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竟,除却逐月皇嫁女,整个皇城十多年,也不曾见有如此的阵容,可见逐月皇对竞文公主的宠爱。
所经之处,薄纱之外,皆是层层的人海,耳畔所能听闻的也只有那一阵阵的欢呼。
冷眼相看,世人看到的,只是那一片鲜红表面的喜庆:百姓不知,一片鲜红的背后,奠基的是她和殇聿的爱情。
炮声震天。
鼓声齐鸣。
乐声一路洋洋洒洒,振奋人心。
偶尔,她会寄希望于人海中熟悉的身形,四处寻找,无非是一次次的失望。失望过后,仍然是不死心的挣扎。
一切,都在慢慢的进行;所有,皆在婚礼上前进。
麻木的看着陌生的一切,人,物,乃至空气,都是她所不曾接触过的。
“自先皇开朝以来,殇国境内……”一长串的公文式宣言过后,便是司仪朗声的开口:“行礼开始。”
听了片刻的乐声,再次传来,声音不大,刚好传至耳里,很是舒服。
而蝶舞阳,却在那一刻屏住呼吸,终于要来了么?
“一拜天地!”
顿时,褚文珺感觉到身侧的舞阳浑身僵住,广袖下的手轻轻握住她那一手的湿淋淋,而后轻轻握了握。
回过神来,舞阳并未挣开他的手。
|kaiguaner手打,转载请注明|,
两人同时,朝着那九重天外,浅浅的鞠躬。
世人观望,一脸佳偶天成的欣慰,百鸟齐鸣,那是一种举世的祥兆。
“二拜高堂!”
身子被一旁的喜娘轻轻扶住,缓缓转身,高堂之上,是娘亲激动的泪水和逐月皇稍稍泛出的泪光。如此二人,将自己疼到心坎里去了,却也是让她不得不放弃殇聿的一种情深似海。
因为褚文珺的急切,邺鄣国国王并未赶往前来,而是派了移民使臣代替,虽是如此,那人亦是感同深受。
没做犹豫,两人再次鞠躬。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她看到的是褚文珺那绝尘的脸上,前所未有的阳光,灿烂得让整个大厅失色。
这样一个男人,真的是今生相伴之人么?真的就跟那人从此陌路么?
犹豫……
彷徨……
所有,皆是对那人的爱和不舍。
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与他相识而对,缓缓弯腰……
“蝶舞阳,你给我停下!”嚣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震动整个大厅,覆盖了所有的乐声,带着他惯有的气息,霸道地来到舞阳身旁。
伴随着殇聿的出现,在场之人一片震惊。
皇榜上悬赏要抓的钦犯,竟然堂而皇之的前来竞文公主的婚礼现场,竟然还带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嚣张。
逐月皇更是讶异,百般查看过的现场,自己和幕忧云设下的军队,竟然还能让殇聿如此闯入,不得不说惊叹。
|kaiguaner手打,转载请注明|,
“殇聿,你前来作何?”逐月皇并未大怒,毕竟是舞阳的婚礼现场。
“她,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上碧落下黄泉相伴的女人。”
顿时,只闻一片倒抽气的声音传来,整个婚礼现场,皆能听到一阵议论纷纷的声音,没想到,竞文公主竟然与离王有着暧昧不明。怪不得此番皇上刚寻到女儿,便急急将她嫁出。
而蝶舞阳,却因这他的话语,心潮澎湃,当初,这便是他要索取的承诺,而她,却吝啬的未给,才有了如今的报应。
她知道,他在等着自己的回应,在等着两人并肩作战的那一种畅快,更在期盼着在父母与他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他。这便是他的自私,他的爱,永远只能容纳他们两人,多余属于她亲情,无非是一种笑话。
没有转身,也不敢转身,她怕只是一个转身,便是他的灰飞烟灭,因此只得默默地看着褚文珺。
“怎么,与本王同床共枕的女人,竟然能如此平静的忘记那些难忘的夜晚么?”知道她的回答,他的明讥暗讽再一次如利剑的刺入她的心扉。
残忍而又决绝。
血迹斑斑,结痂的伤口。被忽略的疼痛,再一次袭上前来。
第16卷 第一六五章 吻至昏迷
不为他的羞辱,只为从今往后不能拥有的交集。
无需蝶舞阳的开口,逐月皇已经怒不可遏:“殇聿,你未免也太嚣张了。”逐月皇猛地一拍大桌,而后喊道:“来人,给朕上!”
殇聿的身子在护卫上前的时候,已经掠至蝶舞阳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抱紧了。”而后拔出腰间亮剑,在众人发愣的瞬间,已经攻向前去逐月皇。
“啪啪”是一件件的物品落地的声音,殇聿如此大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行刺皇上。
在众人以为那一柄剑刺向逐月皇时,不想抱着蝶舞阳的殇聿,剑锋一转,直直的朝一旁的甯妃刺去。
“不!”凤冠已经被殇聿一把打落,如此触目惊心的一幕,让蝶舞阳骇得差点忘了呼吸:“不要……”
“放心,我没那么笨。”话落,剑尖直抵甯妃的胸口,殇聿高飞的身子落地,两人衣袂相互摩擦出让人心悦的和谐。倨傲的抬首,冷冷的看着攻向前来的御林军:“你们谁敢前来,本王便让她做垫背的。”
若是他人,他们或许可以无所顾忌,但是甯妃在他手上,他们顿然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赶紧住手!”逐月皇的声音响起,无需太过的犹豫,众人已经停下进攻。
不待他人废话,殇聿立即开口:“闭嘴,赶紧给我让开。”
似乎,他很赶,也很心急。
他人稍作犹豫,殇聿的剑便一寸寸刺入胸膛,血渐渐滴下,无人敢有任何的停留。直直的让出一条路来。
从始至终,甯妃没有一丝的愤怒或者不悦,反而在担忧舞阳的同时,眸间有着对殇聿的几许赞许,有着几分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有着几分的期许。
她没有办法背叛丈夫,但是,若是在殇聿的劫持下,舞阳离开,她的女儿便也有了幸福的一个出口。这段日子以来,舞阳的行尸走肉,已经让她提心吊胆了许久,一直,她也在期盼着这一天的来临。
舞阳的大婚,要么是天堂,要么是地狱,无论是哪种,她都寄希望于那渺茫的天堂。
因此,如今殇聿的剑尖抵住自己的胸膛,她反倒是十分的配合。
拉住蝶舞阳的手,殇聿挟持着甯妃一步步离开,刚到府外,外面冷眉已经久候多时。
看着身后跟来的众人,逐月皇那心疼的眼眸,让殇聿冷笑出声,一把推出甯妃,殇聿挟着蝶舞阳上马,将她的身子放在自己怀里,马儿飞出的那一刹那,他大声开口:“永乐王,谢了!”扔下的不过是轻轻的几个字,但无异于比炸弹还来得通透。
|kaiguaner手打,转载请注明|,
舞阳伏在他的胸口,静静的抬首望他,终究,他还是如她的决绝一般,从未放手。
含着泪的笑,手轻轻的扶上他的脸颊:“好喜欢爷呢!”是了,这样一个男人,拼尽性命,哪怕是痛彻心扉,也要将自己带在身边,那又何须再去管他的死活呢,他们之间,如今超越的就是生死。
“你若再不抱紧,喜欢也没用了。”
暖暖的,蝶舞阳将双手放置于他的身侧,紧紧地抱着。
逐渐的,她能看到他微微个勾起的唇角,能够看到他紧盯着前方的眸间,闪过一丝喜悦。
如此,便已经足够了,不是么?
只要他和她,能相携在一起。
前面是未知风雨兼程,后面是箭雨人林,而他们,却在此之间行走,他将她放于身前,挡去身后所有危险,用生命来保护她所有的安全。这一切,他从来不会说,只会做,她若明白,那是他的造化,若是不明白,也是他无声的付出。
怎能不痛?怎能不感动?
当拥着他的指尖,传来一股温热时,蝶舞阳便是泪流满面。
双手紧紧的堵住他背后的伤口,以免鲜血流的更多,她的小手,不断的在他的背后忙碌着。
而赶路的他,却仍然不曾松懈,只是唇际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只要她伴在身旁,即便是此刻生死之间,他亦犹如身临天堂一般的兴奋。
双手持剑,浴血杀敌,似乎忘却了身后的疼痛,只看到前方不远,便是他和舞阳的天堂。
耳畔的风,一阵阵的拂过,带过他身上的血腥,难闻,但却是一种决绝的幸福。
终于,到了皇城门口,却见御陌等人乔装久候。
一阵厮杀,众人夺城门而过,经过了怎生的拼杀,有过何等的惊险,那是一生难忘的事情。从开始到结束,全部都是生死之间,只要一个打盹,便是那性命的飘飞。
出得皇城,殇聿只是明智吩咐了一对精兵朝西行去,叮嘱了切忌小心后,他和御陌等人,反倒是朝着东方奔去。
人不在多,精则已。
舞阳知道,殇聿如此,不过是为了声东击西,让逐月皇朝着宁城追去。
好不容易除了皇城,舞阳便在他怀里不停的动来动去,如今他背后有伤,若是不处理一下,上次本就有旧伤,如此下去,他断然吃不消:“爷,停下!”紧抱着他的手,不停的用力,示意他停了下来。
可是殇聿,却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向前赶路。
御陌早就看不下去了,大声喊道:“殇聿,快停下来处理伤口。”风吹过,带走他的声音,飘飘洒洒的向后奔去。
“不停。”唇含微笑,殇聿坚定的开口,低首看她,挑衅的看着她的不悦:“驾!”堵回蝶舞阳再次的开口,殇聿继续赶路。
蝶舞阳知道,这男人又在闹性子了,当即松开开口问他:“你停是不停?”冷冷的语调,带着几分的寒意。
没有看她,殇聿径直朝前驾马。
他的漠然,舞阳差点没有气出眼泪来,他明明知道自己所做所为,皆是为了他,不然他不会如此坚决的要带自己离开,而如今却又不知在气着什么,用自己的身体来让她担心。
可是她能气么?就因为他此刻的使性子?
紧紧的咬牙,舞阳松开双手,身子就这样坠落下去。
疾奔的马儿,飘飞的人儿,仿佛在一下秒,便要随着云儿离去,飞向那遥不可及的天空。
“舞阳……”随即,殇聿的身子亦跃下马背,一手抓住她的身子,在坠地前那一刻,将她紧紧的拥入怀内。
“殇聿,你混蛋,小心……”一串的骂声,从蝶舞阳的唇间落下。
|kaiguaner手打,转载请注明|,
而殇聿,却是面带笑容的仅仅的覆上她的唇,紧紧的探索着她此刻的馨香,拥着她的感觉,果然是如此的美好。幸得自己相信她,在意她,才能在那般的羞辱之后,还能坚定的知道,今生,若是无她相伴,便无法前行。
疯狂的舌,一次次的探向她的檀口,一回回的与她丁香纠缠不清。
浑厚的气息,浓浓的缠着舞阳,让她差点忘记了呼吸,一身鲜红的嫁衣,竟然被他剥了个尽数,余留中衣在身。
“呜呜……”想要避开,却被他一次次的紧缠,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这才松开,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蝶舞阳,你下次若还如此自作主张,本王就真不要……你了!”
笑,一点点的染上她的唇瓣。
是呵,好满足。
“好!”一脸的浓妆,已被他弄得凌乱不堪,唇已经高高肿起。
如此笑容,反倒让殇聿更加的沉迷:“再一次。”说完不待她反对,已经攻向她红肿的唇瓣。
待到蝶舞阳突然之间摸到他后背的鲜血时,当即吓得嘤咛出声:“好……了,你的伤……”抬眸间,却看到御陌等人,背转过身,站在不远处。
按住她动来动去的头,殇聿不满足的开口:“唔,一下就好。”多日来空虚的日子,此刻只是稍稍得到了一个释放,怎能如此轻易的放手?
“殇聿,你再不疗伤,估计你这辈子也没有再一次了。”御陌的声音,带着无奈,不得不响起。
“爷,你醒醒,醒醒。”这个傻男人,竟然在与自己拥吻的时候,因为伤势太重而晕死了过去,可想而知此刻的伤势该有多重。
大笑一声,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如此晕过去的时候:“罢了,没事,也只有晕过去了他才能老实。”
寻了一处地方,众人扎起帐篷,御陌打开自己的全部家当,为殇聿查看着伤势。
从御陌的眸间,舞阳便知此刻殇聿的伤势并不轻,只得蹙眉紧盯着,本来想要挣开自己的手来,不想却被他紧紧的抓住,不得动弹。
花了整整一宿的时间,御陌这才拭去自己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