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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一面指挥众人忙碌,一面叉腰掏出电话,嘀咕,“混蛋!送个花篮就行了吗!竟然不回来! ”
说着,电话拨通,她连珠炮一样的发飘,“杨大少爷!你敷衍我哦!叫你和展蓝回来,你只来个花篮是怎么回事! ”
那端的人声音懒洋洋,“我现在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度假哎,你一句话就召我们回来,我才不要,我多难得才求到展蓝请假陪我。”
星空揪着花,“既然度假,就饶了你,警告你对她好点,要是还敢伤害她,我就劈了你 ― ”
杨瑾天的笑容在耳边呵呵回荡,星空拿开听筒,觉得这声音近在耳边,回头,就看到一家三口穿的红彤彤站在不远处。
小晴扬起可爱的笑脸,拉着父母的手,甜甜的叫了星空一声,“阿姨,小晴来恭喜你开业大吉。”
星空张大嘴巴,小丫头的声音真甜美,真好听 … …
看着杨瑾天脸上骄傲的表情,星空指了指他,“有能耐啊。”
对方扬起下巴,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展蓝也冲她微笑,眉目间都是安然的笑意。
“妈妈!小晴来了是不是!”屋子里传出个清脆的声音,一路跑出来。
星空回头,看着沈之耀带着。恒晞出来,小孩子看到好朋友,高兴的跑过来。
看着众人的笑容,连微微阴郁的天空也开始放晴。
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己经把做糕点的来龙去脉弄得清清楚楚,上起手来,颇为有样子。
看着她乐得开心,沈之耀只是看着她不要她累着,至于做什么,都随她开心。
这间店是送给老夫妻的礼物,永远都会存在。
店里迎来送往,处处漂浮着喜庆的味道。
沈之耀护着星空的腰,看着她鼓鼓的肚子,提醒,“去后面歇会儿,你忙了一上干了。
星空摇摇头,笑的开心,“我不累 ― ”
沈之耀眉头一整,“不行!再有一个星期就到预产期了。店也让你开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星空被他拎着,只得转身往后堂休息去。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有人在嚷着,“老板娘你快来看!外面来了好多人!好像是砸场子的黑社会!好可怕!
星空和沈之耀对视了一下,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下楼去。
门外几十辆顶级奢华的房车将门口挤得严严实实,车子旁齐刷刷的站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看上去还真的挺吓人。
有专人跑过去,将为首的一辆车门打开,随即,程亮的皮鞋探出,高大结实的年轻男人探身走出,周身笼罩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峻。
星空眯起眸子,看着那位故弄玄虚的家伙,抱臂一哼,“搞什么!陆衍泽,你弄这么多车子过来堵得客人没法走,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陆衍泽蹙眉,慢慢的摘掉墨镜,漂亮的眸子盯着她鼓鼓的肚子,“要生孩子了还这么暴躁 ― 别吵,带了个人来给你看。”
星空看着,就见车子的另一边车门也打开,一抹娇小的身影踩着小碎步,腼腆的走到陆衍泽身边。
往那里一站,颇有几分金童玉女的味道。
看着星空,陆衍泽搂住身边女人的肩膀,“既然你不识货,那我就给自己个出路。兜了一圈,发现亚纪还算不错。
星空翻翻白眼,“拽什么拽,这么好的姑娘,便宜你了。
陆衍泽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挥挥手,带来的大部队训练有素的撤退让路。
餐会就在店的大堂举行。
熙来攘往的朋友格外热闹。
餐桌前。
杨瑾天和陆衍泽并肩选餐。
“未婚妻不错哦。”
“你的妻女看起来也很幸福。
“那丫头终于不用帮我们安排相亲了 ― ”
“是啊,可怜了阿进一个,那家伙死心眼,不知道几时才肯走出来。”
“对的人经过,自然就会带走他 ― ”杨瑾天笑笑,淡淡道。
“呵 … … 在场的人,大概都是遇到了对的那个吧。”陆衍泽偏头,看着被沈之耀按住不许她乱走的星空,“那女人,尤其令人眼气。幸福的可恨。
“是啊,每次看到她和沈之耀站在一起,就觉得她的神色,真的蛮可恨 … …
两个男人一致扭头看着某处。
星空想起身去招待客人,沈之耀偏偏不许,按着她叫她歇着。
星空刚要动,肚子里的那个突然一用劲 ―
我星空哎哟的叫了一声,沈之耀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太用力按她。低头,就见她额头冒汗的咬住嘴唇,“肚子疼 … … 好像要生了 … …
沈之耀想吐血 … …
索性之前学过不少孕妇护理知识,摸摸她的肚子看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不是在吓唬自己。
不是第一次当爸爸,可是沈之耀的紧张有增无减。
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一路喊着人开车,一路撒腿往外跑。
亏他三十六岁的年纪,还能抱着个大肚婆健步如飞。
好好的开业典礼被这个迫不及待降生的小东西打乱了。
一行人迅速转移,全都跟去医院。
产房门外,沈之耀满头虚汗的靠在门口,微微发颤的肩头与脸上淡定的神色完全不符。
上一次是在危急时刻,没心思想那么多,这一次万事俱备,可是他仍旧紧张。一路上听着她痛苦的叫喊,他发誓再也不让她受这种苦 … …
胖球也学着爸爸的样子,靠着墙壁面色深沉,搂着沈之耀的腿,仰头,“妈妈是要生弟弟或者妹妹了吗? ”
沈之耀低下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声音有几分干哑,“是,恒晞要乖,等会儿就有弟弟或是妹妹来陪你了。
胖球开心的抿住嘴唇,“好,恒晞乖乖的,等下妈妈出来,我抱小小昧。”
沈之耀嘴角一扯,搂住自己脚下的那个小东西。
对面的长椅上。
“难得看到他这么紧张。”
“是啊,一点也不理智,亏我还以为他是个处变不惊的男人。”
“就是,碰到那丫头,他可是一点样子都没了。”
两位看热闹的男士尽情的说风凉话。殊不知,轮到自己的那一天,他们的表现只会更糟糕。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沈之耀靠在墙壁上,喉咙越来越干。
耳边什么也听不到,仿佛就是她在里面难过的叫声在一声声回荡 … …
握紧了儿子的小手,他手心都是汗。
从不信仰什么,可是这一刻,他希望所有力量都从自己身上抽走送给她,那是他生命里的唯一,和全部 … …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 …
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沈之耀触了触手上的婚戒。
过去十几年的种种,像幻灯片一样的从脑海里滑过,他发怔的看着也跟着一起紧张的恒晞,僵硬的嘴角终于缓缓上扬。
他是幸福的,爱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最好的年华只留给了他一个人享用。
她也是幸福的,有个男人全心全意的呵护她宠爱她,那个男人为她变成了全世界最称职的丈夫。
一声清亮的啼哭响起,记忆里,自己鲜少流泪,那一刻,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门打开,医生看着呆呆的沈之耀,摘掉口罩微微一笑,“母子平安。”
倒是胖球先反应过来,张臂就要往里冲,“妈妈生了小小曦了?我去抱他! ”
沈之耀这才缓过来一口气,长舒出胸口的紧张,拎起儿子的衣领,朝他微笑着摇摇头,“不要吵,妈妈和小小晞都在睡觉 … … ”
恒晞于是听话的捂住小嘴。
护士推着星空出来,她的额头上都是汗珠,沈之耀几步上去,用袖子擦着她的额头,声音低缓,“星 … … 还好吗? ”
星空有些虚弱,眨眨眼睛,冲他一笑,“阿耀,我很幸福,能为你生儿育女 … … ”
低头吻了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睡吧 … … 睡醒了,我们来给孩子取名字 … … ”
星空抓着他的手,点点头,“好 … … 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这个小家伙也只像你,那样我可不干 … … ”
点头,男人温存的握着她的双手,一路护送着自己挚爱的女人。
看着那一家子离开手术室回了病房,杨瑾天松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的展蓝,撞撞她,“看人家,第二胎都有了 … … ”
一旁娇小的女人则捅捅神色寡然的陆衍泽,小声的说,“和也,我们也要一个吧 … … ”
走廊尽头的阳光照耀进来,一丝丝的光线下,纤尘都可以见到。
两对男女纷纷离开手术室门外,脚下的每步路都被阳光铺满。
幸福,才刚刚开始……
【星曜番外】 爱,就是永远(全剧终)
我从出生之后,一直被父母疼爱的无微不至。
那会儿他们叫我胖球,因为贪吃,所以小小的身体圆滚滚,那时候的照片我决定要毁掉,不然会对不起我现在玉树临风的形象。
小时候的我是全家唯一的宝贝,后来有了恒星,那个小东西抢走了不少属干我的风头,不过因为自己是哥哥,所以我也不屑干和他一般计较。
小的时候我因为不懂事,所以也没有注意太多,稍稍懂事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囤那就是妈妈竟然也和我一样称呼爷爷,我很纳闷,问爸爸妈妈,他们只说等我长大些就给我解释,可是等我长大后,也没有人来给我具体的解释。
爸爸是个严厉的男人,他在家里扮演的角色是训导员 ―虽然他在我和恒星犯错的时候总是毫不留情的处理,但是不可否认,家里因为有了他而变得坚固,风雨不摧。
亨爸爸笑的最开心的时候,是和妈妈在一起。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做恶梦,光着脚丫就跑去了妈妈的房间找她抱抱,我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爸爸像我平时那样,搂着妈妈的脖子在她脸上要亲亲 …
看到我进来,妈妈的脸都红透了,然后我就被爸爸抽了一顿屁股。
可是我仍然记住了爸爸当时的表情,和我一样,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 ―我记忆里挨了两次打,爸爸都是下了死手 ―第一次,是我小学的时候,我想和同学一起去露营,可是妈妈不许,她说。恒星生病了,店里很忙,她说我最好在家里,在她眼皮底下,我出去她不放心。
因为有了恒星,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两个人抢一个玩具的时候,妈妈一定会叫我让给他。
我也不是很想要玩具,只是想让妈妈向着我,可是她不会,所以那次我没有听她的话,她叫我留在家陪恒星,我偏偏就背了背包和同学溜上了大巴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半山遇到了大雨,我们几个小孩子挤在帐篷里发抖的时候,我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探头出去,就看到了爸爸和妈妈浑身湿透的站在我面前。
妈妈哭了,爸爸拎起我就打。
很疼很疼,可是我听到爸爸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硬咽,他说,‘沈恒晞,你还敢不敢不听妈妈的话,如果不听,你就永远别回家! ’
我看到妈妈哭红的眼睛,忍住心里的难过,梗着脖子,“不回就不回,反正你们也不疼我了!妈妈偏心,是个坏妈妈! ”
说完这句,妈妈哭的更厉害。
爸爸彻底怒了,他把我丢回帐篷里,指着我的鼻子,脸色吓人,“沈恒晞,你敢伤她的心,我连一句重话也不舍得和她说,你竟敢害她流了一夜的泪!
然后爸爸就走了,他把妈妈给我做好的糕点丢下来,跟我说我再也不用回去了,自己找个疼我的妈妈好了。
那晚我很惨,被打的屁股开花,还被吓唬再也不许回家,我抱着糕点哭了会儿,才知道妈妈己经给我准备好了去露营的吃的,因为我偷跑,她急得哭了一晚上。
爸爸以前也发火,可是这次是我见过最严厉的一次,他指着我鼻子说他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给妈妈的时候,那表情我永远都记得,我想,如果我不是他儿子,他应该会一拳把我打到山底下去。
和恒星争风吃醋的时候很快就过去了, 慢慢的我也接受了自己是长子的事实,他是个小屁孩,让着他其实也无妨。
同样,我也很想明白,爸爸那样一个爆脾气的可怕男人,为什么会在妈妈面前那么听话。
我穿上中学制服的时候,妈妈非要拉着我跟我拍照,她说我简直是年轻时候的爸爸,帅的一塌糊涂。
我对她的搂抱感到了不自在,偷着照镜子的时候,我看着那里面和爸爸眉目相似的脸孔,赫然发觉自己己经长大。
妈妈还是很年轻,她是个傻兮兮的女人,名牌大学毕业的制陶专业,最后竟然跑去做糕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每天捏那些面团还很开心。
我入学的时候,妈妈三十五岁,爸爸四十七岁。
我不喜欢去名校,这一点妈妈倒是很赞同,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