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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果见萧不二在前,终南二老在后,往自己这边走来。
岳小龙慌忙迎了上去,双手抱拳道:“武林后学岳小龙见过二老。”
左首老人问道:“这后生是谁?”
萧不二道:“他就是武林盟岳盟主。”
右首老人打量了岳小龙一眼,哼道:“年纪轻的很。”
萧不二接口道:“盟主以天下安危为己任,有志不在年轻。”
说话之间,陆连生、杨永泰、万少失三人,李同终南弟子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施利。
左首老人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去,老夫有话问他。”
终南人果然一齐退了下去。
左首老人目光冷厉,看到地下躺着钟子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劫持敝派掌门
人,意欲何为?”
岳小龙笑道:“二者误会了,贵派钟掌门人,是在下从葫芦谷救出来的,他只是中了迷
人草之毒,昏睡未醒。”
左首老人哼道:“你要手下劫夺本门古玉令箭,就是和终南为敌。”
萧不二大笑道:“江湖上都说终南二老是九大门派中硕果仅存的二位前辈,德高望重,
坐镇终南,是终南之福,不想竟是如此不通事理!”
左首老人怒目道:“你说什么?”
萧不二道:“方才有人假借古玉令箭的权威。残害同门,小老儿只是奉盟主之命,把玉
令取来,也是为贵派好。”
岳小龙道:“萧护法,你把玉令交还二老,免得二老误会了。”
萧不二嘻的笑道:“你们现在相信了吧?小老儿早就说过,见了盟主,自会把玉令奉
还。”
说着把古玉令箭递了过去。
左首老人面情庄重,把手中朱漆杖,往地上一插,双手接过玉令,收入怀中,一面拱拱
手说道:“老夫代表终南派,向岳盟主致谢。”
萧不二心中暗道:“他们竟然这般看重玉令。”
岳小龙连忙还礼道:“老丈好说。”
右首老人道:“诸位远上终南,究有何事?”
岳小龙道:“在下久闻终南二老之名,特来拜谒。”
右首老人哼道:“说得好听,那姓萧的说你求见老夫兄弟,还和终南派有关?”
岳小龙道:“正是如此。”
右首老人道:“究竟何事?”
岳小龙回头朝萧不二道:“萧护法过去把钟掌门人救醒了。”
萧不二答应一声,从身边掏出一个小小磁瓶,正待朝钟子期走去。
右首老人喝道:“且慢!”
萧不二闻串停步,笑了笑道:“你不要小老儿把他救醒么?”
右首老人道:“终南门人,从不眼外人炼制之药。”
谷灵子大笑道:“中了迷人草毒,须昏睡三昼夜方能醒转,不用咱们的药丸,你们能把
他救醒过来么?”
右首老人冷冷的道:“那是终南派的事,就算无法把你救醒,就让他睡三昼夜好了,岳
盟主有话只管清说。”
岳小龙暗自忖道:“终南派墨守成规,连二老都是这般固执。”心中想着,一面说道:
“那也好,萧护法,暂时不用喂他解药了。”接着朝终南二者说道:“二老可知三年前九大
门派集会桐柏之事。
右首老人道:“老夫见长是问你们远来终南,究是为了什么?谁问你三年前桐柏集会之
事?”
凌杏仙听他口气不善,忍不住道:“我们此来,只是为了想把贵派从沉沦中救出,你当
是恶意么?”
右首老人哼道:“小女娃好大的口气!”
左首老人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知终南如何沉沦了,要岳盟主赶来相救?”
他因岳小龙方才命萧不二交还玉令;口气较为和善。
凌杏仙道:“这事就和三年前桐柏之会有关。”
岳小龙怕凌杏仙在语言上,和二老冲突,忆道:“妹子,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一面
括目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自称铜沙岛主的人,在铜沙岛开创朱衣
门,!”
邀武林各大门派,参与他们开山大典,贵派曾派门下弟子扬宏勋和姚玉琴二位参与典
礼……”
柯景星怒声道:“但杨宏勋和姚玉琴二人,在中途就被彩带魔女掳去了。”
岳小龙道:“彩带门主就是家母。”
左首老人援着白髯,点头道:“此事老夫已听掌门人说过。”
岳小龙道:“家母预料铜沙岛开山大典,必有阴谋,因此暗中劫持了贵派和华山门下两
个人,改由家母另派门下弟子,持函赴会。才知当时参与各派人士,悉被钢沙岛留下,其中
包括少林智通大师,武当天鹅子等人,会后回来的,都是由铜沙岛主门下所伪装……”
左首老人道:“此事只有彩带门主知道么?”
岳小龙道:“在银沙岛开山大典上,铜沙岛主要门人逐个表演九六门派剑法,然后再由
他们门人把几大派剑法,—一破去。”
右首老人脸色微变.问道:“终南剑法,也被破了么?”
岳小龙道:“九大门派剑法全被破了,贵派剑法自然也破了。”
他此话一出,只听得终南派人,个个现出不信之色。
左首老人道:“你说下去。”
岳小龙道:“假扮智通大师和假扮天鹤子的贼人回到少林、武当,就把铜沙岛大会上九
大门派剑法被破之事,禀告了掌门人……”
左手老人一扬手道:“且慢,既是铜沙岛门人所假扮,如何肯把这一秘密说出来呢?”
岳小龙道:“这就是他们的阴谋。”
左首老人道:“什么阴谋?”
岳小龙道:“他们说出几大门派的镇山剑法被破,九大门派自然必须急谋补救,这就促
成由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联名邀约其他七大门派掌门人集会桐柏了。”
左首老人道:“他们目的何在?”
岳小龙道:“藉九大门派掌门人聚会之际,一举把九位掌门人除去,掌门人死了,铜沙
岛门人假冒的天鹤子,智通大师,顺理成章就可继位掌门人了。”
左首老人道:“那也只有少数几个门派,九大门派与会的人,未必全能继任掌门人。”
岳小龙道:“九大门派中,其实已有几个门派的掌门人,是铜沙岛的人了。”
右首老人张目道:“谁?”
岳小龙道:“二老且听在下说下去。”口气一顿,接造:“九大门派集会桐柏、铜沙岛
的阴谋,旋即被家母所获悉,于是暗约八卦门欧阳大侠、峡山谢观主,告以实情。再由欧阳
大侠和谢观生预先通知了少林大通大师,武当天宁子,并在会上当场揭穿此一阴谋,证明了
智通、天鹤子二人,确是贼徒所乔装。”
左首老人道:“后来如何?”
系小龙道:“铜沙岛贼人精擅易容之术,家母有鉴于此,早已命丁守福准备好了易容药
水,请与会之人,当众以药水洗脸,证明真伪……”
右首老人颔首道:“如此一来,贼徒就无所遁形了。”
岳小龙道:“当时贵派钟掌门人就力持异议,他认为此举有辱各大门派掌门人的尊严,
当场就拒绝了。”
右首老人道:“后来如何了?”
岳小龙道:“大家因此引起争执,贵掌门人一怒之下,拂袖而起,虽经几位掌门人拦
击,仍被他夺围逃脱。”
右首老人听他说出“逃脱”二字,甚是刺耳,口中不禁沉嘿了一声。
岳小龙续道:“但他终于为家母所擒,押到会上,经药水洗去脸上易容药物,赫然竟是
铜沙岛主的独生儿子齐少宸,而且还是那次桐柏大会的幕后主待人……”
所有终南派的人,听到这里.不禁全都变了脸色!
但却只有柯景星一人点点头,朝终南二老躬身道:“不错了,弟子细想起来,那时确实
觉得掌门人言行举止,和往日有异。”
他此话一出,听的岳小龙心中大为纳罕,暗想:“难道他不是无名岛的奸细?”
左首老人道:“你为何不早说?”
柯景星躬身:“弟子当时只是有此感觉而已。”
左首老人脸色凝重.回头道:“齐少宸既为令堂所擒,后来如何处置了?”
岳小龙道:“结果被铜沙岛假扮虎嬷嬷,把他骗走了。”
左首老人道:“岳明主认为钟子期仍是齐少宸改扮的么?”
岳小龙道:“事隔三年,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据家母当时推测,贵派钟掌门人可
能……”口气微顿,但没有再说下去,接着道:“因此事内情复杂,在下也难下断语,找上
终南,只是想把此事始末,奉告二老而已。”
左首老人目光炯炯,直注在岳小龙脸上,问道:“令堂如何推测?”
岳小龙道:“家母和八大门派掌门人的推测,贵派掌门可能已经遇害了。”
左首老人身躯微震,沉吟了一下,伸手指指躺卧地上的钟子期,凝重说道:“岳盟主能
否立时把他救醒,老夫有话问他。”
岳小龙道:“此事容易。”回过头去,朝萧不二道:“萧护法,现在可以喂他解药
了。”
萧不二道:“属下想到了一件事。”
”岳小龙道:“萧护法请说。”
萧不二道:“方才咱们要把钟掌门人救醒,乃是怕终南二老不肯轻信,要他自己说出
来。现在终南二老既已相信,属下之意,觉得还是先把他脸上易容药物洗去了,看看他究竟
是可人,再喂他解药不迟。”
他这番话,说的虽极为合理,但其实他心中有个不解之谜,就是钟子期既是无名岛的
人,从柯景星的言行举动上看来,分明是他同路人,那么柯景星何以要夺取终南古玉令箭,
暗害钟子期呢?”
他心有所疑,又暗中询问了夏缘楷,但夏缘楷是青衣堂的总管、青衣堂执掌的并非九大
门派的事,是以也向不出所以然来。因此才主张先洗去钟子期脸上易容药物,看看他是谁再
说。
岳小龙听他说的也是道理,回头望望终南二老,说道:“二老意下如何?”
左首老人道:“也好,不知岳盟主可曾带有洗容药物?”
萧不二耸耸肩道:“杜堂主,你的生意来了。”
邋遢道士笑了笑道:“贫道这点小玩艺,还是从丁老福那里偷学来的”
当下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小酒杯,再从腰间解下酒葫芦,倒满一杯酒,“咕”的喝了一
口,约摸剩下小半杯。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磁瓶,用指甲挑了少许药未,和入酒中,收起
磁瓶,一面说道:“还得等上盏茶工夫,让药末全化开了才管用。
说完,把小酒杯往地上一放,举起葫芦,自顾自咕都咕都的喝起酒来。
萧不二耸耸肩道:“原来你是个这遏酒鬼,大家都等着瞧你的,你倒独个儿喝起酒来
了。”
邋遢道士喝了一阵,用衣袖抹抹嘴角,笑道:“你要是嘴馋.也唱上一口润润喉咙。”
萧不二嘻嘻笑道:“咱们这一行祖师爷规定下来,什么嗜好都不要紧,就是酒沾不得
唇,你若是贪杯中物,摸到人家梁上,醉眼模糊,一个不小心,就非栽下来不可。”
他这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邋遢道士塞起葫芦,说道:“不喝拉倒,贫道这酒是一钱七分银子一斤的上好陈年花
雕。”
说着翻起道饱下摆,撕了一小块棉花.伸手取过小酒杯,朝钟子期身旁走去。
大家都急于想知道钟子期的真假,尤其是终南派人,更急着想看这位假掌门人究是何
人?因此场中数十道眼光.全都集中在邋遢道土一人身上。
只见邀遏道土不慌不忙,走近钟子期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一手在钟子期颊上,按了几
按,然后又仔细的察看了他发际.耳根、头颈等处.点点头道:“此人易容之术,倒是高明
的很,差非早已知道他是伪装,真还不容易看的出来呢!”
口中说着,一手用棉花蘸着药酒.在钟子期脸上,轻轻抹了一层,抹后,双目紧盯着直
瞧。
大家看他抹上了洗容药酒,钟子期脸上丝毫没有异样,心中暗暗惊讶:“莫非他是真的
钟子期?”
邋遢道上似乎也有些奇怪,棉花蘸满药酒,又在他脸上轻轻抹动,但钟子期毫无易容的
迹象!”
这回邋遢道士也大感意外,只要是易了容,最高明的易容术,也决不会洗不去的。心中
暗想:“此人明明是无名岛贼徒所乔装,他脸上易容药物,怎会洗不掉的呢?”
他心中越想越奇,仔细察看钟子期的脸上,经过二次用药酒洗脸,依然如故,看不出那
里有丝毫不对!
邋遢道主暗暗皱皱眉头,付道:“看来我老社今天是栽定了。”
他心中自然不信这钟子期会是真的、因此第三次用棉花蘸着洗容药酒,不觉手指用力,
朝钟子期脸上重重的指抹。
要知江湖上一般洗容药剂,为了要消除脸上易咨药物.自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