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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音乐学院。”
哑哑就对萧文成感激地点头,又羞涩地看了张宽一眼。
还去音乐学院?
张宽瞪大了眼珠子,心说你别糟践那神圣的地方了,这去了还不得败坏学院风气?难怪那么多女大学生求包养的,都是骨子里坏透了,外面也跟着学坏。
萧文成见张宽瞪眼,还扭过头来教训他,“你也是,既然学了埙,就多练习,如果你学的好,我也推荐你去学民乐。”
张宽就笑了,“我自己吹着玩,学院什么的就免了,去了还不得带坏学生。”
雨柔也在旁边娇笑,“带坏学生倒不会,主要人家是做了大老板的人,没必要去学那些东西。”
萧文成却道“那不一样,大老板怎么了?越是大老板,越是要注重个人修养,音乐是最能陶冶人情操的东西。”
张宽本是来显摆自己升职的,没想到来了就被萧文成一番教训,心里不美,早知道不来了。同时发现,那哑哑一直偷偷看着自己,心里有气,心说你装什么清高,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还是个棺材板身材,身上黑乎乎的皮肤,没有半点好,现在遇到萧文成,脸上抹了粉,就装成清纯妹子,实在是虚伪。
偏偏萧文成被哑哑迷住了,手把手地教她怎么拿二胡,怎么拉,咯吱咯吱发出两声他就夸人家悟性高,是天生就该学音乐的。又夸她手指细长,是天生该弹琴的。
张宽越看越气,就在一边喝清酒。那清酒据说是在竹子里发酵酿成的,少饮对人身体有莫大好处,多饮依然会醉,张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好喝,连续喝了几杯,和之前喝的西凤一掺和,感觉就不对了。
萧文成见张宽眼睛发直,就对他说,“你是不是从别处喝完酒来的?要不行就先回吧。”
张宽闻言立即起身,出了门先去厕所吐了一回,再出来时身子就站不稳,刚好有人扶住,就一路下楼。
张宽醉醺醺的要打车,身边的人却不放手,张宽一看就乐了,“哑巴女子,你怎么来了?”
哑哑不说话,依然扶着他,生怕他跌倒。
张宽就笑道,“你住哪里,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第二天醒来,已是凌晨四点,张宽觉得口渴,凭着记忆想下炕,结果一翻身子感觉不对,这炕怎么变大了许多,睁眼一瞅,自己是睡在地板上的。
这是一间普通的出租屋,面积不到二十平,墙边放着箱子行李,锅碗瓢盆,地上铺了一张席子,上面有褥子被子,自己刚才就是睡在那上面的。
张宽愣神的空档,地下的被子一掀,哑哑的脸露了出来,见他起身,用手势询问。
张宽不懂哑语,扭头四处看,看到矿泉水瓶子,就去拿来喝。喝完问哑哑,“我怎么睡这儿了?”
哑哑不答。
张宽又看了看自己和哑哑的身体,都是一丝不挂,就问,“我们办事了么?”
哑哑摇头。
张宽就道“那不行,都这样了,不办事那能说的过去,来,你把姿势摆好,别像木头。”
哑哑立即红了脸,却不摆姿势,按照自己看的视频,给张宽做全套。
事毕已是早上五点半,张宽穿衣要走,摸了半天只有几十块,就对哑哑道“我今天钱不够,下回给。”说完也不管哑哑同不同意,直接出了门。
却说朱小强和小敏,白天去建设银行取钱,一分都没取到,小敏抱着小强痛哭,小强心软,对她道“没事,没钱我们再赚,你以后别跟他来往了,他不是正经好人。”
小敏却道“不是的,他是被人给骗了啊,卡里根本没钱,人家骗他去了公安局。”
说着小敏要去公安局报案,让小强陪她,小强摇头不去,他心里对那些穿制服的人有恐惧感。
小敏就说,“你陪我去了,我还跟你睡。”
小强还是摇头,“我不稀罕了。”
小敏又道,“不戴套,你射里面。”
小强想了想,答应了。
一进城关分局,就遇上那个抓张青走的警察,见了小强就带他去做笔录,过程很简单,做完让小强走。小敏却道“警官先生,我要报案。”
警察闻言一怔,“什么事情?”
小敏就道“我男朋友今天回来脸色就不对,他说有人出三百万让他做什么事情,是一个叫田丰收的大佬让他做的,还说有五十万定金,刚才我去查了,里面一毛钱都没有,张青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警官闻言点头,“这是诈骗,银行卡呢?”
小敏就把银行卡递出去,警察接了,一脸严肃,“这是诈骗,我回头核实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看着警官威严的面孔,小敏又是害怕又是高兴,这是她第一回敢站着抬头和警察说话,以前都是被命令蹲在地上回话的。
出了分局,小敏心里美美的,警察今天没教育她,还说要核实案情,张青应该不会有事。
朱小强在后面闷闷不乐,忽然停下脚步,对着小敏道“你骗我,你心里还是想着别人。”
小敏瞬间就怒了,“你丫傻逼啊,我是小姐,知道小姐是干什么的么?就是用来给人骑的,你有的骑就行了,管我心里想的谁?”
一番话理直气壮的说的小强无言以对,颤抖着嘴唇说道“那我要干你,不戴套的。”
小敏把上衣一撩,“来撒,老娘怕你呀。”
小强就哭了,喃喃地道“我是爱你哒,你不能这样对我。”
第105章 绝杀令
小敏见小强如此的真情流露,心里就来气。
女人就是如此,爱你时,你放屁她都觉得帅,不爱你时,你打扮的再帅都是个屁。
但小敏的职业操守在,小强好歹为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又是对自己一片真心,眼下他伤心,自己应该给予安慰。
于是,小敏就回到了小强的电脑修理铺,继续给小强做饭。吃完饭,如小敏承诺的那样,小强得以不带套干活。
翌日清早的时候,祸事来了,小强和小敏还在做早爱,正忙着呢,砰砰地有人敲门,两人继续努力,不完事不罢休,结果砰砰变成咣咣,有人在砸门了。
小强就不能忍了,三两下冲刺完事,套个大裤衩骂骂咧咧地来开门,外面四五个警察,一开门就把小强给按住了,有人抬起他的头看,“是朱小强,没错。”然后直接拉着上车带走。
小敏还没穿衣服,见警察进来吓的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生怕人家给她照相,还在思索,等下打死也不承认是卖淫,自己和朱小强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朋友。
结果警察根本不理她,带着朱小强就走了。
小敏奇怪,但不担心朱小强,他死活干自己屁事,起身在修理铺里搜了一番,搜出几十块零钱,当时昨晚过夜费,快快乐乐地回家了。
小强被带到警局,坐在审讯椅上,一个警察拿着一张照片问他,“这人认识吗?”
朱小强穿着大裤衩,光着上身,有点冷,冻出鼻涕了,睁眼看了一眼照片,说认识。
警察问“这人叫什么?”
小强摇头“不知道。”
“那你说认识?”警察有点怒了,这货是脑子有病?
“嗯,他是我女朋友的男朋友,我知道他长相,不知道他名字。”
旁边比较成熟的警察和气地道“那你昨天和他有过冲突吗?”
小强有点纳闷,“昨天不是做过笔录吗?”
年轻警察就不耐烦了,敲着桌子道,“问什么答什么。”
小强就答,“昨天和他打过架。”
警察就问,“说说过程。”
小强吹牛逼的时间到了,先说起因,“我女朋友不爱她,已经分手了,他还纠缠不清,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和小敏吵架,我就和他争了两句,结果他趁我不防备,偷袭我。”说着指着自己的身体上的伤给警察看,“这些都是他打的,后来我缓过劲了,就追到了华清池门口,在哪里和他遇见,又打了起来,这回我是有准备的,他当然打不过我。”
警察一边听一边记录,然后问道,“你怎么打他的,详细点。”
小强就纳闷了,“就是那样打啊,拳头啊,脚啊。”
“打的什么部位,说清楚点。”
“部位?”朱小强即使再混,也察觉出不对了,今天警察的表情没有昨天的和蔼,昨天自己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今天似乎成了杀人犯,于是,他的牛逼开始收敛了,“就是身上啊,背上啊。”
“可是,现场目击者称,你打过张青的头部,对吗?”
现场目击者,朱小强有点缩卵了,形势不妙啊,结结巴巴地回答,“似乎,好像,没有吧。”
警察就转身出去,不一会来了个青年,正是昨天那个愿意出面作证张青是暴恐分子的青年,进来就说警察叔叔好。
警察没搭理他,指着朱小强问道,“你把昨天的事说说。”
那青年就对朱小强笑笑,开始叙述,“先是那个爆恐分子扬言要用枪打人,然后他就冲了上去,似乎还喊着惩奸除恶什么的口号,就把那人按倒了,后面又呼啦啦的围上来一波群众,都在哪打,最后其他人都散开了,就剩他一个,还在哪打,再最后,警察就来了。”
警察问,“你看见他打暴恐分子什么部位?”
青年就答,“什么部位都打,头啊,肚子啊,背啊,都打。”说完还对朱小强竖拇指,“英雄,我佩服你。”
朱小强才懒得理他,这事儿明显不对了,不然人家怎么会把穿着大裤衩的自己给提出来,于是惊慌地问警察,“到底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
警察看他一眼,冷冷地道“那个暴恐分子昨天晚上突然脑溢血,死了。”
朱小强一听,脑子顿时一蒙,坐都坐不稳了,张口结舌地问,“那,那,那跟我没关系吧。”
警察就道,“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说不准,不过以目前情况来看,你的嫌疑最大。在法律上来说,这叫过失杀人。”
听到这话,朱小强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小敏正在家洗衣服,手机来电,是个声音好听的妹子,问道“请问你认识张青吗?”
小敏说“认识,他是我男朋友。”
那边妹子就说,“请到城关看守所来一趟,张青昨天晚上突然急性脑溢血死亡,目前我们能联系到他的亲人,只有你。”
听到这个消息,小敏脑袋也嗡了一下,不过到底是心性强,世面广,没有晕倒,只是眼泪不自觉地留,哭着问道,“我可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
张宽清早和萧文成练习吹埙,他的埙已经有些基础,萧文成教他吹《渔舟唱晚》,张宽练的很起劲儿,已经能吹出三句完整的音阶了。
萧文成上班走了,张宽还不过瘾,继续吹。
不一会儿刘飞贼兮兮地从后面过来,张宽斜他一眼,问他干嘛。
刘飞就巴结地笑着,弱弱地问,“宽哥,听说,你打了渭阳扛把子?”
“渭阳扛把子?”张宽把埙放下来,“谁是渭阳扛把子?”
“田丰收啊。”刘飞激动地道,“渭阳黑道皇帝,田丰收,连市长都拿他没办法。”
张宽努努嘴,“别瞎胡扯,他给市长提鞋都不配。”张宽说着,开始往里屋走,刘飞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用敬仰的目光追随着他。
张宽很享受这感觉,胸口的厂牌也对着阳光闪耀,有种高手寂寞的感觉,用老气横秋的语气问,“怎么,这事你听谁说的?”
刘飞立即上前,激动地道“道上的兄弟都传遍了,说你以一敌五,在芙蓉园的包厢里,把田丰收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是不是真的?”
张宽将头一偏,“道上?你是混社会的?”
刘飞就害羞地点头,红着脸道,“龙背高中门口的网吧是我罩的,学校里大小事我说了算。”
“就你?高中?”张宽斜眼看着刘飞,一脸的鄙夷。
后者则一脸的幸福,能被张宽鄙夷,也是一种幸福。
“宽哥,你倒是说说,当时怎么回事?我好去跟弟兄们侃啊。”
张宽毕竟是个小年轻,有机会显摆那是绝不放过的,尤其这刘飞之前还对自己颇多不满,于是清了清嗓子道“什么渭阳第一扛把子,不过是个战五的渣,五个一起上有什么用,打架又不是靠人多。”说完就闭口不语。
刘飞听的不过瘾,又不敢问,只好问另一件事“听说田丰收对你下了绝杀令,不管是谁,只要看到你,立即向他汇报,就能得到一万块的赏金。”
张宽听了就哼哼地笑,“吹毛线,他自己先得从号子里出来再说这句话。”
刘飞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