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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机会?”张宽眼皮上下翻腾着,“有赚钱的机会你倒是赚啊,我还能做个富二代。”
对于张宽这样的调侃,张长贵再次无言,只喃喃说道“我也想赚啊,可毕竟年龄大了,也没法融入这个社会。倒是你,年纪轻轻,大把的机会。”
大把的机会?
张宽躺在炕上想着,机会在哪?为什么自己一点一丝都看不见?
若真能三个月赚五万,那泼辣的张艳玲岂不是就要给自己做媳妇?一想到张艳玲那鼓囊囊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还有冷若冰霜的面孔,如果她成了自己的媳妇,随便自己揉捏,那该什么样的景象?
如此想着,张宽浑身上下一股燥热,两腿间的祸根也像弹簧一样蹦了出来,涨的难受。
迷迷糊糊间,张宽看见张艳玲穿着白色连衣裙走来,拿手撩拨他,笑嘻嘻地。张宽心里有火,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把个张艳玲扑倒在绿油油地麦地里,用手拼命揉捏她胸前的那两团肉,感觉好不舒服。
猛然间,他感觉胯下祸根一阵跳动,浑身抽搐,极为美妙。
张宽自春梦中醒来,知道自己跑马了,想转身寻纸,却听到,炕那头张长贵嘴里唠唠叨叨,念念有词。
这老家伙睡觉还说梦话?这是张宽的第一反应。
再仔细听听,他说的什么多谢赐福,天官在上之类的,神神叨叨。
张宽听了一会,又一句都听不清,于是打算把他喊醒。这大半夜里神神叨叨怪吓人的。
谁知张宽还没动手,张长贵已经睁眼醒来,张宽见状则闭眼装睡。他不想被张长贵撞见自己跑马的事。
等第二天一早,张宽醒来时张长贵已经做好了早饭,两碗红扑扑的西红柿鸡蛋面。
吃饭时张长贵道“吃完饭跟我去趟黄土塬。”
张宽不解,“去干啥?”
张长贵就嘿嘿一笑,“好事,先保密。”
张宽就老大不高兴,咬着筷子问,“啥好事还跟我保密?”
张长贵见张宽不高兴,就不打算再隐瞒,低头神神秘秘地道“昨天晚上财神爷给我托梦了。”
“财神爷托梦?”
张宽愣住,“他给你说的啥?”
张长贵一脸喜色,“他叫我今天出门往东走,上黄土塬,说自有财运到。”
“这?”张宽听到这样的回答,感觉好笑,于是问道,“那财神爷没告诉你会是什么财运?”
“那倒没说,财神爷做事,凡人哪能猜透?”张长贵如此说着,呼噜呼噜地吸着面条,不再看张宽一眼。
神神叨叨。
张宽联想到昨晚看到张长贵说梦话那一段,连连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迷信。低头吃了口面条,忽然想起温泉镇的羊肉泡馍,那味道别提多美味,和这面条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于是说道“你要真有财运,带我去吃羊肉泡。”
张长贵动作僵硬了一下,继续吃面。
“羊肉泡啊,好说好说,以后让你天天吃,吃到你不想吃为止。”
张宽哼哼一笑,“你才胡扯哩,羊肉泡我吃一辈子都会觉得好吃,世间怎么可能还有比羊肉泡更好吃的食物。”
听到张宽这样的话,张长贵头低的更甚。儿子长了十八岁,居然认为羊肉泡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这都是因为自己没能在他是身边好好照顾,才让儿子有了这样浅显的认知。想着眼泪就在眼眶打转,心里发誓,要让儿子从此一直享福,再不受苦。
吃完饭,两人就相伴着往东走,朝着黄土塬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没有其他对话,就是张宽反复地问着,“财神没说你的财运在那个地点,具体那个方位,时间有没有规定?”
对这样的问题张长贵就是一句“财神只说往黄土塬走,没说时间地点,我们只管往东走就行,如果财运到了,自然会停下。”
对于这样玄之又玄的说法张宽感到非常好笑,好几次都停下脚步说不走了。张长贵就对他一阵鼓励,“就当是锻炼身体,来看风景了,信不信也就这一回,如果不准,我回去就把财神的像给砸了,如果准了,今天中午就去吃羊肉泡。”
张宽这才晃晃悠悠继续前行。
将近十点的时候,太阳有些毒了,他们已经上了黄土塬,张长贵抬眼望去,看见塬上有一辆收割机缓缓开来,后面跟着一辆白色小车。就停下脚步对张宽道“算了,太阳越来越毒,我们回吧,看来那财神爷不能信。”
张宽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鼻子哼哼着,“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两人说完转身往回走,没走几步,那辆白色小车就追了上来,在他们身后按喇叭。
张长贵回头,看见张桂芳笑呵呵地从白色小车里钻了出来,手上拿了个黑包。
“长贵哥,早上出来散步啊。”
张长贵很意外,“你们也在这啊。”
张桂芳呵呵一笑,“早起没事,就开着收割机练练司机的驾驶技术,今年在青海有好几个司机都翻到沟里了。你呢?”
“我没事,带着儿子出来逛逛。”
张桂芳看了张宽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后脑勺,似乎很是不屑。
张桂芳呵呵笑道“昨天见面本来是要送点礼的,又嫌人多碍眼。今天刚好碰上,就跟你把以前的旧账算一算。”说着,张桂芳从黑色皮包里掏出了三沓人民币,“长贵哥,明人不说瞎话,当年没有你的指点和仗义帮助,就没有今天我的滋润辉煌。这里是三万,连本带利,都给你。”
听到这话,张长贵连忙摆手说不要,“一万就是一万,怎么能换三万?就算是利滚利,这利息也太高了。”
张宽心里却激动万分,难道老头子说的财神托梦应验了?在这里就有人给他钱?
张长贵和张桂芳经过几次三番的推挡,最终张长贵接了那三万,因为张桂芳说如果再不接,他就卧在联合收割机的轮子底下不活了。
这举动引的张宽一阵唏嘘,同时心里吐槽,这张桂芳真会做戏,说昨天怕人多看见,传出去不好。今天在这里给,虽然说人不多,可他那两个司机又不是没张嘴,今天过后,整个南张村所有人恐怕都要对张桂芳竖起大拇指。
这人太仁义了,为了给长贵留面子,都是背后偷偷的给钱,而且一给就是三万。
张长贵收了钱,张桂芳又转脸向张宽,一改笑嘻嘻的面容,严肃说道,“这钱是我给的,可不算你赚的,想娶我闺女,还得拿出真本事。”
把个张宽说的一怔,又变的笑嘻嘻地,“不过你可以拿这笔钱做本钱,买个二手出租车或者运输车,三个月赚五万,轻轻松松。”
如此一说,张宽更是瞪大了眼珠子,不知道张桂芳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他真想把闺女嫁给自己?
第六章 财神显灵
张桂芳说完,对张宽父子笑笑,转身又上了白色小车,车辆缓缓起步。
经过张宽身边时,张宽分明看到,是张艳玲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穿一身白衣,带着一副墨镜,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怎么样?那女子给劲不?”
“给劲。”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白色轿车,张宽心里直下狠劲,早晚有一天,要把张艳玲压到自己身子底下,看她还傲不傲。
不就是开个破捷达戴个破墨镜,有多了不起。
不过,这财神爷托梦应验的事,有点玄乎啊。
正如张长贵说的那样,中午时分两父子就坐到了温泉镇最有名的水盆羊肉店,每人点了碗精品煮馍,又要了一份凉拌牛肉,一份羊排骨,慢慢品尝。
“你说,张桂芳给了咱三万,是纯属巧合,还是真有财神爷安排?”
张长贵摇摇头,“我也说不清,其实我最开始也不信的,但是时间久了,总觉得世间万物都透着股玄乎。你别不信,你现在年龄小,感觉不到。要说今天这事,你说巧合吧,如果不是财神爷托梦,我根本不可能去黄土塬,不去黄土塬,就遇不上张桂芳,也就谈不上收钱。你说,这事是不是透着股玄乎。如果今天听了你的话,走到一半就回,也碰不上他,偏偏我心里认为要多走几步,结果给遇上了。再来,如果是张桂芳还钱,一万就好。那根本不算财运,人家还钱而已。可是他偏偏给了三万,这多出来的两万,是不是透着玄乎?”
经过张长贵这么一分析,张宽顿时也感觉玄乎,弄的他心里痒痒,也想去拜拜那财神。
“别说财神,说说张艳玲吧。”张长贵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嚼着,“你想不想娶张艳玲嘛。”
“想,咋个不想。”张宽吸溜着煮馍里的粉丝,一脸的向往,“你看那奶,多大,要是能揉上一揉,保证能舒服死。”
听儿子对男女之事说的这么直白,张长贵有点脸红,合着这小子根本没把自己当父亲,而是当成了和他一起吹牛打屁的哥们,什么样的荤话都敢说。
“那你是想娶她,还是只想揉她的奶?”张长贵低声地问,也跟张宽一样,语言变的粗俗起来,似乎这样,能和儿子的关系更近一些。
“这有啥区别?揉了人家的奶就得娶人家,娶了才能揉奶,怎么还分开问?”
张长贵一阵尴尬,心说儿子还是太年轻,摆摆手道“吃饭吃饭,当我没问。”
很快,桌上的糖蒜没有了,张宽招呼堂倌,“再来一碟糖蒜。”
堂倌瞥了张宽一眼,认得张宽是温泉镇上有名的烂仔,不知道今天从哪坑蒙拐骗弄了点钱,就来吃羊肉,因此有点不想搭理他,就直白地给了一句“一份羊肉就给一碟糖蒜,吃完就没了。”
张宽听完眼睛一瞪,“那有这回事?那我再买一碗羊肉成不成?”
堂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嘴里咕哝着,“耀武扬威的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有本事你天天来吃羊肉啊。”但还是给他重新装了一碟糖蒜,不过碟子是直接甩在桌子上,一颗糖蒜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这个举动把张宽气的不轻,摸着凳子腿想砸堂倌的脑袋,被张长贵用手按住。
“宽,别和这种人计较,等你以后混好了,开着宝马奔驰来吃羊肉,他远远地就跑过来伺候,那时候你再看他嘴脸,跟猪狗没有区别。”
堂倌远远看着正窃窃私语的两父子,知道他们没说自己好话,但自己也是给人打工的,没必要和客人发生争执,尤其是和街上的混混们。
张宽也觉得张长贵说的对,香车宝马,到哪都是笑脸,可是,钱从哪来呢?
想起三个月五万的事,他不禁感觉头疼。
张长贵不提还好,提起来他脑子里就开始想着张艳玲的模样,想着她的腰身,想着她如果脱了衣服躺在自己身子底下,该是什么姿态。
“你说,有没有办法三个月赚五万?”张宽看着桌上的羊排,低声询问着。
张长贵看了儿子一眼,知道儿子对张艳玲上了心,就开口道“其实世间好女子多了去,你不用专注在一个女人身上,容易把自己折进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一下子又说不能丢了面子,一下子又要我不要太专注,你到底想我咋样?”
“呃~,我是说,你应该把赚钱的事和张艳玲分开来看,如果没有张艳玲,难道你就不赚钱了吗?你自己心里得有个谱,你是为什么而赚钱,赚到多少合适,这得由你自己决定,而不是让别人给你定目标。”
长贵说完,张宽一阵无语,等了良久,才低声问道“你说,我现在拜财神,有没有谱?”
长贵想了想道“这个我说不好,得看你自己是否心诚,心诚则灵。财神给我托梦,那是我连续拜了好几天的结果,至于你,财神会不会给你托梦,这不好说。”
张宽闻言,心里暗暗决定,从今天开始,诚心诚意地信财神。
忽然又问,“那财神要是靠不住,还不如按张桂芳说的,买个二手出租或者农用运输车,三个月也能弄五万吧。”
长贵听完嘿嘿一笑,“我的瓜娃子,你还真被长贵忽悠了,三万买个二手出租,你有驾照吗?等你驾照考完,已经过了两月,一个月时间,无论你是拉人还是拉土方,都挣不了五万。他那样说,纯粹是逗弄你玩呢。”
听长贵这么一分析,张宽也觉得张桂芳在戏耍自己,忍不住低声骂“好你个张桂芳,摆明了是要看我出洋相,既然如此,我非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揉你女子的大奶。”
说着话,当下就要把羊排打包。
长贵问他为何?
张宽道“我听人说过,对待财神一定要恭敬,自己吃什么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