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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妖虫守护灵,发觉李色尘的双眼迸射出一股灵光异采,颇具神威,已然知晓这对“灵眼”能见世间所有鬼、妖、神、魔的魂魄及金身,便带著敌意,连袂凌空飞扑而去。
李色尘虽天生具有能视鬼神的“灵眼”,却因生性放荡嬉戏风尘并不好此道,尚无法修得元神出窍的本事,看见蛾、萤二妖飞扑而至,吓得躲入桌底下,令人发噱。
李色尘从桌底下,看都不看一眼,随即伸出左手乱挥,驱赶二妖,大声叫道:
“滚远一点!它奶奶个熊!我从小看著尔等这些鬼妖飞禽、走兽长大,也从没见过你们这么丑陋的虫类,我也不想跟你们攀交情、打交道,反正尔等也伤不了我!”
语音方毕。
李色尘的左掌突然白如脂玉,捷若闪电般窜出五道阴气森森的魔芒,闪烁中映辉了一尺范围,刹时四周彷若万年冰窖般寒冻;他五指魔魄的凌厉威力,吓得蛾、萤二妖扑翼惊飞躲避,各化为一道灵光钻入原来的肉身而隐。
窗外观战的长老们,只见李色尘好似受了何种莫名的压力,竟吓得钻进桌底下,又胡言乱语,如此失态,令人恐慌不已。
田横、颜北辰、杨敬三个人最是关心李色尘的安危,慌忙连袂闯入大厅掀翻桌面扶起他来,田横错愕问道:
“阿尘!怎么了?好像中了邪般有失一派掌门之尊的风范!”
李色尘茫然回过神来,环顾四周,见蛾、萤二妖已消逝不见了,这才略为宽心,也不知如何去解释这些灵异之事,只好打哈哈道:
“看那二头‘血魅鬼’扑向蛾舞、虹萤身前五尺间距,突然化为两尊红、蓝石像,是我生乎从没见过的怪事,当然吓了一跳,想趋前看个究竟,却又因酒醉滑了一跤,现在没事了!”
李色尘并不告知大家蛾舞及虹萤是“妖门”中人,以免引发恐慌,并且想要静观其变,看她们潜伏在这里的目的何在。
田横明知李色尘在胡扯,也不便戳破其牛皮,他若是不想讲出真正原因来,再问也是白问。
姬昭、魏圜、赵成三个人蹲在地上,皆以手掩鼻瞧看韩易及楚申的皮囊,只见一件仿彿千疮百孔的破烂衣服一样;这时候所有长老纷纷走进大厅,好奇地围观,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当然无一猜中!
蛾舞和虹萤的妖魂守护灵回窍之后,双双落落大方地走到李色尘身边请安,大家皆以敬佩的眼神凝望,纷纷回座,而四名舞娘又开始替长老们斟酒。
大厅上人人皆一脸惊骇的神色,将目光全集中在蛾舞及虹萤身上,希冀她们能告知刚才这诡异事件的真相。
第十六章魔手搞怪
才陨水归壑,寂然无念心。
南行有真子,被褐息山阴。
石路瑶车散,松门寒景深。
吾师亦何授,自起定中吟。
田横率先发问道:
“蛾舞!你公然挑衅韩易及楚申两人,是否早知他们就是‘鬼门’潜于本村的‘血魅鬼’?”
蛾舞坐于李色尘右侧,忙采跪姿大礼回答道:
“田老爷子!孙媳妇不知韩、楚两人原来是‘鬼门’中人,因其雄性的‘血魅鬼’破体而出才晓得的!”
田横闻言一呆,大家更是如坠五里雾中,摸不著头绪。
虹萤坐于李色尘左侧恭声道:
“田老爷子!咱们姊妹故意藐视韩、楚两人,乃因嫪侯爷早已得知情报,他们是吕不韦丞相收买的奸细,命我等找机会铲除,所以才会有轻蔑‘老奴隶’的不敬言辞,冀望各位长老海涵!”
这是机密要事,虹萤公然示众,因此博得大家的信任与尊敬,然而魏圜却疑窦丛生问道:
“两位姑娘!韩、楚既然是吕相的密探,为何会与邪恶的‘鬼门’组织牵扯在一起?莫非他们本是‘鬼门’的一份子?”
蛾舞不矜不躁地嫣然答道:
“魏老!根据嫪侯爷的情报显示,吕相和‘鬼门’的关系渊源颇深,可惜苦无明确的证据。很可能是吕相收买了韩、楚二老以后,才利用‘鬼门’邪术侵占了他们的肉体,如此就更好控制了!”
这种说法令大家顿然醒悟,并且使得人人自危,也断绝了吕不韦以后收买村中长老或者奴兵的投机份子,做为密探的便捷之路,实在高明。
李色尘双眼一抹诡异,故作嘻哈状伸出双臂搂在蛾舞和虹萤的粉肩,问道:
“唔,吕不韦权倾朝野,与列国百家的正邪各派皆有交情,他既然和邪派名家的‘鬼门’颇有渊源,不知嫪侯爷与邪派的哪家门派,建有十分良好的关系?”
坐于左侧的虹萤,举袖抿嘴斜瞅著李色尘,媚声道:
“掌门人,奴家只是一名‘剑娘’,哪能参与嫪侯爷的机密大事?这可要您亲访嫪侯爷时,自己去问喽!”
李色尘明知她们也是邪恶大派“妖门”的一份子,因为各区长老们齐聚一堂,不便当场拆穿其谎言,以免她们危害旁人;反正是冲著自己来的,日后慢慢看著办。
李色尘的思绪方落,顿觉自己搂在虹萤的左臂开始很不老实地滑在她的腰间,大展五指,不断地抚摸跪坐于小腿上的臀沟,还想一直深入她的臀沟中紧夹的那处宝地
主座后面是一道木质屏风,根本没人看见李色尘那只左掌偷香的丑态。
那只来自第三层“夜魔天”大魔王的“玉魔手”真的好色!其手掌所发出的热度及其五指施展的力道适中,连天界的王母娘娘都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一只小小的萤妖女人身。
虹萤被李色尘在大众面前从其背后猛吃豆腐,先是一愣,转为惊喜,暗叹李郎真是色胆包天,偷香窃玉的本领的确高绝,随即摆臀迎合著那两根指头深入桃源宝地,去探勘那肥腴的山谷
如此高绝的挑逗指法正在进行中,令虹萤感受舒畅无比,一股春潮不禁从下方泉涌般激喷而出
这口枯井早已无人探勘,也非一般凡人能有这种本事测其深浅,如今春液已然汩汩而出了
“喔”
虹萤双颊霞烧地忍不住轻启檀口,声若莺啼般冒出声来,浑身无力,粉肩依偎著李色尘的宽胸上,令坐于右侧的蛾舞发觉她的失态。
“萤妹你怎么了?”
虹萤浑身酥麻得根本无力回答,蛾舞只见她在桌面下的臀部不停地如浪摇摆,这正是她的金光罩门,怎会被什么东西轻易地闯入?
李色尘也满脸通红,十分尴尬,忙将搂在蛾舞肩头的右手抽回,反手擒住那只好色的左掌,要它安分一点,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左掌才这么离开虹萤的背部臀沟一下。
竟闻得虹萤骤张檀口,细声道:
“不要啊——”
这一声“不要”,真不知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偷吃她软豆腐?可能只有她自己心里有数了!
虹萤猛地回过神来,又道:
“蛾姊好厉害的‘玉魔手’!果然传言不假”
蛾舞闻言双眸春潮乍现,惊喜道:
“萤妹你真的确定是那只‘手’?”
田横在座位上望著虹萤玉颜绯红地偎于李色尘的胸膛和蛾舞在窃窃私语,便关心问道:
“虹萤!你是否受伤了?要不要请村中大夫过来检查一下?”
蛾舞忙回话道:
“没事虹妹只是有点累”
话都还没讲完——
李色尘一脸羞窘地霍然双手负背起身,掉头而去,丢了一句话道:
“我出去方便一下”
大家只见李色尘一脸古怪,一个转身随即快速离去。
但奇怪的是,大家见到他的右手居然攫擒著左掌腕,而左掌上的五指却用力地捏著屁股,这不痛才怪?哪有人会这样呢?
田横望著李色尘如此怪异的行径,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忙将大家惊讶的眼光拉回自己的身上,道:
“各位!大家亲眼目睹蛾舞及虹萤的武功了得,确有这份能力辅佐掌门开山立派。现在韩、楚两位领导人身亡了,请在三日内由他们的长老指派人选共商大计。”
韩、楚二区的长老们齐声鼓掌附议。
魏圜精明地向蛾舞询问道:
“蛾姑娘!嫪家本是出自吕相的食客随从,如今嫪家有秦国太后在背后大力支持,致使吕氏大权已略为旁落,难道吕氏不会反扑吗?不知蛾姑娘有何看法?”
论起政治,是男人家的较劲舞台,就是亲如父子、兄弟也会因重大的利益而反目成仇,更何况吕、嫪两家本是主仆关系,人尽皆知,所以这个问题引得人人注意蛾舞的回答,也视为她将来协助李色尘的一种考验。
蛾舞脸色凝重地回答道:
“魏老!奴家认为咱们‘剑尘门’有嫪侯爷在幕后大力鼎助才能成局,大家在李掌门的英明领导下,于情于理都该站在嫪家这边,责无旁贷!”
魏圜不愠不火地微笑道:
“蛾姑娘的看法,老夫不能说你不对,因为立身江湖首重情义;但是蛾姑娘可别忘了‘剑尘门’并非嫪侯爷的私人产业,嫪侯爷也不是李掌门的主公,况且李掌门乃是江湖十大名家之首‘道门’掌教黄石公的祖师伯,辈份极为崇高,并不亚于嫪侯爷,光是这一点,蛾姑娘应该心里有数!”
蛾舞闻言脸色一沉,与虹萤对望一眼,一时默然没有回话,大厅气氛顿时为之肃然。
田横眉头一蹙忙问道:
“魏老弟,你拐弯抹角到底想说什么?”
魏圜环顾大厅众长老,叹然道:
“各位!咱们各区提供子弟兵加入‘剑尘门’,想与江湖百家争鸣,必须付出生离死别的代价。然而嫪侯爷并未替秦国立下战功即能称侯,是靠什么起家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嫪侯爷极力拉拢李掌门,当然是想利用他与吕氏的‘杂门’抗衡。但大家别忘了,李掌门和吕不韦的首席军师——‘西昆剑王’虞刃寒是同门师兄弟,假如有一天吕、嫪两家起了冲突后果如何善了?”
田横却微笑道:
“魏老弟,嫪侯爷拉拢李掌门的目的,不外是有一天两家若起了冲突,就由他们师兄弟出面摆平,相信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大家所乐见其成的,也是秦国之福,魏老弟是杞人忧天了!”
赵成打岔道:
“田、魏二老的论点各有千秋,但老夫认为‘剑尘门’应采中立自主的立场,在江湖中争一席之地,不要卷进了政治漩涡。待羽翼稍丰之后,再做打算了。”
魏圜冷然道:
“赵兄的论点根本无法立足!百家争鸣的目的,皆是各为其主,意图称霸天下;众皆以背后的诸侯靠山为恃,否则将处处遭受排挤,甚至会被并吞消灭。”
姬昭排众而议道:
“各位!‘降国村’就如列国的小版图一样,只要发奋图强,团结一致对外,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现在只认同李掌门一人而已,必须由他来主持大计,我没有什么其他意见了。”
各区长老纷纷发表看法,虽然各自陈述建言,却杂乱无章,然而蛾舞及虹萤却能看出大家确实拥戴李色尘,这是开山立派的必备条件。
李色尘已出去了顿饭时间,为何还没有回来,如此争辩的场合就等他回来做个总结,否则要如何散会?
蛾舞对著虹萤使个眼色,她即知此刻是该找回李色尘的时候了,随即离厅而去。
李色尘冲出了庭院,躲在岩石堆砌的假山洞之后,找了一块拳大的石头持于右手,将左掌放置于岩地上,气呼呼地用石块猛砸了数下,竟然毫无损伤。
李色尘对著左掌怒目横生,斥责道:
“操你个祖宗十八代!打从我七岁起,你就时常掀女孩子的裙子;十二岁起,你又常常莫名其妙而无预警地去偷摸女人家的屁股,害我背负了‘小色鬼’的臭名!如今又故技重施,好在我机警才没有当众出丑,我是前辈子欠你的呀?让我如此难堪!”
李色尘的左掌居然不听使唤地闪躲其右手石块的攻击,突然间攫住了胯间的生殖器,令他再也砸不下去,否则真会“完蛋”了。
李色尘感觉一痛,面红耳赤咒骂道:
“你又搞什么鬼?快放手!”
那只“玉魔手”居然在生殖器上又捏又挤地套动,看起来就像李色尘在自渎一样,怪异非常。
不瞬间,胯间的龙杵勃然而怒,撑得裤裆好似一座小帐篷,而“玉魔手”仍然紧握不放继续玩弄,又好像欲对李色尘暗示些什么事?
李色尘知晓“玉魔手”不畏刀剑的刚猛,想不到操作自己的龙杵居然如此地温柔摩挲,难怪一般女子无法抵挡它的五指魔力?令他油然而起一股性冲动,全身酥麻地浑然忘我,瘫坐于岩面上。
李色尘大呼受不了地沉吟舒爽一声,全身打个颤抖,叫骂道:
“他奶奶个熊!别搞了我虽对女人有‘玉箫不泄’的本领,却难挡你‘魔手’的能耐你再套动,裤子可是粗布做的,会弄伤了我的家伙等会儿丢精弄湿了裤裆怎么出去见人?我已经知道你的用意何在了还不快停手!”
“玉魔手”果然听话地离开胯间,却于岩地上弹指而出四个字——以欲降妖。
李色尘与“玉魔手”本为一体,有心连心的默契,当然了解他的用意,但其行为太粗鲁了,时常用无法理喻的手段来预警,有时确实令人啼笑皆非!
李色尘还是抱著怀疑的态度问道:
“这招有用吗?会不会因你太好色了故意诓我去做?”
“玉魔手”又伸指简捷写道——肉体有效!
李色尘一看就懂,明白只要是女人的肉体,绝难逃其魔手的淫威,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