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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村长闻言眼睛亮了,“哦,是这么个理,不过要建寺,恐怕得去国家佛教理事会申请吧?”
明远道“这个倒不用担心,有悟正大师去解决,我们只需要筹集资金,给出地皮即可。”
明远说完,见村长皱眉思考,继续循循善诱,“再说,建个寺院,自然会有香火,别的不提,这四面八方五十里内,只有这一家寺院,到时候人流如织,你还怕不能给温塘口创收?”
“是了,除了创收,同时也给温塘口争了名誉,有个寺庙在此,号召村民向善,少些纠纷,一团和谐,这不正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
“谁说不是呢。”明远呵呵地笑,“徐村长,你的号召力大,不如把这事组织一下,等到寺庙建成,所有捐款人的名字,全都刻在寺庙的福缘壁上,千古留名,你看咋样?”
“行,我觉得这样行。”徐村长意气风发地道,“能起到旅游景点的寺庙,造价可不低呀,我觉着,怎么也得一二百万吧?”
“唉,一二百万哪里够?一二百万能建,我们万源自己就可以出全资,这一个旅游景点,不仅仅是寺庙,周边的相关设施都要建立,佛教文化传媒,音响图书,少林功夫培训,摩天轮,过山车,水上公园,这些都得有啊。”
随着明远的描述,徐村长的心思也活泛了,自从上任以来,自己多次跟其他村的村长去旅游景点学习开会,往往都会感叹人家那里的繁荣昌盛,哀叹渭阳地区的经济落后。
现在一想,渭阳地区没有寺庙,也没有好的旅游景点,工业化生产已经逐渐没落,连万源这样的巨无霸企业都快频临倒闭,温塘口的明天将何去何从?
发展旅游业,不免是一条出路,先弄个寺庙,吸引一下人气,而后再逐渐的扩大发展,过个四五年七八年,温塘口将会成为渭阳的第一大游乐场地,何其美哉?
想到此,徐村长热血沸腾,激动地握着明远的手,“说的好,说的好呀,到底是从广东回来的,思想就是活泛。我这就联系人,开会讨论,商量建庙事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回张宽去跟徐迎春吃饭,刚上徐迎春的车,就遇到了准备下班的提莫队长金道文,远远看见张宽就跑过来,叫苦不已,“宽哥,我有话说。”
张宽也是大路货,让金道文上徐迎春的车,说一起吃饭,边吃边说。
金道文也不管徐迎春要杀人的目光,只顾拉着张宽的手诉苦,“宽哥,文总这么搞,公司倒是节约了不少开支,可是工人们受不了啊,现在订单量增加,工人们的劳动量比以前提高两倍,工资却被以前少了一半,很多人都嚷嚷着辞职不干哩。”
对于这种抱怨,张宽只能报以呵呵。
提高效率,减少开支,正是一个职业经理人应该做的事。有员工这样抱怨,刚好能证文明远的工作能力。工人干活多了,工资却低了,对老板来说,这是好事呀。
金道文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关键是员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万源就是靠着这些员工才能活,如果员工们都罢工,万源还怎么赚钱。”
对于这种疑问,明远早就料到,已经提前给张宽打了预防针。所以张宽一点也不急,呵呵笑道“你说的没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你别忘了,公司跟国家不同,国家是由百姓构成,因为有百姓,才会有国家。可公司不同,是因为先有了公司,才会招收员工。这是两种概念。百姓可以不认可国家,因为没了百姓,国家就不存在。但员工可以否认企业吗?你觉得这个企业不好,可以离开。而企业,永远不愁找不到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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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今宵多珍重
金道文头一次听到张宽这种论调,一时竟无法反驳,只好说道“话是这样,可那些员工都走了,你能马上找到新员工顶替吗?就算有新员工,他们又能马上成为熟练工吗?”
张宽闻言笑笑,问他,“这些话都是员工们平时议论的吧,没错,我做老板以来,对员工要求比较苛刻,又要多干活,又要少拿钱,听上去是没有以前的李老板大方。可是反过来想,员工又是怎么对我的?”
“上班时间,串岗聊天玩手机,能干快的故意干慢,能做好的故意做差,就连厕所水龙头漏了24小时的水都没人去修,对于这样的员工,你想让我怎么对待?”
张宽说着,长长出气,“人都是将心比心,员工没把公司放在心里,公司自然不会把员工放在心里,我说的这些话,你问他们懂不懂?他们都懂,可是他们不敢来跟我说,就只会在下面抱怨,牢骚。有这种力气,不如多为公司办点好事,办点实事。我张某人向来不小气,那些真正为公司努力的人,我肯定不会亏待。”
话说到此,金道文无话可说,只好道“我也是听他们在下面说,生怕有天会突然停工,其实我自己无所谓,你给的工资不低,完全够了,就是担心员工闹事。”
张宽拍拍金道文肩膀,“好说,你继续努力,不会亏待你,至于员工,谁要闹就让他闹,闹事我就开除,重新再招。实在招不到工人,我就买国外的自动生产线,那个比人强多了,不会生病不会累,也不用吃饭,更加没有什么爷爷去世丈母娘病,只要给电就能呼呼地干,你说呢。”
听闻此言,金道文惊呆了,一脸崇拜地看着张宽,“宽哥,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万源不倒,我就一直会在。”
。。。。。。
到了徐迎春家里,已经备好饭菜,坐着就能吃,金道文是东北鲜族人,当年跟着人事部的崔经理一起来的,很能喝酒。往桌上一瞅,没有白酒,就自告奋勇地去楼下超市买。
等他下去,徐迎春一脸不喜,拿眼剜张宽,“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叫你吃饭是有话对你说,你拉他来做什么?”
张宽无奈,“他自来熟,我也没办法。不如这样好了,等下吃完饭他走,我留下来跟你慢慢细说。”
徐迎春依然黑着脸,冷冰冰地道“没兴趣了。”
适时金道文兴冲冲地回来,手里提了两瓶一斤装的黑土地,“嘿,从来没跟宽哥喝过酒,今天不醉不归。”
东北哥们就是实诚,喝白酒都是大口玻璃杯上,张宽不喝还不行,大队长牛眼一睁就是,“嘎哈玩意,装啥犊子你不喝?整你滴,醉不了。”
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呛的张宽不行不行,而且一喝就高,徐迎春看不过眼,心说这人好没趣,不知道这是两人的亲密私会吗?一冲动,业务经理亲自端着白酒上了,心说你不是能喝吗?今儿就让你一次喝个够。
东北哥们金道文就蒙了,“等着,我再去买两瓶。”
这里前脚出门,后面徐迎春就把张宽给扑倒了,张宽吓的乱叫,“姐,千万别干傻事啊,我给不了你幸福。”
“滚犊子,谁要你的幸福?”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天晚上你偷偷摸摸进我房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就给你点了盘蚊香,啥也没干啊。”
“放屁,老娘的胸罩扣子平时都是系第二排扣,结果早上起来是扣在第三排,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干?”
土鳖就不敢再说,祈求道“姐,我发过誓了,不敢再欺负女人,不然不得好死。”
“哟呵,还能了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女人在欺负你。”
土鳖闻言要挣扎起来,门外金道文敲门,“我回来啦。”
两人慌忙起来,各自面红耳赤,重新入座。
金道文又买了两瓶高大仓,继续干。
张宽和徐迎春各自怀着不同心思,张宽想的是千万不能再惹徐迎春,又不能伤她的心,就干脆把她灌醉,自己也好脱身。
徐迎春想的是今天反正捅破窗户纸,豁出去了,必须把这小子拿下,奶奶的,老娘纵横江湖多年,何曾吃过哑巴亏。
一来二去,两人就杠上了。
偏偏金道文不知趣,嚷嚷着不醉不归,结果遭到两人的联合围攻,很快,金道文两斤下肚,神志不清,说完最后一句干杯,就倒地不起。
徐迎春见状大喜,呵呵笑着过来,拉着张宽就往卧室去。
张宽也是醉了,内心早就饥渴难耐,只是害怕头顶那个誓言,常言道,拜神拜神,好的不灵坏的灵,万一真被说中,可就万劫不复。
徐迎春媚眼如丝,关了卧室门,又关了卧室大灯,只留一盏雾蒙蒙的红色壁灯,给房间增添无数暧昧色彩。
张宽坐在床上,咽口唾沫道“徐姐,今天就我把实话招了,那天晚上我进你房,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其他该摸的该看的都做了,算起来你还不是我的女人,你可要想好,一旦跟我好过,你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了。”
徐迎春闻言轻笑,“或许,过了今晚,你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说完,手指一按,电脑音响就传出陈百强的经典歌曲,《今宵多珍重》愁看残红乱舞,忆花底初度逢。
难尽垂头泪涌,此际幸月朦胧。
愁绪如何自控,悲哀都一样同。
情意如能互通,相分不必相送。。。。。。
作为一个东北爷们,两斤白酒那是常量,金道文只是喝的急,才会晕乎。睡了五六个小时,人被渴醒,睁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躺在沙发上,四周环境也不认识,心里奇怪,这是哪。
想了好久,才想起昨晚的事,不免奇怪,自己喝醉,怎么没人把自己弄到床上?也不知道给自己盖个被子?
太过分了。
起来头依然很晕,拿杯子接了凉水喝了三杯,这才好些,就在屋里转悠,想寻张宽。结果一连开了两个房间门,都是空无一人。只有主卧室那边,轻轻的音乐声传来。
大队长性格比较直,心说宽哥不会是和徐经理在一起吧,蹑手蹑脚地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入眼就是满地的卫生纸,接着就两米五的大床上玉体横陈,队长只瞄一眼就不敢再看,速速退去。
第二日张宽醒来,徐娇娇一脸满足幸福,对着他咯咯笑,“你说的对,跟你一夜,我再也不想别的男人了。”
张宽也叹息,“你说的也对,跟你一夜,别的女人就再也没味道,对了,你那些个招数都是哪学来的?难不成你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
徐迎春就拿指头点他,“呸,少胡编排我,我是问了你从东莞弄来的那个大师贾瑾胥。”
张宽闻言,心说是了,贾妹子可是真正受过系统培训的高级技师,一身功夫自然不同凡响。难怪徐迎春能把自己伺候的这么好。
如果其他女人也都跟贾瑾胥学上一套,自己岂不是要幸福死?
。。。。。。
算算时间,今日是和马小虎约定的三天期限,张宽不敢耽搁,回去万源稍微交代两句,就往屠宰场赶。
这次走到门口又被金道文拦住,塞给他一封信,鸡贼地对他笑,“宽哥,这是我今天早上酒醒,根据亲眼看到的残局,想象出的具体过程,你看看写的对不对,一共三千五百字。另外,我想要英雄联盟里所有英雄的所有皮肤,你看着办吧。”
张宽在车里把信打开一看,登时羞的面红耳赤,同时震惊不已,提莫大队长这厮,竟然仅凭想象,就把自己和徐迎春那些香艳过程描述的入木三分,栩栩如生。
不禁感叹,这货如果不是好打游戏,或许可以做个网络写手。
。。。。。。
马小虎在麦秸堆了躺了三天,除了偶尔上厕所,其他时间均是静卧不动,两眼就那么圆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宽看了现场的监视视频,很是奇怪,难不成这货死了爹,人就傻了?
亲自去现场看,马小虎依然保持那副尊荣,双目化成死鱼眼,看着骇人。
“虎哥,考虑的怎么样,三天过了,我没有多少耐心。”
此时的张宽,依然扮演着心狠手辣的角色,他自有手段,能保证马小虎对自己服服帖帖。
警察从马小虎嘴里撬不出来的东西,他绝对撬的出来,就是因为他有个阴狠残暴的身份。
马小虎僵硬地转动脖子,沙哑地道“让你跟前的人都退出去,我只跟你一人说。”
张宽见状,就对看守武警摆手。
等武警退去之后,又关掉了视频录像机,马小虎才对张宽笑,“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家族集团模式的制毒贩毒,不仅仅是我们家,我们整个马家庄,都有参与。现在,我告诉你了,你敢告诉你们老板吗?”
“尼玛!你个二货,你就不能拖两天?你老子临死前难道没告诉你,你说出来就得死?”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