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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乖乖有些奇怪,这个凌风医生不是天天在医院吗?他那么关心慕容冲与蒋韵华阿姨,不可能不去看他们啊?
难道……萧乖乖这才发现,凌风白皙斯文的脸上有几处红肿,想着刚才慕容镜脸上好像也有伤,那倒是这两个男人打架了?
心绪微敛,萧乖乖答道:“慕容冲还好啦,还是那个大着嗓门对安妮他们呼来喝去的大少爷。”
“那么韵华……”剩下的话,凌风有些问不出口。
萧乖乖自然知道,这个凌风医生是深爱着韵华阿姨,甚至不惜违背一个医生应有的职业操守在慕容镜那糟老头与阿秋莎的DNA鉴定上面做手脚。
“韵华阿姨还好啦,”萧乖乖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过几天蒋爷爷他们就要来法国了。”
“哦!”凌风应着,垂下眼帘,似乎在思索什么。
萧乖乖看着不远处的时钟,哎呀妈呀,和这个凌风医生说这么久,都快过了慕容冲的药点了,这药啊,还是按时吃的好。
“那么凌风医生,先不说了,我去给慕容冲送药了。”萧乖乖说着,就朝慕容冲的病房小跑去。
另外一边,蒋家别墅。
当蒋韵华提着菜打开别墅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门口的鞋柜边放着一双黑色皮鞋,衣帽架上面还挂着一件灰色西装。
蒋韵华立刻就认出了这件西装是慕容镜的,心中满是疑惑,他来这里做什么?
空气里弥漫着可可粉的味道,让人感觉很舒服。
蒋韵华换了拖鞋,放下钥匙和包包,提着新鲜的蔬菜走进厨房,抬眸看见身穿一袭灰色西裤白衬衣的慕容镜矗立在橱柜边,低眸看着咖啡机里正在烹煮冒着热气的咖啡。
听见脚步声,慕容镜抬眸,神色淡然地说道:“你回来了,喝杯咖啡吧。”
这样站在橱柜边煮着咖啡的慕容镜充满了居家的味道,也是蒋韵华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早知道工作、深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会亲自煮咖啡。
看着男人优雅地倒了一杯咖啡,轻轻地递到她面前,蒋韵华甚至觉得男人那简单的动作就好像在邀舞。
蒋韵华心中的雪域冰封似乎被着小小的咖啡热气融化了一角,浓郁的可可粉香味侵入鼻端,是她最爱喝的那一款蓝山咖啡。
并没有抬手去接男人递过来的咖啡,蒋韵华别过眼,冷然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镜也不生气,只是自然地把手里的咖啡送到唇边,轻轻呷了一口,另外一只修长的大手指节分明,无名指上面的银色钻戒在夕阳下折射出一道璀璨的光线,轻轻拂过面前考究的咖啡壶,“这把咖啡壶是爸爸千辛万苦得来的,因此,这把壶里面煮出的咖啡格外的香醇。”
见男人顾左右而言他,蒋韵华柳眉轻蹙,“那么咖啡你也喝过了,现在请你出去。”
见她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慕容镜斯文俊美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寡淡的神情,淡然道:“昨天早上我发现西装上面的扣子有一颗松动了,可是今天我把它给管家拿去干洗的时候,却发现那颗摇摇欲坠的扣子却稳固地被缝在上面,而且其他扣子也被重新加固了一遍。”
蒋韵华看着这个面部还带着些许红肿的男人,第一次发现,自己虽然和他同床共枕二十载,但是还真是不了解他啊!
没想到这个男人连西装上的扣子松动了这些细节都发现了。
“这种事情,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是谁做的。”慕容镜语气平淡,却透露着一个讯息。
蒋韵华垂在身侧的小手倏地一收,抬眸看着他那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知道这个男人是想炫耀,认为她忘不了他、还爱着他,所以才习惯性地为他打理这些事情。
“你想多了,那不是我做的。”蒋韵华语气淡淡的。
“你一直习惯用那款兰蔻的护手霜,那件西装的扣子处,留着那种淡淡的香味。”慕容镜只是淡淡地提出新的证明。
蒋韵华暗自咬牙,他如今说他知道她习惯用哪一款的护手霜又有什么用?
她的心早在他说出那句从来没有爱过她的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碎了、死了、凉了。
慕容镜轻轻地把手里精美的骨瓷咖啡杯放在黑水晶质的橱柜上,迈着长腿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终于不再狡辩了吗?小东西!”
蒋韵华分明在男人语气中感觉到了一丝戏弄的味道,可是像慕容镜这样儒雅成熟的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还真是有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蒋韵华偏过头,冷冷地不发一言。
慕容镜缓缓地抬起手,准备去抚摸女子那满是憔悴的脸,蒋韵华灵巧地避开了。
是的,当初蒋韵华与慕容镜还有凌风他们都是跆拳道社的,自然的,蒋韵华身手不错。
不过自从嫁给慕容镜成为慕容夫人之后,蒋韵华就很少练练了,因此,在外人看来,她一直是一个温婉贤淑的贤妻良母,却不知道其实温柔的她还是一个跆拳道四段的高手。
慕容镜没有得手,再度出招,蒋韵华从容淡定地出手还击,手脚并用,回旋踢、凌空侧踢这样的技能连续不断。
可是最终,任凭蒋韵华使出全身解数,最后还是被慕容镜牢牢束缚住双手,反剪至身后。
蒋韵华转过头,看着这个擒住她双手的男人,又气又恼,“慕容镜你放开!”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慕容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问道。
“没有!”蒋韵华狠狠地瞪着他,就好像被捆住的小兽。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能够把这么暧昧的话说得这么淡然,只怕也有慕容镜了。
下一秒,蒋韵华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走向那间曾经属于他们的卧房。
这是至结婚那天,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蒋韵华从婚车里抱出之后第二次这样抱她,蒋韵华记得清清楚楚。
曾经,她是那么贪恋这个男人的拥抱,可是如今,蒋韵华只觉得羞愤,无比地羞愤!
为什么在她已经对他死心的情况下他又用这样让她曾经贪恋不已的方式对待她?
人,已经被他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爱欲缠绵,对于一对结婚二十年的夫妻来说是最熟悉不过的事情。
蒋韵华第一次拼死抵抗,可是却是徒劳。
第一次,她感觉男人如年轻人般的急进、还有那浪潮般的耸动和雨点般的亲吻。
蒋韵华没有任何回应,扭过头,不去看男人那充满情欲的脸。
一滴泪从蒋韵华的眼角流出,筋疲力尽的男人已经在旁边躺下,他刚才进入的那一刻的干涩与刺痛感还记忆犹新。
蒋韵华转过头,剜了身边这个满脸汗死的男人一眼,“慕容镜,你禽兽!”
慕容镜淡然道:“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何来禽兽一说?”
蒋韵华第一次觉得,这个看似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慕容镜靠在枕头上,没有戴金丝眼镜的他更加地俊美,保养得宜的俊脸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五。
这个男人,的确是优秀的。
蒋韵华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本来她是想给冲儿熬汤的,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他的热情如火让她的力气在刚才的欢爱中抽干了,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了。
慕容镜倒是神清气爽,去到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一套白色的居家服,“这里怎么没有请家政阿姨?”
蒋韵华闭着眼睛,不理他。
可是慕容镜的话语却再次传了过来,“到吃晚餐的时间了,你不做饭吗?”
忍无可忍,蒋韵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捂住胸口,死死地瞪着他,“慕容镜,我不是你的保姆!我没有义务做饭你吃!”
慕容镜不气不恼,还是那副淡然得让人想去揍他一顿的样子,“刚刚看你买了菜,我不吃可以,但是你舍得冲儿也饿肚子吗?”
“你……”蒋韵华咬牙,“冲儿的事情不要你管!”
“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了。”慕容镜说着,便悠然地转过身,迈着长腿走了。
这个男人的姿态,居然比嫖客还要潇洒。
蒋韵华黯然地垂下眼帘,想下床去给自己儿子熬汤,可是刚才的欢爱实在是太激烈,她没有力气,于是索性闭着眼睛,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
蒋韵华有些疑惑,并没有做饭啊?怎么这么香?
带着疑惑,披了一件白色浴袍,蒋韵华踏着拖鞋来到了厨房,看见了她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一幕。
身穿一袭白色居家服的慕容镜站在燃气灶那里,拿着木铲,好像在翻炒什么,而旁边的橱柜上,已经有三盘炒好的菜了。
“你在做什么?”蒋韵华没有任何感情地问道。
慕容镜优雅地转过身来,“最近公司业绩不太好,没有多余的钱来请家政阿姨,所以只好自己动手了。”他还是那副淡然的语气,“麻烦拿一个碟子过来,这蒜泥茄子炒好了。”
蒋韵华不说话,也没有帮他拿碟子,而是踩着拖鞋转身离去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阿秋莎被血玲珑一把丢在了冰冷的地上,心中满是恐惧的她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更加害怕了,身子瑟瑟发抖。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样就害怕了?当初教唆柳飘飘去骚扰萧乖乖的时候怎么不怕?”
131毁容
更新时间:2013…1…24 16:24:05 本章字数:11863
玉鬼刹轻飘飘递过来,微微弯腰,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玉手,轻轻挑起阿秋莎尖细的下巴。蝤鴵裻晓
虽然是在昏暗的空间里,但是玉鬼刹有一双能够在黑暗里看清事物的眸子。
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平平的女孩子,玉鬼刹轻嗤一声,连不屑的感觉都没有,“果然和你妈妈阿娇一样,是一个低贱的东西,就你这种小贱人,还妄想在百里寒楚那小子面前兴风作浪,简直不自量力。”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一个卑微的花匠,我不敢不敢啊……”阿秋莎的身子就好像筛糠一样,抖索个不停。
玉鬼刹嫌弃地把她丢在一边,直起身子,“柳家的那个财大气粗的草包千金已经交代了,就是你告诉她萧乖乖的手机号码,让她去打电话骚扰萧乖乖的。”
阿秋莎的心猛地一颤,这么说来,柳小姐也被他们抓来了?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她不过就是告诉了柳飘飘那个萧乖乖的手机号码,还有萧乖乖与莫骏驰有私情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大费周章把她们抓来问这件事情?
那个柳飘飘不过就是去少爷家骚扰了一下萧乖乖,他们就这样子把她抓来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是柳飘飘逼我说的,我并不想她去骚扰少夫人的。”阿秋莎一副可怜兮兮的苦逼女姿态,想用这种姿态博取同情。
可是玉鬼刹是什么人,是那种心肠比大理石还要坚硬、比千年寒冰还要冷,杀人不眨眼的黑道组织玉宫宫主,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个惺惺作态的女孩打动?
“哼,背主忘恩的东西,死不足惜!”玉鬼刹声音冰冷。
“求求您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阿秋莎早已经面色如土,冷汗涔涔,爬过去抱住女人的腿拼命哀求着。
玉鬼刹一脚轻轻松松踹开了她,她整个人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上,闷哼一声,嘴里一阵腥甜,呕出一大口鲜血。
淡淡的血腥气更加激发玉鬼刹体内的暴戾因子,“哼,你妈妈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你这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摆脱你妈妈的那种命运吗?本宫就成全你!”
深深地恐惧好似一张巨大的网兜头兜脸地把阿秋莎整个人罩住,她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不要,求求您不要啊!”
玉鬼刹俯下身子,欣赏着女孩这张被深深的恐惧笼罩的脸,“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萧乖乖的心思,你这种低贱的人,只配供那些流浪汉赏玩。”
“拖她出去!”玉鬼刹冷冷地对旁边的血玲珑吩咐道。
下一秒,阿秋莎已经被血玲珑拖到另外一个房间,然后,等待她的,是一群又脏又臭而且上了年纪的流浪汉。
撕心裂肺的喊声冲破云霄,可是任凭阿秋莎喊破了喉咙,都是徒劳。
十字架上面的柳飘飘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听见阿秋莎这凄厉的喊声,她感觉那声音好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柳小姐似乎很聪明,知道和那种低贱的女人辩解没有用,所以就干脆不说话。”玉鬼刹异灵的声音传了过来。
柳飘飘咽了咽口水,身上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几度痛晕过去,可是每次这个好似鬼魅的女人都有办法让她在更加强烈的痛楚中苏醒过来。
从前这些折磨人的桥段,柳飘飘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