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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婷父母商量几句,表示愿意出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观也不觉得意外,立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聊了两句,王观就结束通话,回头说道:“稍微几分钟,他马上就过来。”
“小王,谢谢你了。”
黄父有些感激,同时打听道:“对了,你觉得这样的东西,大概能值多少钱?”
“这个确实不好说。”王观沉吟道:“决定每件东西价值的因素很多,比如说年代、质地、品相、珍稀程度等等……”
“先说年代,从这个银壶的器形来看,应该是宋代银执壶,品相大致保存良好,没有出现严重的损伤,加上它的特殊功能,算是比较难得的东西。”
解释了下,王观笑道:“类似这样的金银器物,而且品相不差,就算是在古代也属于珍稀的东西,价格肯定不低的,起码值几十上百万吧。”
“一百万……”
黄婷父母喜形于色,也颇为满意这样的价格。
实际上,这个价格,王观还是有些保留了。毕竟,这种鸳鸯转香壶,属于比较偏冷门的物品,市场上没有具体的实物参考,真的不好定价。
况且,金银器物的价值,整体来说比不上陶瓷玉器。主要是金属材料的东西,很容易出现腐蚀锈化的现象,不容易保存,很多人不想收藏。市场的潜力不足,自然影响它们的价格。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有些精美的金银佛像,在拍卖场上非常坚挺,经常拍出几百万,几千万的价格。不过,这个银执壶应该不属于这个范畴。
就在王观给众人科普知识的时候,底下门铃响了,王观和彭诚下去迎接,很快就引了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进来,正是李逸风。
“这是李先生……”
“我朋友的岳父黄先生……”
王观为双方引见,然后大家寒暄客套起来。
片刻之后,李逸风就有些期待道:“王观,你说的鸳鸯转香壶在哪?”
“就是这个!”
王观指手一指,微笑道:“别看它表面灰蒙蒙的不起眼,实际上是银质的。遥想当年,看到这样银光闪亮,洁白如雪的银执壶,谁能料到它暗中杀机。”
“要知道古人认为银是可以验毒的,用这样的东西装酒,大家肯定不会怀疑什么。然后一按机关,倒出一杯毒酒,立刻杀人于无形。”
王观有些感叹道:“这么精妙的东西,制造者的初衷本是好的,就是为了服药方便而已,有些人却偏偏用来干坏事,累得这种壶的名声也毁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给你介绍个人
其实,历史上也有许多精致巧妙的玩意,蕴含了许多科学技术。可惜,这种的东西由于种种原因失传了。有的东西因为战争的缘由,技术失传。有的东西却是被士大夫认定为奇技银巧,大肆评击,不断的打压,最终导致后继无人,鸳鸯转香壶就属于后者,对于这种要人命的东西,许多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斩草除根都来不及,怎么会允许这种技术传承发展。当然,使用的人也有意识的保密,如果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这样的招术就不灵光了。
所以,千百年来,鸳鸯转香壶的技术原理非常隐秘,直到受到现代小说、影视的影响,才弄得人尽皆知。不过,大多数人都以为是虚构杜撰的东西,或许不知道有实物的存在。
现在看到实物,李逸风也有几分激动,拿起银壶仔细打量,反复研究内部的机关,好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觉得怎么样?”王观笑道:“执壶搁置太久了,银质有些氧化,买回去可以通过化学手段清洗干净,马上就恢复闪亮的银光。”
“嗯。”
李逸风轻轻点头,直接说道:“东西我要了,多少钱?”
“这个,你要和黄先生商量了。”
王观笑了笑,特意走开几步,让他们两个讨价还价。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参合,免得曰后有人觉得自己吃亏了报怨起来,那他就两面不是人了。
适时,趁着李逸风和黄婷父母磋商价格的时候,王观走到纸箱旁边观看最后一件东西。那是一个扁长的竹板,他拿起来打量,才发现是个臂搁。
臂搁是一种文房用具,在文人的书案上经常可以见到。由于古代文人书写的时候,习惯是由左往右挪动,把臂搁放在纸上,垫在胳膊下头,就能够防止墨迹粘在衣袖上。另一方面,垫着它书写的时候,也会使手腕感到非常舒服。
反正,古人的文房用具,可不仅笔墨纸砚四样那么简单。书房里的玩意儿很多,如水呈、镇纸、笔架、墨床、砚滴、印盒、印章、香炉、笔筒等等,都是文人经常用到的东西。
当然,某种程度上,这些辅助的用品,也算是奢侈品吧。毕竟,除了笔墨纸砚四样东西以外,其他东西算是可有可无,属于锦上添花的物品。一般来说,比较讲究,有些情趣的文人才会使用各种玩意儿。
不过,从各种玩意儿的材料,就可以知道使用者的身份地位、经济实力。以臂搁为例,材料极多,有竹子、黄杨木、紫檀、紫砂、红木、象牙等,其中竹子是最为常见的。不是竹子风雅,主要是竹子取材容易,价格最便宜实惠。
现在王观手上的这个笔搁,就是竹子质地的,大概有二十四五厘米长,七八厘米宽,淡黄的颜色,凸起的竹面上还有一首诗。
“窗竹影摇书案上,野泉声入砚池中。少年辛苦终事成,莫向光明惰寸功。”
这首诗不是流传千古的名句,王观也不知道作者是谁,但是从内容形式来看,这是一首劝学诗,激励人奋发读书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内容健康,具有积极意义、促进作用。反正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意思差不多。
在诗的另外一面,就是与诗相对应的竹刻图案。图上是半圆形窗口,窗外有一丛摇曳的竹叶。远处是山,山中有泉,山峦连绵起伏,十分雅致。王观仔细打量,感觉竹刻的雕工流畅舒展,只是单调的浅刻而已,就有种栩栩如生的意境。
这件臂搁,王观只是粗略的看了两眼,总体的印象不错。不过,好像没有落款,当他再准备仔细打量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又响了。
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母亲的来电,王观急忙接听起来:“诶,妈,是我……我在彭诚的家里,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是烟茶糖果又没有了吧。”
“不是,有急事,你赶紧回来……”
母亲郑重其事道:“快点,要是回来晚了,你别怪我唠叨。”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王观一怔,随手挂了电话,脸上若有所思。
这时,李逸风和黄父也谈妥了价格,看两个人笑容满面的模样,就知道他们都十分满意。至于鸳鸯转香壶的价格,王观也没有多问,只是笑呵呵告别道:“诸位,我妈叫我回家吃饭,就不多留了……”
“不是说好在这里吃饭的么,怎么就要走了?”彭诚皱眉道,有几分不满。
“估计是有什么事情,已经勒令我回家了,不走不行啊。”王观解释起来,然后指着臂搁说道:“对了,这件东西不错,是古代文人的书房用具,十分清新素雅。可惜没能好好的保管,使得竹质有些干涩了。以后要注意才行,免得开裂了,影响价值。”
“知道了,谢谢你了,小王。”黄父感激道。
王观摆手笑道:“不用客气,应该的……”
“小王,你要是喜欢这块竹板,那就送给你了,算是谢礼。”黄母豪气道,看来鸳鸯转香壶的成交价格应该很让她满意,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大方。
“呃……”王观一怔,看了眼彭诚,轻笑提醒道:“伯母,这东西价格不便宜,至少能值五六万呢。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这么值钱?”黄母很惊讶,不能理解,一块竹片怎么能值那么多钱。
“这叫臂搁,是古代文人放在书案上的玩物,经过文人曰夜摩挲,竹质就变得光润起来,久而久之就有一种神采韵气。由于竹子姓凉,每到炎暑或心烦意乱的时候,触摸轻枕清凉的臂搁,就能够使人心平气和、修心养姓,所以深受文人的喜爱。”
王观微笑解释道:“而且,竹刻的东西也比较稀少,这与它的保存不易有关。毕竟竹子比较容易开裂,而且在使用的过程中,也比较容易出现磕碰损伤的情况,甚至直接毁坏了。所以保存完好的臂搁,价格贵点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
黄母恍然大悟,自然而然的把臂搁收了回来。旁边的黄父见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而彭诚和黄婷更是非常不好意思,感觉有些丢脸。
对此,王观也无所谓了。毕竟没有顺水推舟接下东西,决定开口提醒的时候,就应该会预料到有这种情况发生。当下他淡然微笑,就挥手告别而去。
随后,王观出了门,招了辆车,三五分钟就回到家里。这个时候,家里的客人比较少了,毕竟都快中午了,有的人肯定回家吃饭,不过有的人却留了下来。
来者是客,当然不可能赶人走。所以这两天,每当午餐或晚餐时间,厨房总是热火朝天,单单是炒菜就要两三个小时。
和以前一样,王观走了家门之后,马上就能看到父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另外还有一帮人在客厅、走廊通道抽烟喝茶聊天的场景。
“阿观回来了……”
“快点上二楼,那里有人在等你呢。”
此时,看见王观回来,这些人脸上纷纷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见此情形,王观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神态自若朝众人点了点头之后,就举步上了二楼,那里还有一个小型的客厅。
走了几步,王观来到了客厅门口,就看见几个人在里面聊天。其中母亲和一个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两人看起来很亲密。就在这时,年轻女子柔声细语的在说什么,逗得母亲喜笑颜开,十分的高兴。
“笃笃……”
王观伸手敲门,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阿观回来了。”母亲顺势看了过去,发现王观的身影,笑容更加浓郁了,急忙站起来说道:“你快进来,给你介绍个人。”
“妈,你不用介绍,我们认识。”王观淡然道:“你说对吧,小艳…姑娘。”
“是你……”
同一时间,年轻女子眼睛露出惊骇之色,脸色红白交叉,变换不定。
“元旦的时候,你们不是没见过么?”母亲当然觉得很奇怪,有些狐疑道:“难道说,你们是在骗我?”
“妈,你别多问,回头再和你解释。”王观随口道,没有打算明说,免得大家尴尬。
“我现在就想知道。”母亲眉头一皱,忽然笑道:“我明白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谈什么恋爱自由,估计是见过面了,却没告诉我们,反而在私下偷偷交往对吧?”
“妈,你胡说什么。”王观有些哭笑不得,根本不知道母亲哪来这种奇葩的想法。
“那你就告诉我原因。”母亲有时候也十分固执,喜欢追根究底。
王观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瞥视。
刹那间,年轻女子起身,匆忙说道:“阿姨,我有事,就先事了。”
说话之间,年轻女子快步向门外走去,经过王观身边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充满了懊悔、怨气、不甘,以及点点感激。
不管怎么说,王观没有当场解释,算是给她保留了一些面子。随之,年轻女子低下了头,步伐飞快,转眼就下了楼,然后在一帮人错愕的目光中,消失在门口。
“小艳、小艳……”母亲回过神来,在二楼窗口叫唤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随即,她立刻回头瞪眼道:“王观,你跟我过来!”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要坦白!
说话之间,母亲走到了阳台,一脸的怒容,十分生气。看见王观跟了上来,她立即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王观装傻道:“人家有事要走,总不能阻止吧。”
“少给我装。”母亲哼声道:“当我们是瞎子么,看不出蹊跷来?”
“既然你目光如炬,看出蹊跷来,那就不用我再解释了。”王观笑呵呵道。
“长大了,翅膀硬了,知道嬉皮笑脸糊弄人了是吧。”母亲生气道:“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是来干什么的?”
“那你又知不知道,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王观反问道。
“什么?”母亲愣住了,惊疑道:“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王观无奈道:“妈,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自己儿子么?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彭诚也可以作证。”
想到年轻女子的反应,母亲有些信了,皱眉道:“她怎么能这样做……唉,算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不省心。”
母亲唉声叹气的摇头,放过了王观,出去招呼客人了。
适时,王观松了口气,也回到了房间。趁着还有些时间,他打算看看在警局之中带回来的那块石头。实际上,在拿到这块石头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东西不对。
主要是重量的问题。一般来说,如果是单纯的石头,那么分量肯定非常的沉,可是王观就是感觉这东西压手而已,没有想象中的沉重。
此时此刻,王观仔细打量石块,然后拿了条破毛巾用力的在石头上摩擦,打算把依附在石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