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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鸨子惊讶的声音里,还有些不可置信,君柒听着他这话,像是他不相信明奕会这么吩咐一样,就如同,这样吩咐,会打乱所有的计划似的。
可,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一家倌院,不过是这倌院的老大,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罢了,这老鸨子照做就是,为何会这样反应,那便是令人深思了。
不过,这也无关她君柒的事,她只管狠狠羞辱两个哥哥一番,将他们彻底打倒,接着,才是让他们重新站起,如脱胎换骨一般重塑两位哥哥。
“看来,你每日所接之客,有些太让你轻松了。”明奕面对老鸨子的话,丝毫不生气,也没有被恼怒的神色,只是长叹一口气,对着他,意味深长地说。
这下,那老鸨子立即收回看明奕的神色,便要招回那两个看管着君文俟与君文涛的小倌,
“你们二人快快随我去准备,一会儿……”
“鸨爷,还请将他们二人下去重新打扮一番,一会儿,也挂上牌子,”君柒指了指身后的君文俟与君文涛,“出去接客。”
她落定的两字,让那两兄弟有种无力辩驳与挣扎的深深无奈,这三日,想尽了方法想逃出这曾经让他们也是欢声笑语的销金窟,却发现,怎么也逃脱不了,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学做那曾经让他们也是觉着好玩新奇的事。
两人奋力挣扎两下,便被人拉了下去,
那老鸨以及君文俟兄弟以及两个小倌离开后,老鸨子转身,便将房门轻轻关上了。
待那些个人走后,明奕随意找了个椅子,举止优雅地坐下,君柒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兰瓷与南城便在她身后站定。
明奕见君柒的两个下人跟得如此紧,又笑了一声,
“君小姐便是等着清阁开门罢。”说着,忽然转了转眼,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诱惑,他上前,几步在君柒的身边坐下,
明奕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他身上总是伴随着的暗香,浮动在空气里,吸一口气,便是全闻到了。
“你不觉得,被人跟着,真的很不自由么?”他凑近了君柒,在她耳边呢喃道,
君柒的脖子朝后面仰了仰,不想靠明奕太近,这人,她捉摸不透,几次说话,总觉得话里有话,自从上一次在茅厕遇见,她便觉得,她被这明奕撒下了网,至今,自己都在明奕的网中,如若他想收网了,她保不定自己能否从那张大网里逃脱。
她别开头,不看明奕,
“奕皇子觉得,这大宇国,不,乃至金澜国,还有谁,会比奕皇子更不自由么?”
明奕的身子一僵,他的身子,依旧做着朝前微微倾身的动作,他与她的脸之间,不过是距离了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喷出的温热的气息,甚至全部喷洒在君柒的面颊上,
身后的南城,忽然动了动身形,右脚一动,朝前碾了一寸距离,却又顿住不动。
“是啊,这世上,恐怕是没人比我更不自由了,就连牢狱里的犯人,都有那四方一地,虽困着,却也能来回走动,”他不曾往后退,依旧在离君柒那般近的距离。
“而我,无论是前进一步,亦或是后退一步,都在那牢笼之内,无半寸自由之地。”
他的声音平淡,说着这些话,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他双目慵懒随性,却是紧紧盯着君柒一双凤眸,像是要将她看穿,要将她看出个洞来。
君柒皱眉,
她十分不喜现在自己这样的境地,这明奕说的是自己被困于这一方天地,但他现在却是将自己困于他面前的一尺之地里。
“君小姐,想说的,可是这个?”
他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朝后退,迫使他与她的距离,只有半寸。
“奕皇子身份尊贵,想去哪儿,便是哪儿,想做什么,便是做什么,自不是我等平明百姓能知道。”
君柒随口瞎扯,就要用力推开明奕,却没想到,自己还没用力推开他,她身后的南城,从来不做声的南城伸手,一下将自己从明奕怀里毫不怜香惜玉地拖了出来,用力过猛,君柒连带着她坐着的椅子,一下翻到再地,只不过君柒险险地站住身形靠着南城,而那椅子,却是‘吧嗒’一下,狠狠翻倒在地。
君柒与南城靠的极近,她都是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
是她吩咐兰瓷给他买的药草味。
明奕伸出手想拉住君柒,但却是慢了一步,她早就被南城稳稳托住身形,让他的手在空中有半秒的尴尬。
不过明奕又怎么会是那种容易被形势所绊的人,他只不过是在半空中停顿了半秒的时间,半秒后便是反应过来,收回了手,
站起身子,看着倒在地上的那把椅子,啧啧了两声,
“真是可惜了本皇子的这把绛红木椅。”
说罢,便看了君柒身后的南城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接着,便是转身,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从他略微带了些情绪的话,一直到他离开,君柒都是不明白,这明奕,究竟是想说什么,
她不懂明奕,又一想,她为什么要懂明奕?
而南城,在明奕走后,便是立即松开君柒,动作之快,让君柒刮目相看,她还未站稳,南城就像是甩开一个烦人的包袱一样,一下将君柒从他怀里丢开,让她差点站不稳。
君柒站直了身子后,便回过头,见那南城依旧是在自己的三尺之地里站好,便狠狠瞪了他一眼,惹得兰瓷在一边轻笑,偷偷看了眼南城,
有些羞涩,恨不得方才靠在南城怀里的人不是自家小姐,而是她。
南城无视君柒恶狠狠的眼神,反正,斗笠上垂挂着的纱,将他的脸遮盖的严严实实,君柒看不到他的脸,
只不过,他能将她的脸,看得清清楚楚罢了。
在屋子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后,听到一楼里传来的丝竹之声,以及一些咿咿呀呀的吵闹之声,她神色一亮,便是带着带着兰瓷与南城准备下去,
兰瓷是个大姑娘,是土生土长的大宇国姑娘,哪里见过那样的场面,何况,好人家的姑娘,是不会来这等烟花之地的,是以,她虽是个丫头,但也是个清清白白的丫头,上一次来这里,这儿并未开门,小倌们都是在自己屋里休息,她也见不到那些小倌荡漾的模样,可,可现在这样,一会儿子那些让人羞涩的场景,就要看到,兰瓷不免是害羞了,
“小姐,女儿家家的,看那些东西不好,我们还是…。”兰瓷想说的是,她们还是在房间里头呆着就是。
“兰公子,你哪只眼,层看到本公子是女儿家家?”君柒弹了弹她的额头,径自出来。
兰瓷与南城只好在后面紧紧跟上。
清阁虽然只是一家倌院,但由于坐镇的人,是这金澜国皇子,便变得不一般了,何况,这清阁一向是戒备森严而规矩严苛,在清阁里犯了一点错的小倌,就会立即清阁清理出去,毫不手下留情。
是以,这花街柳巷里虽然还有几家小倌院,却是没有一家,能比得上清阁的,就是普通青楼,那也是比不上清阁的,清阁里留下来的人,那各个是身姿妖娆各具特色,环肥燕瘦样样都有,只要你说得出,便没有清阁里没有的美人!
而这清阁一向是守时间,从来不早开门,也不会晚一分钟,戌时三刻,便是这清阁的开门之际。
届时,在外徘徊等候多时的恩客,便是如同一条条鱼,麻溜地就是溜进了清阁里。
清阁从未在白日开门过,是以,当清阁里放出消息说,午时,清阁会破例开门时,可是高兴坏了帝都里一帮无所事事又等着精彩的夜晚到临的公子哥们。
平日里哪里见到过这清阁在白天开门,今天既然是破例白天开门,那今天的清阁,定是有什么新鲜可以看的!
众人都是抱着这个心思,很早的,在倌院还在准备开门之时,这花街柳巷里,便是围聚了很多人。
让这里的其他一些青楼倌院的管事都是好奇,不禁从窗户口探头出来看看,怎么白日里,这儿都是这么个吵闹,一看,便是看到了涌动的人群,纷纷是朝那清阁里跑去,当下就是知道了,这倌院,怕是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的!
几个管事的人见清阁这么热闹,一想便是能想到一会儿子清阁里好的不能再好的生意,还有那大把的银子,不禁眼红嫉妒,想着心里便窝着气儿,纷纷重重将窗户口关上。
那些个管事的心里一阵腹诽着,便是让院里的丫头,去赶紧将自己院里的姑娘公子的喊起来!
人家最火热的清阁,现在都开始忙活起来赚钱了,他们这等比不上人家的楼子,还不得更加努力些!
不过就是苦了那些个姑娘们,昨日的酸累劲儿还没过去,这大白天的又是被人叫起来折腾!
清阁破例午时就要开张的消息,很快就是传遍了这帝都的每一个角落里,自然也是传到了盘月楼里。
盘月楼里的那帮公子哥,这会儿都是一个个地成了文雅的文士,没有那些粗鄙的笑话,更没有那些只有男人们在的时候,才是说出来的话,一个个都文雅得不得了。
原因,当然是因为那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红衣绝色女子月芙。
月芙坐在三王的对面,只一颦一笑就能牵动三王的心,让这平日里最是纨绔的王爷,也是变得规矩起来,在她面前做了一回诗人。
虽然,他做的诗不押韵没对称更美境意,但能让美人一笑,便是足以了。
“三王爷真是幽默,能将这这高贵的琴瑟,对上那毫不相干的碗筷,月芙从未想过,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东西,还能在一起组了诗,王爷真是让月芙大开眼界啊!”
月芙被三王逗弄地呵呵直笑,冷艳的脸挂上愉悦的笑,而她又是半遮面,更让人心里荡漾。
“芙儿若是喜欢,本王可以天天日日作诗给你。”
三王趁热打铁,来讨好这月芙,直惹得月芙哈哈笑。
“改日,本王定要去芙儿的府里拜访一番!亲自去探望探望芙儿。”
月芙听了三王这话,羞涩地低下了头,不做声,羞红的面颊,却是将她所有的情绪,都展露出来,丝毫不差。
任谁都是能听出三王话里隐藏的暧昧,这三王,是动了月芙的心思,想将月芙迎进三王府,给三王府的后宫,再增添一位绝色美人。
三王为皇后嫡子,身份高贵,虽行事纨绔而散漫,可身份的高贵注定了有众多千金撞破了脑袋似地往前挤,想挤进王府后宫,这三王爷早已习惯,而引以为荣,美人如他,那真是手到擒来。
“那月芙,月芙,便在府上恭迎王爷的到来。”
三王见她一脸娇羞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心中荡漾。
这月芙告诉三王的是,她是帝都外庆华镇豪绅的女儿,府邸坐落在庆华镇最美的地方,静心湖的左侧处。
三王对此,根本没有怀疑过。
一来是一个女子,无需要骗他,他这么高的身份,女人都喜欢来勾搭他,做上王府的女人,二来,庆华镇静心湖是有名的美景,那儿离皇城镇又近,他自然也是去过的,依稀记得,这静心湖旁边左侧处,好像是有一处豪宅。
便就没有怀疑过这月芙的话是真,还是假。
盘月楼外面,是三王放在外面的小厮及侍卫,这清阁,也是三王平日里常去的地方,是以,当清阁午时要开张的消息传遍帝都时,自然也有人来禀报给三王,外面的小厮交头接耳几句后,其中一个侍卫便进了盘月楼,走至三王身边,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三王听罢,神色一亮,便挥手让他下去,转头便神色兴奋地对月芙说,“芙儿可曾听说过这帝都里除了盘月楼以外的另一个玩乐之地?”三王兴致颇高,想着这月芙既然只是庆华镇上一个豪绅的女儿,生的再美貌,怕也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这清阁,定是不知道的。
他最是喜欢逗弄这样的美人了,三王连景霄的目光邪恶地看着月芙的丰腴。
月芙听了,果然如同三王所料一般,摇了摇头,表示不解,她歪着脑袋,睁着自己明艳的大眼睛,这一刻,她那张冷若冰霜的美人脸也显得可爱极了,只听她问,
“帝都里,还有比盘月楼更好看的地方?”话里显然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
三王见月芙这样说,那是大大的满足了他的男人心理,
“那芙儿可是不知道了,这帝都里,有一个地方,那可是比起这个盘月楼,更是好玩!”
三王作势站了起来,那样子,貌似要带着月芙去见识一番,
月芙起身,红色长裙立即拖在了地上,她身后的丫头赶紧拿了狐皮罩子,给月芙披上,
“那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