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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面前的女人面目可憎,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女人都愣了。
而后,一个死命的逃,一个发疯的追。徐娇娇此时也是刘翔上身,几个跨步就到外面。
文龙还在车里动次打次,娇娇拍车门他才惊觉,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追来,就知道要坏事。连忙打开车门,过去挡在了两个女人中间。
那妈咪见忽然冒出来个民工挡住自己,越发生气,抓不住徐娇娇就开始破口大骂“小婊子你等着,敢到华清池来撒野,老娘今天撕烂你的x,叫你丫卖。”
妈咪越想越气,可面前这脏兮兮的民工实在讨厌,就立即回身,去里面叫人。
张宽在华清池转了一圈,问了好几人,都说没见小敏,最后遇到之前关系比较熟络的服务生,人家才告诉他,小敏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据说是男人死了,去处理后事。
张宽就问,那有没有小敏的手机号?
服务生就拿出手机找了一番,拿了个号给张宽。
张宽谢过就往外走,远远的听见外面一阵吵杂,出去一看,文龙站在华清池门口,一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一手轮着自己的红布裤带,口里嗷嗷乱叫着,四五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正围着他转悠,但有靠前的,文龙就用裤带朝脸拍,一时间,倒也没人敢上。
再看厂长专车,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围着车窗乱拍乱打,口里污言秽语地谩骂。里面徐娇娇关紧车门,吓的索索发抖。
张宽就火了,上前一声大吼“都给老子住手!”
一伙人就齐齐愣住,呆呆地看着他。
张宽有些气急败坏,一摸鼻子,又开始出血,登时心情就不美丽,再见徐娇娇躲在车里,花容失色,心惊胆战,张宽火就飚了上来。上前一步,手一指众人,吼道“都特么要死啊?干啥呢!”
一干人被张宽的气势吓了一跳,等缓过劲来,才发现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伙,轻视心理就摆出来,四五个男子呼啦啦就把张宽围住,为首一个气势汹汹地问,“你干啥?你吆喝啥?”
开门做生意的,和混混又不同,和人发生争执,非到万不得已,不会跟人直接冲突,因为你店就在这摆着,走不了藏不了,真要惹上什么生茬子,弄一桶汽油往店门口一浇,一把火烧的你就是半个月营业不了。
所以,华清池的地下安保就被告诫,和客人争执,能好好协商的尽量好好协商,万一真要动手,也尽量别在华清池内部动手,想办法约出去,约到河滩上,随便怎么弄都行。
正是如此,一帮安保听说店里的妈咪被人打了,只是出去讨说法,并未打算动手伤人。没料到,对方居然不识抬举,硬是钻在车里不出来,有个小伙要上去拉人,结果被那个脑子差窍的民工一把给拉摔倒,这下一伙人就忍不了,人家已经欺负到头上,是无需再忍的。
没想到,四五个人,围着一个民工都没能占到便宜,打人的女人,也钻进车里不出来,一时众人如老虎吃刺猬,无处下嘴,没了办法。
刚好张宽出来一声吼,几个小伙这才知道,这还有个正主呢。
张宽一声吼,气势颇足,几个小伙围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后面出来一个黑脸的西装男人,鼻梁上挂着墨镜,领口系着领带,上衣口袋塞着白手帕,龙行虎步地走来,身边如同裹着一层无形的气盾,把众人都给逼迫开。
来到张宽面前,墨镜男一伸手,客气地道“我是李洪斌,兄弟高姓大名?”
张宽见人家伸出手,客客气气,自己若还绷着个脸就太不上道了,也伸手出去,和他握住,口里道“我是张宽,幸会。”
墨镜男本来还以为面前的小伙是个不长眼的小流氓,心里打算只要他手敢伸过来,就捏碎他的手骨。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报出名字张宽!
张宽!
墨镜男不敢大意,轻轻握握手,就松开来。
关于张宽的事,道上这几天传闻太多,听说这货以前在温泉镇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小混混,后来遇到个高人,把温泉镇的混混都收拾了一遍,今年开始往市里混,据说有人先后找过好几波人要弄他。
其中有名号的就是秦盾公司的黑子,带人去收拾张宽,结果被张宽给收拾了。事后秦盾公司的老总去找场子,结果无功而返。
听说后来还找了城管大队的杨胜利,半疯子萧三,都没人去动张宽。
而最近几天令张宽风头大盛的则是渭阳黑道大佬田丰收的事,据说张宽和田丰收的一位本家弟兄有过节,田丰收去解决,都亮了喷子,结果被张宽打的不成人样,连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干将也被整进号子,到今天还没出来。
据可靠消息称,张宽下手极黑,田丰收的得力跟班之一,生生被张宽踢破命根,送到医院命是保住了,但这辈子也只能蹲着尿尿了。
田丰收已经在道上放出话来,非要亲手捏死张宽不可。
眼下,这个风头正劲的黑道新人,正身躯健全地站在自己面前,此人来头不小,不是自己这种身份就能招惹的起,今天这事能化解就化解,麻烦的事儿,留给田丰收去办。
于是,在听到张宽名字后,李洪斌大喇喇地笑了,“原来是宽哥呀,好说好说。”完了环顾一周,带着笑意问,“这是为啥呀?”
张宽还在奇怪,这货是谁,打扮的跟个上海滩大流氓一样,看着凶悍的不行,说话却这么客气。张宽就是个直肠子,见不得人对他好,两句话就把张宽的怒气劲儿给去了,也跟着看了一圈,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我在里面找个人,出来就是这场面了。”
方才被徐娇娇打了一记耳光的妈咪适时上前,对李洪斌说道“他是来砸场子的,一进来就到处打听我们的人,车里那个还在大堂里应景儿,我一问,还打我。”
李洪斌听了就皱眉,张宽这么牛?这才几天功夫就打算进军娱乐业?田丰收正满世界里找他,他难道不怕?
张宽也听了一头雾水,过去车里问娇娇,娇娇早就气的满眼泪水,手一指妈咪道“她说我是那种人。”
张宽不解,傻愣愣地问,“那种人?”
娇娇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卖x的。”
张宽就怒了,回头眼一瞪,“你他么才是卖x的,说谁卖x?打你?打你怎么了?打你都是轻的。”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车里那主是人家公子哥养的金丝雀,妈咪却误以为人家是同行,污了人家名声,这才闹出矛盾。
眼下事情原委清楚,李洪斌又不想得罪张宽,就挥手让自己的人回去,不过是个耳光,回头安慰下妈咪就行,谁让面前这小子是个瘟神呢?完了对着张宽呵呵笑,“误会,误会,回头给你那姐姐好好说说,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对方态度如此诚恳,张宽焉能不识好歹,也笑着低声回应,“给你添麻烦了,我家那位逼格高,你让刚才的姐姐别往心里去。”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钞,塞到李洪斌手里,“这是给姐姐道歉的。”
这一手张宽玩的高,不就是一两千块钱,却给足了李洪斌面子,令李洪斌对张宽刮目相看,难怪这小子最近风头大盛,脑子转的可不是一般的快。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手,也是张宽最近两个月跟人跑业务学来的。
第120章 牛皮癣
车子离开华清池好远了,徐娇娇还惊魂未定,责怪张宽“你找人怎么去那种地方?”
张宽无奈解释,“我有个朋友在里面拉皮条。”
徐娇娇就一脸的不喜,愁云惨淡,忽然一下子扑过来,狠狠咬住张宽肩膀,死命地用力,张宽吃痛大叫,娇娇仍不松口,直到尝到鲜血腥甜,她才罢口。
听到张宽大叫,文龙把车靠路边停下,回头来看,完了摇头,继续发车。
张宽掀开衣服来看,肩膀上两排齿痕,苍白深陷,却不见血流。当下也有点生气,责问娇娇,“你属狗的啊?”
娇娇哼了一声,“你也知道痛?那我就告诉你,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我的心比你现在的痛还要痛十倍。”
张宽闻言心里一颤,不自觉地惊慌,矢口否认,“没有的事,这天下除了你,我再看不上别人。”
娇娇闻言把脸转到另一边,看着窗外,眼泪簌簌地就掉下来,她心里难受极了,若张宽还大咧咧地继续开玩笑,就说明他真没有,若他第一时间否认,这事八成就是有了。
一想到张宽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她心里就感觉像是吃了猪毛,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张宽揉着自己肩膀,心说这女人真狠,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她一根头发,这货说咬就咬,一点夫妻情分也不记。
正准备再说她几句,忽然看到玻璃窗的倒影,徐娇娇在无声流泪,心一下子就软了,用那句说烂了的情话形容不管她有多大错,只要她哭了,就是我错。
张宽从后面轻轻抱住娇娇,温柔说道“娇娇,别哭了,你一哭,我肝疼。”
徐娇娇不想理他,偏偏嘴上管不住,说疼死你活该。
张宽往前看一眼,文龙在专心开车,就把徐娇娇的手拉来放自己裤裆,严肃说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惹你生气,再有下次,你不用咬我肩膀,直接咬我最宝贵的地方。”
徐娇娇本来在生气,听到这话心情忽然转为羞恼,就用指甲狠狠地掐,银牙紧咬,脸皮都抽动起来。没想到的是,越掐那东西越大,越粗,最后变的跟铁棍一样坚硬。
文龙把车往路边一停,转过头来问,“领导,要不我哈气,你跟夫人谈一哈?”
张宽也是憋着了,对文龙点头,“叔,你真好。”
文龙就下车,徐娇娇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想拉开车门,被张宽一把捞住。
看着路边的捷达剧烈起伏,文龙悠悠地道了一句打哈滴婆娘揉哈地面,歪四没本事人才说哩。婆娘,凑是要日哩,越日她凑越乖。(作者按没本事人打老婆,有本事日老婆。打出来的老婆未必真听话,日出来的绝壁是真感情,呼吁大家善待老婆,构建和谐家庭。)约莫过了半小时,娇娇吃消不住,就连连求饶,张宽停下来,雄姿勃发。
娇娇替他擦了擦汗,娇羞地道,“昨天晚上我就想问你,咋变的比以前大多了,还这么猛?”
张宽若无其事地答“我不是二次发育了嘛,没什么稀奇,只要你好就行。”
徐娇娇就依偎过来,一脸的满足,“这事又不是时间越长越好,前面一段时间我就像飞在云端,感觉很爽,后头就有些疼。”
张宽点点头,“以后这玩意归你指挥,你说上就上,你说停就停,速度快慢力气大小全由你掌握。”
娇娇就拍张宽,又轻轻摸着他肩膀上的齿痕问,“还疼不疼?”
张宽嘿嘿一笑,“不疼,甜蜜的很。”
娇娇就难受了,幽怨地说,“疼也是活该,谁叫你惹我生气哩。”
张宽不好反驳,嘿嘿直笑,而后指着齿痕问,“你说,我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娇娇就气的打他,“你才是狗!”
张宽反问,“我是狗,刚才日你了,那你是啥?”
娇娇一听又气又怒,反问,“那我是狗好了,刚才你日我,你又是啥?”
一句话说的张宽无言以对,两人同时嬉笑。
但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娇娇还是有些心疼,用手摸着张宽肩膀上的齿痕,悠悠地道“你以后还是不要惹我生气的好,我越是爱你,听到你跟别的女人好,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咬的越疼。咬的疼了,也是让你记住,可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
张宽闻言点头,“我记得,以后打死都不跟别的女人好。”
看着张宽的肩膀,娇娇忽然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就把他衣服往后推了推,立时惊讶,“你长牛皮癣了?”
“牛皮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宽连忙让娇娇给自己拍来看看,娇娇接过手机,把张宽身子扳过来,吓的脸都白了,“呀,整个后背都是。”说着就用手机拍了。
张宽接过手机看,脸也瞬间变白,不过他知道,这不是什么牛皮癣。
张宽的整个后背上,出现了一圈一圈的明黄色圆印,都是些奇怪的图案,和那死去的赑屃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见是这相,张宽就慌了,就像见了鬼,脸色变的煞白。
娇娇见他害怕,赶紧安慰,“没事没事,不就是牛皮癣,能治好的,再说又是在背上,没在脸上,即使到了脸上,我也是爱你的。”
张宽见娇娇安慰自己,没法对她说,就恢复了表情,笑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