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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皓哥哥!你在哪里啊?你为什么不带云儿一起去呢?你怎么忍心让云儿一个人留在这地方?”想到文皓,凌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可她不能在这个可恶的辽人面前示弱,她不能在他面前流泪,凌云硬生生地将眼泪留在了眼眶只中。
晋望着眼前这个瑟缩在床角的汉女,那漂亮的大眼睛中满是盈睫的泪水,只觉得心中微微失望。
原来汉族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除了眼泪不会再有别的…
他开始看见这个女子,在他马前倨傲不肯下跪,在马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柔弱外表下的坚毅才是他所喜欢的,可他想错了,女人究竟是女人,坚强的外衣剥落之后,剩下的也只有眼泪。
晋的心中厌烦起来,起身想要离开。忽而他发觉,眼前这个女子还是有她特别之处,刚才那打转的泪珠终究没有掉下来。
此时,眼中的泪水已经尽数退去,剩下的是一种愤怒,她虽然蜷缩在那里,但眼神里却满满地都是对他的恨意。
晋又有了逗弄这个汉女的兴趣,于是他坐上床沿,一伸手拽住了凌云的手臂。凌云是江南弱女,怎敌北国大汉的气力?晋轻而易举地将凌云重新按回了床上。
凌云没有能力反抗晋的动作,只能冷冷地道:
“你这辽狗,你这辽狗!”
晋清楚这女人又想激怒他,不过这次他不会再上她的当了。
逐渐恢复血色的小巧红唇,虽然吐出了激怒他的词句,但刚刚那甜美的滋味,却使晋不能忘怀,于是晋想到了惩罚这个女人的好方法…
他一手捏住了凌云的下颚,吻霸道地罩了下去,凌云也不再象第一次那般手足无措,她愤怒地一扬手,向晋的脸颊扇去。
晋这时有了防备,他一伸手便捉住了凌云的手腕,吻却不偏不倚地罩了下来。
那唇齿间甜腻的味道使晋迷恋,他越来越不舍得放开身下的女子了。
他享尽了那檀口中,如蜜一般的滋味,却还恋恋不舍地将吻印在了凌云的额上,颈上。
这每一下的碰触,他都明确地感觉到身下的女子,如遭电擎般地一个震颤,处子才有的反映,使晋越发地迷恋了。
凌云没法反抗这种霸道的气力,仅剩的一只左手使劲地推搡着晋宽阔厚实的胸膛。但又怎能撼动其分毫?
晋缓缓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笑意,连冰冷的眼中也隐约有了笑。
在凌云的眼中,却是刻骨的恨,她又骂道:
“辽狗…”
晋眼色一沉,双手抓住凌云的手腕,向外紧紧压制在她的鬓边,然后压地了头,直视着凌云的双眸,冷彻的眼神似能穿透人的灵魂。
“丫头,你听好,我叫耶律晋,从现在起是你的主人,也就是说你是我的女奴,你是属于我的财产,你不能违背我说的任何话,明白吗?”
“休想!”凌云激烈地反抗起来“我是汉家儿女,决不会做你的女奴的,你这辽狗,你死了这条心吧!”
“丫头!我警告你,别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
“辽…狗…”凌云拖长了尾音,一字一顿地道,她早就把心横了。
晋眼中凶光毕显,“哗”地一声,掀开了凌云身上的毡毯,扔到了帐角。
“唔…”凌云身上一凉,心头也如一盆冰水淋下,一瞬间寒彻心肺。
晋将凌云的两个手腕一并用左手抓住,那罪恶的右手,划过凌云修长的颈项,隔着单薄的肚兜,揉捏起凌云胸前的蓓蕾…
揉着、捏着、轻轻地扯动…凌云的身体都僵硬了,但晋的手指却没有丝毫停顿下来的意思,缓缓向下,在凌云裸露的小腹上来回画着圈,他手指所到之处,凌云的皮肤会不自觉地颤栗,晋异常享受这种感觉,他的手不住地游移着。
但他那双冷冷的眼睛却定定地盯着凌云道:
“丫头,再问你一次,做不做我的女奴?”
“休想!”凌云此时深刻体会到眼前这个辽人的恶毒,他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羞辱她,想要她屈服。
不!决不!凌云吼道:
“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休想我会做你的女奴!”
“想死?”晋剑眉一扬道:“有那么容易吗?”
凌云抿紧了唇没有答话,眼神里的倔强却不曾逃过晋的眼睛。
“果然是个很特别的女子!”晋心道。心底的征服欲望空前的高涨,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再问你一次,做不做我的女奴?”晋加重了口气道。
“不!决不!”凌云的傲骨不容她向眼前的这个辽人低头。
“不做是吗?那你知不知道在辽国的军营里,一个无主的汉女会有什么下场?”晋的语声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凌云自然听懂了这样的口气,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晋,眼神中已经藏不住恐惧。
晋欣赏足了这样的神情,然后贴近凌云的耳边,低低道:
“她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营妓。”晋顿了一下,看着凌云一个震颤,嘴角一扬接着道:“她会被剥得赤条条的,绑在营口的树上,任何路过她身边的士兵都可以在她身上予取予求,这个女人每天都要被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不同的男人任意玩弄,直到被凌辱至死…”
凌云只觉得一阵恶寒,她好想立时便聋了双耳,不要再听见这样血淋淋的话语,她无法想象被绑在树上,任由众多男人玩弄该是怎样的一种光景。
日间在石山边,那些围在她身周的众多辽兵,那淫亵的眼神,那可怖的笑声,一时间都又回到了眼前。
凌云怕了,真的怕了,她好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躲到文皓的怀里,将自己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委屈,都化作眼泪,印在文皓的胸口。
可是现在的她被另一个男人所摄,连反抗都做不到。
晋却还不打算放过她,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吐出了更为残酷的语句:
“当然,如果只有这样一个营妓的话,士兵们是不舍得这么快弄死她的。他们会抽签来决定玩弄这个女人的顺序,每天让她只接待一定数量的士兵,以便让她能长久的活下去,伺候完全营的男人。如果这个女人有幸早点咽气的话,没上过她的士兵可能还不会放过她的尸体。”晋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危险,看着凌云的眼神也越发深了。
他发觉眼前的女子,用一排皓白如玉的牙齿紧紧咬住了苍白的下唇,唇上渗出一排细密的血珠,成了一种凄艳的晕红色。
眼神中已经被恐惧占满,隐隐有着泪光,看来恐吓已经到了极至,晋撇撇嘴,挑逗地舔了舔凌云如珠玉般的小巧耳垂,充满诱惑地道:
“丫头!我是这个营的主帅,做了我的女奴,就没有别人再敢碰你了,怎么样?做不做我的女奴?”
凌云沉默了…
晋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等待眼前这个女子对他的臣服,可她没想到,凌云沉寂了一小会儿,从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不”,声音虽轻,却异常清晰。
晋“霍”地一声离开了床榻,皱起双眉冷冷地看着床上苍白的人儿,他必须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激怒他,他又怒了,竟然收服不下这个女人。
他是一个容不得任何人如忤逆他的人,晋决定彻底摧垮眼前这个女人的傲气。
他打横抱起了凌云,便往帐子的门口走去,怀里的人儿不住地抖着,苍白的身体就如待宰羔羊般无助,但眼睛里却还是残留着那么星点的倔强,紧咬着下唇就是不说求饶的话语。
柔弱外表下坚毅的灵魂,使晋觉得心头象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般,有了一丝隐约的痛,不由得更收紧了双臂,但嘴里却吐出了更为残酷的语句:
“我这营里有一千三百多个士兵,他们已有三个月不曾见过女人了…”
凌云听了,最后一丝的傲气也退尽了。她斗不过眼前的男人,斗不过。那是个不容她反抗的霸道男人。
“求我让你做我的女奴,求我!”晋又加码了,他要眼前的这个女人,放弃一起的尊严求他。
凌云本已想放弃抵抗了,但听到“求”字,却又犹豫了。
“求?”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就连仅剩下的一点自尊,眼前的男人也要剥得一干二净。
凌云奇怪的是心中原本排山倒海的恨竟然丝毫聚不起来,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空洞。
原来她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根本连恨都是毫无意义,泪水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
晋容不得她思量,又往外走了两步,作势欲图去掀帐口的帘子。凌云从那种空洞的心情中一时惊觉。
“被一千三百多个男人,凌辱至死…”心脏收紧了,停止了跳动,凌云拼命拽住了晋胸前的衣襟,仿佛是溺水之人抓到的一根稻草,泪再也忍不住了,滚滚而落,而凌云却依然倔强地不愿被晋看到她的泪颜。
她把被泪水爬满的脸颊,深深藏在晋的胸膛里。
“不…不要啊!”凌云哭喊着“不…不要…不要…”
声音沉闷,却使人心底泛起了深沉的痛。
凌云的泪水一时浸透了晋单薄的衣衫,晋只觉得心口一阵阵透入丝丝凉意,他那本是充满征服欲望的心,被这凉意冲淡了。
他望着怀中那个紧紧贴在他胸口的女子,因为恐惧和哭泣不住颤抖的身体,那至此都不愿向他求饶,还将泪眼深深藏起的女子。
“哎…多么倔强!倔强地令人心疼的女人。”晋叹了口气。
他轻轻地将凌云放回床上,凌云极度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自己还将遭受什么样的不幸。自己虽然没有开口求他,但刚刚的决动已经很明白地昭示了她的屈服。
她的确后怕了,如果刚刚的事情再重复一次,她很可能早就屈服了。但不被一个营的男人玩弄,那就要立时承欢于眼前这个辽人身下……
凌云不能克制自己的颤抖着…
惶惶地仿若在萧瑟秋风下枝头孤单的秋叶…
六
单薄的身子,瑟瑟地抖着,烟霭着淡淡水气的眸子里是无法掩藏的深深恐惧。
晋的心一时间掠过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对着眼前这个小人儿,居然下不得一点狠心,
缓缓拿起一边准备下的衣衫,一件件为眼前的人儿着上,中衣、外衫、长裙及至罗袜蛮靴。
凌云惊恐万分地望着这个粗犷的北国汉子为自己穿衣着靴,心中的惊讶不异于刚刚种种。她无法明白这个可怕的男人究竟还想用什么样的残酷方法来折磨自己。
晋的吻缓缓袭来,很轻、很温柔,却依然是绝对的强势,不容得反抗。他吻上了那莹然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将它们吮干,那是怜惜甚至带着宠溺的轻啄,良久良久,凌云才终于停止了颤抖。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晋柔声问道。
她还有什么脸面承认她姓方?是堂堂方大将军的女儿?想她这样屈服于一个辽人,她早就玷辱了方家的门楣!
“明儿!”凌云轻声答到:“吴明儿!”
晋轻念了两遍,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却仍旧叫道:
“丫头!听着!我…耶律晋,你的主人!”语气决绝不容置疑。
凌云不敢再正面忤逆于他,低下头抿紧了唇,不作答话。
抿紧的薄唇,泛着不正常的晕红色,带着妖治媚惑,让晋觉得心头撩起了一把火。
他一手拉过凌云的腕,让那温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忘乎所以地俯下身去,肆意凌虐着那漂亮的樱唇。
凌云本能地挣扎退缩,但无论如何她那纤弱的身体是无法反抗那种霸道的。
晋拥紧了她,吻狠了她,抽干了她肺部所有的空气,才不舍地将她放开。
“丫头,记住!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眸子里闪着晶亮的光芒,晋仿佛带着公告般地对她道。
这是个她不能反抗的人,凌云知道!她低头,迫使自己顺服,至少表面上要顺服于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骨子里刻下的倔强,依然在眼眸深处闪耀。
晋的心中又浮上了不忍,轻轻放开了凌云。
得脱钳制的凌云,一个瑟缩将自己藏在了帐篷的角落里,明知是藏不掉的,可她还是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躲在离晋最远最远的地方。
一时间帐篷里出奇的安静,帐外呼啸的风声异常的清晰起来,晋远远看着瑟缩在那里的小小身影,眼前的女子已经没了初见时凛冽的傲气,苍白的容颜,微颦的双眉,眉宇之间竟然还深藏着一抹倔强,犹如摇曳的白梅花,细致纤弱,却依然于寒风中独立,有着一种让人心疼的美丽。
亲兵在桌上放了饭菜,晋坐在桌前招呼凌云道:
“丫头,过来吃饭!”
凌云抬头一望,只见桌上有菜有饭,晋的面前还有一小坛酒。
自从昨日被沙尘所困,凌云就没好好吃过东西,今天又折腾了一日,被这饭菜的香味一熏,到真觉得饥肠辘辘起来。
原是想过要绝食求死的,但经过了刚刚种种,凌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