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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健把她丢进车子里,吩咐司机别理她,直接载着他们前往会场。
「那女的是谁啊?」
「为什么沈总裁会跟她在一起?」
「那女的一点都不出色。」
「至少没比我好看。」
「为什么总裁要她不要我?」
心恬一出现,就惹得大伙议论纷纷。对于这种状况,心恬是司空见惯了,因为早些时候她跟两个妹妹陪爸妈一起出席宴会时,不管她穿得多美,还是会有人在背后中伤她。
反正这圈子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更何况沈常健又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虽然她一点也不懂他究竟是在热什么。总之,别的女人很哈他就是了。
但这也不关她的事啊,来这里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别管她们了,她还有正事要找沈常健呢。
心恬咚咚咚的跑去找他,也不管合不合宜。
找到了人,她拉着他的手,「你来一下。」
「做什么?」她没见到他在跟人讲话吗?这么没礼貌!沈常健皱着眉,要她等一等。
「不能等啦,再等下去,你就糗了。快点来啦!」她急得不得了。也不晓得为什么,她明明很恨他,但又不愿意因为自己而砸了他完美的形象……她对他的感觉奇怪得不得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想厘清,只要他快点跟她走。
「抱歉,我先离开一下。」沈常健微微颔首致歉,而后便被急惊风的心恬给拖走了。
心恬带他到无人的角落,撩起裙角让他看,「怎么办,我穿布鞋来耶!若是让人发现了,人家会不会觉得你的女伴很逊、很不得体?」
「你急急忙忙的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她忙不迭地点着头。她还记得,以前她参加这种宴会的时候也曾出过这种糗,那时候旁人把她笑到不行,让她爸妈没面子到了极点,当天晚上回家她还被罚跪,足足跪了两个小时呢。
「不要紧的。」他摇摇头。
「真的不要紧吗?那我需不需要站着别乱动,省得被人发现我的鞋子?」
「不需要。」因为要她别动,比叫她去死还困难。「总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发现她鞋子的问题,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她不必一副好抱歉的表情。
沈常健放柔了目光,表情根本就是一副疼宠她的模样,而这一幕刚好被个记者逮到,他偷偷拍下沈大总裁这不为人知、铁汉柔情的一面——
这是谁?
他真的是她哥吗?
沈凯茵揉揉眼睛,觉得铁定是自己眼花了。她就是不信报纸上那个眉宇间噙着柔情的男人会是她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哥!
吓死人了!
还有,这女的是谁?为什么她看起来好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沈凯茵眯细了眼,还拿放大镜看着那张刊在娱乐版头条的照片。
「小姐,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还拿放大镜看呢!」管家刘嫂从没见过大小姐如此用功,一早起来饭也没吃就看报,所以她挨过去,瞧瞧今天究竟发生什么重大新闻。
「唉呀,这个女的——」刘嫂手指头发抖地指着那帧照片。
「刘嫂,你认得她是谁?」
「她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忘啦,她就是抛弃大少爷的那个女人啊!」她家大少爷风度翩翩、气宇不凡,多少女人想嫁进沈家却不得其门而入,那个死三八,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逃婚!
大少爷可是她从小捧在掌心的一个宝,被那女人如此糟蹋,她死都记得那女人的长相!
「邱心恬!」沈凯茵也想起来了。
「对,就是这个名字。」年纪轻就是有这种好处,那么久了还记得那小贱人的名字。
「真是邱心恬?」沈凯茵不信,拿著报纸仔仔细细的再看一次——
果真是邱心恬!
大哥为什么会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他不是恨那女人入骨吗?但现在——看看这帧照片,他们两个看起来可好得很,为什么会这样?
不行,她得去找大哥问个清楚!
不一会儿工夫,沈凯茵已经上楼换好装再下来,脚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打算登门拜访,会一会邱心恬那小狐狸精——
第六章
「凯茵!你怎么来了?」乍见到小妹来访,沈常健有说不出的惊讶。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他妹这种人。
「怎么,又跟爸妈闹翻,爸妈又不给你零用钱了?」
「别老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我都多大的人了,还会跟爸妈闹翻?」她才没那么幼稚呢。「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问你。」凯茵从包包里翻找出今天的报纸,拿给哥哥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跟邱心恬在一起?你忘了当年她是怎么羞辱你的吗?现在你还要她?」
凯茵说得义愤填膺,搞不懂哥哥在想什么。要他的女人那么多,他都没看上,却在兜了一圈後又绕回邱心恬身上——她看邱心恬也没美到哪里去,为什么大哥就是对她执迷不悔?
「你以为她是谁?」
「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吗?」
「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我的女朋友吗?」沈常健嗤之以鼻。
凯茵回头看看那个窝在沙发里的小女人,她正好整以暇地窝在沙发上看DVD,桌上有一盘水果、点心。「看起来顶像的呀!怎么,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是我包养的女人。」
「你包养女人?」这怎么可能!「等等……你谁不好包养,干嘛包养一个曾经抛弃你、让你难堪的女人?」
「因为我想报复。」
「报复?」这词好……好耸动哦。「我可以请问一下,你打算怎么报复她吗?」
「就羞辱她。」
「这样就叫报复啊?」凯茵看看那个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的女人,觉得大哥的功力很差。她一点都不觉得邱心恬有被虐待,相反的,她日子好像还过得满惬意的。
「你是怎么羞辱她的?」凯茵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很多事是儿童不宜的,凯茵做啥打破沙锅问到底?「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心好了,我没爱上她。」
「是吗?」可是她看报纸上的那张照片,觉得事情不像大哥讲的那样……她觉得他顶像是在谈恋爱的,而且从刊在报纸上的那张照片看起来,他好像很宠爱邱心恬……
照片上大哥的目光柔情似水,看得她都起鸡皮疙瘩了,这还不叫「爱」吗?
凯茵再把报纸拿起来看了很久,还是觉得很不放心。或许大哥现在还不爱,但她怕大哥假戏真做,因为跟那小贱人相处久了,又爱上她……
所以,她决定——
「我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
「帮你虐待她啊!这女人不懂你有多么恨她,所以我要留下来帮你欺负她。怎么,你舍不得哦?」她上上下下打量著大哥。
「我哪会舍不得?我是怕你在我这住不惯。你从小就娇生惯养,住在我这儿,你凡事都得自己来。」
「我干嘛自己来?找玛莉亚就好了呀。」
「玛莉亚?我这里没请菲佣啊。」
「她呀。」凯茵往心恬的方向努努嘴。
「我?我叫邱心恬耶。」她什么时候改名叫玛莉亚,是个菲佣了?
「对,就是你。怎样,有异议吗?」她才惯得理她叫什么呢。她就是要当她是菲佣,不行哦?
「玛莉亚,帮我倒杯水。」
「玛莉亚,帮我修指甲。」
「玛莉亚,帮我捶背。」
凯茵一个人玩得很乐,而心恬只是看著沈常健——他就这样任由他妹欺负她?
沈常健却给她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
他才懒得理这种小事呢。
这真是太欺负人了!她晚上要当沈常健的爱奴,任由他欺负她的身体,白天又不能休息,还得当他妹的玛莉亚,供她使唤!
沈家两兄妹真是超级大变态,她不过是不愿意被人摆布自己的婚姻,瞧瞧最後她落得什么下场?
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
沈家兄妹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心恬呕得快吐血,却拿这恶质的两兄妹没辙,因为那沈常健不是人,他是变态,只要她稍一不顺从,他便会把他所有的痛苦加诸在旁人身上,比如说,当初收留她的王大哥——
唉,王大哥是她的唯一死穴。
「你叹什么气?」沈常健洗好澡进了房就看到她眉头深锁,哀声叹气的。他挥挥手,叫她过来。
心恬像是看怪物般看著他。
「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你又想要了?」自从跟著他,他几乎每天都会要她,他不累啊?
「怎么,你怀疑我的能力吗?」他正值壮年,每晚都要有什么不对?
「可是我很累耶!你知道你妹多变态吗?她今天要我把一楼到四楼所有的窗帘都拆下来洗,洗好了还要拖地——她昨天才要我拖过地,而且还打过蜡!」她再怎么白痴,也知道他妹是在整她。
她被他妹整也就罢了,谁教她得罪了小人呢。但是他能不能放她一马?
「你这是在跟我抱怨?」
「我哪敢啊!我是想请你大发慈悲,看我身子骨不强健,又忙了一整天,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今晚别折腾我了。」他每次一做就要做好久,从前戏到进入,末了还得再挑逗她一番,一场性爱大战下来足足要一个钟头,脚抬那么久也是很累人的。
「可不可以?」
「不行。」他想要就要,哪有她置喙的余地。「上床去躺好。」他命令道。
心恬眼见没得商量,只好退而求其次。
「要不,今晚别玩什么变态的游戏,就……规规矩矩的做。」别又是手指又是舌头的——要知道,照他这样玩,做爱也是很累人的,她今天根本没那么多的精力陪他玩。
「不行。」他想怎么做随他高兴,她出什么主意?「上床去!」
「哦。」
「等等。」他又把她拉起来。
他又想干嘛了?
「先帮我吹头发。」他抓她过来。
这两兄妹真行,不管食衣或住行,全要借他人之手。怎样,他们是肢残吗?什么事都要她做!
心恬气得咬牙切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拿起吹风机要帮他吹乾头发,他大手一拉,拉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瞪他一眼,他却恬不知耻地直笑。
「我是怕你累了。」
「怕我累就别叫我做这些有的没的。」他根本不是怕她累,而是不存好心眼!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你有感觉吗?」
心恬懒得理他。
「感觉到我正为你兴奋著吗?」他故意将她按向他的身体,让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她更密实地贴近他勃起的欲望。
他的熟铁隔著两人的衣物烫著她的小穴,他还恶劣地撞击她的柔软。
「你能不能正经点?」他很讨厌耶!「你到底想不想吹头发?」
「想啊。」但他也想玩弄她。「你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让我看看。」他的手竟然爬到她的内裤里头去,食指往上一勾,就扣到她的花穴里头。
「你湿了。」他将手指头在她身体里面滑动,末了还拿出来给她看。她不看,将头别开,他就把手指凑到自己的鼻尖嗅闻,还将上头的黏液舔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每次都这样,用这种色情的手法来让她意乱情迷。
「想不想要了?」他臀部往上一顶,硕大而坚挺的欲望隔著她的底裤撞著她湿漉漉的小穴。
她都还来没及得回答呢,他便迳自替她答了。
「我知道你很想。」
是哦!心恬翻白眼。
「所以,帮我把衣服脱了吧。」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
心恬忍不住要问他,「你没手吗?干嘛老是要我帮你?」
「你帮我,我也帮你。」这样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我不稀罕好吗。」她一点也不想要他帮她脱衣服!他脱她衣服的时候,老是对她又舔又咬的,色情得要命,她干嘛自找罪受?
但他的胸膛已经挺出来了,一副要她服侍的模样。
这个烂人!
算了,跟他生气也没用,因为他总是皮皮的,对於她的怒气根本不痛不痒,生气只是徒让自己不痛快罢了。
行,她帮他脱衣服——
她将他的浴袍拉开,他的昂藏欲望一下子就跳出来耀武扬威,像是在跟她宣战。
她虽然已经看过许多次,每次看仍旧会脸红心跳……
沈常健动手将她的内裤脱了,还用她的底裤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