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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她真是亏欠甚多。
思及此,苏墨索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睁开了眼眸,伸出了如玉的修长手臂,如蛇一般轻轻揽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地坐在他的身上。
闻人奕受宠若惊,诧异地看着苏墨,“墨儿,你……”
“奕,我身子还行。”苏墨妩媚的一笑,“就是避子汤恐怕没有了,我还不想怀孕。”
“我明日去镇子的药铺给你抓药。”闻人奕心情极佳,低声在她耳畔道:“今日我小心些,一定不会弄进去的。”
“不行,这样也是不安全,还是要吃药,你一会儿就去抓药。”苏墨催促着闻人。
“墨儿,那个不安全,是谁告诉你的?”闻人奕情不自禁地问道。
苏墨但笑不语,因为是姬白告诉她的。
好在闻人奕也并没有接着追问,抱住了她,二人又是一番恩爱缠绵,还真是一个十里春风得意醉,风华绝代儿女情。
事后,闻人奕温柔的抱着她,两人这一次彻底的付出了彼此,让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而他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身上。苏墨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慵懒的打着哈欠。
闻人奕嘴唇碰触着她的耳垂,问道:“对了,你说这次你来到昆仑是因为容夙的缘故?”
苏墨微微颔首:“嗯,子……姬白神使让他来到昆仑山,利用这里的天时地利为容夙恢复血肉之躯,然后就可以与我解除本命契约了。”
闻人奕颔首道:“嗯,他的身体可以在昆仑山内彻底恢复血肉。”
苏墨低声道:“我从来不知道昆仑山有什么好处,这次过来倒是觉着有些受不了呢。”
闻人奕笑道:“任何地方都有利有弊,昆仑山中地势奇妙,至阴至阳,有冰雪,但又有地脉之火,适合在此地炼剑,也适合修养,所以的确是非常适合容夙。”
苏墨巧笑嫣然,“我们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担心的是你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可以离开昆仑?”
闻人奕道:“我眼下无事,不过我很担忧姬白师兄,他好像被囚禁了,而且据说纯阳之身也没有了,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有女人让他失去了纯阳,昆仑山所有的人都觉着不可思议。”
“……”苏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墨儿。”闻人奕忽然神色一正,肃容道,“如今你的契约立下了几个?”
苏墨尴尬的笑了笑,想到自己与姬白的关系,闻人奕如今还蒙在了鼓里,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她并不想隐瞒他什么,但姬白却说过这件事情由他而起,他会亲自同闻人奕解释,不希望她插手,她想要解释,但是不知说些什么。
“看样子,你又立下其他契约了。”闻人奕察言观色,心中已经清楚。
“其实,还没有立满呢。”苏墨抿着嘴唇回答。
“哦?”闻人奕凝了凝眉,这个女人似乎隐瞒了什么。
“那个花惜容,他是我在魔界的契约者。”苏墨这时候提起了花惜容,转移了闻人奕的注意力。
“花惜容?居然是他。”闻人奕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没想到第四个契约者居然是此人,他沉默了很久,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还是心中有些不爽快。
“……”苏墨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好。
忽然,外面传来谢双双的声音,“苏墨,苏墨,容夙赢了,你在哪里?”
第189章 恢复血脉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55 本章字数:7632
“墨儿,外面是谁?”闻人奕听着外面的声音问道。
“是谢双双,她是天空城的公主。”苏墨红唇轻启着回答。
“你居然认得了天空城的公主?”闻人奕没想到苏墨这些日子里居然交游广阔。
“她是我在妖界认识的,后来才知道她是天空城的公主,其实她先前一直在墨门呢。”
“我倒是没有留意过她,对了,你要回去了吗?”闻人奕看出苏墨似乎还有其他方面的顾虑。
“嗯,容夙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我怕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苏墨看了一眼闻人奕,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幽幽一笑道:“总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会过来寻你的。”
闻人奕并没有情绪太失落,今儿他已经非常满意,整整五次,真的是令他心满意足。甚至想起了当初二人新婚燕尔的时日,真是过得很快!
他起身穿戴衣物,从一丝不挂的狼变成了衣冠楚楚的君子,回眸道:“我送你。”
苏墨却拿出了一个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奕字,“对了,这个送给你。”
闻人奕一怔,眸子微眯,“是什么?”
苏墨笑了笑,“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次的五次算是白赠的。”
闻人奕此刻当然还是不解,不明白究竟什么是白赠?
苏墨知道若是闻人奕弄清楚了玉佩与点数之事,怕是会一时无法适应!
尤其是,如今几个契约者中点数最高的人正是姬白,正是他可敬可爱的师兄大人,如今苏墨一想到姬白与闻人奕的关系就隐隐地有些头疼。
接下来苏墨问道:“对了,奕,我在这里拿不出天书里的东西,你把此地的御剑诀告诉我吧。”
闻人奕却是蹙了蹙眉,“御剑诀只有内门弟子才可以用,如今我虽然可以御剑,却是不肯去习,因为我不愿意留在内门。”
苏墨也凝了凝眉,暗道原来如此。
虽然御剑诀什么的她学起来应该没有大问题,但此御剑诀居然是内门弟子才可以习得的,那恐怕她也不能施展,一个不慎恐怕就触动了某位昆仑山长老敏感的神经,不过倘若让要她做出一个巨大无比的机关鸟,在此地却又太显眼了。
闻人奕明白她的心思,淡淡道:“关键时刻就用冰狐吧,就是让旁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也无妨。”
苏墨慢慢点了点头道:“好。”
客栈之外,谢双双高高地抛着手中赢来的灵石,心情很是愉悦,这次赌局让她这个庄家也赢了不少,甚至还看了一出好戏,看来和苏墨在一起的时日总是与众不同,让她觉着有趣极了。
容夙也是心情极好,这次他赢了对方诸多,玉公子离开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几种颜色。
能让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面容变色,他觉着也是一种成就感。
谢双双笑着道:“阁下一日一夜就挣到了二百五十颗灵石,真是手段惊人。”
容夙傲然一笑,双手抱臂,“不过尔尔。”
他相信若是多给他一些时辰,他会爆发更惊人的能量。
然而,他目光一转,却看到了闻人奕与苏墨一同出现的身影。
二人站在一起的身形如金童玉女,恰是郎才女貌,任何人望去都觉着是一对儿璧人。
容夙不由眸子一沉,心情立刻变得糟糕无比,先前飞扬的剑眉也蹙了起来,虽然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拜过天地拜过高堂的,但是容夙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吃味,眸子里带着幽怨的气息,骨子里都散发出一股怨气,方才他为了这个女人累死累活的,这个女人却是消失的杳无踪迹,甚至一眼都没有看他,居然在这里和闻人奕幽会,简直就是活活气死他了。
这个女人心里究竟有没有他?他莫非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此刻,苏墨与闻人奕一同走了出来,苏墨并没有留意前面一脸阴沉的容夙,转身笑吟吟地道:“奕,我们这就走了,你一个人先照顾好自己。”
“嗯。”闻人奕应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她。
“双双。”苏墨徐步来到谢双双身侧,依然回身向闻人奕招了招手,让他离去。
容夙则是面无表情地跟在二人身后,表情始终阴沉,一路无言。
闻人奕目送着苏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里,他方才转身离去。
苏墨这时候方才看着容夙道:“听说你赢了。”
容夙轻轻“嗯”了一声,不过虽赢犹输。
赢了灵石,输了感情,总之他和玉公子都好不到哪儿去。
苏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漂亮的指甲道:“恭喜你赢了。”
容夙忽然斜睨她一眼,冷冷哼了一声道:“女人,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苏墨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
容夙忍无可忍地伸出修长的指尖,指着苏墨的额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一边把我们这些男人当成猴子一样耍弄,一边与闻人奕幽会,出来又是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真是虚伪!”
苏墨看着他别扭的神情,无奈地一耸肩,笑道:“好吧,你如果这么觉着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我是个虚伪的女人。”
“你……”容夙也被她说得无语,呛得不轻,有时候这个女人脸皮才是最厚的。
他伸手指着苏墨半天,最后咬了咬牙齿道:“你果然是个冷心肠的女人!没心没肺的女人。”说完,容夙抱着灵石的包袱在身后一甩,就噔噔地踩着阶梯往镇子外面走去了,嘴里犹自不屑道:“我真是不该来,做了那么多事情居然都看不到她的眼里,简直就是跳梁小丑,看见这个可恶的女人老子就心烦!”
他撇了撇嘴,先到附近小饭馆吃了一碗牛杂汤,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起来。
他舒了口气,伸手搓了搓脸,只觉着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
随后,他端着碗筷,把苏墨想象成面前这一晚汤,狠狠喝了下去。
“行行好,给口饭吃吧。”忽然,旁边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传过来。
“走开,走开,这里是做买卖的,不是你来的地方。”旁边立刻有人赶着女孩。
容夙回眸,蹙了蹙眉,正看到了白姑姑踢飞的女孩子,一脸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模样,他伸手对她勾了勾指头,“小妹妹,坐过来。”
小女孩认出了他来,方才看到他和白姑姑一起的,不过大概也是个长工,怯怯道:“大哥哥。”
容夙指了指前面的凳子,叫道:“老板,给她也来一碗牛杂汤?”
小女孩大口吃着热汤,滔滔不绝地道:“奶奶被白姑姑的人打了,病的起不来,我娘要照顾她,但是我还要出来乞讨,为了给家里省钱,给奶奶筹些医药费。”
容夙问道:“那白家的人很可恶吗?”
小女孩正要说话,旁边就有人道:“别提白家了,那是以前掌门家的亲戚,现在的恶霸,很多人都得罪不起白家人的,昆仑山总是有些败类。”
容夙心中已经明白,问道:“小妹妹,那恶妇欠你奶奶多少灵石?”
小女孩道:“欠了奶奶半年的工钱,共三十颗灵石,还有医药费。”
容夙拿出六十几颗灵石来到小女孩面前,“你拿着。”
“大哥哥,这些我不能要。”小女孩摆了摆手。
“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放心拿着,这些是从那个恶妇身上搜出的。”容夙傲娇的说道。
“谢谢大哥哥,我看出你是个好人。”小女孩睁着大眼睛说道,“不过这么多灵石我不敢带回去,我害怕路上遇到坏人。”
“放心,我送你回去。”容夙觉着这个女孩真的很是可怜。
小女孩把吃剩的半碗饭打包带着,容夙一路护送着小女孩,算是送佛送到西天,他进入院内,看了一眼小女孩的家中,果然真是家徒四壁,破破烂烂的,更不想小女孩的娘亲还是一个残疾,屋中吃剩下的饭菜泛着一股儿馊味,他捏了捏手中的灵石,最后把包袱中灵石都放了下来,“这些都给你们。”
妇人连忙道:“恩公,这些太多了。”
小女孩也道:“太多了,大哥哥。”
容夙退后一步,已经来到了院子门口,“没事,本公子留下几颗就够了,我挣钱很有本事。”
小女孩不由道:“大哥哥,你真是好人。”
容夙回了一句:“小妹妹,记着世上虽有坏人,但是好人也比比皆是。”
当容夙走出去后心情很好,暗忖:既然那个女人不珍惜他,他也无所谓,他挣了灵石愿意给谁就给谁。
另一厢,苏墨却在不远处的暗巷里站着,白皙如玉的面容她已施展出了隐匿术,没有人能发现她,但看到了容夙的作为,苏墨不由心中一动,目光微闪,没想到他一直是个口恶心善的少年。
接下来的几日,容夙回到了山腰的屋内,玉公子在比试中失了脸面,索性换了一处住所。
昆仑山这些日子也不过是讲一些简单的课程,顺便传授一些心法。
容夙这些日子都老老实实的服用丹药,接着半夜去泡温泉。
点完名后,他就努力地在镇上寻活儿干,挣了灵石就接济周围的穷人。
但他唯独对苏墨不理不睬,就是进进出出也对她冷冷淡淡的。
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在吃醋,暗忖那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哄一哄他?
直到一日,容夙挣了一些灵石后,彻底感觉到自己恢复了血脉之气,不由心潮澎湃。
三千年了,他终于再次恢复了血脉,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真的是欣喜若狂,这时候甚至想要把愉悦的心情和苏墨分享一番,然而想到那个女人,容夙忽然没有了好气,他吁了口气,静静地站在那里,当一个人孤孤单单,没有地方分享自己的心情时,那种孤寂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容夙这时候刚刚走了出来,准备去瞧瞧那日遇到的女孩,不知道一家人过得如何了?
然而当他刚刚来到巷子里,就看到外面围着一群人,其中一人正是白子修。
白子修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