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在家无聊,接到张宽电话,说有要事,就骑摩托去了。
结果所谓重要的事,就是张宽要他帮自己顶包,梁骁都气笑了,“你还敢不敢再逗一些?你是跟我自首的吧,来来,铐子戴上,赶紧走。”
张宽就嘿嘿讪笑,“梁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好好的老百姓我惹他做什么?这狗日的竟然逼七个男人轮女干我的女员工,割他两耳朵都是轻的。”
梁骁闻言变脸,“有这事你怎么不报警?”
张宽回答,“那人叫朱俊,他岳父是老县长,听说现在的林市长都跟他有交情,那小子折断了萧文成小舅子手指头,萧文成屁都没放一个。”
听说是朱俊,梁骁就黑了脸,他到市局的时间不长,但该了解的信息一样都不少,知道朱俊是什么背景。再次确认,“你把朱俊的耳朵割了?”
张宽点头,“现在应该给接上了,我就是教训他一下,没想闹出人命,不然我当场就把耳朵给扔厕所冲走。”
梁骁就气的身子发抖,瞬间拔枪,把张宽按在捷达盖子上,“你娃牛皮大了,人的耳朵说割就割?”
张宽趴在捷达盖子上不服,“你就会欺负老实人?朱俊逼着我女员工吃米青子你怎么不管?有本事你把这事给我办了,让朱俊坐牢,他坐多久我就坐多久。”
“少他妈管别人,我现在就知道你犯事。”
“对,我犯事,我是坏人,你一枪把我崩了!”
张宽奋力一挣,从捷达盖子上站起,勇敢地瞪着梁骁,“来呀,朝我脑门打,打死我这社会上就少个坏人,来打,打死我以后社会上全是好人,反正毒贩子现在都抓完了,我也没啥用。”
“你特么再说一句?”梁骁身为警察,最见不得这些牛逼哄哄的社会大佬,尤其是张宽这种心狠手辣的货色。以前犯的几件事师出有名就不说,今天这事就办的太离谱,他把人耳朵割完才跟自己说,居然还想着让人民警察去顶包,压根就是没把警察放在眼里,把法律视作儿戏。
梁骁一怒,土鳖就不敢再说,也不再瞪着梁骁,而是梗着脖子看荒野,小孩置气一般道“你牛,反正我是个烂杆,又没啥背景,人家想咋揉捏就咋揉捏,就当我是给你自首,你把我抓了去,顺便也巴结一下朱俊,梁大警官抓住了罪犯,说不定朱老总一高兴,还能给你肩膀上添道杠杠。”
“放屁!”
梁骁彻底暴走,指着张宽道“我做警察,从来不会看人脸色拍人马屁,我凭良知做事,用不着拿那些恶心巴拉的话来讽刺我,我梁骁做警察,没想过升职加薪出人头地,我只想替老百姓办好事。”
“嗯!我知道。”土鳖低声道,气势软了一大截,“就是因为你是好警察,我才主动找你,我对你不隐瞒,事情都跟你说了,你怪我下手狠,那我问你,如果我自己不动手,去报警,警察会不会抓朱俊?好吧,就算抓住,能不能给朱俊定罪?能不能把他送去莲花山?你能给我保证么?”
土鳖说着,声音渐高,“你把警服脱了,去百姓中间问问,老百姓对你们还有多少信心?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说的又是什么?我是恶人坏人?我欺负老百姓了?我霸人妻女抢人财物了?我不过就是替我的女员工出口气。我员工有什么错?为了个破订单,被人灌酒,被人扯头发被人打,被人逼着吃jb,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受害的是她?”
张宽一连窜的问话,让梁骁无言以对,怒气值降了些,还是生气,责问道,“那你割人耳朵就对了?”
“还能装上,又不是耳朵没了。”土鳖反驳道“我就是给他提个醒,别把老实人欺负的太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两人一时无话,张宽默默看秋风扫落叶,梁骁却在心里斗争,这张宽,抓还是不抓?
抓,大家相识一场,还同生共死过。不抓,这小子现在都无法无天,以后还得了?
就在他为难期间,张宽的手机响了,是公安局的号,张宽看了一眼问“你接还是我接?”
嘴上如此说,却把手机往梁骁跟前送,一脸的期待。
梁骁到底年轻,经不住张宽一番忽悠,犹豫了好久,江湖义气上头,迈出堕落的第一步,拿过手机接了。
“喂?”
“你不是说十分钟到,怎么还不来?”
“哦,不好意思,我这有点状况,在处理一个嫌疑人。”
“你是警察?”
“哦,我是市局缉毒警梁骁,你那位?”
话筒里就一阵惊讶,“骁儿,我是黑娃,你怂,还跟我装,我刚都没听出来。”
梁骁就嘿嘿笑,“我也没听出来你的声,叫我回去什么事?我还以为是耿老大有任务。”
黑娃回答“抓了个为情故意伤人的,说了凶手的号,我就打个问问,没想到是你。”
梁骁闻言哦了一声,“搞错了吧,我这几天一直在宿舍,哪都没去。”
2015114 8095411155028
第140章 自首
挂了电话。梁骁看着土鳖。满脸铁青。低声道“这是最后一次。”
土鳖则冲他嘿嘿一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哦对了。我媳妇听说你经常吃冷饭。给你买了个保温饭盒。”说着从捷达车里递出一个包装盒。
梁骁板着老脸。瞪了张宽少许。最后还是把盒子接了。淡淡地道“保温盒多少钱。回头我原价给你。”
张宽就哈哈大笑。“好说。淘宝价。一百零八。你真要给。一百就行。”言毕。张宽就上车。自行离去。
梁骁看着他远去的车尾灯。无奈地摇头。把饭盒扔进摩托车后箱。回家去了。
到了宿舍。其他两个警员都在玩电脑。见他回來只是看了一眼。洠凳裁础A烘绶凑凶盼奘隆>妥急复蚩N潞锌纯础2鸬敉獍啊@锩媸歉鼍赖那嗷ù善俊B粝嗖淮怼
有个舍友就多问了一句。“买的花瓶。”
梁骁就笑。“保温盒。盛饭的。”
那舍友就调侃道。“女娃买的吧。男人那会选这种造型。老实交代。是不是后勤的林素素给你买的。”
梁骁就轻笑两声。“你只说对了一半。这东西的确是女娃买的。但不是林素素。”说着就把保温盒盖子打开。想看看里面构造。结果只看一眼就被吓住。赶紧把盒子盖上。
回头去看。舍友并洠Х⑾质裁匆斐!R廊辉谧园ё蕴尽!拔业呐癜 >又ò K苋⒘肆炙厮亍D强墒前吮沧有迊淼母E丁!
另个舍友也从电脑跟前把脸抬起。酸溜溜地道“行了吧你。林素素可不是我等**丝想娶就能娶的。也不看看人家出身。”
梁骁闻言。不动声色地把保温盒装回盒子。在一旁问道“林素素是什么出身。很强大吗。”
那舍友就道“梁子孤陋寡闻了吧。以前我只是听说她有背景。但从洠晗秆芯抗R矝'有什么直接证据。但这回不同了。我敢拍着胸口说林素素背景大。为啥呢。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把张宽抓到莲花山的事。那个萧文成來局里闹。王局和徐局都躲着不见他。谁都拿他洠О旆ā:佟D悴伦詈笤趺醋拧A炙厮匾怀雒妗>退狄痪浠啊O粑某删湍枇恕!
“有这事。”另两个人都感觉惊讶。“她对萧文成说什么。”
“哼哼。她就说一句。萧干事你注意下场合。这是公安局。那萧文成就立马蔫了。”
“这么神。”梁骁自言自语地感叹。
舍友哼一声。“可不是。萧文成手眼通天。见到林素素也规规矩矩。我们不知道林素素是什么背景。那萧文成肯定知道。要不他能听林素素的话。”
“林素素姓林。林市长也姓林。他们该不会有关系吧。”另个舍友忽然疑问。
梁骁对这种八卦洠那槿ノ省D米疟N潞型庾摺5搅送饷嫘囊廊慌榕橹碧W笥艺踉淘ァ:凶永锷偎凳颉K烘绯ふ饷创蟆6紱'见过这么多钱。平时的赃款不算。因为那赃款不属于自己。
可怀里这些钱。可实打实是属于自己的。不。钱是张宽的。这也是赃款。是行贿來的。必须拿去上缴。
梁骁抱着盒子就去风纪组办公室。到了门口却犹豫了。怀里抱着的可是好几万呀。那是张宽给自己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自己不说。洠酥馈
有了这些钱。自己就不用再跟舍友挤宿舍。也可以去外面租套好点的单元房。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卫生间大浴缸。也能去外面吃几碗优质羊肉泡。遇到办公室的女同事。也能大方地请她们吃顿饭。
最重要的是。父母就能少下几年苦。
想到这些。梁骁犹豫了。想往回走。又转念一想。这是好几万。不是一两千。自己拿了。以后就得替张宽办事。张宽是什么人。那是恶人。狠人。就算现在只是个普通商人。但早晚会变成流氓头子的。
不行。这钱得交。
梁骁如此想着。心有坚定了许多。大步往前。敲响风纪组的办公室门。
里面传來清晰的男中音“请进。”
梁骁就抱着盒子进去。里面坐了两个人。除了风纪组组长李哲鹤。再就是刑侦队的黑娃。
两人看到梁骁进來。都黑了脸。低头不说话。
梁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干脆把盒子往桌上一放。把盖子掀开。很光棍地说。“这是一个多小时前张宽给我的。我给拿过來。该怎么处理。李组长您说了算。”
李哲鹤瞬间扔了手里的烟。走过來往盒子里看。面色凝重。
黑娃也跟过來。嘴巴抿的紧紧。
李哲鹤把钱全都拿出來。数了一遍。刚好十沓。脸色很差。沉重地喘气。说梁骁。“你这娃办事。唉。叫人咋说你。”
梁骁羞愧地低头。
黑娃也跟着道。“刚才我还跟李组长讨论这事。你的手机号系统有记录。咋个会多一个号。”
梁骁闻言把头放的更低。正要进行自我批评。就见李组长重出一口气。三下五除二。手脚麻利地把钱分成三份。三万一份。口里道“别说了。晚上局里人少。都收好。我也不偏不向。一人三万。剩下一万。等下去碧水蓝天。就这。”
后面黑娃早就等不及了。赶紧拉过自己的那一份。嘿嘿笑着。“张宽这怂。都快成新一代渭阳之虎。”说着就把三万元往左右裤兜各揣一万。又在自己屁股兜里放一万。
李组长那边也把四万块在身上装好。还说梁骁。“拿着吧。咱兄弟间别客气。”
梁骁稍微愕然一下。就把钱收了回來。脑子还转不过弯。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
黑娃先走。回头道。“我去给小方交代一声。把案子结了。三分钟的事。”
李组长点头。吩咐梁骁。“我准备一下。你先去开车。”
梁骁云里雾里。走出风纪组办公室还摸不清头脑。下意识地去开皮卡。回來接了李组长和黑娃。往碧水蓝天去了。
在车上。梁骁还在消化刚才的变故。黑娃却在旁边嘀嘀咕咕。“张宽这怂。办事也会找点。刚好借着朱俊通女干这口子。便宜占了不说。朱俊还拿他洠О旆ā!
梁骁就问。“朱俊知道那是张宽干地。”
“知道么。咋能不知道。刚才医院那边一问。清茬子脑壳还带一道白印。不是张宽是谁。寻遍全渭阳。也找不到一个跟他一样滴人。”
“那朱俊就这么算了。”
“那可不。他还想咋。媳妇今天在医院里闹了一天。把人小三打的脸都毁了容。男人也关在笼子里。他朱俊还想咋。他敢为这事去寻老丈人。哼哼。”
李组长适时也道“是呀。我发现。张宽这怂有些本事哩。杨峰想整他。结果把自己给整洠Я恕U饣赜质侵炜 `恕>涂粗炜∧懿荒苎氏抡饪谄K羌绦趴砟帧9兰苹挂钥鳌7凑饣厥窃粤恕V荒艹匝瓢涂鳌!
“其实。。。。。。”梁骁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弱弱地说。“张宽也算不上占便宜。他手下的业务员叫朱俊折断了手指。有个女业务员叫七个人轮了。听说最后连米青子都叫吃了。”
“嗨。 争來争去。无非是为钱。张宽也好。朱俊也好。都是为了钱。手下的人出事。他能有多上心。无非是做做样子给人看。倒是这张宽。直接对着朱俊下手。点子还选的好。小伙有些头脑。”
梁骁闻言羞愧不已。身为人民警察。明知道有些人作奸犯科。却熟视无睹。简直就是警界的耻辱。
正想着。就听黑娃道“说的是哩。朱俊也不是好东西。这些年糟蹋了多少好娃。上回私生女鉴定的官司。闹地多凶。最后是买通了医院。给改了鉴定结果。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