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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凌千样得到了回答。“不能!”
终于——可以完全死心了!
“我累了!”躲开了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背对他躺了下来。
端圣杞有一刻想解释,最终还是遵守着多年的谨慎坚持。再三个月,事情一定会结束,那么他一定会把一切都告诉她。与他成亲的人也只是一颗被人安放的棋子,根本不会影响他们二人的,只要三个月的时候,他一定都能解决。
这段时间她的不满与不甘,他一定会补偿的。
褪下外衣,躺到了床上,把那个抗拒他的娇躯还是牢牢的搂进了怀里。这三个月间,他更不会让自己失去她。
☆、真相
晨起,又是自己。
没有再躺在床上哀悼自己失去的自由,她走出了房间。只不过突然出现的黑影却让她知道,她是不能走出景泰居的,她也只好安然的呆在这诺大的安静的院子里。
明天就是他成亲的日子了,可这院子里却看不到办点喜气,连点热闹都不见,实在是诡异的婚礼。
这场婚礼必定也是他的谋划,只不过,这一切都跟她再无干系了。
这个院子也住了些时日,现在看起来原来也是很陌生的。吃了早饭、用过午膳,凌千样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闲逛。其实她有想过,若想离开,那么明天会是个好时机。但这个院子周围的暗卫必不会被撤走,那么她还是要想出些计策的。
只要端圣杞一时分不开身……
坐在只有点点阳光投照下来的树荫下,凌千样悠闲的闭目养神状态中,朦朦胧胧中就感觉有人在叫她。
“姐姐?姐姐!”
一时她还以为是小邪回来了,睁眼一看却是子桃正惊喜的叫着她。
她笑着看着小丫头向她跑来,想不到她还住在圣兵府里。
“慢点!”凌千样出声叮咛,还是勉强才接住小丫头冲击力不小的投怀送抱,也幸好身下坐的竹椅质量过硬啊!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为什么不去找我?”子桃埋怨的看着她。
“因为姐姐正在守株待兔啊!你看,我是不是抓到了一只小兔子?”刮了刮子桃娇俏的小鼻子,凌千样的心情还是好了点。
“姐姐,不要啦,人家才不是兔子!”扯着凌千样的手臂,子桃不满的摇晃着。
“好好好!”这个小魔星!
伸手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问道。“怎么不见伏星陪着你呢?是不是你一个人又偷跑了?如果你爹爹来找你可就找不到了哦!”她可记得这个小丫头对她那个妖孽的爹爹感情十分深厚的,而陶大公子宠女儿估计也是无人能及的,否则也养不出子桃这么百无禁忌的性子。
“姐姐猜错了哦!才不是我一个人偷跑,而是爹爹让我在这里乖乖的等他的。”子桃小大人似的分辨道。
“哦?真的吗?”
“当然了,爹爹和伏星还有岳阳叔叔都去找小邪啦!”
子桃不经意的一句话突然让笑着听子桃软软童音的凌千样一下子懵了。
“子桃,你刚——你刚刚说——你爹爹和岳阳叔叔去哪里了?”
被凌千样急切的样子了一跳,但子桃还是很镇定了重复了遍。“他们都去找小邪了,姐姐你不知道吗?”
她真的没有听错!
怎么会……凌千样突然感觉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了一样,思绪也乱成一团。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离开也才三天不到,是他自己走失的还是——被绑架?
相处了这么久,她至少有一件事与小邪达成了共识——或者该说她教会小邪的第一件事,就是量力而为,决不愚勇,那么小邪就断不会为了她而离开那座别院。那里地处偏僻,要说遇到拐子的几率那几乎就是为零的,而别院里还有武功高强的岳阳……可现在明显岳阳没事,只有小邪一个人不见了,对吗?
“子桃,你知不知道小邪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虽然不知道子桃会不会知道,但凌千样还是抱着幻想问道。
“这个?”子桃偏头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说道:“爹爹是前天把我送过来的,那时候岳阳叔叔也在,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爹爹让我乖乖的在这里等他,他们要去找小邪弟弟,所以应该就是那时候吧!”
前天?那——就是她回来的那天?
难道她刚离开小邪也失踪了?
可有岳阳在,怎么会?
心里很不想接受,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已经是三天了居然还在找人,难道连端圣杞都没有半点消息?是什么样的敌人?对方又是为了什么?凌千样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来缓和紧绷的身体,她真的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她在问小邪的时候,端圣杞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选择对她隐瞒?是纯粹的怕她担心吗?还是——她真的是愈来愈不相信他了!
“姐姐,你没事吧?”子桃担心的看着她。
“没事!”凌千样勉强打起精神对着子桃笑了笑。“子桃,你先回自己的院子里玩好不好?姐姐要去办点事。”
“嗯~”子桃不满的撅了撅嘴,但还是乖乖的跳下凌千样的腿。“那好吧,姐姐要快点把事情办完,然后去找我玩。”
“一定!”伸出小手指与子桃勾了勾。
“姐姐再见!”挥了挥手,子桃一个人离开了。
目送子桃离开后,凌千样也朝院外走去。这回无论是谁阻挡她,她都不会再去理会,她现在一定要找到端圣杞问个清楚!现在!马上!
刚要迈出院子,陌生的门神果然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让开,我现在就要见端圣杞!”
“夫人,请回去!”暗卫也不多话,只是尽职的挡着她的出路。
“办不到!”虽然这暗卫未必会对她留情面,但她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马上问清楚小邪的事,她的心一刻都不能安定下来,至少她需要端圣杞能给她一颗定心丸。
“得罪!”暗卫当真是有着不留情面也要执意阻挡她的决心。
既然只能武力解决,那么凌千样势必只能攻其不备,而且成功的机率也在个位数以下……但她必须尝试!
与暗卫对峙了有几分钟,凌千样首先发难,抬腿攻向暗卫的侧肋,但很快被闪躲了过去,她很快又踢出一腿,专攻人体的软肋部位,可显然暗卫的水平与她的水平线有如天差地别,她甚至连对方的衣服都沾不到。以前她能偷袭到端圣杞,不知是侥幸还是当时端圣杞当真没防备她!
但此刻她可没有那时的好运气了!看情形,就是累死她也别想越雷池一步了,就算她拼着受伤恐怕也没有多少胜算。
不得已,凌千样先停了手,而暗卫也立马安静的站在了一边。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端爷。”凌千样试着商量。
暗卫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是她提了多么无理的要求一样。
“那么你陪着我去找他可以吗?我保证不会离开圣兵府一步还不行吗?”凌千样几乎是肯求的看着他了。
暗卫与她对视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端爷不在府内!”
不在?凌千样细细的看了看暗卫的表情——说实话还真是半分痕迹都看不出来。她不知道暗卫有没有骗她,但显然他是没有必要的,只要他意志坚定恐怕就是只苍蝇也别想走出景泰居的大门才是。
那么端圣杞当真是不在府内了?他不在是去找小邪了吗?相必他此刻更是心急如焚才是,而她就算找到他当面问清楚了又能做什么呢?
凌千样此时才有些冷静了下来。
“府上,还有谁在吗?”凌千样问道。
暗卫却迷惑的看着她,不是很明白她问的意思。
是啊,她想找谁呢?“岳阳——文总管,他们在吗?”想来也只有这二个人是她多少有些熟悉的。
“不在。”暗卫言简意赅的回道。
果然不在!“那孟姑娘呢?”
“在。”
“那么可以把她叫来吗?”
暗卫停顿了一下才终是点了点头,打了个暗哨,然后转瞬便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守在景泰居的人居然还不止一人,也不知是端圣杞太看得起她还是——回首往紧邻卧房的房间望去,或许也是为了守着那间屋子吧!
死心的回到景泰居的院落里,静静的等待着,她并不敢保证孟怜情会来见她。
等了约有一刻钟有余,终于,远远的瞧见孟怜情已往她的方向走来,神情一如以往的冷淡。
“夫人有何吩咐?”孟怜情冷冷的问道。
凌千样也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二人既然不可能是朋友,那么也就是比陌生人多了一个认识而已。尤其还有端圣杞男祸方面的问题,孟怜情若是对她热络,那她还真是宁愿她就一直敌对她好了。
“我可以请教孟管事一些问题吗?”凌千样站起身,平淡有礼的问道。
孟怜情看了看她,才开口。“夫人有事问便是,若是我知道并且端爷也允许说的,我自然不会隐瞒。”
她自然知晓不可能从孟怜情嘴里探得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以孟怜情一直对她的敌意,还有她现在能站在这里,那么多少还是会从她嘴里知道一些事情的。
“小——子正有消息了吗?还是——已经知道是谁绑走了他?”
孟怜情看着她,像是怀疑她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一样,可府上知晓此事的几人中可没人敢私自透露这个消息——她自然也想不到是府上另一个不能惹的小娇客泄露了秘密。
眉头皱了皱,当初端爷下令府上不得泄露此事,甚至尤其强调不可让景泰居的夫人知晓,那唯一敢向她说出此事的也只有端爷了!
心里更是不满,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影响的了端爷。
“此事夫人还是问端爷吧!不过在问端爷之前,还请夫人不要声张,免得再害了小少爷!”孟怜情声音又冷了几分。
“再?你是什么意思?”没去理会孟怜情的警告,以着一个被囚禁的身份,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向谁去声张去!但她提点的另一句话却不得不让她在意,怎么她的意思像是她害得小邪被绑走了一样!
☆、指控
“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如果你不从别院回来,那岳阳也不会不通知暗卫独自一人马上带着小少爷回府,半路就不会被人拦劫,小少爷也不可能现在还没有踪迹!”岳阳的自负导致了小少爷被人掳走,在这个非常时期不得不说很是棘手,虽然端爷什么也没说只让大家尽量去找,可大家都知道小少爷是被什么人掳走的,而且他们还不能强行的去带人回来……
也许跟凌千样也无甚大的关系,可因为她的存在,端爷的计划还是出现在纰漏,她如何不为端爷不值、不甘?!
凌千样只是静静的听着孟怜情咄咄逼人的话,因为这些话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再对她说了,这些关于端圣杞的秘密里永远不包含被她了解的部分。
“孟小姐,既然你觉得这件事情该由我负责,那是不是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来说,就算被定罪也该有知道缘由的权利。”凌千样语气平淡的看着她。
孟怜情一瞬间欲说什么,却到底没有开口。“夫人严重了,我也没有资格怪罪夫人。夫人还有其他吩咐吗?若没有,我先告退了。”
深吸了口气,看来孟怜情也不会多说什么了。“最后一件事,我能知道端爷去哪了吗?”
孟怜情想了好一会才开口回了她,“端爷去太保府商议迎娶事宜了。”说完也未再看一眼凌千样,转身便离开了。
只余下凌千样静静的坐了下来,这一坐居然就坐到了日落西斜!
直到看见端圣杞走进院子,凌千样才回过神,想起身才发现身体有些僵硬的麻木着。
“这么晚了,怎么还坐在这里!”端圣杞走到她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凉?”眉头皱了皱。
“没事!”站起身,轻轻的把手抽了回来,凌千样转身往卧房走去。
端圣杞看着她的背影,感觉今晚她的态度——像是离他愈来愈远了。一双黑眸沉了沉,才跟了上去。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饭菜,看着已是凉了。“用过晚膳了吗?”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凌千样轻声问。
“用过了!”为表诚意,此次亲事他亲力亲为,在秦家商议完迎娶的事后,便留在那里用了晚膳。
“哦!”凌千样本已端起了碗,看了看却又放了回去。
“你还没吃?”看着满桌未动过的菜,端圣杞有些动怒的看着她的背影。
“我不饿!”无论是这满桌子的饭菜还是身后的人,此刻,看着都是让她食不下咽,她不想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亲生儿子吉凶未测的时候还能亲谈自己的婚事?
他的心机里难道连亲情也可以拿来舍弃吗?到底他要做的事有多重要?重要到——可以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