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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芳立即变成怒容,老气横秋地道“你放心,我今天去就亲自检查一哈,看看他恢复的咋样,要是真不行了,别说十六万,一百六十万我都不让女子嫁给他。”
当下张桂芳就从家里拿了五千大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擦亮皮鞋,气势汹汹地往市里去了。
果果正在看电视,等张桂芳走了,就问他妈,“妈,我君宝哥咋了?”
妇人就叹口气,把儿子往怀里一搂,语重心长地说,“往后你要是开车可千万小心,你君宝哥开车出了车祸,把**给烧坏了。”
果果听了就觉得胯下一阵冷风,赶紧把**捂住,“那他咋个跟我姐日呀?”
妇人正在感慨,忽然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是一耳光轮过去,口里呵斥“日你麻痹!狗日的啥话都敢说。”
趁着等张桂芳的空档,张宽先开着奥迪溜了一圈,感受一下好车的滋味,自动挡果然轻便,音响也够格调,播放器里尽是外国歌,张宽好不欢喜。开了两圈遇到警察查车,赶紧绕过去把车停在通天大厦车库,自己坐出租再去4s店。
张宽已经想好了,等徐娇娇驾照下来,就每天开奥迪上下班,香车美人,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
至于自己,依然开那辆捷达,等以后赚了大钱,再换好的。
不一会儿张桂芳来了,看到张宽一口气买了两辆车,就虎着脸责怪,“你这娃才是,这才赚了多少钱,就开始胡花,你爸连驾照都没有,给他买什么车。”末了又道“让司机先把长城送回去,我带着你跑跑马自达,看看车质量咋样。”
张宽心说既然是赔偿,就负责到底,依言坐上副驾驶,由张长贵驾车,一路行云流水,很是惬意。
在市里转了两圈,张桂芳很是满意,拍着张宽的肩膀道“这车不错,玲玲看了保证喜欢。是这,今天你买了车,是喜事,咱爷两去喝一杯,庆祝一哈。”
第156章 摊牌
张宽本想说今天开车,应该禁酒,可看到张桂芳的一脸决然,就改了主意,应该去喝一杯,自己和艳玲的事,也应该跟他说清楚。
张宽提议去未央宫,说哪里的菜品好。张桂芳把车开过去,看到未央宫门口停的各种奔驰宝马宾利凯迪拉克就不美了,说未央宫的菜价格太贵,咱不去花那冤枉钱,就自己做主把车开到一家小排档,把车停在人家门口,牛气冲天地进去。
点了三四个小菜,要了四瓶啤酒,两人边吃边喝,张宽有好几次都想提艳玲的事,无奈张桂芳说话上瘾,根本张不开嘴,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张桂芳道“走,爸请你去洗澡。”
张宽推脱不去,张桂芳就黑着一张脸,拉住张宽,“必须得去。”
张宽拗不过,就上了车。
在车上,张宽鼓起勇气,对张桂芳说道“爸,你说,我和艳玲要是分开,你觉得咋样?”
听到这话,张桂芳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来了,张宽自己都这么说,估计那地方真有问题,不然他怎么会好端端的说出分手的话?
张桂芳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苦,女婿命根子没了,不行了,本来就很失落,自己再去打击他,就不够意思了。当下就假装不知道,傻乎乎的问,“为啥呀,好好地分开干啥?”
张宽低头沉思,想了许久,也不敢对张桂芳说自己在外面有了女人,万一张桂芳牛脾气犯了,跟自己闹起来可怎么办?都是一村一院的。就算不和自己闹,万一和徐娇娇闹起来也不好。
就编了别的理由,“艳玲都上大学了,我还是个文盲,我觉得我配不上她,以后生活起来没有共同语言。”
张桂芳闻言看了自己女婿一眼,“说啥呢,什么叫配得上什么叫配不上?你文盲咋了,文盲还不是一样的买车当厂长,她上大学咋啦,她上大学还不是一样得结婚生娃,这世上从来都没有男人配不上女人,只有女人配不上男人。”
这话说的,张宽一阵脸红,心里怀疑,张艳玲多半不是亲生的。
张桂芳把车停在华清池门口,对女婿道“走,进去洗澡,我请客。”
张宽愣了半晌,推脱着道“我就不去了吧。”
张桂芳哼了一声,“不去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洒脱一些,你看看我,没事就在外面***,可回家里还是一样的好丈夫,这才是真男人。”
这番言论把张宽震住了,居然还有岳父鼓励女婿***的,可谓奇闻。
拗不过他,张宽就跟着去了。
到了温泉池,张桂芳先脱了个精光,大咧咧地往池子里一站,拨弄着自己的宝贝,用水撩着。
池子里面本来还有几个男人,见张桂芳如此雄伟,相比之下自惭形愧,都不好意思,转到别的池子泡了。
张宽见状就起了争斗之心,也掀开腰间的浴袍,大咧咧地下去,和张桂芳相对而立。这回轮到张桂芳目惊口呆,自惭形愧。
想起那天张宽的远方表叔说过,张宽的话儿不但没事,还大的不行,说艳玲将来只怕吃消不住。当时还以为那人是吹牛,没想到今天见了,果然如此啊。
既然宝贝是好的,那艳玲还为啥要上网查美国人造宝贝的事?
张桂芳想了想,忽然明白,可能是张宽这玩意看着大,其实是个银样镴枪头,只能看不能用。
想到此,张桂芳就有了下步计划,必须让张宽跟人弄一回,这才能知道真假。
当下稍微泡了泡,就上去找了自己相好的,让找个妹子来试试张宽。
那相好的第一次听说岳父为了检查女婿特意来***实验,当笑话一样的就讲开了,不一会儿整个华清池的小姐就都知道了,全都跑到包厢门口看,发现还是个年轻的靓仔,各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红玉也听到这消息,跑来一看,发现是张宽,就赶紧去找了哑哑,说张宽来***了,让哑哑出来陪。
哑哑一听张宽名字,立即化妆打扮,就跑去包厢。
因为是要试自己女婿,张桂芳有要求的,有病的肯定不行,经验丰富的也不行,万一是个筷子搅水缸,那压根试不出来。
他在人群里看了一圈,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立即就有了主意,指着她道“就你了,小妹子。”
立即有人认出那是哑哑,就说错了错了,那是酒店正经服务员,不是小姐。
张桂芳一听郁闷,正准备换人,没想到那姑娘红着脸同意了,桂芳大喜,就让妹子进去,自己也拉了一个,开了个二人间。
张桂芳对张宽道“君宝,爸不是那些老封建,老古董,为了你跟艳玲以后的生活,我就亲自做个示范。”说完就提枪上阵。
见这相,张宽纵使是男人,也羞的脸皮通红,唏嘘不已。
这种岳父,已经置人伦纲常于不顾,随心所欲,胆大妄为,不管谁遇到这种岳父,只能自求多福,耐心面对,对于婚前验证男儿本能的这种做法,张宽只觉得害羞,却不觉得不好。
换做自己有女儿,要是嫁个男人不行,恐怕也会为女儿感觉心痛吧,
哑哑却不好意思当着外人面裸露,直接拿了被单包住,再行那事。
桂芳完事,张宽还在继续,这回心满意足,既然女婿身体是好的,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刚准备点根烟,就听外面包厢门哗啦啦地响,一群制服冲进来,闪光灯啪啪地闪,却是扫黄大队来了。
如此一惊吓,张宽一个哆嗦,全都射了。
哑哑这回没戴套,一滴不漏,全都接住。
拍完照,就有人来拉,口里呵斥,“起来起来,赶紧分开,成何体统?”
张宽抱着哑哑,就不动弹,有人来拉他,就杀猪一样的嚎,说是吓住了,被夹住,脱不开了。
有经验丰富的人就道“心情放松,不要紧张,犯这事不会枪毙你,别害怕。”
张桂芳被拉了起来,勒令蹲在地上抱头,口里还替女婿说话,“这时候千万不敢碰,碰了要出人命。你们抓就抓了,我们都认,可千万别碰他。”
这时有人咦的一声,“老张,咋又是你?”
张桂芳闻言抬头,嘿嘿地笑,“徐警官好,这又是我。”
有人就接过话头,“哈,还是个惯犯。”
众人就一阵哄笑,张宽也跟着笑,放松下来,自己也脱身了。
当下一伙男女被拍完照,就穿了各自衣服,带上警车,呼啸着往看守所去了。
上车之前,张桂芳腆着脸给徐警官递烟,“我说警官,反正你们是为了罚钱,刚好我这有钱,不如就把钱直接交了,你也不用带我们去了。”
徐警官听了立即变脸,“放屁,谁是为了钱,这是为了打击你们这些不正之风,带走。”
这次的扫黄行动,是上级命令,中央三申五令的要求,构建文明社会,杜绝低俗下流,其中这黄文化,屡禁不止,犯了又犯,必须大杀特杀,狠狠抑制。
这次突击行动,目标主要是华清池,接到群众举报,我公安干警迅速出击,打掉这个淫乱团伙窝点,并勒令华清池停业重改,还要处罚相关责任人。
张宽他们被带进去,当晚就花了两万买通徐警官,人被放出来,至于其他那些交不起罚款的,则就变成了受教育典型。
张宽出来的时候,哑哑被关在失足女那边,没看到她,就想去找。张桂芳道“不要去找,我们自己出来就行,那些鸡们,她们是自找的,她们想出来自己有办法。”
张宽就道,“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张桂芳就道“可怜啥呀,一点都不可怜,一天到晚啥都不敢,两腿一张钱哗哗哗地就来了,真正可怜的是那些民工,一天到晚累成狗,也挣不了几个钱。”
正说着,又看到几个衣着光鲜肥头大耳的人被放出来,张桂芳就指着他们道“你看,只要交得起罚款,人就能出来,你说说这些警察坏不坏,说到底就是为了罚钱。”
张宽就问,“那要是都交了罚款警察不是白忙活了?搞了一整扫黄结果一个人都没抓到?”
张桂芳就呵呵地笑,“咋可能人人都能交得起罚款,那些泥腿子民工保证不交,一罚一万,要干两三个月呢。”
听到这里,张宽一阵无语,他认为小姐是可怜的,张桂芳认为民工是可怜的,结果两个最可怜的行业人都被抓进号子里,成为受教育的对象。
岂不知,真正需要受教育的,是那些满脑肥肠的头头们。
两人步行往酒店走,边走边聊,张桂芳道“我都计划好了,艳玲一毕业你们就结婚,我们都还年轻,还能给你两带个娃,等果果将来结婚生娃,你娃也大了,还能帮着照顾……”
张宽忽然开口道“我要是不和艳玲结婚呢?”
张桂芳闻言就把脚步停下,看着张宽半晌,“你给我说实话,到底出了啥事,前阵子还对玲玲心热的不行,现在又说不想要了,你今天给我好好说清楚,别想糊弄我,不然跟你没完。”
张宽闻言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不告诉他娇娇的事,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
“我杀人了,不知道啥时候会被警察逮走。”
路灯下,张桂芳半张着嘴巴,手上的烟屁股烧到手指头才惊觉,轻飘飘地说了两个字我靠。
第157章 泄密
在张宽叙述完他的杀人事件后,张桂芳马不停蹄地往村里飙,第一时间去找了张长贵,把他从温暖的被窝中拉出来,先点了颗烟,狠狠吸了两口,而后问道,“君宝前阵子不是出车祸,是杀了人,对吧?”
长贵被从被窝拉起,眼皮还没睁开呢,就听见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吓的一个哆嗦,人也清醒了,一把握住桂芳的手,口里道“话可不能乱说,没有的事。”
见是这相,张桂芳更加坐实了张宽的杀人事件,要不长贵怎么会这么慌张?当下鼻子一哼,夹着烟卷道“你还当我是亲家翁?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还想瞒到啥时候?”
文龙此时也从炕上醒来,见张桂芳来责问张宽杀人的事,一咕噜下炕,就奔到厨房去拿了菜刀,站在张桂芳身后,举着刀就要抹张桂芳脖子。
长贵眼明手快,赶紧把桂芳拉过炕沿,让他坐下。
张桂芳还不知道他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依然愤愤不平,面带忿色,“这么大的事,你就捂着,出了事可咋办?”
张长贵听了就看了眼张宽,那厮丝毫不觉得他把这秘密说给桂芳有什么不好,此时正悠闲地剪着指甲。
长贵无奈,就把事情又对桂芳说了一遍,不过他这回说的详细,尤其是把责任全都推到了警察身上,并且再三对桂芳叮嘱,这事警察已经担了责,市局也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