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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强壮也不过如此!我虽尚未生育,却也知道婴儿都从这里生出来的,男人的家伙再长再大也探不到底!咱们女人家还不是一口照吞不误!”
田路怯生生地用手臂握拳,随意地摇晃比了比,面带羞涩道:
“我的李郎天生异禀!不能拿常人来相提并论他的家伙又长又粗,信不信由您喽!”
阿娇一看其动作,惊呼出声道:
“我的妈呀!你不会骗大姊吧?天下间真有这种男人的至宝?难怪你会心里头害怕!不过话说回来,这才是女人家的幸福泉源,听说搞得愈深,肯定会生男孩子,这个年头母以子为贵,可要恭禧你喽!”
田路也好奇地道:
“咦?男人的家伙不都是一个模样吗?”
阿娇再次抿嘴吃笑道:
“男人的家伙岂会尽然相同?但女人不怕长短,就怕坚挺如棍!我那个死鬼不过瓢柄般大小,哪有你说的如此雄壮威武!”
两个女人家边洗边谈论这档子事,再说起了生儿育女的妙方及办法,讲得乐不可支,巴不得年年得子,好兴旺家族。
两人谈得正兴高采烈之际。
一大滩黏稠的晶莹液体,突然从井中溢了出来,融合著地面上的水渍,蠕动轻滑快速而行,瞬间渗在田路和阿娇洗澡中泼洒于脚下的大滩井水,根本难以分辨出来。
阿娇感觉足底下的水突然寒冻起来,浑身打了个哆嗦道:
“路妹子!这口井水怎恁地变得如此寒冷?咱们就别再洗了,快著衣免得著凉,李村主快回来了吧?我若给他撞见了会十分难堪!”
田路也感觉有异,道:
“是呀!这口井水确实冲得十分舒服,但奇怪的是,地面的水渍特别阴冷难受,令人双足冻得发麻,太奇怪了?”
阿娇闻言就要去取搁置一旁的衣服,怎料双足好像踩在一滩黏稠水液之中,已然举步维艰,突来的变化教她惊呼道:
“哎呀!怎会这样?这是什么东西”
叫声未落,惊见地面这滩黏稠液体,忽然滚滚地激出一股水箭,化成一只晶莹剔透的纤柔玉掌,瞬间捂住阿娇的嘴巴,令其无法出声。
田路吓得赶忙用双手去拨刮阿娇嘴上的黏液,竟也被沾黏住了,无法收回手掌,正要惊呼出声时,又被手掌上迅速滑流出的一股黏液给捂住了檀嘴,同样无法出声。
田路和阿娇两人同时用力想要挣脱从地上激出的一股股黏液,却愈挣缠得愈紧,不一会功夫已被扩散开来的黏液裹住了全身,'4020。cn|txtsk'随即僵化,好像两尊晶莹剔透的雕像般伫立不动。
阿娇为黏液包裹的胴体,肌肉居然由下而上一寸寸地融化消失,骤现出一节节的白骨,片晌间已成了一具僵立的骷髅了!
田路全身包缠著盈寸的黏液,黏液也在同一时间均匀地渗入其皮肤内,并吸纳了身旁白骨所附著的黏液,令人感觉异常恐怖。
“哗啦!”阿娇的整具白骨瘫散于地。
田路本是僵然的胴体忽然伸个懒腰动了起来,双掌在乳房及身上摩挲一阵,语带不满道:
“唉!还是一具肥瘦不均的肉体,为了李色尘只好将就一下喽!待今晚他成了入幕之宾,便可以弃之不用了!”
田路如今已非田路,只是一具被“鬼淫女”妖邪所侵的肉体而已。
田路收拾一地的白骨,用阿娇的衣服包扎起来再穿上自己的衣服,出了院外,将白骨投入一处泥浆工地而没,转身回内院楼阁。
一个时辰之后。
李色尘回到内院,看见了大泥瓮装满了水,便褪去一身肮脏衣服光著身子,拿著水瓢冲洗身体,忽闻到一股血腥味,再嗅闻著自己的手臂,讶异道:
“奇怪?我只不过杀了十多名秦兵而已,现在虽然洗个凉澡,却仍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虽如此说,李色尘并不以为意,洗完了澡,穿上衣服,感觉浑身舒畅,转身迈向楼阁。
顶楼大卧房。
一股浓烈的异香充盈空间,令人心旷神怡。
李色尘藉著微弱的烛光,望见床上的田路,身上盖著一条薄被睡得正甜,为了不吵醒她,便蹑足到一只木箱旁,从中取件干净的衣服换上,走到床沿拉开薄被,正打算就寝之际。
田路忽尔掀开薄被展露赤裸胴体,迅速地翻个身便将李色尘抱个正著,螓首埋在其阔壮的胸膛,撒娇道:
“相公!满室的异香是连将军送的,您又为嫪每大人所器重,如今有个家了,妾身想替您生儿育女好让李家兴旺起来”
言罢,田路替李色尘宽衣解带,当褪下其裤子时,见其雄根天生异禀,立即喜颤颤地脱口惊叫道:
“相公好大的家伙!真是天下至宝,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这魅力,妾身得夫如此,堪慰终生了!”
李色尘闻言一呆,转为错愕问道:
“路妹!你今晚讲话的语气,让我觉得好陌生?你这几天睡觉总是背向而卧躲著我,好像怕我强迫你行房似的,为何今晚却‘性’致高涨地主动求爱?”
田路闻言一颤,忙以胴体若蛇般紧缠著李色尘,探手摸抚雄根,并在其耳畔轻声细语道:
“相公!阿娇姊偷偷告诉妾身的行房妙法,能求男得男,求女得女妾身想试试您难道不愿意吗?”
李色尘笑吟吟地伸手爱抚田路秀发,忽闻得发际飘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眉间一蹙,双眼忽尔闪动睿智异采,问道:
“喔,阿娇姊来过了吗?她跟你进了闺房吗?”
田路漫不经心道:
“相公!我们情同姊妹,妾身带阿娇姊在井边冲个凉,她洗完澡便自行回去了。您就别再分心说话,今晚就好好地爱我吧!”
李色尘抚其秀发的手掌滑至田路的私处,只闻她敏感地“呓喔”一声,随即将臀部贴得更紧,迎合他的挑逗。
李色尘双眼诡异频闪,又问道:
“咦,这处宝地的红肿居然消了?难怪你会主动示爱,难道不怕我的大家伙再次让你受伤?”
田路扭动胴体撒娇道:
“阿娇姊这几天采一些消肿的药草,教妾身敷用,所以这几天当然避著您不能行房,如今果真药效神奇地消肿妾身回想初夜的甜蜜,忍不住想要喽!”
李色尘以释怀的口气轻叹道:
“路妹!你这几天不畏辛劳地替奴兵们送饭送茶水打气,令我十分感动,我今晚当然会好好爱你,就当成一种补偿吧!”
田路乐颤颤嫣然道:
“相公!让妾身用枕头垫高臀部好让你的玉茎深入,听说这可以提高生男的机会,是阿娇姊教我的!”
李色尘嘻笑道:
“嘿!凭我的宝具还怕戳不到底?所以你的臀部垫不垫高都没有关系!”
田路闻言大乐,忙不迭地平躺床面,叉开玉腿呈现宝地;李色尘连看都不看地翻身而上,瞬间齐根而入。
田路浪叫一声,回荡空间,好似从未有过的快感,随即四肢若八爪鱼般紧缠著李色尘的魁梧躯体,并摇摆著浪臀主动迎合。
不过才数十次的撞击,已令田路亢奋异常,浪叫得满室生春。
李色尘突然抽出了雄根,令田路好似从飘然快活的云端摔下来,便以幽怨不满的口吻道:
“相公妾身正达高潮,您怎恁地突然抽身而退?”
李色尘轻拍额头赧然道:
“我突然间想到,有一件珍贵的礼物忘了送你!我去拿回来,等一会儿再继续吧!”
田路妩媚地轻咬檀唇,把四肢缠得更紧,撒娇不依道:
“您的宝具,就是上天送给妾身最好的礼物了!还有比这个更珍贵的东西吗?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妾身要您继续下去人家什么都不要”
李色尘轻拍其粉臀随即起身,并用薄被盖上她的胴体,嘻哈道:
“路妹!这件珍品若不送给你,总是挂在心头就什么‘性’致都没有了,我快去快回,反正会陪到你求饶为止!”
话毕,李色尘穿上衣裤,向著田路送个飞吻,立刻转身下楼而去。
田路双眸红芒频闪,绽放出无边地淫意,乐不可支地自语道:
“就让我多玩你几天,我还真舍不得杀你这种快感滋味,确实教奴家神往已久了”
田路掀开薄被伸展著四肢并扭动粉臀,好似欲做一番激战的姿态,为躲于窗外的李色尘看得一清二楚;他轻轻地斜翘嘴角冷笑一声,瞬间使个燕子翻身,远逸而去。
第二章妖门人猿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李色尘于顿饭时间回到闺房内,田路见他眉飞色舞地双手捧著一只红泥罐走至床沿,不禁好奇问道:
“相公!您怎恁地去了这么久?让妾身苦守闺房欲火难熬!这只是一般常见的红泥罐,看您好像当宝贝似地捧著,莫非里面藏有好东西?”
李色尘故作神秘地将罐盖打开,瞬间窜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异味扑鼻而至,田路黛眉一蹙厌恶道:
“这罐内怎会是红黑混合的黏稠浆物?尤其是那股腥味刺鼻难闻,您怎么当它是宝呢?这又是什么名堂?”
李色尘喜颤颤道:
“这是你爷爷特制的上等春药!抹在我的下体可以持久不泄,抹在你的私处可以消肿不痛,不但增加咱们行房乐趣,又保证能生男孩子。这味道虽然不好闻,但功效奇佳,所以我才拿出来试用一下,你该不会反对使用吧?”
田路闻言一双翦眸春潮涌现,忙掀开薄被大展双腿并将臀部拱高,毛茸茸的私处已见嗡合蠕动,春水涅涅氾潮了!她用手一指嫣然道:
“相公!快给我涂抹上去!您快上来可要卖力一点,今晚就要有咱们的爱情结晶,而且非男孩不生!”
李色尘用二根手指一勾罐中的黏稠浆物,随即就塞进她的春谷之中,竟令她精神亢奋浪叫道:
“哎呀!怎么热辣辣地烫人?好像有万蚁钻动,直冲花心这药效太神奇了!奴家快受不了了就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也会受不住这股热劲,请您快骑上来否则会痒死人啦!”
李色尘双眼异采频闪,乐呵呵道:
“嘻嘻有这种珍品助性,真会教你爽翻了天!但这种闺房乐事必须慢慢来,你再等我一会儿。”
田路满脸绯红吐气如兰,呓声连连哀求道:
“相公还等个什么劲?奴家都是您的人了有如此神奇的药膏助兴就不怕被戳痛了今晚任您怎么玩弄都无所谓”
李色尘忙尽褪衣裤,也用黑红黏稠药膏于玉茎上涂抹均匀,而后爬上田路的胴体,怎料她双掌迅即攫住玉茎,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下体私处猛送。
“滋——”地一声,顺溜得紧,一通到底。
田路主动地摇摆浪臀迎送,激荡得下体满潮的春谷,传出“噗啪”撞击声,回荡空间,所幸李色尘天生异禀,要不然怎堪她如斯卖劲地骚浪摆弄,岂不两三下就一泄千里了。
连番地激烈行房,田路感受李色尘的巨粗玉茎愈来愈神勇,愈来愈茁壮,她暗喜自己若非是鬼淫女的化身,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撑得住如此的巨物,哪能享受如此空前的快感。
田路心里的春潮悸动,于瞬间燃爆开来,感受李色尘下体巨物坚硬如烙铁般炽热异常,正在翻搅著桃源深谷里的一池春水,是惊奇?是烦闷?是兴奋?竟连自己也说不上来!
鬼淫女借田路之尸还魂成形,本性深具淫荡,能御百夫而乐此不疲,岂料遇上李色尘视为无上至宝,大开阴门极力逢迎。
但只片刻,更大的冲击冲向全身,立觉一股热气滚滚冲进阴门,随意游走四肢百骸;这股莫名的旖旎情愫蠢动翻腾,有如千万只雄颚利牙的蚂蚁噬咬著七经八脉,并且钻出血脉开始啃咬著肌肉。
鬼淫女刻下仿彿从九天极乐之巅,直坠九幽极苦之炼狱,她发觉浑身正逐渐僵化,情况不妙,想要挣扎出李色尘的怀抱之际——
“碰!”房门被撞开。
惊见田横领著颜北辰和杨敬,抬著一座约人高的大泥瓮闯进来,迅速将大泥瓮放置房内,并打开瓮盖。
李色尘毫不迟疑地把田路胴体高举过头,随即抛入了大泥瓮之内,颜北辰和杨敬立刻将瓮盖合上瓮口。
只听见大泥瓮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响,但只片刻便安静下来了。
田横涕泗潸流哀声问道:
“贤孙婿!我的乖孙女怎么办?”
李色尘哀伤道:
“死了!早被鬼魅杀死了!这只鬼淫女只是借用田路的尸体想来害我,若非我机警地使用五毒混液僵化其肉体,以毒性暂时封住其液态魂魄,否则让它弃肉体流泄出来,附在其他生物身上借尸还魂而故技重施,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如此耸人听闻之事,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田横强忍悲痛叹息道:
“贤孙婿!这只鬼淫女如果不马上处置,后果确实堪虞。”
李色尘双臂环抱住大泥瓮猛然抬起,飞步往楼下冲去,田横、颜北辰、杨敬慌然地紧跟其后。
李色尘抱著大泥瓮来到内院,将大泥瓮放置柴堆之上,颜北辰和杨敬忙著点燃火种,泥瓮中传出了鬼淫女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李色尘你怎么认出我不是田路本人?”
李色尘冷静道:
“田路一向叫我‘李郎’并非称呼相公!你在房中虽然点燃异香却仍然掩盖不住秀发上那股血腥味,而且昨晚还是红肿的私处哪有可能只隔了一天就消肿?你更败笔的是,竟扯出了颜北辰的妻子阿娇,只要我一查就知道你是假的田路!”
颜北辰手持火把厉吼道:
“妖孽!我的妻子阿娇呢?你把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