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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川也道“飞飞说的是,我们仔细商量过才来找你的,浴池被扫,我也没地方去,最近都愁得掉头发,不是今天你喊我这一出,我就要去三马路要饭了。”
张宽听着不错,满心高兴,看向后面的妹子,“你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那妹子就咯咯笑,“我的名字有点绕口,叫贾瑾胥,哈哈,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为了钱跟你混,我存粹是被你高尚纯洁的人格折服,所以愿意跟你混。”
妹子说完,刘飞就黑脸,“就算拍马屁,也用不着这么明目张胆颠倒黑白吧。”
叶小川也在后面斥责,“对,话说妹子你怎么能这样?张总是你说的那种人吗?”
张宽正高兴,听了两人的话语感觉不舒服,反问,“那你们说我是那种人?”
刘飞就正色回答“宽哥你当然是正义的化身邪恶的克星见义勇为的真君子。”
“对,风流倜傥忠义两全相貌堂堂威武霸气惩奸除恶这样的词语就是为你而僧(生)的。”叶小川如此说。
土鳖闻言就咧开嘴笑。云龙在一旁满头黑线,说小川,“你懂得成语真多,上过高中吧。”
几人同时哈哈笑。
笑完张宽道“既然这样也好,你们三个就负责跑业务吧,把万源曾经丢失的订单全都拉回来,不过要注意方法,像今天这样开着挖掘机埋人的事,千万不能再干,被抓住了会很麻烦。”
三人闻言同时点头。
刘飞说道,“宽哥说的是,以后不到万一,不动挖掘机。但是这些吃喝卡拿要的蛀虫,不用点手段怕是不行。”
张宽想想道,“手段可以上,注意分寸,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绝对不要闹出人命,其他事情都好解决。”
坑蒙拐骗这种事,张宽常干,熟练的很,当下就让三个人坐下,详细地对其讲解,如何成功地打击瓦解人的心理,使之思想崩溃,跟着自己的思路走,以达到预期想要地目的。
刘飞不过一个校园小流氓,小川一个澡堂子龟公,贾瑾胥只是一个东莞技师,何曾听过诸多整人的法子,一时间都被张宽所说的新奇手段折服,打心底里佩服。
翌日清早,三个人朝气蓬勃地来万源报道,经过一番繁琐手续,进驻业务部。
同时,文明远那边也传来喜讯,说是大清早的依兰斯特就发来邮件,继续恢复和万源之间的订单合同。
这个消息传到徐迎春耳朵里,很是诧异,问前面三个菜鸟业务员,“这事儿是你们干的?”
三人都把脑袋高高扬起,一脸不屑。各自心里琢磨,一个小小的业务经理,牛什么牛,不出三个月,吾必取而代之。
徐迎春很看不惯三个菜鸟牛气冲天的神态,决定要杀杀对方锐气,阴沉着一张脸道“很好,但是只有一张订单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先从底层干起吧,待遇和实习生一样,什么时候订单量达到每月五百万,我再给你们相应的待遇。”
三个人听完同时不满,“这是张总给的薪资待遇,凭什么你就随便改?我们不服。”
徐迎春就哼哼冷笑,将身子放进松软的大靠背转椅,气定神闲地道“不服?不服可以不干,也可以去找领导投诉。”
贾瑾胥首先发难,气冲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上班,可是宽哥首肯的,待遇也是宽哥同意的,你说减就减,你比宽哥还牛?”
叶小川也补充道“谁说不是呢,话说你也不过一个业务经理,信不信我一个月也升为业务经理?”
刘飞则捏着拳头咔嚓咔嚓响,目露凶光,“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老子分分钟打死你信不信?”
徐迎春一听气的玉面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手一拍办公桌,“我就这待遇,不想干就走,有能耐当经理就去跟张宽要,别在我这嚷嚷。”
三人扭头就走,要去总经理室找文明远,昨天宽哥特意交代过,以后你们仨有事找文总。
三人一进总经理室就臭着一张脸,把徐迎春的事七嘴八舌一番说,气势汹汹,扬言道“万源有这种女人,不亏才怪,今天要么她干,要么我们干,必须走一个。”
明远也不多说,轻飘飘一句“曾经,张总进万源,也被她这么刁难过。后来……”明远呵呵一笑,“后来的某一天晚上,张总进了她房间。”
哦~~!
三人恍然大悟,不再多说,灰溜溜的下楼。
业务办公室,徐迎春的气还没消,刚拿杯子接水,就看到三个二货从楼上下来,登时火就上来,要扭头回座位。
不料贾瑾胥就先笑,“哎呀徐姐,你喝的茉莉茶吗?可真香啊。”
叶小川则笑呵呵地道,“什么鼻子,我就没闻到茶香,是徐姐身上的香水味。”
刘飞则蛮横地分开两人,严肃说道“胡说什么,分明是徐姐天生的女儿香,就跟香妃的体质一样。”
徐迎春闻言,愕然半晌,“你们……?”
三人同时立正,大声朗读,“尊宽哥法旨,从今往后,唯徐姐马首是瞻,莫敢不从。”
第92章 孔二狗
大众浴池原本是金家三胖弟兄的产业,人进去后就把店子让杨峰出手,转给一个当地的混子托管。岂料没经营几天,又遇上扫黄,那混子还妄想找关系重新营业,可是一听要交巨额罚款,就直接萎了,干脆不营业,挂牌转让。
叶小川把这事跟张宽说了,张宽就上了心,特意开车去看。隔着大门玻璃,能看见里面的装修依然干净豪华。
扫黄封店,又不是混混子砸店,里面的一应设施都完好无缺。
如果张宽没记错,这店子才装修不到两个月。如果就这么荒废下去,岂不是暴敛天物?
张宽就去寻那混子,问他多少钱肯让。混子狮子大开口,没有二百万不行。
张宽直接回他,“滚你妈个批!你就把店子砸你手里吧。”
混子也是渭阳地头的烂杆,横行菜市口一带,那能受得了这气?心说你小子也太张狂,混子也有混子的规矩,价格不合适可以谈,上来就飚粗话骂人这是什么作风?
这是地痞,是无赖,是不讲道理的流氓。
当下就指着张宽道“往出走。”
张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搭理,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混子见他转身,抄起地上的方凳就要往张宽后脑勺拍。
他没料到,张宽身边的张云龙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直接一个侧踹,那混子就倒飞出去,凳子被弹到半空,几个翻转,稳稳当当地落在云龙手里。
屋里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被云龙的手段震慑,不敢乱动。
张宽打着哈哈,“这店子杨峰让你托管,没要你一分钱,直接转的手续,你等于白得一个店子。你自己没钱重新开张,我来买,多少钱大家说个合适的数,不让你吃亏,也别把我咬的太狠,你说对不对?我诚心问你买,你不想卖就直说,开口就要两百万,你调戏我呢?”
混子纵横菜市口多年,哪里吃过这种亏,从地上爬起就示意朋友叫人,恶狠狠地道“你娃别狂,店子的事先放着,咱先谈谈你打我这事。”
张宽闻言就皱眉,“你不先动手,我的人能打你?”
混子牙一咬,“废话少说,今天你能站着走出去再跟我辩论。”说完就转身进厨房,拎着菜刀出来,啊啊嚎着就往云龙跟前冲。
云龙都不看他,原地一个回旋踢,正中面门,那厮就直挺挺地躺地。
“生意不成仁义在,你这又砸又砍的,是不想正经做生意吧。”
张宽说着,嚣张地转身,“走!”
岂料刚到门口,外面就呼啦啦地进来冲过来一大帮爷们,手里拎着铁锨棍棒锄头等物,把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花白头发胡子的胖大爷拨开众人,把手里的洋叉往地上一拄,开口说话,音若洪钟,“那个崽子来菜市口惹事?是你俩?”
张宽见状就往后退,开玩笑,外面熙熙攘攘不下三四十口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恶心死,何况动手。
当下就软了,先说好话,“这位大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投资的,是做生意的。”
老头闻言,上下打量张宽,地中海的脑壳红润发亮,“你是要咋?因啥跟孔二狗起冲突?”
张宽手一摊,扮可怜,“我来买浴池,他开口就要二百万,没谈拢,言语上冲突几句。我想走,他就拿凳子砸我,结果被我的保镖给打了。”
“保镖?”老头惊愕,打量张云龙,后者面色冷峻,手往后腰摸。
地上的孔二狗也爬起,摸了一把脸,就是一手血,原来是被踢中鼻子流了鼻血。顿时气的发疯,举着菜刀又来砍。
云龙正要再动脚,那老头一声狮子吼,把二狗震住,“别胡来,丢人还没丢够?”
二狗就止住动作,转身回去洗脸。
老头气的不轻,想想说道“生意不生意我不管,你今儿在我这地盘闹事就不对,必须给我个说法。”
张宽就翻眼皮,“要咋办你说。”
“很简单,我也不为难你,两个方案,一是你站着别动,你怎么打二狗,就让二狗怎么打你。二就简单,赔钱,医药费。”
这话说的,张宽又不傻,如今身居高位,非到万不得已,不会跟人动手,何况是站着不动干挨,直接问,“赔钱要赔多少?”
老头就往张宽身后看,二狗已经洗完脸,白白净净,没事人一样。但毕竟是挨打了,冲着老头伸出两根指头,“至少两万。”
尼玛!张宽又爆粗口,后面话还没说,七八个铁锨就往上招呼,赶紧改口,“我给!”
老头哼哼一声,“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今儿就给你上一课,教你懂点礼貌。”
张宽不敢多说,翻开自己钱包看,只有几百,于是说道“手头没有多余的钱,我得去银行取。”
老头就道“一个人去取钱,一个人在这等。”
张宽说好,转身对云龙道,“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云龙点头,“你只管去。”
后面二狗却不同意了,“不行,你是老板,你等,叫保镖去取。”
张宽无奈,拿出信用卡给云龙,“密码你懂得,黑社会通用密码。”
云龙点头,“我晓得。”拿着卡就往外走。
张宽留在屋里,双手一摊,“他去拿钱了,大家不用这么紧张吧,坐下来聊聊。”
老头就招呼身后的汉子,“把家伙放下,原地休息。”
后面的二狗则拿着烟笑着给众人散烟,人群里有人打趣,“二狗,这两脚挨得不亏,又能潇洒一阵子。”
二狗就嘿嘿讪笑,“别胡说,我挨打了,这是用鲜血换来的。”
人群里又有人道“你流那点血都不算啥,人就是要经常性地流点血出来,增快新陈代谢。”
二狗则不同意这说法,“胡说啥呀,血是人体元气之本,那能随便外流,流一次血就要少活三年。”
张宽站在人群中间,闲得无聊,就反驳道“流一次血就少活三年,照你这么算,女人就别活了,每月流七天血,活到二十岁就得死。”
这话说的,神来之笔,直接让一帮青壮年笑喷在地。
二狗也想笑,无奈碍于面子,强憋着,脸都憋红了。
老头也爽朗地笑,指着张宽道“如果不是你装逼,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张宽就嘿嘿讪笑,“大伯严重了,在你面前,我那敢装,也就吹吹牛逼罢了。”
人群里又有人打趣,“你这牛逼吹的好,吹一次就两万。”
张宽闻言苦笑,“我也没办法啊,谁让菜市口的大伯大叔们这么猛,我要知道你们这么强悍,就不来了。”
一伙人同时报以冷哼,各自脸上得意洋洋,一副你丫活该的表情。
张宽站的腿乏,左右寻思,想找个地方坐,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凳子,就看到门口有个石墩子,于是走过去,将石墩子往外一拉,一屁股坐上去。
人群里有个汉子眼尖,咦了一声,“这小伙力道不小呀。”
这话听在张宽耳朵里,得意地哼一声,“我不是吹,比别的不行,论力气,你们这些没一个能比得过我。”
人群里就有人笑,“你娃又吹开了,刚才吹个牛逼折了两万,你还不涨记性,得是又想折两万?”
张宽听了心思一动,感觉那两万有可能不用给,立即摆出白痴的表情,大声回“咋,你们不信?不信可以验证呀,你们在座的,谁比我力气大,我立马给他两万。”
一伙人就开始哄笑,老头笑的太急,喉咙难受,一阵咳咳,边咳咳边笑,手指点着张宽,“你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