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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兴听的吕文焕话落,在心中思虑一番,随即起身回道:“伯父言重了,小子感谢还不及,哪还敢说得瞧上瞧不上。”
吕文焕笑道:“你先别谢,虽是我襄阳也不是什么富裕之乡,但我却是不要铜钱银子的。”
北冥兴一脸疑惑的看去时,吕阳忽然在边上道:
“北冥兄,你若是再装傻下去,怕是我们就没法谈了。”
第三十七章、大喜之期!
书房之内,吕文焕笑吟吟的看着北冥兴,吕阳自顾的喝着茶,而北冥兴却低着头盯着自己杯中微微波动的茶水。
直到过去了半响,北冥兴缓缓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眼神微紧的盯着吕文焕道:“既然伯父已经坐定了主意,我想知道您准备吃下多少。”
吕文焕轻笑了一声,吕阳在一旁也是笑了笑,说道:“只为果腹而已,并无奢求。”
北冥兴面色微变,随即苦笑道:“既然说出来,不如说透了算,我北冥山庄虽是小家小业却也有数千族人,单是为了果腹,但这世道有时却叫人身不由己啊。”
吕阳大笑的指着北冥兴道:“你这家伙。”
吕文焕放下茶杯,抬首笑道:“好罢,你那些生意,我也是有些耳闻,南北之中的这些险要买卖不少却有些你北冥家的影子,如今我们之中,你愿做个媒人也罢,什么身份也由得你去。”
北冥兴心中一跳,顿时面带苦色的说道:“原来小子这点底细倒是全被您老人家揪出来了。”
吕阳笑道:“怎样?”
北冥兴苦道:“还能怎样,反正我就是做这买卖的,有这么单生意做,虽然不能抬高身价,那也得接下来啊,吕兄莫怪我啊,你不知道我这小家小业的难啊。”
吕阳呸了一口,几人大笑起来,随后吕文焕又和北冥兴谈了些着紧的项目后,本欲留北冥兴一晚,却不想他紧急忙慌的告了辞,说是回去打点打点,吕阳看着满头大汗的北冥兴也不点破,父子俩笑吟吟的将北冥兴送了出去。
看着北冥兴飞似的身影,吕阳终是忍不住的对吕文焕笑道:“父亲可是给他吓坏了,这次可得叫他肉疼不已啊。”
吕文焕笑道:“阳儿莫要给他骗了,这北冥兴天生就是一副商人的料,看似兵械价格上被我压的惨了,其实他在交易中都叫他找了回去。”
吕阳道:“好哇,下次非得刮他一笔。”
吕文焕笑着拍了拍吕阳的肩膀,两人遂向府内而去,走到后园之时,两人正看到坐在园中的李莫愁、小龙女还有程英三人,吕文焕在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对了,阳儿,这几日为父准备叫你去狼牙峰一去。”
吕阳一愣,问道:“可是那面有什么变故?”
原来这吕文焕口中的狼牙峰就是先前吕文焕、郭靖、黄蓉三人与吕阳所说的、三人先前定下的兵械炼制之所,这狼牙峰位于湘西之地,外表以一山寨示人,虽表面平看是山匪一流,其实是吕阳小时失踪后四五年,吕文焕和郭靖等人秘密经营的等若兵械库般的地方。
而其炼制兵器之所,却并非在狼牙峰上,是从狼牙峰一处隐秘进入的山谷之中,这谷主名叫李颖,虽是一代女流,却武功甚高,心思极是缜密,多年来一直为吕文焕等人管理峡谷和山赛,毫无差错。
说起这李颖,却是和吕阳还有些关系,当年吕阳生死不知,郭靖夫妇和吕文焕,还有丐帮众多弟子寻找数时不果,却不想竟然在湘江之中意外的救起了一个年弱女孩,一番救治之下,终是将女孩的命给保了下来,时后听这女孩所说,这才知道原来他乃是官宦之女,不想因为其父受朝廷的党派牵连,全家受了朝廷的抓捕,只有她一人凭借些自小得传的武功逃了出来。
其后这名叫李颖的女孩知道吕文焕的身份后,百般哀求吕文焕,只盼是他能帮忙保住其家人,吕文焕见得她的身世,心下也是凄然的想到了自己那生死不知的儿子,血性之下索性也不顾军下的阻拦,就欲上奏帮她一帮。
可不等吕文焕的奏折送出,临安的丐帮分舵受黄蓉之命查探李颖的父母之时,就得到了其家人在来往临安路上之时,均数病死的消息。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彻底的改变了李颖的人生!
将自己关在房门内数日之后,等李颖再出门之时,这个本若花季年龄的少女,却每日行如木头般,日日只是练武精气,众人怕她莽撞冲动,与她谈去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她脑子冷静清醒之极,甚至是可怕!
直到几年过去,黄蓉下的丐帮弟子意外发现了狼牙峰内隐秘山谷的矿脉,李颖恰巧听得了消息后就要请缨前去,吕文焕、郭靖等人思虑了一番也就答应了,但不想,这数年来,虽然矿脉的经营还不完善,铁器的造法还有些相差,但谷内和狼牙峰上的事物却给李颖打理的井井有条,黄蓉更是见其聪颖,将桃花岛的一些玄学异术都传了给她,其位置是极其之重。
吕文焕笑着摆了摆手,拉着吕阳向三女走去,口中道:“能有什么变故,是叫你和李谷主打个照面,并带个消息。”
吕阳道:“什么消息。”
吕文焕笑而不语,直到走到李莫愁、程英三女面前的时候,三人见完礼,他对李莫愁笑道:“我看了许久,倒是一月后有个黄道吉日,要是你们不反对,日子就定下来通知出去,一月后给你们置办置办,李姑娘意下如何?”
李莫愁闻言顿时惊喜之极,面色‘嗖’的变得绯红,双手有些慌乱的抓着衣服,这时她哪里还会有得什么意见。
吕阳听言也是欣喜非常的上前拉着李莫愁谢过了父亲,吕文焕又说了会后便走出了后园,这时小龙女也是一脸高兴的拉住了李莫愁,不待她开口出声,李莫愁却忽然转身对一边的吕阳柔声道:“吕郎,你先去吧,你在这里我们都说不得一些悄悄话了。”
吕阳哈哈一笑,说道:“好嘛,我走便是。”
说着吕阳也走了出去,看吕阳的身影渐渐不见,李莫愁忽然有些‘头疼’,不是因为头疼而‘头疼’,而是有些事,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了。
第三十八章、念乡亭
这章本不想传,但想了想还是先传上来吧,只是个过渡章节,也是借此机会再次求点击、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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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襄阳城外的念乡亭里,陆无双嬉笑的不知在程英耳边悄声说着什么,让程英脸色有些微红的看着远处正依依不舍告别的李莫愁、吕阳二人。
本来吕阳这狼牙峰一行,吕文焕和郭靖等人还要安排些人手一起同行,也是为了以防路上有个什么万一,但不想都被吕阳给推了去。
随后吕阳在私下里对郭靖等人解释了一番后,郭靖等人想到吕阳这次醒来后的真气浑厚程度也有了些犹豫,当日昏迷之事虽然吕阳除了对李莫愁说了部分细节外,便再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其中一是怕吕文焕等人担心,二也是这等事情太过离奇,自己都如云里雾里一般,还怎么去跟别人去说。
而在这几日里,吕阳也和郭靖等人以掌法、刀法切磋了数次,虽是并非生死相搏、少了其中一些变数,但吕阳其功力在众人眼里已经直比郭靖,便是郭靖自己也叹,若是让吕阳得刀在手,怕是他也讨不得好去,而这江湖之上,恐怕除了五绝出手,还真没有几人能再伤的了吕阳,如此想去,郭靖等人也便都同意了下。
李莫愁看着吕阳的脸庞瞧了又瞧,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和吕阳分开这些时日,但她心中却也知道吕阳此行的数个重要目的也是耽误不得,可心中一想到要分别这些时日,心里面总有些难过和忐忑。
吕阳看着李莫愁有些微红的眼圈,心里也是不禁一痛,他轻抚着李莫愁秀发,双手将李莫愁的脸庞托起,柔声道:“不若你便跟我一起前去。”
李莫愁抿嘴伏在了吕阳的胸前,低声道:“我还是留在襄阳帮忙布置我们的婚事吧,不然万一哪处不合我的意,还叫我心里不痛快了。”
吕阳轻笑了一声,他知李莫愁这是对彼此的安慰之言,更深知李莫愁其实是一个极易满足的女子,只要他们二人彼此在一起,根本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去计较什么。
李莫愁这时忽然抬头看着吕阳的双眼道:“如果遇事万万不可再行强自施展通情刀诀。”
吕阳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愁妹放心吧,这次我连刀却是都没有带,本欲到狼牙峰的时候再量身打造一把。”
说着,吕阳环住李莫愁,悄声在她耳边道:“你又不是不知为夫的根底,那套刀诀太过高深霸道,但为夫还有一套掌法不是,虽然比之师傅传与我们的通情双诀威力相差了甚多,但相性不同,对敌却也是足够了。”
李莫愁被吕阳在数人面前环住,顿时面红耳赤,又听得他在自己耳边一口一个为夫,脸面上更如火烧,但心里却比吃了蜜糖还甜上百倍。
李莫愁娇嗔的看了一眼吕阳,自己却是双手也抱住了吕阳,二人在一起又是温言片刻,直到郭芙在那里嬉笑的提醒了吕阳一声时,吕阳才郝言的辞过了众人,策马行去。
第三十九章、雨中茶肆!
本应是晌午阳光正足的时候,一片绵绵无尽的乌云将整个天空都给遮盖了住,随着渐渐势大的雨水激起官路上的烟尘,刹那间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驾!’一声喝声这时从远处传来,不一会的时间便见一个身披黑色长衣,身形在雨中有些模糊的身影纵马疾驰而来。
随着马蹄‘啪啪’的踏在积水之中,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相貌线条颇为刚毅,岁数大概二十有余、却皮肤晰白更胜女子的男人。
只见这个男人不时的拂去脸上的雨水,在马上半伏着身子,随着马匹的奔驰而上下起伏着,不知是马匹颠簸的关系,还是刚刚拂去雨水的时侯刮到,一枚精致的玉佩陡然的从男人的脖颈里跳了出来,而玉佩之上清晰的刻着‘吕阳’二字。
原来这男子正是吕阳,前说吕阳在襄阳城外别过众人之后便是一路急行,直到出了襄阳地界,吕阳每到路过的一城一镇,都必将在城镇里盘恒几个时辰,而每到进入城镇的时候,吕阳都会带上一个颇为丑陋的面具,如不是近看之下,远远观去,那面具就如吕阳的原本面貌一般,便是吕阳的相近之人若是只看相貌,怕也是认不得吕阳了。
如此行去,吕阳停停走走,本该五日便进入湘西地界的路程却叫他直走出了七日去。
吕阳拂去一把雨水,心里暗算了一下,这一路来的许多联系要地已经都将父亲和义母的密函送到,如今就只剩下最后请得狼牙峰的李谷主前往襄阳一行了。
正想着的时候,吕阳眼睛一亮,原来前方的不远处,一个有些破旧的茶肆正在雨中矗立在官路的一侧。
临到近前,吕阳勒住了缰绳,他坐下的黄马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啸,吕阳下马后随手将马匹拴在了一侧的马棚中,便走向了茶肆的大门,站在门口,吕阳将身上的雨水抖下,运起真气,一道淡淡的如火焰般的光芒闪过后,吕阳的头发和衣服散出蒸腾的水气。
吕阳梳理了下衣服,伸手推开茶肆的木门,口中道:“小二,给我的马添些饲料,再给我上点你们拿手的家常菜。”
吕阳边说着边踏进了茶肆之中,而片刻后想象中的小二招呼答应声竟没有出现,整个茶肆中除了碎碎的啪啪声,一时间安静的诡异。
吕阳疑惑的定睛看去,只见茶肆内摆有五张桌子,只是其中四张桌子空荡荡的并无人做,只有最里面的一张坐有两男一女。
“马棚里的饲料是新添的,饭菜没有,茶倒是还有许多。”
就在吕阳四处看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吕阳侧边传来,吕阳闻声转头看去,一个相貌四十多岁却头发见白的男人正在一侧的看似前柜的桌子上拨弄着算盘,只听他头也不抬的又说道:“我这里只有些烂制的茶叶,一般的公子哥倒是喝不下去的。”
吕阳听着他冷淡而含着些嘲讽的话语,又好气好笑的看着这男人,还有这么做生意的么?
吕阳也不跟他多说,大步走到了一侧的桌子边坐了下去,“你这有什么茶水就给我上一壶什么茶水。”
那店主拿起算盘也不应声,站起来就慢慢的拉开后堂的帘子转了进去。
吕阳也不在意那店主的冷淡,余光扫了扫最里面一桌的两男一女,这一细看之下,吕阳才注意到,那两个似乎中年的男子均是一身黑衣,面无血色,猛然看去不禁吓人一跳,两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也仿如僵尸一般骇人。
吕阳眉头一皱,再看向中间大约十七八岁后背一个奇异黄色长弓的短发女子时,只见那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