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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阳,本王问你话?”得意的看着她,毕竟是生嫩的,她诚实的热情很是让他高兴:“为何不去铭天院了?”舌,故意的逗弄着她敏感的耳垂,身体紧紧的贴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热情。
若是不回答,估计这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王爷伤势好了,奴婢还……还去做什么?”稍稍推开些微,他的火热让她有些无措。
一手扣住她乱动的后脑:“该打!”唇狠狠的再一次来到她的檀口,单手将她横抱而起向床榻步去,柔柔的将她放于榻上,唇却不曾离开她的,一手轻解罗衫。
惊讶于他的温柔,蝶舞阳不觉有些迷失,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仿佛只需他轻轻的一个挑逗便能火热。下体内似乎有何物流了出来,凉凉的感觉,让她不觉清醒:“爷……奴婢今日……”喊出声来,却发现是一串呻吟,柔媚入骨。
“嗯……怎么……”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下的她,洁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润,粉嫩的蓓蕾鲜艳欲滴,他的双眸,在看到这一幕时,变得赤红赤红,额头隐忍的汗水滑落而下,滴在蝶舞阳的眉间,甚是诱人。
羞红的脸,他的汗水让蝶舞阳稍稍清醒:“奴婢身子今日不适呢!”柔弱的手,轻轻的抵在他的胸前。
“无碍,本王的身子好就行了!”说完,双手缓缓的褪下她的所有衣衫,身子在下一刻,满足的覆上她的身子。
惊愕的看着他,在月事的时候,一个男人,不顾所有忌讳,倒是让她不解:“啊……爷……”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蝶舞阳承纳着他的给予。
含笑感觉着她的配合,殇聿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些日子的思念总算得到了释放。
“王爷,王爷……”外面急急忙忙的敲门声不适时宜的响起:“雁将军有要是求见,王爷。”
迷离的蝶舞阳,被敲门声惊醒,如此紧急的让雁鸣赶来,定然不是小事。轻推着身上卖力的男人:“爷,外……面有事呢!”说话的语气,难免带着娇媚。
第一零二章 死伤
“不管,天塌下来再说,你专心些……”说完,堵住她不满的双唇,辗转反侧的蹂躏着她红肿的唇瓣。
一榻春色,渐渐的散了开来,摇曳着的纱幔,轻轻的舞动着恋人之间的旋律,香炉里缭绕而起的薄烟,层层叠嶂,后又缓缓晕到了整个寝房,袭上了两人的身体,浪漫了所有的恋曲。
窗外,不知何时又在飘着细细的雪花,雾蒙蒙的,让整个世间变得格外的朦胧,让人不觉想揭开这薄薄的面纱,一探冬雪后的那一层绚烂。冬天来了,春天也不会太过的遥远。
待到殇聿翻身而下,蝶舞阳已是浑身散架一般,见他双手向下探去,一脸的跃跃欲试,连忙气喘吁吁的开口:“爷,奴婢不要了,雁将军还在候着呢!”本就因着月事而酸涩的身子,如今是更加的乏力了。
请撇了她一眼,殇聿慵懒的开口:“若是本王想要,你还能挡住么?”手上只是拉了羽被,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一跃而起下榻。
听到门轻轻合上,蝶舞阳这才闭眸懒懒的笑了,且让她在白日有一个好眠吧!
殇聿刚出门,便看到在大厅候着的雁鸣,想起他来得多么不是时候,殇聿一张脸马上冷了下来:“有何事让你这般急着前来?”
他眉梢的春风,让雁鸣双眸一黯,随即垂首:“王爷曾吩咐,若是军中灾情有何进展,定要第一时间通知王爷!”
一听是军中之事,殇聿心下微微一颤,这些日子,光为着自己重伤和蝶舞阳,竟然将自己的霸业都给忘了。想到这,脚下离开的步伐不觉加快了许多:“灾情如今是何状况了?”
“如今……”
一路上,殇聿和雁鸣二人策马扬鞭,说是皇城送来赈灾衣物和粮草,这让殇聿分外奇怪。明明先前就拍人前来,说是拒绝契丹六城雪灾的事情,如今这又赶着送来,未免太过诡秘。
无论是何中情况,他必须率先将所有物资发放下去:“这段时间死伤多少?”
“契丹六城所有将近两万士兵在这次的雪灾中丧生。”一五一十的回答,很显然,对于这些殇聿交代的事情,他是熟记在心:“且不仅仅整个军营,甚至是寻常百姓家也被波及。”
深吸一口气,殇聿一个个查看营帐,看着一具具被抬出去的尸首,那僵硬的身体,是被大雪的寒冷活活在睡梦中冻死的,其他士兵眸间的平静,可想如此状况见多了。被抬出去的人,也只是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扔了进去,叠放在原有的尸首上。一具具有名字的尸首,却因为不计其数而成为了无名氏,成了一个万人塚。
所经之处,皆是挤成一团团的士兵,偌大的营帐,上千的士兵,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温度。一双双因为饥饿而变大的瞳眸,心竟然一点一点的揪痛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如今在未成大业之前,已历经此等天灾,是否是他殇聿生命中的一大劫难:“雁鸣,将皇城送来的所有赈灾物资发放下来!”若在以往,他自然不会受此屈辱,定会将皇城的施舍拒之门外,可是他不忍,那一个个的生命,皆是他的子女,他们给了他信任,他便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是,末将这就前去安排!”雀跃的看着殇聿,知道将军如今客服了心理上的骄傲,成大业者,必能忍胯下之辱:“王爷,还有便是,乾城、宁城等城末将想着前去看看。”
“你说的本王也想过,此番本王亲自前去吧!”
第一零三章 事端开始
“王爷可万万使不得,来去途中甚是艰辛,王爷伤势刚愈,末将前去就好!”
“此等事情,怕是军中已经乱成一团,本王平素只在契丹城,自然估计不到其它诸城,如今也该前去看看,省得届时出了乱子。”刚与邺鄣国褚文珺交恶,虽然与邺鄣国无隙,还是需要注意一些。
“嗯,王爷考虑周全!”
“三日后便可启程前去。”
“那末将安排此番前去的人马!”
“罢了,人多碍事,此番十来人前去便是。”
“好,末将先告退了!”
“去吧!”微微颔首,想起什么,殇聿叫住他:“遣人去王府知会一声,这三日本王就不回府了,直接去宁城!”
“末将省得!”
他,似乎在逃避着什么,被今日雁鸣前去王府,让他整个人清醒了许多。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些,而是与军医一起,在各个营帐里查看士兵们的冻伤,为他们送上御寒的汤药。
消息传到蝶舞阳的耳里时,已是三日之后。当时她稍稍的一怔,心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也不去细细深探,只是微微的一笑置之。她并不是一个重情之人,自然对于男女之事不是很注重,殇聿的离去在她耳里,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陈述句罢了。
如今在这离王府的后院,怕是与逐月皇的三宫六院差不许多,与他之间,此时只是互相吸引,时日长了,别说殇聿,只是她自己也说不准。蝶舞阳的优点便在于此,能在热情过后,冷静的面对一切风风雨雨,哪怕是横来一剑,她亦能淡笑相迎。生活中的风雨多了,也就对这些小事不甚在意。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几日,依旧是平平静静的模样,只是会在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下,心田偶尔缠绕上他的身影,久而久之挥之不去,也就任他在心田生长,发芽……
这日刚用过午膳,小红便兴高采烈的奔了进来:“小姐小姐,王爷回府了!”于他们来说,整个王府,除了小姐,王爷便是他们最期盼见着的人。
“啊?不是去了宁城么?”如今这才四日,快马加鞭来回也不够啊!以殇聿的个性,全然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如此看来,定然是半路赶回:“小红,王爷可是孤身而回?”
“是啊!身上似乎还有着鲜血呢!但是王爷似乎没事。”怕她会担心,连忙补充,随后有诡秘的开口:“只不过一脸的气势汹汹,很吓人的。”
第一零四章 奸细
“许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吧!”蝶舞阳并未在意,只是竹筒出门,这些日子鸽子用食较为厉害,前几日做的食都吃完了。
殇聿满身鲜血的刚到书房,粗狂的脸上满是暴怒,紧闭的薄唇,虽然不曾说话,看着却比任何时候来得骇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使得整个书房的气息充满了压抑。
事先得到殇聿召唤的四名将领杨鹰、雁鸣、乐狮、虎啸,皆神情凝重的看着他身上的鲜血,但他们知道,即便是受伤,王爷也不会在意。
一双鹰眼,凌厉的眸光在四人身上来回的看着,目光如炬,仿佛要看到人的骨子里去一般。容不得任何人回避,只得迎向他的打量。若是常人,看了定然不能抵挡。
久久的,他这才缓缓的开口:“本王中了埋伏!”
四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适才被殇聿那么紧紧的盯着,吓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虽随在他身旁多年,早已习惯他的盛怒,但每每他发怒之时,他们的心还是会不寒而栗。
“王爷可曾受伤?”雁鸣率先问起,他最为关心的是殇聿披风上的血到底是不是他的。
一旁的三人,也都紧张的等着殇聿的回答,在他们心中,殇聿便是神,一旦有什么闪失,他们会觉着比自己受伤了更甚。
“无碍。”四双眼睛,其间的关切一点不假,也就不再怀疑,他们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如果本王没有记错,此番前去宁城,并未在军中传开。”
“是。”杨鹰回道:“末将并未在军中传开,知道的人没有几个。”
一听便来气,猛地一拍桌子:“那么到底是谁?竟然连本王此番因为赶路,插了山路而去都被人知道?”此番中了埋伏,看似并不寻常,若非极为严密的计划,断然不至于将他身边的十来名顶级高手杀害,余留三人原路赶回。
“末将等……也不甚清楚!”
“混帐东西,如此推卸责任的话也能说出口来?”一掌打在乐狮脸上,在他手下,即便是没错,只要事情发生了,也绝不容忍推卸。
乐狮当下跪地:“末将知罪!”
看了一眼地上的乐狮,雁鸣想了想:“会不会是军中有人不小心泄露军机,被有心人听到,也就……”
“末将也这么认为!”虎啸站起身来,高壮健硕的身子让人有着压迫感,但他唯独对殇聿言听计从:“末将以为,这等消息散播出去,并非难事!”
“照你们如此说,本王只有当作没事发生?”他殇聿,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即便是杀人,也从不在暗里进行,此生最恨的也是那写不光明的手段:“若是本王感觉没出错,军中定然有奸细。”
“末将回去定然查明所有原因!”聪明的雁鸣,只需殇聿提出疑问,他便能知道他需要什么,很贴切的应承下来,也为地上跪着的乐狮解围。
第一零五章 弃香菱就舞阳
四人当中,属雁鸣最为机智,为人能察言观色,聪颖非凡。能在恰到好处将殇聿要出口的话说出,不会太过的生硬,却能让他们五人更加的和谐。
点了点头,殇聿想了想:“你们回去后,且不要大张旗鼓,务必不动声色。”看了看一脸懊恼的乐狮,殇聿瞪了一眼:“你起来吧!”
“谢王爷!”乐狮脾性太过耿直,常常把殇聿惹得火冒三丈,过后便也无事一般。
临行前,雁鸣犹豫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话尽管说!”
“呃,王爷,皇城拨来的赈灾粮草和衣物不够呢,粮草差了许多!”
头大的一手支着额际,当初看着那些粮草,他便能预料如今的状况,不想来得这般的快:“还能维持几日?”
“十日左右!”一切用度,他都细细算计过,撑过十日便是最大期限了。
“才十日么?”看如今雪势停下,但要待到春暖怕还需要一些日子,难道真的要求他么?“放心,本王自会想办法,你等回去好好慰问将士们,别让他们知道。”
“是!”
“好了,没什么事请就退下吧!”
待四人离去,殇聿这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搏又起,军中雪灾如今还没缓和下来,如今又出了内奸,幸得近期在修生养息之间,倒也无重要军情,也该整整大军了。
“爷,又在烦心了么?”身后,香菱不知何时进来,手上拿了件新的披风。
撇去那些烦心事,殇聿柔和的看着她:“如此冷,你身子不好还前来作何?”矮下身子,任她为自己换上赶紧的衣衫。
轻笑着开口:“妾身身子哪有那么弱?”
“刚小产,身子怎能不在意?”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来,觉着有些愧对:“本王送你回碧云轩!”
一同到得碧云轩,因着适才的一句话,反倒让他面对香菱时难受,她越是不在意,他越是愧疚。
两人谈笑了一会儿,香菱笑道:“妾身侍候王爷就寝吧?”
“不了!”殇聿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手:“你好生休息,本王今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