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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消息的蝶舞阳,正好一人在窗前看雪,那种静静的模样,仿佛融于天际的飘雪,指尖轻触着窗台上的一层薄冰。听着芷茗的言辞,不觉有些不解,想想自己这里并无任何罕见的创伤药呢?如今他让自己前去,这又所为何事?
是否取药,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是否相见,才是……
不敢深想,匆匆的取了一瓶药便跟着芷茗走了出门。
“要不你别去了,药我帮你拿过去便是了!”芷茗戒备的看着蝶舞阳,隐隐的,她总是觉着后院的女子,没有人比得上蝶舞阳有威胁。
“不可,这药只有我会……”后面的话没说出,蝶舞阳便被自己吓住了,如此的借口,她竟然能说得这般的理所当然,那些呼之欲出的东西,在喉间紧紧徘徊,张牙舞爪。
两人感到铭天院,香菱等人正好在房里,玉素夫人更是泪流满面的在他榻前哭诉,总的来说,房里甚是热闹。蝶舞阳进去的时候,不免有些不习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站着。
静静的观察着房里的人,一人病后,总是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人,急急的向病人痛哭自己的重视,匆匆的表明病人是多么的重要,其实这个世间,又是谁离不开谁,又有谁是谁的唯一?
“蝶舞阳,你还在发什么愣?”
被他唤醒,这才发现房里只剩下她和他。远远的看了他一眼,病了些日子,他整个人似乎都变得脆弱了许多:“奴婢给王爷请安!”
“少来那些虚的。”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示意她上前。
走过去,蝶舞阳静静的看着他,除了几分霸气的他,反倒平添了几分温和:“王爷气色看起来比前几天好多了。”隔着朦朦胧胧的纱幔,她仿佛触不到尽头。
“是么?”含笑的看着她,双眸从未离开过她脸上,静静的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蝶舞阳,你在意本王的伤势?”
“不……呃……”脱口而出,却又感觉无论是或不是,都不好回答。抬起眸来,却见他眸间荡漾着的笑意,这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上当了:“奴婢没有药!”轻轻的说着自己的疑问,想要深入的答案,手心,却在没来由的冒着冷汗。
“你要本王怎么回答?更或者说是想要什么承诺?”看着她的慌乱,他也有几分懊恼:“本王只是想见你。”
第九十八章 相依的心
蓦的抬起眼眸,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一层薄薄的纱幔,始终挡不住他的脚步,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劳王爷惦记着,奴婢,奴婢挺好的!”收回自己的的视线,她必须要离开才是。
“蝶舞阳,本王就问你一句话,这些日子,可有为本王担心?”为了这个女人,一次次的破例,即便是她犯了再大的错,他是说服自己不要冲动,因为知道,她绝对有惹怒自己的本事。所以每当生气时,他便远远的离开,害怕自己在盛怒的时候,做了伤害她的事。
如今,深藏的心,终于还是被她那淡漠飘逸的风采吸引,一步步的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她开口的之前,殇聿沉声说了句:“你最好不要撒谎!”
逃,终是逃不过他的掌心,该来的一切还是要来。轻轻的闭眸叹了口气,为什么要逼她?为什么不让她自欺欺人?
再次睁开,已是一片雾水迷蒙,罢了,罢了:“想,奴婢日日在盼着,想着,向上苍祈求着让爷早日康复,希望爷能平安无事,能够像以前那般气势汹汹,待奴婢……”
长臂一带,蝶舞阳的身子便落于他的胸前:“蝶舞阳,你果然在意本王!”双手抬着她的头,轻轻的覆上自己的唇,一下一下的轻吮着。对啊,就是这软软的坚强,就是这张刻薄的嘴唇,曾经一次次的以尖锐的言辞,逗弄得自己抓狂,而她,却像没事人一般,总是那么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多么可恨的一个女人,却总是那样的让他心心念念。
“舞阳,你好甜……”说完这句话,他的舌已经深入,按着她后脑的手更是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一般。
没有闭眼,她只是深深的望着他的双眸,看着那两团渐渐燃起的火焰,里面跳跃的是对自己的渴望,倒影出来的,全部是自己的影子。此时此刻,他要的只是她蝶舞阳,想的只是她这个人。
在这里,没有香菱,没有慕忧云,没有他的后院女人,只有他和她,只有两颗渐渐靠拢的心。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而他却想要更多,蝶舞阳的整个呼吸,都成了他的俘虏。因着他的索求,蝶舞阳不得不跟着轻声吟哦。
她的低吟,更是刺激了殇聿的热情:“舞阳,本王要你!”伴随着他的霸道,她的衣衫被她一下撕裂开来。
第九十九章 你好暖
一股冷空气随即侵入蝶舞阳白皙的背脊,随即又被他火热的大掌抚上。挣扎着要起来,不想却碰到火热的下体,更是紧张:“不行,爷不是受伤了么?”上次在乾城时,她还没有忘记,因着当时的激动,他就这样晕了过去。
“无碍!”火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徘徊,一直延绵到了她的心田:“没事,不要让本王动脑就是了,呵……”长吁一口气,他如愿的抚摸着她的身子。
一句话说得蝶舞阳满脸绯红,却也不敢轻易妄动,害怕像上次一样触到他的伤。
“啊哈……”一声轻笑,从殇聿的嘴里逸出,落入蝶舞阳的檀口,快乐,从他的身上蔓延到了她的心扉。
许久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蝶舞阳满脸薄晕的低垂着双眸,躺卧在他胸前,薄薄细汗与他的相织,一种不可言喻的暧昧渐渐晕染开来。
轻吻了一下她的额际,殇聿扯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子,一脸餍足了的表情:“累了就先陪本王睡一会儿!”手,在触到从她衣衫里滑落的一个药瓶时,暖暖的笑了。
随着他的目光,她也看到了那瓶药,知道被他识破:“是爷说奴婢有药的。”想着自己为了见他一面,竟然附和着他的谎言胡乱拿出一瓶药来,还真是丧失理智了。若是现下让她再次选择,恐怕她是直言拒绝吧?
“本王说有便有么?你蝶舞阳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主。”很少见到她脸红的时候,以前哪怕是激情正浓时,他也很少见到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如今看着,益发的可人得紧:“蝶舞阳,你偶尔的冲动,取悦了本王!”
浑厚的蒙笑声,使得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躺在上面的蝶舞阳,自然能直接感受到:“奴婢累了!”而后闭上双眸,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
轻轻的捋了捋她凌乱的青丝,他终于得到她了。
好累,他也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醒来的时候,殇聿还在沉睡,蹑手蹑脚的起身,无奈的看着地上的碎片,若他的习惯不改的话,恐怕以后她的麻烦多了。寻了一件他的衣衫穿上,还记得那个时候穿他的衣衫时,自己根本就不会弄,还是他为自己传的。如今想起这一切,仿佛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一般。
取过暖裘披上,系好后倒也看不出里面是他的衣衫,这才看了他一眼,想到白日的一切,不觉羞红了脸,该是无碍了,不然也不会那般激动。
回到墨鸷轩,看到蝶舞阳眉梢的春风,小红便掩嘴偷笑:“小姐,这一趟去的时间可真是不短啊!”连忙将她身上的暖裘取下,看到她里面穿的殇聿的衣衫,更是笑逐颜开。
馨儿倒是愣头愣脑的看着,有些不解:“小姐怎么去了趟铭天院,衣衫都换了?”
连忙扯了扯她:“你傻啊,也只有爷那啥,咳咳……爷碰了小姐后,每次不都如此么?”毕竟是姑娘家,说这些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猛地拍了拍头,馨儿恍然大悟:“喔,还真是,每次王爷过来,第二日早晨小姐的衣衫都是……”
“罢了罢了!”再不阻止,下面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儿,晚膳时唤我!”在殇聿那里,她根本就没能睡着。
“小姐,今日白鸽回来了。”小红送了一张纸条。
一听她的话,蝶舞阳连忙顿住身子,紧张的开口:“是么?赶紧给我看看!”
第一百章 飞鸽传书
不解的看着她:“小姐,这是什么啊?”
看到信上的内容,蝶舞阳揪起的心渐渐放了下来,而后笑着跟小说说:“是朋友写来的信!”而后面带笑容的进了屋。
自从知道殇聿的伤势没那么严重了,蝶舞阳每日也就不再期期艾艾,唇畔倒不时的会含着笑意。她知道,他定然在盼着自己过去,可她是蝶舞阳,即便是认了他,今生也不可做他的菟丝花,仍然有着自己的小自在。
还记得那日,阳光灿烂,自下雪以来,未曾有过这般的好天气,用过早膳,蝶舞阳便让小红取了一根粗粗的竹子。
难得蝶舞阳有这番心情,小红两人都兴致勃勃的跟在她的身后:“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只是给我的白鸽准备一些好的粮食。”早些便想着为白鸽弄些冬雪的谷子,好让它长得更好些。
这下小红倒是不解了:“奴婢不是每日都会喂他食物么?为何还要用竹子呢?”难不成小姐闲自己喂得不好?
“不是怪你。”一看她的疑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将冬雪放在竹筒里,然后放上谷子,放在火上烤出来的谷子,白鸽吃了会更好!”
“哦,原来是这样啊!”敬佩的看着她,馨儿说道:“小姐,您懂得可真多!”
笑笑,蝶舞阳没有说话,只是寻了一块干净的雪,伸手呵了口气:“好冷!”上次玩雪,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指尖触在那松松的雪堆上,被手指的温度融化,一股水化在指尖,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沁人心脾,冷不丁的让她浑身一颤。
“在做什么?”一双臂膀,自背后伸过,拥住她被冷风吹得冰凉的身子:“不冷么?”她怕冷的体质,在这北疆境地,自是更不堪忍受。
还不怎么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近,蝶舞阳的身子明显的一怔:“呃……奴婢还好,不冷!”说完便不动声色的挣了挣。
“蝶舞阳,你再动了试试,本王让你马上变得更冷。”
一句话,吓得蝶舞阳再也不敢动,这个男人多么的疯狂,她不是不知道,再有就是他的胸膛,确实很暖和,也就理所当然的靠在他的胸前。右手还要去抓雪,却被殇聿的手给按住,而后放在自己的披风下面。
“我来!”大手抓了干净的雪,放在竹筒里面。
而蝶舞阳则自然的将竹筒伸过去,接住他抓雪的手,两个人的配合,很是和谐,耳畔传来他微热的呼吸,蝶舞阳才发现是多么的暖和,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她的身体还是发热。
“好了!”装满了以后,殇聿接过竹筒不解的看着她:“你这是要做什么?”
“喂鸽子用……”脱口而出,却发现说得太快:“只是喂一些小鸟而已。”
狐疑的看了看她,殇聿不解的问:“你养了鸟?”
第一零一章 绯情
“呃,也不算,不过就是飞来的罢了!”静静的偎在他的身旁,两人相携着回了墨鸷轩。
这是殇聿自出征以后,首次回来墨鸷轩,小红和馨儿二人甚是激动。又是寻来瓜果,又是上点心,添香续茶的忙碌着。她们激动的是,小姐再一次得到王爷的宠幸,更激动的是,日日淡漠的小姐,脸上竟然有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解开他身上的披风,转身挂于衣架上。
殇聿看去,却见上面还挂着自己出征前留下的一件衣衫,幽深的眼眸,顿时染上薄薄的笑意。
转身看到他的沉思,蝶舞阳意识到现在的两人,仿佛寻常百姓家的夫妻,琴瑟合一,绵绵长长,好让人眷恋的感觉。唇畔淡淡的含着笑,那是一种遥远而又美丽的笑容,很灿烂绚丽。
单手抬起她的脸来,殇聿轻声问道:“笑什么?”
“奴婢没有……”
后面的话音,尽数落入他的唇间,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味道闯入唇间,缓缓的为她的身体注入着热源。被他细细摇着的唇瓣,不痛,却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双手,不知不觉的环在他的腰上。
蝶舞阳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在意他人看法的人,自然在下人面前,她也不会觉着多么的不好意思。
直到她冰凉的唇渐渐滚烫,殇聿这才用力一咬,痛得她惊呼出声,舌也就急切的进入了她的唇,一颗颗的在她的玉齿上游离,似抚琴,若挑逗,让蝶舞阳不觉跟着他游离。
怀里的人儿越来越无力时,殇聿满意的将她放开,唇,渐渐的游离到她的耳畔,邪魅的一笑,每当动情时,她的耳垂便会粉嫩粉嫩。轻咬一口,满意的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趁她不清醒的时候问道:“为何这些日子不去找本王?”
滚烫的气息,在耳畔缭绕开来,暧昧得让人面红耳赤,却也神智不清。
“蝶舞阳,本王问你话?”得意的看着她,毕竟是生嫩的,她诚实的热情很是让他高兴:“为何不去铭天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