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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亦脱下,做完后看了看不远处的她,却也没脱干净,剩下一件中衣穿在身上。
看着他胸前中衣红了一大片,蝶舞阳不得不开口:“爷,你的伤口流血了。”
“没事!你先睡一会儿”阵阵山风吹来,她瑟瑟的身子一直发颤,殇聿不得不走过去抱起她,却因为湿了的衣衫引起她的一阵寒颤。
“奴婢没事!”
“逞强!”索性脱了身上的衣衫,殇聿这才抱着她坐下。
如此姿势,若不说些什么定然尴尬:“爷,谢谢你适才救了老伯一家三口。”
“恩?谁说本王救他们了?”若不是看她那般在意,他也不回去在意那些。
“因为奴婢看到王爷在踢飞火炉时,并未朝着老伯一家三口的方向踢去。”
“好了,蝶舞阳,你今日怎的那么多话?”不解的看着她,殇聿的脸上有着一丝了然:“可是被本王抱着羞涩了?”
“没有,奴婢先睡了!”
空气一下子静了,余留两人间的亲密无隙,紧贴的身子慢慢的变暖,篝火的火热渐渐传来,一阵阵的让人发热,他的气息在她的背部轻轻拂过,从肩头一直懒洋洋的盘旋在了她的整个背部。而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腰际,随着他的气息一起,将她整个的包围。一种窒息感紧紧的压迫在蝶舞阳的胸膛,呼吸,渐渐的变得局促,故意不去理会,只是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假寐。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身体有些僵硬,渐渐的有了变化,手亦不再只放在腰际,而是一步步的往下游走。他浓郁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扑腾腾的挑个不停,张牙舞爪的火热在喉间叫嚣着。猛的张开眼睛,却见他的唇近在咫尺:“爷,要做什么?”因着气氛的燃起,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迷人。
“舞阳,如此之下我若不要你,卫视是伪君子!”唇,柔柔的覆上她的,没有任何阻拦,双手理所当然四下游走。
他的火热,让她忘了所有,在这露天的席地,抛却女子应有的婉约,疯狂的响应他、与他缠绵,燃尽身体内的最后一丝力量。
篝火,高高的燃起,扑腾的火焰,一次次的飞向天空,透过跳跃着的火光,仍然能看到两个相缠着的身子,随着火焰的飞舞而绚丽的舞动,毫无顾忌的释放着自己,相缠的身体,紧密无隙。凉凉的山风行过,不过是稍稍温和了他们的热度,当再次燃起是,是两人灵魂的融合,是一种烧至灰烬的灰飞烟灭。
在他释放的那一刻,她紧紧咬住他的肩头,宣泄着自己的满足和极端。如痴的疯狂,取悦了身上的男人,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唇,身子却不曾离开。随后的一切,变得平缓,仿佛那古老的旋律,亘古不变的再整个山体之间源远流长,漫漫长长地述说着自己的思念,细细绵绵的倾述着所有的妖魅。
不知过了多久,殇聿停下时,蝶舞阳只觉他身上的汗水和血水粘稠稠的在自己胸膛。极度疲惫,让她不得不忽略了他的伤,在他翻身而下时沉沉的睡去。
餍足的看着身旁的女人,殇聿缓缓的笑了,这便是蝶舞阳,跟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她虽不是一个很在意床第之欢的人,但一旦开始,便能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毫不羞涩的回应着他的给予。这样的她,能经常的让他疯狂。而平素的她,又是那般的纯净,就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衣飘飘,飘渺无依,很让人移不开视线。
树枝上的衣衫,见证两人的融合后,早已干透,取过衣衫,小心翼翼为她穿妥,而后盖上自己的外衫。看了看胸口的伤口,如今又在流血了,每次因为她,他都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在附近寻了一些草药,嚼后敷在伤口,而后拥着她亦入睡。
翌日午时,两人用过一些野味便继续赶路启程,因为不敢从官道行走,因此殇聿只在第一日上街给蝶舞阳买了两套衣衫后,两人便开始了躲躲藏藏的日子。
偶尔两人会说说话,但也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殇聿有时看到蝶舞阳的惬意时,难免会心有不平“蝶舞阳,瞧瞧,碰上你就没好事,如今连走个路,本王都得忍气吞声”,但说归说,却也不过是含着淡淡的笑意。
那个时候,她一般是笑看前面崎岖的山路,若是这算得是忍气吞声,那么她宁愿一辈子都这样,在旅途上奔波,没有他的帝王霸业,没有他的骄傲,就这么一路走下去。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放不下的不仅仅有着千里河山,更有着恩重如山的香菱,有着王府中的是是非非。所以,她必须跟他回去,回到那个逃离出来的地方,成为一只囚笼里的小鸟,等待着主人偶尔随性的归来。
一路上,费餐露宿,专寻山路而行,甚是辛苦,而殇聿身上的伤,竟然在这行途中慢慢的痊愈。苦日子,蝶舞阳不会不习惯,反倒是再吸取山间地气之后,整个人益发的娇媚动人。
好不容易入了边疆六城时,殇聿赶路的速度便加快了,蝶舞阳知道,此番他出去找她,已经费了很多时间,如今军情紧急,不能再耽误了。
日夜兼程,专挑短道而行。不到三日,两人便已经出现在离王府。
闻讯赶来的香菱和玉素夫人等人,见到殇聿身旁的蝶舞阳时,难免会大大的吃惊,正待开口问话,殇聿却先发制人:“以后再说,本王现在倦得紧!”而后吩咐人将蝶舞阳带到墨鸷轩,自己带着一身风尘去了铭天院。
他委实累得不轻,一路上需要警备着慕忧云派来的侍卫,深夜里还要照顾好蝶舞阳,毕竟在深山老林,他不能太过的掉以轻心,而赶回离王府时,有时三日三夜的快马加鞭。能不累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待到殇聿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是两日之后。问了赶回的冷眉香烨怎么样了,听到他已经安全的回到关城,他也放下心来。随后又命人前去各院知会今晚去雨仙居用膳,召集了一家人聚会,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吩咐完一切,他便匆匆的去了军营,了解了一些情况,自己当初离开黔鸣城时,跟雁鸣说过先别轻举妄动,因此一切倒还在掌握之中。
儿蝶舞阳自回到墨鸷轩,便开始惊讶着,碧云轩的一切,连着被殇聿那晚发怒前的物品,一切如故,哪怕是她偶尔摘下的鲜花,此刻也有,高高的摆放着,一切都是她的风格,仿佛她不曾离开。
感动于两名侍女的细心,更是感激香菱的照应,如今自己再次回来,怕也是让她欢喜让她忧吧!
休息了两日,小红和馨儿倒也不曾唤她用膳,但是只要蝶舞阳醒了,便会有热腾腾的膳食送上,只有一直用心的准备着,才能有如此的随时的饭菜。
听闻殇聿让前去雨仙居用膳时,她微微皱眉,让小红梳洗了一番便前去了。
宴席很是平常,无非就是玉素夫人心疼的让殇聿多吃些,问他一路怎么样?谈到殇聿攻下黔鸣城时,她会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赞赏着他的英明。而一说是风餐露宿,把她心疼得不行,冷清的双眸热泪蒙蒙。
香菱,自殇聿回来后,便是满脸的笑意盈盈,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哥哥讲蝶舞阳带走。看到平静的蝶舞阳时,香菱笑着颔首,这么些日子不见,她反倒是更加清秀了,只是眉梢偶尔露出的春风相随,让她的心稍稍黯然。
细细的问完殇聿的身子,玉素的眸光便转向一旁沉默的蝶舞阳:“王爷,蝶舞阳被人劫走,已是不清不白,如今怎得让她回府?”以为终于可以安宁了,不想她竟然又回来了。
“三娘,你似乎过于激动。”殇聿温和的说着。
“王爷,我没有激动。”玉素担忧的看着他,愁容满面:“如今王爷壮志未酬,怎能被她迷惑,且上次她向逐月国密透军情,已属死罪!”
“那次的事情与她无关,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了,况且。。。。。。”
稍作停顿,懒懒的看了在坐的姬妾:“况且举世之间,恐怕还没有能让本王神志不清之人,即便是本王自己。”以往三娘在离王府作威作福,他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不然:“三娘似乎对舞阳很是不满?”
“呃。。。。。。怎么可能?”
耸了耸肩,殇聿并不坚持说出,而是笑看坐下的蝶舞阳:“今日本王召集大家,也是有事要说。”
脸色微变,香菱有些害怕。
而其他人,亦是仅仅的看着他,好奇着到底是何事能让殇聿这般的郑重。
撇去蝶舞阳的摇首,殇聿尤自开口:“蝶舞阳乃逐月过去岁送来和亲的清乐郡主慕雪凌,也就是说,她——是这个王府的王妃!”朗朗之音,在雨仙居久久回旋,绕梁而上,不曾消弭。
一句话,掷地有声,且带着回音,打碎了所有人的梦,惊醒了一切的侥幸。
第一百三是三章 蝶飞魄散(精章)
“王爷,您说什么?”那香菱呢?香菱是什么?玉素夫人相当的惊讶,仿佛还带着一丝慌乱:“一个王府怎么可以有两个王妃?”香菱对殇聿的重要性,玉素夫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他想着蝶舞阳,自然忽略了香菱,她有必要提醒一下。
殇聿含笑的看着香菱,而后执起她的手来:“她自然也是本王的王妃,只不过,慕雪凌是侧王妃罢了!”他只能如此,因为他不忍让香菱伤心,却有不愿意见到他人对舞阳的冷嘲热讽,所以只能这样了。
想了想,香菱觉着还是不对:“可是王爷,妹妹是皇上钦赐的王妃,做侧妃怕是不妥,妾身反倒。。。。。。”
“无碍,你的位置,谁也替代不了!”说这句话,是想让香菱安心,也想让后院姬妾知道,即便是如今宠幸蝶舞阳,也万万不可看低了香菱。
玉素夫人有些不满,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下暗暗担心,香菱平日还好,自己说什么她也便成全什么,可这蝶舞阳,太过聪明,让人反倒有些害怕。
感动于他对自己从始至终的好,香菱双眸微红,稍稍有些激动。
扶着香菱的身子,殇聿这才开口:“罢了,今日的晚宴就此结束吧!”
宴会结束,蝶舞阳还没回过神来,直至后院急切上前恭贺,她才觉着真实。不是一种欣喜,而是一种不能适应的感觉,她有一种预感,他在给自己名分的同时,慢慢的将自己推往某个风尖浪口,躲之不备,避之不及。
面前一张张含笑的面孔,光鲜亮丽,花枝招展,整个就是一姹紫嫣红的春日花园,可是,在哪微笑祝贺的背后,有着多少的嬉笑怒骂?有着怎生的愤愤不平?这些,她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们也有过花团锦簇的时候,也有过被殇聿宠幸的时候,而自己,待到所有花期过后,她的境况,是否相之于她们更甚?
回到墨鸷轩,一番梳洗后,她便早早的躺下了,心来有些事情堵着,因此睡得也不是很好。
这几日,整个墨鸷轩添了几分热闹,前来祝贺的人多了许多,舞阳不喜这些,却也不得不面对这一切。而小红二人也欣喜的发现,以往去前院领一些日用时,难免会让人百般阻扰或是配些较差的物品,如今前去,皆挑着上乘的物质给。
舞阳停了只是苦笑,深宫大院,帝王将相之家,不都如此么,不仅仅是主子爷主子之间,就连那帮吓人也是狗眼看人低,一旦那日拔得头筹,也便鸡犬升天。
回来不久后,殇聿接到逐月皇的求和的御信,以三个城池为求和条件,请求殇聿歇兵。这到消息到来的时候,殇聿只是脸色稍沉,逐月皇果然聪明,明着说是三个城池,却不是与他边疆六城相邻的城池,并且分布较散。
因此,看到这封信得时候,他表面上还是不动神色,只是沉稳的回了一封信至逐月皇,委婉的拒绝他的求和,以稍稍坚定霸道的语气说明自己将要继续攻城。而另一面,却派人前去黔鸣城,让雁鸣在七日之后,向竭诚发出粘贴,其实不过是一个虚战帖。
只有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上次攻打黔鸣城,他们费了多大的心血,因为第一次被殇国先发制人,他们损兵折将很是严重,后来自己前去宁城,宣战黔鸣城,也是算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得以获胜。若是让他接着攻城,怕是有些难度,毕竟兵力和物力都不够。
发出这封信的时候,殇聿冷笑,当年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求自己将和,这之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骄傲。但他相信,这封信一出去,逐月皇定然会快马加鞭,送来另一封求和信。
果不其然,这一次,逐月皇的求和信,将三城改为四城,且是都与边疆六城相邻的竭城、忻城、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