地到了那荒芜脏乱的院子。
现在是冬天,地上的荒草早就枯死了过去,铺在地上的是湿漉漉的枯草烂枝,一脚踩下去,便会有轻轻的吱吱响。
君柒推开生了蛛网的院门一条缝,左右看了两眼,便闪身进去。
到了那门窗都是松动了的屋子里,却并未看到人,只见到地上那一桶脏水,以及一滩脏黑的衣服。
她移开视线,朝桌上看去,昨夜的半支烛火,此刻已经燃烧殆尽,留在桌面上的,只有一滩蜡迹。
床上也只有一张破布,却是整洁地折叠好,放在床尾处。
如若不是这些,君柒或许根本不会相信,这里曾经是有人住过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