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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娅立刻不屑的回笑,“那是骗小妹妹谈恋爱的地方,你是不是经常光顾那儿啊,怎么总有这种特殊的污秽想法啊。”
战洋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注视着她:“老婆,那你说我们该去哪儿?”
卞娅扬起红唇洒脱一笑,“哪都不去,就待在家里,你是不是出去疯惯了,在家里待着就象心长草儿了似的,让不你也不用美其名曰的在家陪我,该去哪儿玩,就去哪疯去。可别憋坏了,我承担不起。”
战洋被她嘲讽的心里一阵火大,他忍了又忍,拿着遥控器一顿狂拨电视,这时江天的电话打来,听着江天关心的话语,卞娅露出柔和的笑容,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不住的轻声回语,“小天,我没事,就是头有些痛,所以今天不能出去游玩了,改天吧。”
江天舒畅的笑了起来,“丫丫下回我可再也不敢让你喝那么烈的酒了,我这心可是吊了一宿,真担心你出什么事儿,那样我的罪名可就大了。”
卞娅不满的抗议,“小天,你这话可不仗义,当年是谁在同学聚会上为你挡酒来着,为了保护你,我那可是身先士卒啊。”
江天开心的笑道,“丫丫,你的记性还真是好,这陈年烂谷子的事你都记得清楚,这足以说明我们的感情深厚牢固啊。你看我连小时候我们穿开裆裤时的事都记忆犹新,这青梅竹马还真不是白当的。”
卞娅开心的大笑,“你就臭美吧,那么爱挖掘过去,当年真该让江叔送你去学考古去,让你沉浸在陈年旧事里缅怀个够。”
江天也大笑起来,“我要去也得带着你呀,否则我多寂寞啊,有我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搭档,埃及的金字塔我都敢进去。”
卞娅和江天调侃了一会,才挂断电话,从阳台走了出来,赫然发现战洋正脸色不佳的看着自己,她没有搭理他,往书房走去想找本书看,还没走几步,就被战洋猛力的拽回来,跌倒在沙发上,卞娅怒视着他,低低的吼道:“你又发什么疯?”
战洋眼中闪过凛冽,语气很是嘲讽,“怎么,我和你好好说话你爱搭不理连讽带刺的,这发小打来的你就笑的花枝烂颤,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啊?”
卞娅的脸气的有些微红,她甩开他的手,“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如果我和他有什么,还能轮到你,早十年前我就嫁给他了。”
战洋猛的用力抓住她,“合辙我战洋在你眼里就是个龌龊不堪的人,那江天就是你心中纯洁的白马王子了,卞娅你不要太过分,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谁才是你男人。”
卞娅被他眼里跳跃的疯狂吓的一怔,她奋力的挣扎起来,“战洋,你放开我,你抓痛我了。”
战洋冷冷的注视着她,“要我放开你,让你又离家出走吗,从前我纵容你是因为你本分,现在你会去哪儿,去会你那青梅竹马的相好吗?”
看着卞娅越来越不屑的目光,大力的挣脱着他的钳制,战洋怒火中烧,低头铺天盖地的狂吻起来,大手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卞娅昨夜疼痛的记忆还在,她忽然发现这样的战洋陌生可怕起来,恍惚间她的唇又剧痛起来,她的咒骂声溢出口,他又咬破了她的嘴唇,战洋肆意粗暴的掠夺让她疼的心寒,她忍无可忍猛的向他乱踢起来,没想到却踢到了战洋的下身,战洋也没有想到会被她踢到那里,他痛的蹲在那里,冷汗直往外冒,眼神狠绝的怒瞪着卞娅,看着他要起身来抓她,卞娅慌乱恐惧起来,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冲到门口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当卞娅走在街上才悲哀的发现手机、皮包、车钥匙都撂在家里了,她用手抿了抿衣领,自己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睡衣大大的低领设计,让她的狼狈表露无疑,她看着身边走过的人都在回头研究的看着她,她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也太难堪了,自己何时竟沦落到如此尴尬的地步了。
她向周围看了看,自己家住在景色宜人的偏远清雅地带,住在这里的人非富既贵,家家都有车,平时出租车都少的可怜,此时更是倒霉的没见着出租车的踪影;她有些认命的往前走,脚上的拖鞋,身上单薄的睡衣,显得她越发的可怜无助,她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她用手指抹去脸上的片片冰凉,不住的问自己,她卞娅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竟这样的惩罚她。
一辆黑色的宾利欧陆GT缓缓的停在她的身旁,卞娅有些惊恐的回过头来,眼里还噙着泪花楚楚可怜的望着车子;车窗慢慢的滑下,杜逸风深邃的凤眸正担扰的凝视着她,语气分外的低柔温和,“卞主任先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最初的心动
卞娅恍惚的注视着杜逸风,却望进了一双深潭似的黑瞳里,里面注满了浓浓的关切和疼惜,卞娅的心慌乱起来,她急忙错开目光低垂眼帘用手打开车门柔顺的坐进了车里,这一刻的她太脆弱了,已无暇探究这目光的真正涵意了,她急需找个密封的空间把自己藏匿起来,与其在大厅广众之下出尽丑态,莫不如在杜逸风一个人面前出丑的要好,她有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虚弱的就象刚打完一场仗似的疲惫不堪,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该和杜逸风说些什么,语言能力匮乏的唯有沉默不语。
车内流泄着低沉伤感的音乐,一个悲伤的女歌手正反复的低唱着爱情的悲歌,压抑的沉闷在狭小密封的空间里迅速蔓延,杜逸风安静的开着车,他的家也在这附近,只是比卞娅家还要远些而已,方才他远远的看见她一个人在路上边走边哭的,那可怜狼狈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他用余光看了看卞娅,她正闭着眼睛倚靠在座背上,往日的精明干练已不复存在,此时的她只是个受了伤害彷徨无助的小女人。昔日嫣红的柔唇此时已红肿破裂,白皙滑嫩的脖子和前胸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素净的小脸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密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和不安,杜逸风的心里一阵阵抽痛,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瞬间袭卷了他,心胀痛的酸涩不已。内心里不住的咒骂战洋,这混蛋怎么有这种特殊嗜好,昨晚还看见他对她疼爱有加当个宝贝似的,怎么回家就玩起SM了,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他也舍得下的去手。
杜逸风薄唇微抿,深邃的凤眸愈加暗沉起来,一路沉闷直到车子开进了市区,他这才转过头看了看卞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卞主任,准备要去哪里呀?”
卞娅茫然的睁开双眸,她看了看窗外,这才发现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微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对杜逸风歉意的扯了扯唇角,“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你把我送到锦江花园小区就可以了。”
杜逸风扬起嘴角,语气很是诚恳,“卞主任太客气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又看了看她的衣服,继续说道:“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你朋友家方便吗?不如我们先去买身衣服,你看如何?”
卞娅低头看了看自己,心里泛起苦涩,自己这个样子站在芳芳面前,还真不是一般的震撼,想到这里她愈加伤感起来,自己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要这么顾忌面子吗?
杜逸风把车子停靠在一个专卖店的门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卞娅身上,卞娅的身体顿时被温暖所包裹,一种男人特有的清爽味道侵占了她的所有感观,卞娅的心跳加速,她掩饰的抿紧了衣服,不再矫情跟着他进了店里,心里却不得不佩服杜逸风的细心,这个店的品牌就是自己常穿的。她刻意忽略售货小姐们投来的诧异目光,淡定自如的拿了两套高领的衣服,进了更衣室,出来时没有看见杜逸风,卞娅用夹子把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这时杜逸风拎了两个鞋盒进来,卞娅的内心温暖起来,她利落的换上鞋子,大方的站在杜逸风面前,韩式风格的时尚套装,配了双同色系的高跟皮鞋,窄肩束腰的剪裁,滚边蕾丝的设计,让卞娅浑身都散发出成熟妩媚的气质。
杜逸风微笑的注视着她,目光中闪过激赏,才几分钟而已她似乎又变回了漂亮能干的卞娅,杜逸风刷了卡,两个人又重新回到车上。这时的气氛已不再压抑,轻松了许多,杜逸风平稳的开着车子,不时地和卞娅攀谈着,卞娅也恢复了语言能力,犀利诙谐的言语让杜逸风不时的溢出笑声。车子很快的开到了芳芳家小区门口,卞娅道了谢下了车,杜逸风从车里走了出来,他倚靠在车门上深深地望着卞娅,磁性醇厚的嗓音很是蛊惑,“卞娅,以后有什么难事就给我打电话吧,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卞娅的心轻盈起来,微笑的脸庞显得生动而柔和,她的唇角微微上扬,“谢谢你杜总,今天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碰到你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杜逸风畅快的笑了起来,“卞娅,你真要谢我,就请我共进晚餐吧,时间你定,我等你电话,不过这回可不要再失言了。”
车子潇洒的滑了一个弯开走了,卞娅收回视线,眼前浮现出杜逸风那爽朗不逊的笑容,她的心凌乱起来,和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一起,还真是一种艰巨的考验,她摇了摇头走进楼里,多少年不曾有这种感觉了,情感神经严重麻木的她竟会泛起丝丝涟漪,这种感觉最初还是在战洋身上感受到的,一想到战洋,她的心又疼痛起来,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能变得如此陌生,她有些迷茫了,如果婚姻就是一个相知相爱相烦相恨的过程,那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为了它飞蛾投火在所不辞呢。
进了芳芳家,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芳芳给她切了盘西瓜,看了看她的脸,有些心疼,“大小姐,昨天你夜不归宿的上哪儿潇洒去了,这嘴上是怎么弄的呀,我还以为你和江天私奔了呢。”
卞娅苦笑的扯了扯嘴角,“你那只眼睛看出我有私奔的潜质了,我倒是想了的,可是人家显我年纪太大了,这不潇洒不成,还被疯子咬了一口,所以说这年头女人还真得安分的待在家里,这才出去疯玩一次,就惹出这么多的事儿来。哎,真是流年不利啊。”
芳芳好笑的看着她,“行了,大小姐,你就不要伤春悲秋的了,还中共党员呢,开口闭口的流年不利的迷信思想。还是来点实际的,姐姐我今天给你做顿好吃的,好好安抚下你伤感脆弱的心吧。”
卞娅立马开心起来,用力的抱着芳芳,把脸埋在芳芳柔软的身子里,异常感性的倾诉,“芳芳,象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落到我卞娅手里了呢,这下辈子啊,我一定投生个男人,敲锣打鼓的把你娶回家好好疼着。”
芳芳这回没有推开卞娅,她的目光有些凄然,唇角弯起淡淡的忧伤,“卞娅,下辈子我们都不做女人。”
晚上卞娅照着镜子研究着自己的嘴唇,怎么看都遮盖不了,她有些气馁,这大热天的也不能带着口罩,看来这段时间她只有谢绝访客了,还得想想怎么回复别人的探究询问吧。一想到这里心里越加烦乱起来,她颓然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这次被战洋咬破了唇,下次呢,自己又会被他弄成什么样子,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成了深受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了,卞娅这就是你追求的幸福生活吗?你是否该彻底醒醒了,一再的容忍和妥协真的能化解问题吗?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有个头啊?
芊芊女人心
周一早上,卞娅吃过早饭就在镜子前打扮,磨蹭了很长时间才收拾好自己的这张脸,颇费心思的在嘴唇上涂了厚厚一层肉粉色的唇彩,为了配合这亮晶晶的色泽,又画了一个淡雅的水果妆,把长长的卷发低低歪歪的梳成一个马尾,慵懒的斜覆在左肩上,芳芳看的直皱眉头,实在忍不住了,她拍了拍卞娅的肩膀,“小娅,你没受刺激吧,打扮的这么清纯,还知道自己多大了吗?”
卞娅听了立刻用一种很悲悯的眼神看芳芳,“不知道了吧,这叫紧紧抓住青春的小尾巴,三十岁怎么了,就不可以长一张二十多岁的脸吗?再说了,你没有从绘画的角度来欣赏我吗,这唇彩的光泽度,足以闪了别人的眼,谁还会注意本小姐的嘴唇破了,这就是经验,你就学着点吧。”
芳芳很受刺激的扯了扯唇角,“跟你学什么,学怎么装嫩吗,你还是饶了我吧。好了,你继续磨吧,我可要去上班了,你也快点,别迟到了。”
芳芳走后,卞娅对着镜了左瞅瞅右瞧瞧,最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弯起个甜甜的微笑,“挺不错地嘛,这怎么是装嫩呢,这分明就是人长的嫩嘛,看来这芳芳近视的度数又增加了。”
周一的工作繁忙而紧张;卞娅一上午都在办公室里忙碌工作,到了中午得空赶紧拿着备用钥匙回了趟家,这战洋白天是绝不会在家的,卞娅取了手机和自己的东西,匆匆的在路上随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