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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殇聿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手:“你好生休息,本王今晚先回了。”
他的意思便是不在碧云轩就寝,香菱也不挽留,反倒笑道:“让她们送王爷吧!”
“罢了,这段路本王闭着眼也能走!”挥了挥手,身子已经朝外走去。
刚出碧云轩,殇聿看了看整个王府的角落,不曾犹豫便提步向墨鸷轩走去。
第一零六章 他的温暖
殇聿到墨鸷轩的时候,她房里有着柔和的烛光,却显得太过的单调。冷冷清清的,不若其它院落一般,门口都会有守夜的,她这里,从里到外,都有着一股寂寥。
微微皱眉,殇聿走了进去,整个大厅都没有人,只有一盏柔和的灯燃着。
轻轻的提步走进寝房,正在全神贯注看书的蝶舞阳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他出现,眸间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笑意:“爷怎地前来了?”未曾发现自己的笑,蝶舞阳放下手间书本。
“怎么?不愿本王前来?”解开身上的披风,殇聿走了过去,见她看的是一本闲书:“你何时也会看这些了?”手却故意的握住她稍稍温暖的柔夷,不在意给她带来一个寒战。
“打发时间罢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取暖,蝶舞阳就那么静静的靠在埃及旁。
如此怕冷,自己这般恶作剧,她却也能连眉头都不皱,不免对自己行为的效果感到失望:“舞阳,你真不像女人!”即便是偶尔的柔弱,她都不曾流露,只有当自己发怒折磨她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一丝丝的可怜。
含笑的看着她,蝶舞阳说道:“奴婢本就是女人!”她不知道,为何男人总是愿意看到女人柔弱的一面,而自己,似乎从那时开始,对于柔弱二字,便已是陌生得紧:“爷喜欢柔弱的女子么?”
双眉轻挑:“怎么?想取悦本王?”
“自然不是,只是奇怪。”否认着他的话,蝶舞阳娓娓说道:“那些奴婢做不来,也不会刻意讨好谁,即便是王爷,奴婢也从来没有想过去讨好。”
“你……”从来只听过他人对自己谄媚,第一次听到他人如此不在意自己,怎能不动怒:“蝶舞阳,你大胆!”虽然动怒,但紧握的手却仍然没有松开。
“奴婢知错!”唉,这男人,天生就是一个闪光点,岂能容得他人的忽视。
“罢了,你若能讨好本王也就不是蝶舞阳了!”
笑笑,没再说话。
直到她的手冰到跟自己的手一个温度了,他这才松开她的手:“去弄些吃的来吧!”若是等到她开口,怕是自己就这么一直饿着。
“嗯,好,奴婢让她们在炉子上热了鱼片粥了!”说完福了福身,便走了出去。
这句话,听着殇聿心情大好,因为他知道蝶舞阳不是一个用夜宵的人,若是让下人备着鱼片粥,怕也是估计自己会来,因此特意准备的。而如今这么晚不就寝,该也是候着自己吧?
心下如是想着,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看着她的身影不觉也柔了许多。
鱼片粥端上来的时候,殇聿该是极饿,二话不说端起便吃了起来。
蝶舞阳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如此的胃口,竟然有着一种满足的感觉,仿佛一个居家的妻子,待着夫婿归来,幸福的看着外归的夫婿享用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样的感觉竟然也不赖。看着他将整整一大碗的鱼片粥吃完,蝶舞阳淡淡的笑了。
用了鱼片粥,蝶舞阳见他一脸的倦意,侍候他梳洗了一番,两人便上榻就寝了。
那一晚,他没有碰她,只是纯粹的在她的身旁睡觉,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率先沉沉的睡去。
耳畔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那是他生命的活力。抬起眸来,看到他安详的睡眠,但是眸间那深深的沟壑,是他的忧心:“睡觉都这般放不下么?”手轻轻的覆上他的眉心。
第一零七章 丝丝情殇
鼻息间,皆是他缓和的呼吸,缓缓吸入,带着他的味道进入体内,一种温暖,渐渐在身体里燃烧了起来。
翌日一早,蝶舞阳醒来的时候,殇聿早早的便已经离开,仿佛没有来过一般,只有枕间他的味道,才能知道那温馨的夜晚,是他陪在她的身旁,是他留给她的美好。
从那以后,殇聿很少回府,偶尔回来,也是在香菱那里过夜,而蝶舞阳,还是那么平淡的过着,只是偶尔听着小红和馨儿议论香菱和殇聿时,心头会有着一丝丝的晦涩,双眸亦带着几分黯然。
这日用过早膳,看了一会儿书,蝶舞阳便出门四处走动。
平淡的日子里,她喜欢一个人听风赏雪,虽然很是单调枯燥的生活,很是单一的旋律,她却能从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种很小的快乐。虽然小,但是绵绵长长的没有尽头。
已经不再下雪,每日也会出来阳光,但是照在厚厚的积雪上,竟然没有一丝丝融化的迹象。
寻了无人的地方,一步一步的干净的雪上踩出脚印,她喜欢如此,因为可以证明自己的存在,可以证明这天地之间,也有她蝶舞阳的一片天地。脚踩在上面,会深深的陷入雪中,而后抬起,会带起一片雪花愤愤而落,拂来一阵轻风,飘得雪花洋洋洒洒,很是飘逸。
注意到如此的情景,蝶舞阳撒腿轻跑,飞扬起的雪花,使得周遭的一切变得分外朦胧,转过身来,看着这一幕,蝶舞阳轻轻的笑了:“好美!”迎着阳光,她看到那些雪花萦萦而舞:“呵……”
不远处匆匆而行的殇聿,看到她如此顽皮的一幕,整个人都怔住了,如此轻松而又自然的蝶舞阳,他从来都不曾见过,除却上次在竹林的那一次,这一次显得更加无忧,像那天边的云彩一般,飘逸而又迷人。
云朵,柔柔软软,看着就让人想抓住。
如此的美丽,却是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一想到没有自己,这女人还能过得那般舒适,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抓了一把雪扔向他,身子在下一刻已经上前。
惊得转过身来,唇畔的笑却来不及收起,惊讶的张嘴时,正好接住他俯下的唇。
抓住她自是一顿蹂躏,直至心中的那一股子气慢慢散去,他才将她松了开来:“你倒是很尽兴呢!”满意的看着她红肿的唇瓣,殇聿一脸笑意。
“呃……还好!”他的笑容里面带着几分熟悉的怒意,她自然不敢说太直。
“瞧你的裙角都湿了!”
“呃,明明是干……”雪不会现在融去,沾在裙摆上的只是雪花,却也知道他在说什么:“奴婢这就回墨鸷轩换下!”
“罢了,本王也过去吧,好些日子不曾过去了!”
两人提步走了没多远,便见一名侍女匆匆行上前来:“王爷,王妃请您前去碧云轩,王妃的兄长前来王府了!”
“真的?”双眸露出一丝欣喜,殇聿急冲冲开口:“那还不赶紧带本王前去?”
“香公子一来,王妃便让奴婢前来了!”
两人就这么当着她的面离开了,连说句话都嫌多余,把蝶舞阳就那么晾在那里了。
大步流星的走了没两步,想起蝶舞阳来:“你先回去,得空本王再过去!”
第一零八章 陷害(一)
刚到碧云轩,远远的便听到香烨愤怒的声音传来:“香菱,你给我说说,我的外甥去哪了?如此大的事情,你竟然只字不说,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遂而听闻一片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
“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我自己摔了一跤而已!”温婉的劝慰着兄长的怒火,香菱笑道:“以后哥哥一样还可以当舅舅啊!”
“谁要以后,我以为这次你不仅仅是让我来帮离王,更有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如今一来,果然是惊喜,还不小!”
微微皱眉,估计是在为香菱的孩子小产发怒,殇聿毫无愧色的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便见到满屋的狼藉,一名身穿白色衣衫衬得他颀长的身子益发的绝伦,面如冠玉,丹凤狭长之眸,红唇不点而朱,香烨确实是一个很美的男子。
殇聿笑道:“香烨,你又发什么疯呢?”两人关系不错,殇聿以免事情闹大,只得轻松笑道:“刚来就如此大的火气可不好。”
撇着嘴看了一眼殇聿:“你明知道我如此在意香菱,怎么可能会不火大?”捶了一记他的胸口,香烨不悦的说道:“当初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现在倒好,孩子都没了。”
“呃……”
“哥,王爷待我极好,真的只是我自己一时疏忽摔倒了的。”香菱上前,推了一下香烨,而后开口:“你此番前来不是与王爷有事相商么?怎地又不说了?”
感激的看了一眼香菱,殇聿笑道:“香烨,什么事呢?”
佯怒的瞪着香菱,香烨无奈的说道:“亏我当初疼你疼进心坎里,如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知道为夫婿说话,没法说了。”而后看着殇聿:“此番前来是有事相商。”
被他取笑,香菱也不介意,只是聪明的福了福身:“妾身先告退了,爷好好谈!”换了清扫的众人,退出了大厅。
含笑的看着香菱退出,香烨笑道:“王爷,你瞧瞧我家香菱,多么的懂事!”自小,香菱便是他呵护在掌心的宝,当年会让香菱跟着殇聿也是因为香菱执意的坚持,不然他也舍不得让妹妹来到这北疆境地。
“是啊,她是很贴心!”发自内心的感叹,若不是她的贤德,估计香烨也不会前来。
“王爷,我此番前来带了粮草四千余车,听香菱来函,我便将其他的两千车派往乾城、宁城等城,因着契丹城兵马较多,带了两千车。”而后诚心的看着他,征询道:“不知可否够用?若是不够,我再命人送来!”
激动的看了他一眼,此番若不是他,恐怕自己的千年大计毁于这天灾了:“够了,香烨,很谢谢!”他不是一个常领情的人,但是当年,被香菱救起,香烨为了香菱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将自己留在香府,如今在此紧要关头,千里迢迢的送来救急之物,怎能让他不感怀?“四千车粮草,比皇城拨来的多出整整一倍,香烨,短时间内你从何筹来如此多的银两?”
“无碍,不就是银两么?以后还可以挣回来,可不能耽误了你的大业!”对于殇聿,他相当的佩服,从当年小小的一个世袭爵位,一路血色漫天走来,到得今天边疆六城之主,其间心酸不可言喻:“更何况香菱开口了,我怎能不答应?”他不能要求殇聿只有香菱一人,但必须让香菱成为殇聿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第一零九章 陷害(二)
笑笑,殇聿心中一片了然:“此番前来,可要多呆些时日才是!”
“嗯,看看吧!”此番前来,总觉得香菱整个人有些落寞,不如往常的笑靥如花,似乎有着一股幽怨一般,让他放不下心来!
两人闲话了一些其他,时间便匆匆的过去了。
翌日一早,殇聿便去军营忙了,香烨与香菱说了一会儿话,用过午膳香菱要午睡,他便离开了碧云轩四下走动。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虽然已经没有飘雪,却也能见着屋檐下长长的冰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晶晶亮的光芒,五光十色,璀璨非常。湖面厚厚的一层冰,纯白如玉,却凉人心扉。
这个王府,他并不陌生,六年前香菱大婚的时候来过一次。一直以来,香菱因为没能怀上孩子而伤神,不想此番却这般不小心,这孩子自小命苦,爹娘过世得早,也就跟着自己颠沛流离的生活,兄妹俩相互扶持。直至自己有了一番事业才让她过上好日子,不想如今却是这般命苦。
虽然她不说,但是他知道她失去孩子时的痛苦。明明自己心疼得要死,却还不能在她面前提起,怕惹她伤神。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今香菱的问题,似乎不像表面那么浅显,却也不知该从何入手。
“香公子,好久不见呢!”玉素看着眼前的男子,三十不到,却能在成为殇国的首富,此番王爷出事,若没他,恐怕一切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呃……”香烨搜寻着记忆力的碎片,许久才猛地一拍头:“玉素夫人?天,这么些年过去了,您这容貌可是一点没变!”
如此奉承,玉素听得笑逐颜开:“香公子不愧为暖玉公子,一说话就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夫人说笑了。”香烨笑道,这个女人他不能得罪,毕竟香菱与她在同一个王府:“舍妹在王府,还有劳夫人照顾了。”
“香菱倒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做事也能独当一面,王府上下皆喜欢她,很得王爷恩宠呢!”
听她如此说,香烨稍稍放下心来,香菱的个性他最为清楚,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为他人着想。一看玉素夫人便是一个强势的人,香菱如此温婉,自然不会惹到她:“那还不是夫人照料她,不然以香菱的脾性,怎能如此周到?”
“我也只是偶尔指点指点,谈不上照料。”顿了顿,玉素眸光流转,微微咬唇:“只是此番香菱小产,很让我惭愧呢!”敢得罪她,蝶舞阳是活腻了,香菱没说话,香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