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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圣杞沉默的看着她,明显在说她的异想天开。
“也不是吗?那我就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因为我是凌千样而抓我了。”凌千样嘟囔着,算得上是天上掉下个大灾祸被她给捡个正着了。
她当真不知道吗?“或许你可以再往前想想。”端圣杞试探道。
“往前?!”凌千样低声咕哝。“我好像——也没有以前了啊!”
一双迷惑的眸子与一双冰冷的眸子对视片刻——
端圣杞的耐性面临崩溃状态,偏她表现的还特别的无辜。
“哦!对了!”凌千样突然惊呼一声。
“想到什么了?”端圣杞低声问她。
“大老板,在市集的时候我遇到二个人,一个叫邱朝南一个叫年修,本来只是我撞到了他们,可那个叫年修的人好奇怪,居然莫名其妙的问我的名字,而且——而且……”叫她姑娘耶!
“而且什么?”端圣杞紧蹙眉头,等着她的下文。
“而且什么不重要,就是他们的态度很奇怪,而且跟他们分手后,我就遭人劫持了,不是很奇怪吗?我怀疑跟他们有关系。”至于那二人的目的她当真没有半点眉目,可若再让她想,也当真是想不出来别的了啊。
邱朝南和年修吗?一双冷眸打量着她,原来她遇到了他们,也确实是他们的人。她到底是装傻还是当真不知道呢?没想到他也有猜不透一个人的时候。
“你是从沿海城出来的吧?”他决定开诚布公,如果她当真不认识邱朝南,那就是与他们上面的人有关了。
“嗯,青螺村。”怎么了吗?
“你认识陶渊西吗?”端圣杞紧紧的盯着凌千样的眼睛,注意着她的反应。
“陶渊西?陶公子?!”怎么突然提到这个大人物了。“认识啊!”
她的承认反而让端圣杞不解了,感觉她没有任何的心虚与不安,那邱朝南为何抓她?“没有过节?”
凌千样轻笑,“当然不可能有,他是大人物耶,我只是小村妇,怎么敢得罪他呀!”
“有交集?”
“呃——我们村跟陶公子有生意往来,而且我卖了二样家传的东西给他。”
“然后呢?”
“没啦,然后我就离开青螺村来皇城了。”大老板干嘛一直追问陶大公子的事啊?“大老板,总不能抓我的人是陶公子派出来的吧?”凌千样开玩笑的说。
却见大老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不会——真的是吧?”凌千样一方面感到好笑一方面又难免吃惊。“这怎么可能呢?”
“我也很想知道。”看来她当真是一无所知啊。
“那怎么办啊?”她没辙的问着大老板,她一没权势二没武功的,如果不靠着大老板这座大靠山,估计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端圣杞冷着脸,心理却不住的自问,带着她出来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呢?
“今日我约了邱朝南他们,也许你可以问问了。”
楞楞的看着大老板,凌千样难得严肃的问:“你认识他们?”
“嗯。”
“你早就知道抓我的人是他们派来的?”
——“对。”
对——好,真是太好了,一把推开圆凳站起身。
绕了一大圈,原来就为了试探她?“大老板,我来帝汶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明天我自己一个人回流攸。”不信任她?姑奶奶她还不侍候了呢!
“恐怕不行,先不说你根本没有开始任务,单就你想一个人回去恐怕也实现不了。”端圣杞气定神闲的坐在床上,但面上又挂上了万年冰山脸,语气也带着威胁。
这女人总要时不时的脱离他的掌控就对了!但是,他不会允许的。
“你又威胁我?!”凌千样要气死了,不信任她、威胁她、她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觉得他有时候挺好。
“如果你听话,就不会有威胁。”端圣杞的脸色更是能冻死人,毕竟一直以为是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的。
“哈!哈!”凌千样讽刺的大笑二声,“你还有理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以为呢?”端圣杞冰冷的声音里已经透着阴森了。
“我什么也不以为,我就不听、我就要离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凌千样已经被气的失去理智了,从来、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唯我独尊的男人,他以为他是皇上呀还谁都得听他的,她是脑残了才会对着一张冷脸俯首称臣!她就不听,有能耐他就杀了她!
凌千样挑衅的看着端圣杞。
而前一刻还与她对阵的端圣杞,突然身形一闪,冷不防的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凌千样被吓了一跳,看着紧贴着自己的高大身躯,还有束住自己双手的铁臂,气愤的扭动挣扎着,这人是还想捏碎她的骨头不成?“放开我。”
端圣杞纹丝不动的站着,脸色阴冷眼神诡谲。
心里闪过阵阵的不安,不过输人不输阵,她被吃得够死的人,这口气说什么她也咽不下去,所以她依然不服输的瞪着她。
“很好。”突然,端圣杞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类似于笑容的表情,尽管很轻微,但凌千样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还未从不可思议中回过神来,阴冷的声音近在耳边的响起。“我会这样!”
——
毫无防备,凌千样怔怔的感受唇上的温热……唇……吻——
好痛!由唇上传来的痛感刺激着凌千样的大脑,突然间反应过来自己正——
天啊!“唔……唔唔……”使劲全力推拒着反复在她唇上蹂躏的侵犯者,他甚至更过分的咬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张嘴接纳他更亲密的进犯——她的初……吻!!
“不……”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的挣扎、抗议、愤慨……全部声音都被吞没。
直到端圣杞餍足的放开她,凌千样憋在胸口的气才喘出来,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人也跟着虚软的摊了下去,若不是端圣杞一把抓住她,她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端圣杞的眼神有一瞬间融化的水气,但马上又恢复冰冷的样子。“警告你,不要再反抗我。”声音冷酷无情,好像刚才的吻只是惩罚——或许!
警告?反抗?!凌千样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混蛋,这真是个混蛋透顶的男人!“你——这个——色狼!”凌千样无法遏止的大吼。
端圣杞冰冷的脸上出现了铁青的颜色。
“你——”
“你什么你,警告我?你凭什么警告我?你非礼我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好一个混蛋大老板!”
“不要激怒我!”握着凌千样胳膊的手臂用力的一握。
“你才放开我!”凌千样一脚踢向端圣杞的小腿,毫不防备的他被攻击个正着,被钳制的手臂顺利的挣脱开来。“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就不干了,我要马上回流攸,管你是什么大老板,管你是谁的大爷,我再也不要卑恭屈节地任你指使,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干涉谁。”
什么尊卑之分、什么主子是天奴才是地,二十一年的现代教育就没教过她这些东西。在古代的几个月她够卑躬屈膝够逆来顺受的了,她也够顺应时代潮流的。
下人也当了,主子的命令也领了,还想怎么样?说来帝汶她也跟着来帝汶了,说要一个房间她也跟着一个房间了,说要一张床她都同意了,现在——他强吻她,她还得感恩戴德乖乖同意呗?那接下来他大爷让她脱衣服直接躺上床她是不是也要同意?
“你以为你走得了?”端圣杞眼中有被激怒的凶光。
“谁怕谁?”凌千样不管不顾的怒目相向。
一个是第一次被人挑战权威的男人,一个是从来不知道什么权威又被激将得忘了怕死的女人,二人谁也不服输的持续僵持着。
……
“爷!”突然门上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是罗延。
☆、第52章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没有吃很多猪头(尽管很喜欢吃),为啥脑子就有点猪头了呢?卡文啊卡文!
今儿个这章有点少(吃猪头耽搁了),明争取多补点。
端圣杞真想叹气了!
他是怎么了?居然被个女人轻易的就撩起了怒火,向来不动如山的自制力竟也有崩溃的一天。
他也许不该带她来帝汶的,否则他也不会变得都快搞不清自己的情绪了。
尤其是他对她的容忍、退让……怒火,这一切陌生的情绪都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起。一直以来为了他的最终目的,他隐忍幕后,运筹帷幄于暗处。与朝廷周旋、隐瞒身份、隐藏情绪、为目的而娶妻……他太习惯站在于高处,他太习惯下属的听命行事,他太习惯别人的顺从,他也太习惯身边女人的唯唯诺诺。这第一个反抗者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阴暗,让他——想驯服。
不该的!
无论为了谁都不该让他如此失控!
冷静下来坐在凳子上,冷沉的命令。“进来!”
凌千样站在一旁怒火未消,一直瞪视着他。
“爷,属下派人过来侍候您和夫人洗漱。”罗延立在门口都能感应到屋内暗潮涌动,却依旧平静的说道。
“嗯。”端圣杞点头。
随后,二名丫环端着水盆便相继进来,一个走到端圣杞身边,一个走到凌千样身边。
向来这些事从不假手于人的凌千样难得的享受了一次,剔牙、漱口、擦脸,做完一切后又马上重复刚才未完的工作——瞪着大老板。
二名丫环做完事情就出去了,站在门口的罗延也有些不自在起来——这位夫人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呀?尤其是她一直瞪着爷,难道都不会累吗?
“咳!爷,您要在房间里用膳还是到外面?”
看了眼还在敌视着他的凌千样,端圣杞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这个女人又何曾怕过她?“去外面安排吧,我和夫人换完衣服就出去。”
“是。”罗延得令马上退出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门,感觉爷和‘夫人’要吵架一样——太可怕了!
“换衣服。”屋内就剩他们二个人了,端圣杞开口自然是对着凌千样说的。
不过,听腻味了命令的人完全无反应。
“要我给我换?”冷冷的瞅着她,无须怀疑,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你个大色狼!”凌千样气愤的指着他,脸上红晕一片,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枉她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枉她从未对他戒备,想他今早的所作所为——他——他太过份了!
眼看着端圣杞从圆凳上起身向她走来,凌千样吓得‘啊’一声,连忙跑到柜子里拿出衣服,躲到屏风后去换了——算他狠!
端圣杞也拿出一套备用的衣服换上,并且梳理了一下并不太凌乱的头发。
没一会,凌千样也换好出来了。
“把头发梳一下。”端圣杞盯着她的头发说。发髻已经松开,只有一根簪子固定了一半散乱的头发在脑后,其实她这种头型很好看,有着少女的柔美,但毕竟不适合现在的身份。
“又不是很乱。”对着铜镜看了看,凌千样忍不住嘟囔,她真的很不喜欢梳弄头发啊,不能直接梳马尾,不能直把把头发随便的一挽,每天对着她的烦恼丝她真的很烦恼啊!
这古代对头型的限制也太不人道了。
对着镜子,手指粗鲁的把头发反复的往头顶挽,好半天才弄出一个简单的发髻出来,连忙用簪子固定住,确定不会散落下来才放心的回头。
端圣杞正蹙着眉头看着她,仿佛是不敢相信她梳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头型也能如此笨拙。
也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她梳整头发,吃惊难免,以后他习惯了就好啦——呸!这种事不需要他去习惯吧?
“有什么好看的?”
“走吧!”未再多说,端圣杞率先走出房门在门口等着她。
“哦。”凌千样下意识的跟着他,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她干嘛还听他的话呀?!“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静默半响,端圣杞觉得强迫她一定比让她听话来得容易,固尔牵起她的手便往外拉。
“喂,你这个野蛮人!”每次都仗着武力欺负人!
“刚是我唐突了!”背转过身,端圣杞冷冷的说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凌千样手跟被烫了一样猛力的抽了回来,脸也热热的。他——还好意思提!
“你说唐突我就要原谅你么?”那是她——的初吻耶!居然是被个古人给强去的,想想都不甘心。
得寸进尺!端圣杞脑中闪过四个字,但又能如何?“你要多少赔偿?”如果他料想不错,她对物质补偿通常都很受用。
“我又不是妓女。”虽然有赔偿也很好,但提到钱她有种受辱的感觉。
“你想怎么样?”端圣杞阴冷的瞅着她,他真是脑袋进水了才会去——吻她!
——该死的,他怎么会形容自己脑袋进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