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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镶金就能装成人类的!”
杨森笑的挑眉,“嗯,牙尖嘴利,和你斗嘴一定很好玩,不杀你了怎么样?留着你,陪我在阴暗的古堡里,过吸血鬼那样隐居的生活,怎么样?”
星空打了个冷战,这个变态,看他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
“沈之曜那家伙,我知道他搞鬼阴我,我的几个得力助手纷纷叛变,自以为抓着我的把柄要挟我,都以为我完了是不是?没有,我怎么会相信那些外人,他们都是狗而已,狗能拿走主人什么?”
杨森得意的笑着,“叼走几块骨头而已,我已经把他们都处理掉了,现在来处理我讨厌的人了,沈之曜和那个日本小子,我要不要拿刀比着你,然后让他们互相残杀?活着的一个带走你?”
星空捂着肚子,骂他,“死变态!你就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杨森笑笑,“招数就分好用不好用,不分上三滥和下三滥,放心,我不会怠慢你,我会好好的叫人照顾你,最好等你生下那个人的孩子,我来跟他玩个好玩的游戏吧。”
星空看着他邪冷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听说你们女人都喜欢问个问题,‘如果我和你妈一起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对吧,这次如果我心情不好,我也来跟他玩,女人和孩子掉进水里,他先救哪个。”
星空吐了他一口口水,骂着,“杨森,畜生都不会残害幼仔,你如果敢碰我的孩子,我会跟你拼命。”
杨森停在一边看着她,眼神起了微微的变化,笑了笑,“你和你母亲当初的神色一样,那时候我要杀你,她也是这么说的,要和我拼命。”
星空瞪着他。
杨森冷然的笑了笑,转身往外走,“看着你们母女我就容易失控,我一生的污点,永远洗刷不掉的笑柄,就是来自你们两个贱人……”
门被重重摔上,星空打了个寒战。
仿佛被饿狼舔过一样,她有些虚脱,倒在床上,抚摸自己的肚皮。
还有不久小肉球就要生出来了。这个时候,她不怕自己,只怕这个小东西一出生就要遭难。
落到这里,她唯一期盼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安出去……
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星空叹息。
“沈之曜,我是不是一欺负你就遭报应啊,每次都是,一折腾你我就下场很惨。”
她眼睛湿湿的,“我就叫你买个巧克力,就被坏人抓走了,呜呜,你是有什么人保佑啊……来头太大了……”
她擦擦眼角,喃喃,“想你回来之后研究下去哪里度蜜月的……讨厌的家伙,现在连命都危在旦夕了……”
发了会儿牢***,她捧着肚子,“小肉球,坚强点,等你爸爸来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要等他来再出生,我真怕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所以再在妈妈的肚子里待一阵子好不好……”
屋子里阴暗的没有光线,外面也不知道是天黑还是天亮。
星空躺在床上,头仰在床边沿,看着厚重的窗帘。
她知道,她的男人一定会把她带回家……
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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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五章 你都来了,我还怕什么?
飞机落定在别墅前偌大的草场上。
看着眼前颇感压抑的大古堡,陆衍泽吐出一口气,看着一旁的沈之曜,“我想起了上次来,我几乎是擦着死神的肩膀走过去的,你不知道那变态的实验室里装了些什么,简直让人恶心。”
沈之曜看他一眼,缓缓低头摘掉手套,若有所思的样子,“也许有一天,他会被人装进实验室也说不定……”
陆衍泽瞥着他,冷笑带了几分僵硬,“别说大话了,进去之后是死是活都是个未知数……万一那变态让我们互相残杀,你说我们俩谁死谁活才好啊?”
眷沈之曜将手仿佛口袋里,瞟他一眼,抬步朝大门走进去,“当然是我活。”
陆衍泽翻翻白眼,随着他的脚步一同进了大厅。
高高的柱子一直抵到二楼的天花板上。上方是五彩的绘画玻璃。
谂屋子里没用灯光,只有白烛的烛火在铜台上摇曳着。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鲜红欲滴的玫瑰花篮和众多丰硕诱人的美食,烛光落在红酒和玫瑰上,本该是美的,可是在这里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陆衍泽打了个冷战,咬牙,低低的道了句,“真想放一把火,把这阴森森的地方给烧了……”
沈之曜没说话,抬头,看着站在二楼扶手旁边的身影。
“欢迎……”
话音刚落,屋子里就亮起了璀璨的灯光。
强烈的灯光照的人眼睛疼,陆衍泽用手掌遮住了眼睛。
沈之曜微微眯起眸子,看着站在高处朝自己蔑笑的男人。
“怪物……”陆衍泽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像巡视一样,杨森在二楼缓缓的挪动步子,睥睨着底下的两个人,转动手指上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坐下吃个晚餐再谈吧,我一向好客。”
“少废话!你要的东西带来了,星空呢?”陆衍泽朝他不耐烦的吼。
墨绿的眼底带着诡谲的冷光,杨森轻笑,摊摊手,指着餐桌上的两杯红酒,“你们要客随主便哦,何况这酒很名贵的……”
陆衍泽看了沈之曜一眼,他们都知道这酒肯定有问题,可是明知道有问题,不喝却不行。
两个人各自举起一杯,一饮而尽。
杨森不由得笑了,轻轻拍了几下手,俯身看着两个人,“挺有种的,这酒好喝吗?”
陆衍泽吐了口,擦了擦嘴角,“你拿出来的,好货色也会变恶心!”
杨森扫过陆衍泽,含笑的盯着沈之曜看,“尝出来没有?里面有你女人的血呢……我放了她的一点血,兑在红酒里,是不是觉得有很香甜的味道?”
闻言,两个喝过酒的男人都脸色微变。
陆衍泽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抓过杯子朝楼上扔,大骂,“妈的,你敢动星空!”
沈之曜拦住他,仰头看着杨森,“我来跟你谈生意,不是来品酒,我对这个不精通。说吧,怎么样才肯放了星空。”
用手帕按了按鼻尖,杨森笑着,“数组带了吗?我要看你演示完整版如何应用,还有,我有找了参与过这个项目的人来,真的假的,一试用就知道了。”
沈之曜将笔记本放到桌子上,开机,幽蓝的灯光落在他静默的脸上,严肃的有些吓人……
“我只知道数组的完整版,但是我不知道顺序,很多地方还是需要懂的人来组合。你找懂得的人来,最好不过。”
沈之曜将电脑屏幕转过来,对着杨森的方向。
“数组的完全版在此。有本事就拿去用。”
杨森看了会儿,一点头,就有人走过来,把他的电脑拿走了。
“数组给你了,还不快去找你要的所有资料,还不快去疯狂敛财?”陆衍泽冷嗤,“放了星空!”
蓝宝石光芒冷魅,杨森一边转动指上象征家族地位的戒指,一边低沉的笑,“两位好像健忘了些,记得我说过吧,条件除了数组,还要两位的脑袋……”
陆衍泽扭了扭脖子,抬眼瞥他,“长得好结实,拿不下来怎么办?”
笑着,杨森将自己的手举起来,盯着上面那硕大的宝石看。
这本是传到他哥哥手里的家族荣誉,可是实在是嫉妒,所以他夺过来了。
从小就是,哥哥是受人宠爱的那个,他什么都好,而自己,只有一个阴暗的角落可以把自己同冷落隔绝开。
直到有一天,他亲手把被自己嫉妒的发狂的哥哥杀了。
那时候,这枚戒指沾满了血。
抢到了世界上最纯净的一颗宝石,他起初很开心,可是随着能力扩张,他不断的得到更大更好的宝石,这个很快他就厌倦了,这戒指一直丢在角落里蒙尘。
而今天……
杨森咳了咳,脸色透着诡异的黑红,笑笑,“今天对我而言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能得到天眼,这世界从此就是我的了,还有,今天是我亲爱的哥哥的忌日,不如两位就去陪他,他不寂寞了,应该会少怨恨我一些。”
用手帕轻轻的擦拭过那枚宝石,杨森淡淡的说,“你们两个就在这里跟小天使好好玩捉迷藏吧,我现在要去给我那短命的哥哥做祷告……”
他刚要转身,忽然停住回头,“哦,忘了说了,你们的小宝贝说天气很冷,我就叫人给她特别研制了一个好东西,她在那里面,想多暖和就多暖和……啊不过,也是有点危险,因为那个保暖舱里的温度,会一点点升到人类所无法承受的极值,找的慢了,你们看到的可能就是一块焦炭了?”
陆衍泽踢翻椅子,咬牙切齿,“你个畜生!星空出事我就把你五马分尸!不,她不会出事,我照样也会把你五马分尸!”
杨森瞥他一眼,指上寒光森森,“凭你?一只跟班的狗我有的是,和你勾结的那个,我已经送他去服侍我哥哥了。这次多亏了两位,让我看清楚手底下的确没什么可以信赖的人,我很快就会把他们都处死,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还有你……”杨森指着沈之曜,“你和我的恩怨今天也一并解决,你坏了我多少好事我都记得,还有,你在我的肩膀上开过一枪。我就让你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嗜血的舔舔嘴唇,杨森阴暗的笑了笑,“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沈之曜,快去找你的女人,找到她,和她一起死……”
看着杨森狂妄的走掉,陆衍泽握了握拳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沈之曜,没好气,“装什么深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沈之曜看了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丝奇异的弧度,转身朝地下室方向走去,“估计我们已经中了他下的毒,一会儿去找星空,不知道发生什么。”
陆衍泽横他一眼,“所以你是想说自己害怕了?”
沈之曜推开眼前的石门,回头看着他,“如果我是你,我就叫自己的人杀进来,带你出去,如果毒发,真的可能死在这里。”
陆衍泽切了一声,“我的人会在合适的时间杀进来,但不是在没找到星空之前,现在,我要跟你一起去找星空,我命大着呢,才不会死。”
沈之曜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地下室。
++++++++++++++++++++++++++++++++++++++++++++++++++++++++++++++++++++++++温度计上的红线持续上涨,封闭的舱里正逐渐的热起来。
星空靠在那里,热的吐着舌头喘息。
外套已经丢开了,只留了一件单薄的T恤在身上。
星空犹豫着要不要把裤子也脱了?
可是不太雅观,如果一会儿沈之曜来救她,这样子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她躺在地上,四肢伸展,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会增加温度一样。
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咒骂着杨森,“死变态,这种招数也想得出……”
擦擦额头上如雨的汗珠,没多久星空渐渐开始觉得疲累了,温度攀升着,她却虚脱的只想睡觉。
有种灵魂渐渐抽离的错觉,星空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有声音传到了耳朵里。
掀开沉重的眼皮,她透过厚厚的玻璃往外看。
果然有人影闪过,她吐出一口气,摸摸手上的戒指,知道是那家伙来了。
外面,陆衍泽掏出枪,朝着玻璃连开了两枪,可是玻璃却纹丝不动的放在那里。
沈之曜围着高温舱四处走了一圈,看着温度计上的刻度,他攥紧了手掌。
星空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动静,顿时有了力气,爬靠在一边,拍着一旁厚重的金属墙壁,有气无力的喊着,“沈之曜你来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会来……”
沈之曜连忙推开陆衍泽,站在玻璃那里往里看,只看得到星空脱掉鞋子的脚丫。
他按着玻璃,沉着气,心头刺痛,声音低沉的问她,“是,我来了,小星,怕不怕?”
星空觉得有些缺氧了,咳了咳,笑着摇摇头,“你都来了,我还怕什么,我不怕……”
“你有没有受伤?”
星空摇摇头,“没有,我和孩子都好,你呢?”
陆衍泽被两个人排斥在世界之外,有些郁闷,“别嘘寒问暖了好不好,沈星空你没良心,只顾着关心他,你看他说话中气十足,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星空靠在舱里,有气无力的笑了笑,“我也关心你的……你的腿好了吗?”
陆衍泽哼了哼,“没人关爱当然要更顽强,我好的差不多了……”
一边陪星空说好,两个人一边围着那复杂的仪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