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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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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就哦了一声,又问,“你是叫张宽吧?”

    张宽一听立即警觉,赶紧转身,仍是慢了,那人手里握着一把喷子,“砰”地一声响,张宽胸口就像被火车头撞上,不自然地就向后跌倒。

    缓过劲儿来,已经是十多秒后的事了,张宽摇摇头,自己并没死,只是胸口烂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痛。想来,对方手里的喷子可能是自制的,打散铁珠子的那种。

    若是真正制式的家伙,今天就没自己了。

    与此同时,拿喷子的对其他几个说,“去看看他们三个咋回事,办点事都办不利索。”

    同时,他拿出火机打燃,对着河里画圈。

    不一会,就听突突的柴油机声,那轮船靠了过来。

    张宽躺在地上,眼睛来回转着,想着怎么逃跑,一旦被他们弄上船,可就真巴哈咧。

    仿佛知道张宽的心思,那人打开喷子,继续往里填弹,完了指着张宽的脸道“包想跑,我也是收钱办事,刚才不是为了让主家看清你的脸,就轰你脸上了。”

    张宽听了就把头放在地上,先攒力气,同时也麻痹对手。

    任人宰割,可不是张宽的风格。

    很快,四个人背着三个倒霉鬼回来了,把人往地上一扔,气喘吁吁地道“五哥,这货还厉害地不行,三个都叫收拾了。”

    拿喷子的一听,咦了一声,转脸看张宽,问道,“你是叫张宽吧。”

    张宽咧嘴笑笑,尽管躺在地上,混子本色仍没丢,右手比了个军礼,“五哥好。”

    那人就笑了,“你知道我是王五?”

    张宽答,“嗯,刚知道。”

    王五就呵呵笑,“你看,你运气不好,要是早些认识你,就没今天这事了。”

    张宽点点头说,“理解,不过在死之前,我能问问,是谁要我的命?”

    王五就笑了,“等下他来,就别问了,不过你这年纪轻轻,咋能惹上他哩?”

    张宽眼珠一转,问道,“是田丰收不?”

    王五点头,“看,你自己也知道。”

    张宽就骂了句“这狗日的,不就是些钱。五哥,商量个事,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今晚上咱把田丰收弄了,你有钱拿,这事我也不会说出去,以后渭阳就是你的了。”

    听这话,王五的脸色就变了,拿喷子指着张宽,阴冷说道,“我说嘛田丰收叫我帮忙收拾你,你这娃年纪轻轻,脑子转的快嘛,要搁三年前,五哥还真跟你干了。”

    张宽惊奇,问道,“为啥说三年前行,现在不行?”

    王五笑道,“那是因为三年前田丰收娶了我妹子,他现在是我妹夫,你说我咋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张宽闻言无语,垂头丧气道“那就算了,我还有个事,临死前想请你帮忙。”

    王五一怔,思考一下,“你说,能办到的我不会推辞。”

    张宽就道“我裤子口袋有个钱包,里面有张银行卡,你帮我转交给我爸,里面钱不多,够他用下半辈子。”

    王五就点点头,“这要求不过分,我能办。”

    张宽又道“我爸是温泉镇南张村张长贵,你去村里一问都知道。卡就在我钱包,你拿去吧。等下我死了,你就不好拿了。”

    王五想想也对,从死人身上拿东西的确不吉利,毕竟自己不是干盗墓的行当,就点点头,让一个手下去张宽身上翻。

    那人也是个愣子,手里提着喷子大咧咧地过来,也不看张宽的脸,手直接就往张宽腿上摸。

    张宽等的就是这时候,他手一过来,就抓住他的胳膊,有了个人肉盾牌,王五也不好开枪。张宽顺势往后一个倒翻,人就滚进河里。

    王五一个措手不及,赶紧几步到河边,对着水里黑乎乎的一坨就放枪。自制喷子每次只能放一枪,其他几个人也跟过来对着水里乱打,结果五枪放完,水里也不见浮出个人影。

    倒是那边的挖沙船过来,一个男人粗着嗓子喊,“咋回事?”

    王五骂了一句,对四个人挥手,“下水,千万不能让狗日的跑了。”

    四个手下一听,全都噗通噗通下水,搜寻张宽。

    


第125章 挖沙船上



    张宽不会水,他往水里跳也是无奈之举,若是普通仇家或许只是打自己一顿,田丰收是谁?那是生死之仇,绝壁要把自己往死里整,没有和解可能。

    所以,跳水是当前唯一的生机,这里毕竟是岸边,水位尚浅,若是到了河中央,就成了板上鱼肉,人家想怎么对付自己就怎么对付自己,完事把尸体装上沙子,往河底一沉,一点迹象都不留。

    张宽才不会坐等死期,怎么样也要拼一把。刚才的喷子打中自己胸口,看着伤势惊人,实际上并不严重,张宽稍微平息一下就感觉自己呼吸正常,知道那钢珠没打到肺里,所以安心不少,只要不伤到腹腔器官,区区皮外伤张宽并不在意。

    方才一跌入水中,张宽就奋力往桥头下面爬,为自己争取了短短几秒,后面的喷子乱射,根本没打中他。

    反倒是张宽,心急之下,喝了几口水。

    脑袋露在码头下面,听到王五说让人跳水,张宽就傻了,人家经常在河边厮混的,水性肯定比自己好,眼下他们几个再下来,自己那是对手?

    心急之下,张宽绕到桥另一边,伸手勾住桥面,一个引体向上,又翻回桥面。

    王五听到水花响,急忙回头,发现张宽水淋淋的上来,无奈喷子里的子弹打出,没法继续装,就仗着对方有伤,用脚去踹。

    论单挑,张宽可没怕过谁,对方一脚过来,他直接往怀里一搂,一拉一扯,就把王五扯了个劈叉,可怜都四张的人了,今天居然被拉了个一字马,一下子疼的直吸凉气。

    张宽还不轻饶他,趁他病要他命,上去就是一膝盖磕在王五面门上。

    没料到的是,那挖沙船已经驶到码头,张宽心焦之下,根本没注意。

    田丰收此时就在船头,刚才出口询问的就是他,正招呼两个伙计放踏板,就见从水里出来个人,拉住老五就打。不用说,那人是张宽。田丰收见状就掏出自己的喷子,瞄着张宽,一发散弹过去,张宽再次倒地。

    这回田丰收是瞄着他脑袋打的,张宽倒在地上,就觉得半边脸都是麻的,用手一摸,满手血,还刮下来几颗钢珠。

    卧槽!

    张宽骂了句,刚要起身,又是一声枪响,这回打中他后背,人就被打的趴了下去。田丰收的两个伙计也跳下船,手里拿着电击棍,上来就给张宽来了一下,把张宽电晕过去,然后拉着张宽后腿拖着上船。

    王五此时也从地上起来,对着正被拖行的张宽脸上就是一脚,骂了句“狗日的。”

    这时四个水里的人也爬上来,一伙人都跳上船,柴油机发动,突突地往河中心去了。

    张宽一到船上,就被两个伙计用钢绳吊起来,完了一盆水直接泼到张宽脸上。田丰收手里攥着一把电击棍,晃晃悠悠地走到张宽跟前,用电击棍挑起张宽的下巴,悠悠地问,“记得我么?”

    张宽抬眼,说记得。

    田丰收就笑了,“现在感觉咋样?”

    张宽就哭了,“叔,我错了,放我条生路。”

    田丰收听了就哈哈大笑,对周围人道“你看这娃,灵醒的很嘛,马上就知道怎么办了。”

    其他人也跟着嘿嘿地笑。

    田丰收笑完,把电击棍举在自己眼前研究,口里慢慢念着“使用时请打开on,旋钮调节电压……我试试,不是你娃,这辈子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电击棍这东西,说来我要感谢你哩。你可知道,被电一下是什么感觉?”

    张宽点头,“刚刚知道。”

    田丰收就问,“那是啥感觉?”

    张宽答,“疼,麻,直接就晕了。”

    田丰收道“不对,不是这感觉。来,我帮你回忆一下。”说着,田丰收就把电击棍放到张宽胸口,按下开关。

    就见噼啪噼啪的连串电光闪,张宽疼的惨叫,众人都闻到一股肉烧糊的味道。伴随着的,还有女人的尖叫,那是小敏,看见张宽被电的样子,吓的惨叫,痛哭。

    田丰收故意设置了低电压,只能电疼,却电不晕。完了又给张宽泼水,问他,“现在知道是啥感觉了不?”

    张宽被电的晕晕乎乎,不想说话。

    田丰收见状,道,“看来你还是没体会到被电击的滋味,来,再试一回。”说着又把电击棍按上张宽胸口。

    这回张宽彻底是疼疯了,招呼不住,赶紧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田丰收就笑,问他,“说说,啥滋味?”

    张宽答“疼,麻,还带些烫。”

    田丰收又摇头,“不对,不对,还得再来一回。”

    一连电了七八次,张宽就魔怔了,大声嘶吼着,骂道“日你妈哩田丰收,有本事把爷杀了……”

    田丰收说你还敢骂我?再电。张宽就骂的越凶。田丰收见状说不行,把电压稍微调大一点,直接给电晕了。

    再泼水张宽都不醒。

    田丰收问王五,“你说他是不是装晕?”

    王五脸皮抽了抽,“哥,我看反正都是要弄死他,不如赶紧办完算了,折磨来折磨去也没啥意思。”

    田丰收摇头,“那不行,这辈子我都没吃过这种亏,一个球毛都没长全的小娃,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么轻易地饶了他,以后谁都敢骑我头上撒野。”

    王五就不再言语,倒是一旁躺着的朱小强,吭哧哼哧地说道“爷,你看我们都知道错了,就不要再折磨他了。”

    田丰收闻言就笑,对朱小强点头,“你说的话我得给个面子,毕竟这回不是你,我就出不来。”说着从腰里掏了把匕首给小强,“你去,把张宽捅死,给他个痛快。”

    一听这话,小强立即把匕首扔了,摇着头说,“我不敢,我不敢。”

    田丰收就冷了脸,“你不敢就给老子闭嘴。”

    说着又把电击棍放到张宽身上,想了想笑道,“我猜你现在是醒着的,你装晕,不过我有办法。”说着就把电击棍移到张宽裤裆位置,顶住他的宝贝,嘿嘿地道“我数一二三,你就给我睁眼,不然,我就电了。”

    一听这话,张宽就装不下去了,抬头睁眼骂道“草泥马!”

    田丰收就哈哈大笑,给众人看,“我早说了,他是给我装。”完了又转回来,对张宽道“恩恩,你要草我妈?行,行,我明天把我妈弄来,你可要真草哦。”

    张宽气的无语,只能闭嘴不理他。

    田丰收见张宽闭嘴,觉得无趣,用手挑起张宽下巴,笑着询问,“咋不说话了?来来,接着骂,你不是有种的很么,接着骂。”

    张宽还是不语,田丰收就变了脸,对着张宽裤裆按下开关,就听噼啪一声响,张宽像是见鬼一样的尖叫,声音凄惨的连周边几个男人都捂住了耳朵。

    梁骁正围着张宽的捷达转悠,心里还奇怪,人去哪了?听到河里有人惨叫,心里一紧,搞不好人就在河面上。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可能要出人命。

    一声惨叫过后,河面陆续传来谩骂和讥笑声,梁骁听出来那是张宽的声音,心说不好,不能再等,再等要出事。

    当下就在车里找了个塑料袋把枪包了,人也脱了衣服下水,往河里游去。

    张宽被电了**,撕心裂肺的疼,不仅仅是肉疼,心也疼,那玩意被电,以后还怎么用?于是破口大骂,说我要草你母亲,你姐,你妹,你女儿。

    听到这话,田丰收忽然收了笑容,对张宽道“你还别说,我真有个女儿。你知道是谁?”

    张宽哪里管她是谁,只顾乱骂,听说他有女儿,更加高兴,张口骂道“有女儿更好,我就要草你女儿,我把她翻来覆去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草,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丰收听了就咯咯地笑,把匕首从地上捡起来,在张宽裤裆比划着,“你这么说也行,我这人最讲公道了,你要草我女儿,我帮你完成这个心愿,不过你死了就没法草,我把你这玩意割了,做个标本,你看咋样?”

    张宽就问,“你女儿是谁,我先看看,值不值得我草。”

    田丰收道“你肯定见过的,就是万源的财务总管,李师师。”

    张宽就道“狗屁,那是人李满仓的女子,跟你有毛的关系?”说完想了想又道“你狗日的,把你嫂子给弄了?”再一想年龄,又道“我擦田丰收,你真不是人,你当时才多大?十四?十五?”

    田丰收就嘿嘿地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帮你完成心愿就行。”说着抬手要割。

    张宽就怕了,忙道“等一下,我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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