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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这回的沉默很异于平常啊!
凌千样是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大老板是为了什么变得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
也许车夫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车速提升到了最快,以最短的时间把他们送到了客栈。
凌千样默默的跟着,看来沉默寡言的人生起气来比大吼大叫吓人多了,压抑的气场很容易呼吸困难啊。
房门刚关上,她还未来得及转身,一道强劲的力道瞬间支配了她身体行动权,被强硬的转了个身。
“喂,你干……唔……”未完的话被俯身而落的唇封住。
天啊!他是不是以为一回生二回熟,还上瘾了怎么着?
凌千样抬腿要攻击,却轻易的被制服,只能牢牢的被禁锢在铁一般坚固的的怀抱中,任由着冰冷却又温暖的气息侵蚀。
凌千样有短暂的被雷劈到的感觉,直到他主动放手,一直以来,都必须是他主动放手。
凌千样微喘着,脸色潮红,腰上有力的大手把她和端圣杞紧紧的连在一起。
她仰头,望着大老板有些狂乱的神情。“为什么?”第一次是惩罚,那这次呢?
端圣杞对自己的失控有些挫败,但一双手却怎么也不想放开。“你要回哪里?”是什么地方让她想心心念念的回去?她还有什么割舍不下呢?
当大师说他会失去某样重要的东西——或者人的时候,他脑海里居然闪过的是她的面貌。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什么时候进驻了他的脑、他的心?一直以来,没有任何人能进驻的心怎么可能为一个再普通不过又嫁过人的女人开启?
他是着了什么魔?
如果他要她——又怎么会失去?
凌千样楞楞的望着着他,“我——没要回哪里。”况且她也会不去了不是吗?他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呆在我身边。”端圣杞狠狠的拥着她,命令。
“——为什么?”凌千样轻声的问。突然间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直以来她忙碌于各种打工,无意于爱情,甚至友情也经营得马马虎虎。但毕竟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她还是懂得男女之间的互动与吸引的,只是一直从不在这方面用心而已。
对大老板,她气、她怨、她恼、她也依赖,她不知道是不是这种种的情绪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能转换,大老板是结过婚又育有一子还长了她九岁的成熟男人,尤其还是个有身份地位的古代男人,至今为止她还没看到他美女环绕,但他能没那个心吗?她曾经以为就算嫁人也会是与她相差无几的男人,但不得不承认,对大老板,她接受的太多。
可大老板呢?对着一位他眼中的已婚妇人,他真正的想法又是什么?也许她能感觉到大老板隐藏至深的少许包容与温情,那是对她的特别吗?
对凌千样的‘为什么’端圣杞回答不出来,他自己甚至也无法理解这种对女人的想要是源于什么,太陌生,陌生的让他心惊,却又不想放开。
唉!他们怎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呢?
“大老板,你什么时候要告诉我你的半个秘密?”凌千样不经意的转移了话题。
端圣杞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凌千样突然间漾起开怀的笑容。“大老板,顺起自然吧,反正我喜欢你儿子比你多。”
盯着凌千样的冰山寒眸里划过一道清水,那么柔的滴在凌千样的心底。
端圣杞低头,分享了他们之间第一个两相情愿的吻。
甜蜜又缠绵。
吻后,凌千样突然间有感而发。“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早知道也在大学里赶赶流行,至少学会接吻,现在也不必被个古人带领呀!
“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端圣杞的唇密密的抵在凌千样的唇边,热气一阵阵的吹拂而过。“也许,你天生比较笨。”
“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比较聪明。”男人本‘色’嘛!
这一刻二人谁也没发现,他们在鸡同鸭讲。
“换衣服。”温情没持续太久,大老板冷淡的面色又挂上了。
凌千样叹息,自己是不是眼睛进铅了?怎么就妥协在大老板的一张冰块脸上了?瞧瞧上一秒还在吻着她呢,下一秒没人情味的命令就出来了,现在后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恐怕大老板不会允许她出尔反尔吧?
“是,大老板。”退出大老板的怀抱,凌千样拿起今天新买的袖装走到屏风后。
大老板好像特别偏爱她穿绿色的衣服哦——虽然绿色确实能衬得她气质清新,完全不像一位妇人,而且还能把白晳的肌肤称得更加嫩白。
可不可以理解为大老板很了解女人?
还是只是了解她?
很希望是后一种猜测。
这次买的衣服更正式也更华丽一些,凌千样花了些时间才穿上,走出来的时候大老板已经换好了锦锻长衫。凌千样有瞬间的愰眼,她一直知道大老板的尊贵不凡,可这一刻她居然感觉前面站着的是一位睥睨天下的——
呵,她瞎想什么呢!
“大老板,我们一会还要出去吗?”已经晚上了,需要穿得如此正式吗?
“郭府的晚宴,需要让店主夫人帮你梳头发么?”端圣杞认真的打量她。
——请问,她是被鄙视了吗?
“难道我自己梳得不合格呀?”凌千样不服气的站在铜镜前,把头发全部放下,然后又往脑袋上研究怎么能别出心裁一些。可惜她才当了几个月的古代妇女,还是最不称职的,实在不可能突然间就把手指头锻炼的灵活巧妙。
最后,凌千样放弃的看着大老板。“像平时那样不行吗?”
“你是女人么?”想了半天,端圣杞吐出一句。
如果她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世家千金小姐或夫人,他也许还能理解她连个头发也梳不好的行为,可除了识字以外,她又哪有半点大家千金世家夫人的样子?
凌千样讷讷的回道:“我不是女人你还吻,难道你断袖?”
本以为大老板听到她的话多少会有点反应,却不想他只是沉默半响,平淡的告诉她:“就像平时一样吧!”
得到特赦,凌千样欣然接受,随意的把头发都弄到头顶——反正是看不出是什么型的那种,然后把新买的钗装扮上。
大功告成。
哦,对了,还有个玉手镯忘戴上了。
“好了,怎么样?”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尽管脸上没做装点,可一身行头也提高了不少的高雅气质,应该不会给大老板丢脸吧?
“还是个女人!”端圣杞冷冷的说。
嘎——她果然是眼睛灌铅脑袋进水了,否则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没半点柔情蜜意的男人搅和到一块的呢?
“大老板,今晚有我出场的机会吗?罗延会跟着去吧?还有那些暗卫?”想来在这帝汶他也很多手下的嘛!
“晚宴是由各商家的名目举办,罗延却与朝廷走动,所以今晚他不会出现的。许源会多方周旋,但我怕他会隐瞒对我不敬的言辞。至于暗卫——你以为那样的场合他们还有隐身之处吗?”他要应付的就是‘那个人’的刺探,至于暗卫——她是不是把暗卫想的太万能了?暗卫学的遁术必须借助自然界的力量,在密闭人多的场合根本不适合。
也是哦,她把暗卫想成是穿着隐形衣的人了。“明白了,你怕许源报喜不报忧嘛!放心,宴席上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会一五一十的转达给你的。”总算发挥点作用了。“不过,一直以来好像也没见半个人‘敢’对你不敬耶!”这可是她的观察心得。
“你!”端圣杞看着她吐出一个字。
咦?凌千样起先有些不解,慢半帕的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对他不敬的那个人是她!他还真瞧得起她呀!
“大老板,难道我还不够言听计从、卑躬屈膝吗?”这古代人都太贪心了吧?
可见她忘了自己的反抗了!
对她的话未作评论,端圣杞拉住她的手。“我们该出门了,晚宴若有问题,我会用腹语告诉你,你不要惊惶。”
“知道了。”再次后悔与大老板牵扯不清,这么步步惊心的生活也太刺激了吧?
客栈门口已有华丽的轿子在等他们了。
罗延是个非常尽职的属下,每个环节都打点的周到细致,堪称万能。
在上轿前,凌千样忍不住提醒道:“大老板,回来你别忘了该告诉我你的半个秘密了。”为何说是半个?因为如果只说商杞的部分那就算半个秘密。大老板本身的秘密——他的防心那么重,她也无意探究。
所以说,凌千样执着起来也是很顽固的。
“好。”没想到端圣杞倒痛快的给了肯定的回答。
凌千样诧异了几秒钟,马上就欢欢喜喜的坐上轿子。
大老板是不是因为晚宴的时候有求于她才这么痛快的?
至少她不敢想像他是因为对她的那点不一样才松口的。
话说——大老板是哪时起对她起了异心的呢?
或许有机会问问这个吧?!
至于他能不能回答嘛?
好像是一点悬念都没有的答案——
不能!
☆、第57章 鸿门宴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更新的朋友们,对不住,我只为改字!)
昨天因为种种原因未更上,请亲们见谅!
我会尽量补上的。
除了许源还有她和大老板,晚宴的客人全部都是帝汶人,一屋子的卷毛大鼻子,显得头发黑亮的三人特别的精贵。
许源这位老板从他们进门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带着各路人马一路问候不断,显得大老板更是安稳高贵的跟老佛爷似的等着人家给他请安,而她也趾高气昂——天生好像也没有眼高于顶神气的细胞,不过就是乖乖的坐在大老板身边接受众人‘敬仰’感觉也特别的牛X了一回。
但,一路听着不熟悉的语言一顿歌功颂德的,好像也没多大意思吧?
瞧大老板八面威风吹不动的样子,亏那些人还能冲着这张木乃伊的脸激出火花来。
“大老板,我们还要坐在这里被参观多久啊?”晚宴的人都过来打过招呼了,明显地位高一点的被安排在了他们这一桌,不过那些别桌的客人都坐下了还在不停的观望着他们,仿佛他们是长了三条腿的怪物似的,害得她都不敢乱动。
“一会!”端圣杞握住凌千样的手安抚。
凌千样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大老板的亲密举动做起来好理所当然啊!
难道是她默认大老板可以这样做了吗?
她现在是满头问号呢!
参加晚宴的人估计也都知道他们的大金主与他们语言不通,所以全都仰赖着许源的沟通来表达他们的感谢之情。而且这些人的表情在在表示他们的真心无伪,至今也没发现大老板所说的不敬之意。
凌千样觉得大老板是不是想太多了?
如果有人能帮她发家致富,她也不会忘恩负义的去抨击自己的恩人呀。
凌千样的念头在开席的前一刻被打破了!
至于那人为什么要做忘恩负义的事还有待考证啊!
“商老板,虽然你积极的促成了帝汶的铁矿发展,让咱们这些商家有利可图,但目的却是为了在帝汶安排眼线,不知道我的说对不对?”好家伙,这位大哥一上场就震惊了全场,说出的话与那张笑呵呵的脸如此的不相称。
凌千样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话的,她和全场的人都楞楞的呆了半响,然后手上传来的力道提醒她还有一位听不懂的人在呢!她看向一脸严肃的大老板,感觉他好像知道那人的不怀好意啊!
晚宴上的人都面色僵硬,毕竟这话说出来可是大逆不道啊!好一会,许源才代表主人的身份喝斥着后来的这位大哥。
“耐木,你在胡说什么!”那疾言厉色的样子与凌千样平时所见的慈眉善目大相径庭,而他一边还要顾忌着大老板的脸色。
晚宴的人差不多都是同行,自然也都认识耐木,却不曾想过他今日能失态至此。有几位平时与他交好的人上前要拉扯他却都被他挣开了。
这位耐木先生就是有目的而来呀!
趁着他们注意力都放在耐木老兄身上的时候,凌千样赶忙凑到大老板耳边翻译他刚才的话的意思。
“我是胡说吗?或许我该好好问问我们伟大的商老板,是不是要把帝汶当成跳板成就他自己呢!”耐木毫不放松依旧咬着这个话题不放。
“耐木,如果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撵你离开。”许源能在帝汶多年坐享荣华富贵,那就不是省油的灯。
“耐木,商老板算得上我们所有人的主子,你不要胡闹了。”耐木身边的人劝着。
他们只是商人,政治利益从来不是他们的考量,而商老板代表的什么或者目的又是什么,朝廷那边都没人发话,他们这些平常商人何必多此一举?
“许老板,这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