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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就拿过来,一页一页的翻开给他看,张宽只看到第三页,脑中就变成一片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那根本不是龙哥给他签的那份合同,而是另一份电影拍摄稿,大意就是逼迫女性就范,拍一些强女干纪录片,里面详细地写了进行过程和时间,比如扯上衣三分钟,裤子三分钟……
最主要的是,稿件的后面,有自己签名。
张宽看完稿件,已经面如死灰,彻底绝望。心里明白,这是有人整他,目的是一次把他整死,整的永世不能翻身。同时还在心里奇怪,自己和熊倜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见张宽看完稿件,警察转了回去,再次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你应该老实了,交代吧,你是怎么强女干妇女的?”
张宽依然不回答,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坑,金家三弟兄人呢?如果是抓人,为什么只抓自己?那个新锐导演李屎特呢?
见张宽不回答,警察又走了过来,对着张宽面门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打的后翻,接着脚就开始上了,脸上头上腹部,轮番着来,丝毫没有留情分。
一个打完就换另一个,打的张宽都感觉自己身体散成一堆零件,粘都粘不到一起。
打了将近十分钟,警察才停手,气喘吁吁,用脚尖挑起张宽下巴,呼哧呼哧地问,“现在,你把问题想清楚了吗?”
张宽被打蒙了,打到后面都感觉不到疼痛,眼下打完,才感觉身上脸上无一处不痛,心里越发愤恨,暗暗发誓,别让老子出去,老子出去金家三胖,熊倜,杨峰,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但目前,他却不敢再嘴硬,面前这两个警察可不是电视上演的那样依法办事,自己要是再不识相,人家就要依法把自己给办死。
于是回道“我是强女干,但还没成事,顶多算是强女干未遂。”
警察闻言就笑笑,“你到底是认了,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强女干,你打架杀人都好,我敬你是条汉子,偏偏你是强女干,知道我们这的规矩不?强女干犯,是要体验一下火龙钻的。”
张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强撑着一口气问,“啥是火龙钻?”
警察笑笑,从桌上打开一个铁盒,拿出一根两毫米粗细,三尺来长的银针,又拿出一个酒精灯,把银针在火上烧。
张宽侧躺在地,勉强能看见他的动作,心里大骇,“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警察就笑,“火龙钻,顾名思义,肯定跟火有关,等下这银针烧红了,从你的尿道口捅进去,这就是火龙钻。”
起初看警察烧银针,张宽还以为对方用银针扎自己,眼下却是要往自己尿道里捅,瞬间就尿了,立时一股骚臭,赶紧求饶,“警察叔叔,有话好商量,可千万不能捅,我强女干也是被人忽悠的,那不是我本意,我是冤枉的……”
他在地上喊,人警察根本就不理,继续认真地在火上烤银针。另个则开始戴手套,走过来左右打量。
张宽这回是真害怕了,身子拼命扭动,想站起来逃,却是徒劳。
昨晚被从宾馆带出来的时候,他就没穿衣服,只留了遮羞布,眼下人家要脱,还不简单?
眼看着银针变红,张宽越发觉得恐怖惊恐,拼命乱滚乱动,警察去捉他,反被他双手一摆,抽打到一边。
警察还惊讶了一声,“力气蛮大!”
另个正专心烧银针的警察就道,“电棍。”
一听这个,张宽更加慌了,被他们施展了火龙钻,就等同于死刑,反正都是个死,与其憋屈死,不如拼他一把。
眼瞅着警察提着电棍过来,张宽也蜷起身子,准备做临死前的反击。
却听铁门哐当一声响,又有人进来,威严地说,“都给我停手!”来人身材高大,猿臂蜂腰,一身正气,进来目光一扫,就浮起怒容,“瞎胡闹!”而后回头一声大喝,“杨峰,你给老子滚进来。”
外面又是人影一闪,杨峰懒洋洋地进来,看都不看张宽,对两名警察点点头,问道,“他都招了么?”
正在烤银针的警察就答,“已经承认了。”
张宽本来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眼下峰回路转,知道眼前进来的大个子身份肯定不简单,正好借他逃过一劫,于是就道“没有,我不认罪,我是被冤枉的。”
岂料,进来的大个子根本不听他言语,直接冷冷一句话把他堵回去,“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张宽就收了声,静等下文,心里打定主意,坚决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一旦认罪,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大个子说完张宽,扭头看杨峰,语调冰冷地训斥,“你多大的能耐?敢私设公堂?你党性人性何在?你是依法办事吗?”
杨峰闻言也怒,指着大个子呵斥,“注意你的身份,什么叫私设公堂?这地方本来就是老派出所,我党性人性怎么了?对待这种杀人狂魔我都够仁慈了,依法办事?你也配跟我谈法?你懂什么叫法?”
杨峰一连窜反问,显然是没把大个子放在眼里,呵斥他的同时,手一直按着腰间枪柄,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枪。他后面的另外两名警察也严阵以待,成三角状将大个子包围。
大个子被杨峰一番斥责问住,不再反驳,语气稍微平和一些,不满地挥手,“先别谈这些,赶紧把人放了,具体事情我们再慢慢谈。”
杨峰就哼一声,“你说放就放?当我杨峰是什么?事情没说清谁来也不管用。”
张宽已经大概明白,这回是杨峰要整自己,听他说话的样法,似乎知道自己杀过人,而那个大个子,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是来救自己的。心里就把诸天神佛挨个谢了一遍,他若来的晚一些,自己必定血溅当场。
火龙钻,那是宁死也不会受的。
大个子见杨峰坚持,也不再说什么,把头转到一边,“要问什么你赶紧问吧,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
杨峰就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看着张宽,“田丰收一帮人是不是你杀的?”
张宽闻言犹豫了一下,拿捏不住杨峰是什么意思,就去看大个子,大个子也在看他,见状就点点头,一脸的不在乎,似乎他也知道张宽杀人的事。
张宽好好想了一番,肯定是哪里出了漏子,杨峰知道自己杀人。但刚才警察审讯,只问强女干,不问杀人,估计他们也不想和田丰收扯上关系,借着强女干的事来整自己。想到此,张宽心里明白多了,大方地承认,“田丰收是我杀的。”
杨峰又问,“为啥杀他?”
张宽答,“我做服装生意,他看不惯,就把我绑到船上,想杀我,技不如人,结果被我杀了。”
杨峰闻言,也不多问,继续死盯着张宽,想了许久,才哼了一声,对旁边的警察道“把他放了。”
双手双脚一放开,张宽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这回应该算是死里逃生了。
却没料,杨峰又沉着脸道“你自保杀人,我不怪你,但田丰收是我拜把子弟兄,不能白死,你说这事咋办?”
张宽就呆了,心说你一个人民警察,跟个混混称兄道弟,还有理了?老子为民除害,倒还错了?
不过眼下形势不同,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张宽就老老实实回答,“你说怎么办?”
第178章 卫平
杨峰看了一眼大个子,鼻子重重出气,转身向外,临门口才道“到车上谈。”说完径直走了。
杨峰一走,两名警察也收拾东西,前后出去,只留下大个子和张宽。
两人对视一眼,大个子微微一笑,张宽略显尬尴,弱弱地问,“能来件衣服吗?”
大个子手一指墙边,“你的东西都在哪呢。”张宽就过去拿来穿,刚才被一顿好打,一动就浑身疼,张宽硬是强忍着,不发一声。
自己的手机也在,张宽拿来看,已经关机,智能机就是这点不好,电总不够用。
等他穿好衣服,大个子友好地伸出手,“你好,君宝,我是卫平。”
简单几个字,就把张宽震了一个哆嗦,赶紧抬头来看,这大个子就是横向渭阳十多年的卫平?抬头仔细看,此人端是相貌不凡,宽额头,高鼻梁,眼眶深陷,皮肤白皙,貌似有些异族混血?说不上来是帅气还是英俊,只是给人感觉好看,尤其此时微微一笑,像极了邻居大哥。
卫平除了是渭阳流氓第一人,更是古万三老爷子的二弟子,也是张宽的二师兄,他能来救张宽,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张宽死里逃生,惊魂未定,此时听到了卫平的名字,才算松了口气,感激地对他笑笑,“二哥好!”
卫平微微一笑,“跟我走吧。”
两人前后出了屋子,外面月朗星稀,一轮明月已偏西,显然时候不早。
院子里停了两辆车,一辆帕萨特,一辆桑塔纳警车。卫平带着张宽上了帕萨特后排,杨峰正在副驾驶上抽烟。
两人坐好,杨峰就回过头来对张宽道“不怕告诉你,田丰收跟我有些关系,你强女干妇女的事情板上订钉,再加上拍摄宣传淫秽色情制品,这辈子都别想出来。现在呢算你命好,卫平替你说情,强女干的事可以算了,但杀人的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张宽这回彻底明白了,今天这局根本就是杨峰下的套,就是因为自己杀了田丰收。
一个流氓头子死了,警察就替他来出头,这是什么世道?
一个强女干犯已经认罪,结果来个流氓头子,罪名就取消,这又是什么世道?
“你想让我给你怎么交代?”张宽问,他心里很清楚,杨峰如此说,摆明是把自己吃死了,自己无论给出什么条件都不会令他满意,索性就看他开出什么条件,反正目前的局面,自己是处于劣势。
“很简单,你拿出五百万出来,杀人的事情我就当不知道,这笔钱我会转交给田丰收家人,你看如何?”
五百万?!
你怎么不去抢?
张宽心里气的哼哼叫,你一个大流氓头子,死了那是老天爷有眼,还敢索赔?无奈当前形势逼人,不低头却是不行,就点头应了。嘴上却道“钱我愿意给,不过我目前没这么多钱。”
杨峰就问,“那你现在有多少钱?”
张宽挠了挠头,弱弱地答,“我现在一毛钱都没。”眼下这情景,张宽就是有钱,也不会往外掏一毛,只要过了今天这关,日后你杨峰想再找我麻烦,那就难了。
反过来讲,你杨峰不找我麻烦,我却是要找你麻烦的。
目前最困难的,就是如何把今晚这茬子平安渡过。
听张宽说他没钱,杨峰并无太多意外,似乎是意料之中,继续对张宽道“现在没钱没关系,只要你认这个帐就行,金鼎王朝既然选你做男主演,你就去演吧,区区五百万,很快就赚回来了。”
杨峰说完,从前面储物箱上面拿过来一个夹子,上面有个单据,张宽瞅一眼,是欠条。
“在这上面签个字,表示你欠我五百万。”杨峰如此说着,又递给张宽一支笔,“你每出演一部片子,欠款我会从你的影酬中扣,不要让我等太久,还完这笔钱,你继续做你的张大锤。”
张宽不言语,表示默认,拿过笔就在单据上签了,递还给杨峰。
杨峰接过单子也不看,直接往腋下一夹,再次用手指点张宽,“努力赚钱啊。”说完下车。
等那辆警用桑塔纳先走,卫平的帕萨特才逐渐启动,司机回头来问,“卫总,去哪?”
卫平就问张宽,“你去哪?”
张宽揉着身上的酸疼,“去电力宾馆,我的车在哪呢。”
司机也不答话,缓缓发车。
可能是张宽错觉,这辆帕萨特行驶在路上,极其平稳,坐在后面,听不到半点的发动机声音,如同行驶在水面上。张宽有点疑惑,这还是帕萨特么?
等到了电力宾馆,张宽下车,特意绕着帕萨特走了一圈,结果在车屁股上看见了一个银光闪闪的w12标志,恍然大悟,这丫的是辉腾啊。
想来渭阳的流氓头子为人行事还是比较低调的。
见张宽看着后面的w12若有所思,卫平就问,“好看吗?”
张宽点头,“过分的低调就是炫耀,不是这标志我真不知道。”
卫平就变脸色了,极为严肃,“你说的有道理。”目光在四周寻一圈,问,“你的车呢?”
张宽就把捷达后备箱一拍,“这是我的座驾。”
卫平看了一眼捷达的前后生铁保险扛,后屁股上乱七八糟的贴膜,由衷地点头竖拇指,“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