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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么?”
“嗯,真的。”而后笑了笑,她也站起身来:“我也吃得差不多了,进去看看!”
刚进屋,便见殇聿摆着一张脸:“你说你什么意思?”冷若冰霜的模样,似乎不得到一个解释,便善不罢休。
笑着摇了摇头,蝶舞阳开口:“不是哥哥,那奴婢说是什么?”
“是妻。。。。。。”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反倒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那个大山要做什么?”
“。。。。。。”这人,观察力太敏锐了,今晚老伯一家的热忱,怕也是别有用意:“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人家那是对你别有用心。”低吼着看她,殇聿差点没气得吐血:“不然会那般热忱?”
还真是的,她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好了好了,爷别气了,奴婢又没答应,即便是答应了爷又不会让奴婢留下!”
“那是自然!”
“爷早些睡吧,老伯说你的伤要好生休养!”说话间走过去,为他铺着被子。
好不容易伺候着他躺下,蝶舞阳已经出了薄薄得一层汗,正要出去,却被他叫住:“陪本王一起睡!”
“可是。。。。。。”
“蝶舞阳,你硬要让人动粗么?”怒气沉沉的看着她,殇聿不觉胸口微痛,本来刚受伤,是不适合起榻的,却因为被那个大山气得下榻,如今倒是开始痛了。伸手扶住,重重的抽了几口气。
不忍的看了他一眼:“嗯,好吧!”在他身侧躺下。
刚躺下,他的双臂便环在她的腰际,一手竟然大胆的探入她的衣衫内,叹了一口气:“爷,奴婢很累!”
“累了你就睡,还那么多话!”
如此无礼的话,也只有他能说出口来,他上下其手,自己怎能安然的睡下,却也懒得开口,殇聿的耐力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反对,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屈从,与其一番挣扎,还不如由着他来。
手却掰过她的头来,轻轻吻了一下,感觉不够,又深深地吻了一记:“放心,本王现在还真没有那个力气,好好睡!”随后又吻了吻她的额际。
许是昨夜睡得太少,她早就疲惫不堪了,因此,在他怀里,她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深夜里,一切都静悄悄的,蝶舞阳翻了个身,向殇聿的怀里深深地靠去,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本来睡意正沉得殇聿,被她撞倒胸口的伤势醒来,却也正在此时,他听到院子外面似乎有动静,当下提起耳来细细听着。
“李总头,就是这里!”外面的声音很细的传来,听着声音,似乎来人不少。
“好,今夜就让我们将他一举拿下,带回蝶小姐和离王,王爷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快些上!”
霎时间,只听衣衫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有着人踩着不知名的东西传来的低喝声。
那个声音,就是昨日那个领头侍卫的声音,殇聿惊得弹坐而起,一旁的蝶舞阳亦被惊醒,不明的看着他,却听到大厅被人一脚踹开的声音,当即惊慌的喊着殇聿:“爷,他们来了!”脸色煞白煞白,殇聿如今重伤在身,他们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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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绮丽浪漫夜
“怕么?”转眸看着她的一脸紧张,殇聿难得柔声问道。
黑暗中,他的脸看不大清,但却能看到他那幽深的双眸,此刻多了几分亮光:“不怕!”有他在,她便不怕,因为她说过,她的生死只有他决定,是一种霸道,但也是一种隐藏得很深的承诺。
灿灿的笑了,殇聿抚了抚她的脸:“乖女人!”而后人已经跳下床去,不由分说的向外走去:“跟上!”
稍稍一愣,知道只有在他能看见的地方,他才能安心,蝶舞阳毫不犹豫的跟着出去了。
刚走到外面,便见那李总头命人将老汉一家三口抓住,看到殇聿出来,耻笑着说:“离王,我们又见面了!”眼睛下意识地看了看他身后的蝶舞阳。
老汉一家三口听到李总头如此称呼殇聿,太过的出乎意料之外,反倒让他们惊得很是平静。
殇聿没有理他,只是懒懒的靠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倨傲的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凭你?不过是一奴才。”
蝶舞阳不觉想笑,看来这男人待自己果然不错,瞅他现在的表情。无疑就跟看街上的一条癞皮狗一般的嫌弃,懒懒的一个转眸,稍稍的停留都嫌肮脏,看了还真让人恼羞成怒。
果然,那李总头一见他如此,当下抓狂:“殇聿,别给你脸不要脸!”
“好熟悉的一句话,跟你主子一眼没出息,谁让你给脸了?你配么?”
“你。。。。。。”
赞间取过一杯茶水,细细的品尝了一番,似乎味道不好,皱了皱眉:“舞阳,这茶果是没你泡得好喝。”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她没有开口,只是在大厅小炉子上倒了一杯水,而后端上给他。
“嗯,果然不错!”
本就被他讽刺的李总头,如今又见他跟蝶舞阳打情骂俏,理都不理他们,当下怒道:“殇聿,你别狗眼看人。。。。。。”
手上没喝完的茶水,速的朝李总头泼去,身手太快,泼了李总头一个正着,冷冷的看着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本王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在那个角落?”如此霸道之人,岂会放过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之人,举眸傲视天下苍生,唯我独尊之狂然。
是了,这便是殇聿,这便是不可一世的人。
李总头被泼了一脸滚烫的开水,而后又被殇聿冷冽的眸光一瞪,当即人竟然就那样怔住,不敢有任何动作。
“里总头,小得来。”初生之犊不畏虎,一名稍稍年轻些的侍卫指了指那一家三口:“离王,你自己看着办,若是不就地伏法,我等便用他们一家三口的头为你祭奠。”
赞赏的看着那名男子:“嗯,有勇气。”这倒是句真心话,能在殇聿的怒火下还能如此说话,不得不说不错,然,他殇聿时何许人,又岂能被人要挟,一声嗤笑:“请便,顺便说一声,头砍下来后,让本王看看是否干净利落。”
一家三口,被殇聿这白眼狼如此一说,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幸得项间长剑相抵,才得以转移注意力,只是三双愤愤之眸,齐刷刷的看着残忍的男人。
蝶舞阳也吓一跳,虽说殇聿不喜欢大山吧,但也不是这等恩将仇报之人才是,可如今。。。。。。
“呃。。。。。。离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另外一名男子上前,一把推开他:“笨啊,就是字面意思,让你砍了这三人。”反应过来,男子惊讶的说道:“离王,他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本就该是,救了本王一命,自当有人死去,不然这世间轮回岂不乱了套?”
“别跟他那么多废话,赶紧杀!”
“是,李总头!”一群人,就这样慢慢围着殇聿冲了上来,暗暗地运了运气,殇聿看了看门口,似乎有一段距离。
就在众人即将功上前来之时,殇聿脚踢上一旁的木凳,朝着小炉踢去,顿时,小炉子腾空飞起,水壶里滚烫的水向四周洒去,火星四溅,一部分的人稍退,殇聿眼疾手快,双掌运功,连连发出几掌,只闻“啪啪”的响声传来,在整个大厅木椅木桌一团乱之际,殇聿抱起一旁发愣的蝶舞阳:“抱紧了!”以自己的背击上窗棂,破窗而出。
而外面守着的大批侍卫,一看殇聿破窗而出,皆警觉的围攻而上。
有伤在身,不能恋战,殇聿只得单掌击出,而后飞身而起,一声口哨在夜空下长扬,缓缓落下,汗血宝马刚好接住二人的身子。
“离风,果然好样的!”话没说完,离风已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前方奔去。
如此多的人,却无法预料到殇聿破窗而出,是太傻还是太过相信狂妄地他不会如此狼狈而去?或者都有吧!推倒老汉一家三口:“奶奶的,赔钱货!”一脚踢上,而后奔出大厅紧追而去。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时,大山和老汉才扶着老妪起来。
“那个殇聿真不是东西,我们救了他,竟然还如此待我们?”老妪气得不行,在庄稼人的心里,脾气耿直,有恩报恩,有怨相避让。
“我看着不像!”老汉有些不信,毕竟那么骄傲的人,不会做如此低贱之事。
大山却在殇聿适才做过的太师椅上,惊讶的发现:“爹,您看!”手上捧着两锭金子,递到老汉面前。
“老伴,我就说嘛!”走了过去,却发现在适才殇聿放茶杯的地方,有着两个水写的字,不细看很难发现,弯腰看,却发现时两个很大的“谢谢”
“爹,你看什么呢?”大山见老汉如此,不解的问道。
老汉并未作答,只是朝着门外的高山叹了口气:“果然绝世才情啊,竟能在那等情况下将计就计。”一个人的好,不会四处去张扬,那便是大仁;即便是救了他人,也能如此低调,那便是大德:“此番,我们没有就错人!”这殇聿,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有一番大作为才是。
带着蝶舞阳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后面的追兵自是赶不上离风的步子,更何况此番有着殇聿清醒的鞭策,片刻后他们便摆脱了官兵。而殇聿亦不曾昏迷,也不知老汉给他敷了什么药,他竟然觉着好了许多。
敌军虽没追上,但殇聿不怀疑他们等会不会追上前来。想想昨夜他们也算是躲得较为隐蔽,可是在那等的农家,侍卫都能找来,想必也是有什么线索。当下看看路旁的一条小溪,殇聿忽然开口:“舞阳,我们去沐浴吧!”说完不等蝶舞阳反对,抱着她的身子便往小溪里跃去。
春夜里的溪水,冰凉刺骨,蝶舞阳当下有些恼了,没好气的说道:“无缘无故洗什么?”身子却往岸上走去,如今这一声湿淋淋的,深山老林,何处又有换洗衣衫,越想越气,这男人,总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即便是气得不行,蝶舞阳也没再说什么。
没有开口回答她的恼怒,殇聿只是一把抓住她,而后双手在她衣衫上上下其手的揉搓着。
一把打掉他的手,蝶舞阳又急有羞:“你做什么?”她有一种被玷污了尊严的感觉,不发一语,就这样将她带入冰冷的溪水。
“洗干净了再说!”伸手被她打掉的手,殇聿再一次为她清洗着身子,洗得很用心,不带一丝情欲。直到他满意了为止,这才抱着她飞身而起,跃上马背,再一次策马而逃。
不能往城里驰去,只得往树木繁密的深山老林前行,一路上,蝶舞阳冻得浑身发颤,每每殇聿的身子贴上她都向前,明知道一切不过是无用,她还是无声的反抗者,渐渐的,殇聿的身子慢慢靠上她的,却也不若往日的寒冷,竟然慢慢散着一股热源。
山道越来越难走,耳畔的风声越来越小,前面的幽深越来越骇人,殇聿这才停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拥着蝶舞阳下马,寻了快干净的地方将她放下,燃起火堆:“把衣衫脱了。”她本就怕冷,也难怪会生气。
没有理他,蝶舞阳只是寻乐一处离火堆远远地地方坐下。
殇聿这下怒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二话不说便脱下她的衣衫,若不是怕她明日没有遮体之物,他断然不会如此温柔,定是将所有布帛撕成碎片不可。
“整个晚上都是如此古怪的动作,你做什么?”
微微一愣,原来她不是在恼怒着自己让她受冷,而是说这个,想想自己也是有些过头,便轻声开口:“你身上有味道!”说完,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有味道?”开始还有些不解,后来细细一想适才在农庄,他们到了才一日,他们便准确无误的找到,这无疑是有线索,而慕忧云一直担心自己会逃走,难免不会在她身上下有香味的药。而如今反复被围杀,他竟然不曾怀疑自己跟慕忧云是同党,已经算是一种信任了么?心想道这里,才稍稍缓和过来,看来他并非不尊重自己,反正自己的身子他又不是没看过,况且那一身湿淋淋的实在够冷,也就没再僵持:“那爷为何跟着下水?”他身上的伤口还未合上,如今这一浸水,也不知会怎样呢。
“本王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么?”说完抱着她身无一物的身子走到火堆旁边,却也不敢久拥她,而是放开她的身子,找了一些树枝,将蝶舞阳的衣衫支起放在篝火旁边烤着。随后将自己的一身衣衫亦脱下,做完后看了看不远处的她,却也没脱干净,剩下一件中衣穿在身上。
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