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莫林的脸色徒然一变,他下意识就去辩驳,“你胡说,当年明明就是我先认识你的。”
“但是,在你哥说他喜欢我之前,你从来没有表达过对我半点喜欢的情绪,”叶素素淡淡的笑,“宫莫林,你真是活得辛苦,活得可悲。”
宫莫林眸中狠色滑过,他冷笑,“你以为他最爱的人是你吗?你以为只有我想跟他斗吗?要不是因为你刚开始出现在我的身边,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你……”
“他最爱的要不是我,”叶素素打断他,笑容里竟然多了一丝温软,“叶门,就不会姓叶了。”
没错,没有错,传遍整个黑道,最浪漫的事情,莫过于,当年亚洲第一黑道的最高掌权人,将他一手打造的黑色帝国,冠上了他的女人的姓氏。
叶门之所以叫叶门,就只是因为叶门老大的女人叫叶素素。
所以,她的男人在她二十七岁的时候便死去,对她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来说,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男人在她的身后排着队等她一个回眸。
但是,她却一个人安静的四处漂泊,终生未再嫁。
甚至,无论是面对多么疯狂或是执著的追求,她都没有动一动眉毛。
于她而言,这一生被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爱过,爱情早已足矣。
宫莫林看着这个笑得风轻云淡的女人,竟然数不出半句话来。
他一直以为,只要花足够多的时间,他总有一天,可以得到她的心,可以取代她心里另一个男人的地位。
原来,真的,从来都不可能。
第二百六十九章所有的真相
这个夜晚,注定了不能平静。
“素素,就算你们能够打赢我,也未必能够离开这座岛。”状况虽然比他想象的要糟糕,但是还没有糟到他一定会输的地步。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叶素素笑得有几分猖狂的自负,“否则,我也不会直接跟你摊牌了。”
她的话刚刚落音头顶就传来轰隆隆的机鸣声,还有突然亮起的探照灯。
“水路你堵死了,空路你也能堵死吗?”
直升机在天空盘旋,宫莫林终于脸色一变。
那是叶门的专属飞机,上面打上了叶门的记号,他怎么会不认得。
绳子被放下,枪声很快四起,明显,宫深拓摆明了有备而来,他在飞机上就已经先命令人先开枪。
解决完岛上的其他保镖,叶门的人才能安全的下来陆地。
这座岛上是不留游客住宿的,且离岸上有一段的距离,这里的动静,几乎不能被发现。
别墅区一片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枪声四起。
那面都是硝烟和战争,沙滩上的额四个人则是安静得没有一点动静。
几乎都只是安静得看着。
有冷静和唐简在,宫莫林不可能突破这三个人重围出去。
叶素素凉凉一笑,“虽然你居心叵测,但是我还是应该谢谢你,把我的儿子教成这样英明神武的模样。”
儿子这么厉害,她还是无与伦比的欣慰的。
虽然她很少去看她儿子,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爱自己的儿子,应该说,全世界没有哪个女人不爱跟自己最爱的男人生下来的孩子。
只不过,她对亲情的表达方式,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罢了。
她可是时不时的关注着自己儿子的动态,只是不在他的身边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儿子这么英明神武,说不定跟他爹和她这个风华绝代聪明绝顶的娘有密切相关的关系。
毕竟,遗传才是关键嘛。
夜晚的时候,海滩上的风很大,叶素素亦是一头黑色的长直发,在风中飘扬。
唐简在宫莫林的身后默默的感叹,踏过时光的美人啊,还是这么风华绝代,尤其是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飘逸神秘。
不知道过了多久,炮火和枪声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然后,飞机像是知道他们在这里,慢慢的往这个方向盘旋而来。
高高的绳架被放下,黑暗中,看不到究竟是谁顺着绳索迅速的下来,只知道,人很多。
然后,在不远的海中央,也有船的灯光离岛上越来越近。
叶素素看着宫莫林,叹了一口气,“看在你是他亲弟弟的份上,看在你教了我儿子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你这些年,对我并不算太差的份上,只要你肯罢手,把南家的东西交出来,把我儿媳妇想要的额东西交出来,我可以让我儿子放你一条路。”
“要他放我一条生路?”宫莫林在夜色中大声的笑了出来,“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教他的,你现在说,要我求他放我一命,叶素素,你在说笑吗?”
骄傲如宫莫林,这一辈子赢不了他哥哥,连他哥哥的儿子,而且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儿子都引不了,那不是天大的笑话?
“你已经是败局已定,何必再苦苦挣扎,有意思么?”说实话,她很很烦这种没有意义的挣扎的。
皆大欢喜不好吗?她并不喜欢步步紧逼,弄得你死我活。
就算时间再来一次,别说当年最先认识她的并不是宫莫林,即便是她,她潜意识里也不会爱上这么狭隘的男人。
何必,为了些莫须有的事情给自己找过不去,给别人找过不去。
活得这么累,还有找别人的麻烦,这还真是讨厌的做法。
“没意思又怎么样,他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情。”冷冷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宫深拓踩着一身的夜色,缓缓的靠近这拍打着海浪的沙滩上。
“说起来,其实,”宫深拓看着他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淡淡的道,“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有一个愿望,想要光明正大的打败你,不过现在,你真是连做我的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宫莫林几乎被这段话激怒。
他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哼,说的好笑。
宫深拓半点多余的耐心都没有,“你要是脑子还清醒,就该知道你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了,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宫莫林却是一声冷笑,脸上并没有一点慌张,他甚至是以一种得意的姿态在笑,“宫深拓,你亲自来这里,不是为了你的小女人?为了她想要的东西?”
他半眯着眸,“既然是有求于人,你就给我放尊重点,我不在乎鱼死网破,我看你最在乎的就是她,叫她给我陪葬,那也是可以的。”
宫深拓一身冷怒,但是半分理智都没有丧失,不愧是把他亲手教大的人,真是对他了解得透彻了。
的确,要不是为了夏堇要的东西,他根本就不会亲自来这里。
他几乎跟叶素素是同一种人,既然他妈能够一个人解决,那么他就没有亲自到场的必要了,他宁愿在家里陪着夏堇。
虽然,她也许一点都不需要,甚至是不喜欢。
“你要怎样,才肯把东西拿出来?”宫深拓只是淡淡开口,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时间,他有的是,耐心,只要是跟夏堇有关的事情,他也足够。
宫莫林看着叶素素,“我要你嫁给我。”
叶素素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冷峭的道,“你做梦,我在你眼里什么时候是这么良善的人了,可以做这么大的牺牲。”
她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都经历过来了,还会把这样微不足道的威胁放在眼睛里,笑话。
“如果我说,我就只有这一个条件呢?”宫莫林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眸中看到一丝的考虑和动摇。
但是,没有,她的眼里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叶素素不耐烦了,她本来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宫莫林,我劝你,有资本在手里,就换一点更加值得的东西。”
笑话,她还没有这么便宜。
“你以为你不答应,可以改变什么吗?”宫深拓冷眸看着他,他手里的东西,他势在必得。
所以,根本就不会担心,宫莫林到底肯不肯给,他到底拿不拿得到,因为,他要定了。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丝挽回夏堇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失去。
宫莫林看着他侄子的眼睛,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看来,他还真的跟他爹一样,是个情种,为了夏堇那个女人,恐怕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是,他突然大声的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猖狂,那样的笑声几乎划破夜空。
“宫深拓,你真可怜,就算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这辈子,也注定会失去你最爱的女人。”
他近乎痛快的看着宫深拓微变的眸色,看他的样子,其实已经察觉到了。
怎么,难道他以为,南家的那些东西,是用来救夏堇的?
“因为,她死定了。”宫莫林一字一顿,“你知道为什么夏堇非要得到南家,得到南家的实验室吗?那是因为南沙决那个丧心病狂的,为了所谓的长生不老,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的亲生孙女下手。”
“先是刚刚出生的就被扔到研究室的夏堇,然后是南书儿,然后是他蛇只最宠爱的小孙女南雅冰南书儿和南雅冰的体内都有南沙决试图改变她们的血统的造血细菌,而这些东西并不稳定,所以导致了南书儿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她要研究室,要研究室里造血细菌的原理,然后才能把南书儿救活,否则,她只能在这深睡的昏迷中直接死去。”
“说起来,你的小女人也真的是够伟大的,为了自己的姐姐,做了不少的牺牲。”
甚至,要不是因为夏堇,他现在未必会真的输给宫深拓。
宫深拓的拳头都几乎捏碎,他死死的盯着宫莫林那张笑脸,一字一顿的道,“这不是她离开我的理由。”的确,依着夏堇的性子,她不可能做出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说出坚决分手,甚至说不爱他的话。
夏堇会做的只会是,心安理得的利用他的权势,心安理得求得他的庇护,心安理得的指使他帮她救她的好姐妹。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不是说过无数次了,”他越是痛苦,越是生气,宫莫林就觉得越痛快,“她快死了。”
“夏堇的身体被我当年种了一身的毒,她当年为了从我的手里逃出来,不惜引爆了轮船,身子里的器官都被伤得七七八八的,要不是南家的极限血统撑着,她就是没死也是个残废了,所以你以为,你还能跟她在一起?”
“宫深拓,你让她流掉了孩子,就算你帮她救回南书儿,她也没有这个命来原谅你。”
“我死了,也要你痛苦后悔一辈子。”
夜空里飘荡着宫莫林大笑的声音。
他这一生成执念,就是打败他的哥哥,现在,他虽然输了,但是,谁都没有赢。
第二百七十章我求你救她
巴黎,伦敦。
仿佛是沉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书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沉睡过去了,然后随着她的眼睛的睁开,一点点的苏醒过来。
一丝光亮照在她的眼睛上,她缓缓的打开眼睛。
“书儿?”声音很近,又仿佛很遥远,这是威洛的声音。
只是,他怎么了?听上去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睁开最先看到的,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然后转过头,看到的便是她丈夫的脸,她眨眨眼,伸了个懒腰,“威洛,早上好。”
书儿威洛双手腾空撑着在她身体的两边,既不会压着她,同时也严严实实的将她的身体困到了他的身下。
她伸手去摸着他的脸蛋,有些困惑,“你怎么好像瘦了这么多?”
这是她在说话,这是她的声音,她真的醒来了。
而不是像一个死去的活人,除了呼吸,全身上下一点动静都没有,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全都听不到,也看不到。
连她一贯的笑容,他都看不到。
伸手,猛然将她的身体抱进自己的怀抱里,他的手劲极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
书儿有些吃痛,一时间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她甚至感觉到,他抱着她的手在颤抖。
“威洛,”她的声音里有一丝的惶恐,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了?”
她原本就是对情绪很敏感的人,何况这个人是她的丈夫,他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却又不顾她的疼痛只想用力的抱着她。
她安抚了几句,他还是没有要松手的迹象,于是她伸手回抱着他,想要这样的方式,安抚他身上比她还要惶恐的情绪。
她没有问,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书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麻木了,他才肯缓缓松开抱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