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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芙想着明奕要迎娶君柒的事情,便忽然在明奕面前走了神,脑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悲戚有些哀伤,到最后,却也有些细微的不甘,那种不甘,是她陪伴主子多年未得,而那少女却是轻易赢得的不甘。
明奕察觉到月芙的走神了,却也没出声打断,只是静静站着,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待月芙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面前的明奕时,便是一阵羞愧难当,扑通一声就是跪倒在地,
“属下知错。”她的额头上都是冒出了冷汗,就怕明奕怪罪自己。
“你何错之有?”明奕拢了拢衣袖,声音依旧无波。
月芙在下面神色都是变了,从她跟着明奕开始,最怕的便是像现在一样,她不敢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跪着。
“你不在三王府里好好呆着,这么晚了,来清阁?你不怕三王爷怀疑。”
明奕这一次,却未再说什么,也未再如以前一样惩罚月芙,这让月芙不禁是松了一口气,却也是有些失落,听明奕这般问,冷艳的脸上浮起一抹凝重。
“属下的确不怕三王爷怀疑,因为今晚,三王爷正忙着,无暇顾及属下。”月芙声音凝重,顿了一顿,又是说,“方才属下与三王爷在寻欢作乐时,王府管家来报,在王爷耳边耳语几句,属下凑巧听到了一些,三王就说有事,就让属下好好休息了,便是匆匆离开了属下的院子。”
月芙说道寻欢作乐时,面色一红,在明奕面前说起那些事情,还是有些禁不住面红耳赤的,也让自己决定自己肮脏极了,就是躺在床上奉迎承欢的出卖肉体与容颜的女人。
“明筲?”
明奕挑了挑眉,只抓住了月芙话中的个别词句,语气里毫不迟疑。
月芙点了点头,
“的确是明筲王爷。”
“呵,我原以为,明筲今日来的,会是我这个兄长这儿,亏得我特意执灯等待多时。”明奕的话有些暧昧,但只有月芙知道,明奕这话的意思,并不如面上这么轻佻。
月芙站在下边,根本不敢说话,明奕松了松浴袍的外袍子,朝里面走去,走至珠帘处时,忽的停下,人未转身,但说出去的话,足以钻进月芙的耳里。
“连三王爷,还差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子嗣却是无。”他说道最后笑了一笑。
但月芙的心却是一紧,
“是!”
明奕不知道,月芙说是的时候,是下定了多少的决心,在三王府,她要斗尽王府里众多侍妾,一步一步往上爬,踩着女人的尸体,最后却也是爬不到顶端,只是爬到顶端下面的那一个角落。
灯灭了,月芙也离开了。
明奕侧躺在床上,将那小木人又是拿了出来,捧在手心里,摸了摸,似是记起了自己七岁时,因这一副容颜,被金澜国皇帝疼宠之时的辉煌,也是记起了同时,自己亲生母亲的厌恶,没有一个皇子原意与他一起,所以,他自己雕琢了一个木人,来陪伴自己。
没想到,一伴,就是十多年。
他的母后也如愿将自己偷偷送来大宇国做了质子,他也如愿,再也得不到父皇极致特殊的宠爱了。
呵呵,不过,再过不久,就是能再一次见到他亲爱的父皇,以及亲爱的母后了呢!
……
明筲今日,本是如明奕所猜测,到清阁一趟,来的半路上,伴随着夜风阵阵,以及月辉倾洒,他忽然便是改了主意。
听说这大宇三王爷同样与自己是位于老三,却是纨绔无双,在这大宇国帝都里横向霸道,无论做了什么,没有人敢说什么梗没有人敢阻止,这一点,倒是与他不同。
他明筲十二岁就是从了军,一直到现在,每一日都是活在刀剑上,小心谨慎,从未有过那样随心的日子。
而让他改变原来的意思,转而娶三王府的原因却是,
他的二哥,与三王爷交好,平日里有多半时间,都是与三王爷勾结在一起,他想要知道,他的二哥,真的是那般荒淫不堪么?还是如母妃所言,明奕这么做,只是在假装,待得时机一到,便会将母妃父皇统统斩杀!
明筲来大宇国之前,金澜国皇后曾经惶惶不安得宣了明筲,在内宫里倾谈许久,将一些他之前未曾知道的宫闱秘密都是告诉了他,金澜国皇后从近几年开始,便总是做一些反反复复的噩梦,夜里总是睡不好,总想起那个与自己的亲妹生的一模一样的二儿子,梦里是他伸出长满长长指甲的手,来掐自己脖颈,掐得透不过气来的场景。
当年他十三岁时,金澜国皇帝与大宇国皇帝商议好,十年友邦,她从中作梗提议用明奕娶做质子,一来嫡子表诚心,而这二来,则是她的私心,她不想见他!当年金澜国皇帝被皇后使计糊弄过去了,是以,才会让最受宠的明奕,去做了质子。
如今十年之期,就要到了,皇后的心里,也越加不安,十多岁时,便是那样的一副容颜,长大后,该是如何!
金澜皇后很怕明奕会回来报复,毕竟,当初她……
是以,在明筲出发去大宇国之时,才嘱咐这个乖巧刚直的儿子,去打探打探明奕,是否真的如五周大陆上的传言一般,无用荒诞。
明筲对此是不以为然的,记忆力的二哥就生的比他们皇宫里最美的女孩还要美,现在长大了,变成那般样子,也是情理之中,是以,来之前,明筲对明奕时十分不屑的。
但,今晚他娶清阁之时,脑中却忽的一闪,一个这般荒诞的人,为何,却是要娶这君家小姐呢?而且是在他要娶大宇国公主之后,紧接着便是。
君家的事情,是父皇告诉自己的,这一次也主要为此事而来,这明奕要娶这君家女,是否是已经知道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以及,君家暗藏的巨大不明的力量财富?
三王府的人进去禀报不多时,管家便是出来亲自迎接了明筲,
“筲王爷,我们王爷里面请。”
那管家对明筲的十分恭敬有礼,年迈的身子腰肢弯的很低,恭恭敬敬得迎了明筲进去。
那管家一路带着明筲到了连景箫的院子,在院子外面停下,转过身,
“筲王爷,我们主子就在里面等筲王爷,奴才便不进去打扰两位主子了。”
那管家从始至终一直对明筲及其恭敬,那般恭敬的态度,让明筲自己也觉得奇怪之极,他从未来过三王府,也与这三王从未见过面,因何这王府管家对自己这般恭敬?
进了那院子后,便是看见坐在上座正端起茶水喝茶的连三王,他见到明筲后,立即就是放下茶盏,俊逸的面上浮起喜悦的笑容,明筲走来。
“明三王爷骁勇善战的大名,连某早已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这等气度,怕也只有明三王爷这等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
“连三王爷赞誉了。”明筲心里依旧是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连景箫见明筲一脸疑惑的样子,神色也忽然是带了些不解,他上下看着明筲,似在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明筲,打量许久,都是未曾打量出问题来,才是开口,
“明三王难道没听奕皇子所言么?”
君府风云 【072】什么人!
“连三王爷赞誉了。”明筲心里依旧是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连景箫见明筲一脸疑惑的样子,神色也忽然是带了些不解,他上下看着明筲,似在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明筲,打量许久,都是未曾打量出问题来,才是开口,
“明三王难道没听奕皇子所言么?”
连景箫的话,彻底将明筲的疑惑给勾了出来,他仿佛是见到了为何管家与连景箫对自己这般态度的源头,忽的皱眉,便是沉声问道,
“本王未曾听二哥说起过什么,连王爷可否指点一二?”
院子的门没关上,这时候的夜风刮得是有些大了,刮在门上,一下将门刮得一下一下打在边上,发出清脆的匡匡声。
这两人之间,一下子因明筲说了一句话,而忽然僵硬起来,连景箫久久不语,让一只处于疑惑的明筲彻底是心烦了,见连景箫还是不说话,一副沉思的模样,便忍不住道,
“筲某未曾听二哥说起过什么,许也是我这粗人忘记了,还望连三王爷指点一二。”
“你真的不知?”连景箫见明筲这么问,按耐不住又是问了一遍,那神情就像是在说,明筲会不知道?他不信,谁都不信。
可明筲偏偏就是不知道这连景箫在说什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的莫过于此。
“还请王爷指点一二。”
明筲抱拳,早已忘记了这一次来连三王府里是做什么的了,满脑子想着的便是这连景箫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连景箫再三确定了明筲不知后,忽的便会后退一步,叹了一口气,背对着他,
“既然筲王爷不知道,那,连某也是不便说,罢了罢了,也不说这件事了,你我同为三王爷,可也算是一种缘分,今日筲王爷既然是到了我王府,那便是客,我便请三王爷喝一顿好酒!”
连景箫话中的意思,便是故意要引开那个话题,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人的好奇心,便都是这么被勾起来的,明筲的性子,可没有那般沉稳,面对即将要知道的秘密,有人明明知道却是故意不说藏着掖着,十分难受。
“还请连三王爷告诉在下,究竟是何事?”明筲脸色有些难看,站在那不动就是等着连景箫向自己解释那不能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
连景箫看去犹豫了几番,又是看了几眼明筲,似乎还是有点犹豫。
“连三王爷若是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明筲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心中也不断揣测,究竟是什么事情,才是会惹得这连景箫会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
“看来筲王爷的确是不知道这件事,奕皇子也是没有与你说起过,”连景箫叹了口气,转了个身子,低下头,有些叹息的模样,明筲看不清这连景箫的神色,也是不知道,这连景箫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听他又道,“既然筲王爷想知,那连某也就不再隐藏什么了。”
他一个转身,鸣哨心里复杂,忽的也是有些紧张。
“连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筲王爷可知,奕皇子迎娶君家小姐的事情,是金澜国皇后娘娘的意思,也就是你母后的意思。”连景箫说这话的时候,未看明筲的神色,只是皱着眉,有些好奇,“连某一向在大宇国潇洒玩乐,这种事情,连某也是不甚放在心上的,若不是奕弟今日无意间告知在下,在下还是不知道呢,就是心理也疑惑,金澜皇后娘娘,怎么会让奕弟去娶那无权无势的君家女呢?不解,不解啊!”
连景箫说完这话,还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殊不知,这一段话,却在明筲心理激起了波澜,母后怎么会下旨让明奕去娶那君家女?这不可能!自己走之前,母后分明对明奕是十分担忧和害怕的。
遇到一些想不通的事情,性子就会变得特别耿直刚正的明筲显然是被连景箫这话,给带了过去。
连景箫看着明筲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却也是未打扰,俊逸苍白而泛黄的脸上是诡异的笑,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那小厮立马便是懂了自家王爷是什么意思。
出了连景箫的院子,就是朝芙蓉阁里跑去。
“牡丹!牡丹!”那小厮拍着芙蓉阁的门,刚巧才从外面归来的月芙恰好看见,立即便是从暗处蹿了进去,趁自己的丫头出去开门的时候,溜进了房间内,迅速将夜行衣换下,换上亵衣亵裤,钻进被子,拉下床幔。
听到外面那小厮与牡丹说了些话,不多时,便听到牡丹匆匆忙忙进来的声音,
“夫人,夫人,月夫人?醒醒。”
月芙背对着牡丹,那牡丹轻轻喊了几声,没听见回应,才是着急的用手推了推,月芙猛地回头,眼神冷厉,却有一种酣睡被人打扰了的极度不悦。
那丫头吓了一条,却是想起外面那小厮的话,便也不敢耽搁,
“月夫人,王爷召您过去,奴婢替您更衣,外面王爷的贴身奴才等着。”
牡丹是王府里本身就有的丫头,月芙作为豪绅之女进王府的时候,连景箫将她带的丫头赐了点银子打发走了,说是这王府里每一位夫人都不得带自己原有的丫头进来,是规矩,她便也从了。
听牡丹这么说,月芙心里咯噔一下,好在自己回来几时,不然若是牡丹进来没找到自己,那可是糟糕,不过,这连景箫这个时候召自己过去是什么意思?她不久前才从景院回来啊。
……
君柒与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