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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林血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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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看那告示,上面说,虎威镖局威镇四海,生意兴隆,各方客商托保之物品银两越来越多,故人手顿感缺乏,特招镖师、镖伙,视应聘者武艺高低录用,按职给俸禄云云。
  这告示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他想,自己没有什么武功,这镖师不当也罢,至于镖伙,倒正适合。
  他便进了大门,在帐房处挂了名。
  帐房处的人说,报了名就到第一进院里,由镖主考较武功,合适者当场录用。
  走进院里,天井宽大,已挤满了应招的人,天井中间,正有一人在练一趟刃法。
  天井上方,石阶上支着一排太师椅,坐着几个锦衣罗缎的爷们,想是镖局的镖主镖师们。
  他翘首瞧中间的人舞刀,旁观者不时喝采助兴,热闹腾腾。
  忽然,有人拉他的袖子。
  转头一看,是个年龄比他小的半大小子。
  这小子两只圆眼,一只翘鼻,笑起来有两个圆窝,这会儿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喂,你来应考么?”
  陈野点头,“是,你呢?”
  “我也应考。你会武功么?”
  “不会。”
  “不会你来干什么?”
  “当个镖伙。”
  “和我一样,都是一付倒霉相。”
  “怎么倒霉?”
  “当个镖伙,一月二两银子,当个镖师呢?每月二十两、三十两,银两多不算,骑着高头大马,有多威风?你说呢?”
  “那你为何不考镖师?”
  “咳,你这人真是,我小六子武功不行啊,不配当镖师。”
  这时,只听坐在厅前石阶上的一人道:“还有没有考镖师的?”
  没有人再答应,镖师们议论了几句,便考镖伙。
  考镖伙的人多,按名册一个个念了名字,让他们站到院子中间,亮亮相,试试拳脚。
  小六子报名在前,先上场应试。他打了一趟谭腿,腰腿十分灵活。
  坐中间的镖主道:“郑六子是块练功的料,留下指点指点,定可当个好镖伙。”
  其他四人也都赞同,小六子就被录取了。
  轮到陈野上场,他不知打什么拳好。灵机一动,他把连日来瞧人家拼斗学来的招式瞎拼凑比划了十几招,便停下了。
  他不好意思比划师傅教的玩意儿。
  没想到他拼凑出来无头无尾,就是说既无起手式也无收止式的招式,却惊动了五位镖师,一个个满脸惊奇地瞧着他。
  镖主颜世良问道:“这位兄弟,令师是谁?能告诉在下么?”
  陈野回道:“没有师傅。”
  “那……请问小兄弟的这些招式……”
  “啊,是我瞧见人家练功记下来的。”
  颜世良不由点点头:“好悟性,就留下吧!”
  小六子高兴得直拍他的肩膀:“这下好了,我们两个就做个伴吧!”
  不多一会,他俩被安排在侧房一间小小的房里住下,床铺被盖齐全,不用操心。
  第二天天不亮起床,新招的镖伙被叫到院中练拳,教拳的是本局镖师。
  练完拳,有稀饭馒头,不限量,只管吃。
  接下来又有镖师给他们讲走镖的常识,当个镖伙该干些什么,等等等等。
  眨眼间过了五天,听说新招的镖伙马上就要派差出镖,把陈野和小六子喜欢得要命。
  这天中午,吃完饭,小六子约陈野到他家看看,他只有一个不满五十岁的娘,说是要把局里发的银两送给娘去。
  还未出门,就见一伙人,扶的扶,搀的搀,刚从大门进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们?
  原来他瞧见的正是八臂神偷牛三一伙,除了皇甫霓虹、黄烈、黄霞具是手腕上缠着白布,其余人似乎伤得更重,都由镖伙们扶着,而镖主颜世良则跟在后面,不时叫人小心搀扶。
  皇甫霓虹首先瞧见了他。
  “喂,野哥儿!”她站下了,“你在这里?”
  陈野回道:“皇甫姑娘,你们这是……”
  “啊,差一点就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呢……”皇甫霓虹说着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陈野大惊:“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黄烈不高兴地停下来道:“霓虹妹妹,快到后院治伤吧,与他说这些何用?”
  皇甫霓虹道:“野哥儿,家父伤势颇重,我等一下来找你,好么?”
  陈野道:“姑娘请便,在下当了镖局的镖伙,就住在顶头那一间,有事只管吩咐。”
  皇甫霓虹点点头,进厅堂旁边的侧门,人第二进院子去了。
  小六子拐了陈野一下:“你与这位小姐相识?”
  “是的。”
  “啊哟,真好福气,这位小姐对我们下人挺和气呢,好人好人,难得难得!”
  陈野道:“什么下人不下人,我问你,还去么?”
  小六子道:“家不远,很快就回来,误不了的,快走!”
  二
  皇甫霓虹没有来找陈野,仅是后院的仆人来把他叫去,说是奉镖主之命。
  后院房屋虽然不多,但却有个小花园。
  为这伙败兵设的洗尘宴安置在花园里,陈野去时,晚宴已经收场。
  因为伤者多,众人均无心吃喝,只应个景便草草终席。
  皇甫霓虹坐在一条石凳上,黄霞、黄烈兄妹和何玉龙也在。
  一见他来,皇甫霓虹便站来道:“野哥儿,牛大哥想见见你。”
  “牛大哥在哪里?”
  “跟我来”
  皇甫霓虹引着他,来到一座小楼。
  牛三和无极叟皇甫敬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同处一室。
  两人均受了内伤,伤势不轻。
  陈野向无极叟见过礼,又探问牛三伤势。
  牛三斜靠在床上,脸色蜡黄,见了他一笑道:“老弟,想不到会在开封见到你,这一向可好?”
  “陈野道:“兄弟倒无事,不知牛大哥受了什么伤?”
  “一言难尽。小兄弟,实话告诉你,我这条命只怕留不住了,上次把小兄弟拖进这趟浑水,实在不该,小兄弟,只有请你饶恕……”
  “咦,还提这事作甚?大哥,你们遇到强人了么?”
  “不错,这强人厉害得紧,皇甫老前辈、铁扇先生等无不重伤,只有几个年轻人没事。”
  “强人是谁?”
  “小兄弟,这些事与你无干,别问吧。倒是和你从沁河镇别后,你这一向怎么过日子的?”
  这话也是皇甫霓虹想问的。
  陈野把所有经过讲了,至于为什么从碧痕庄出走,就略去不说.牛三越听越惊讶,听完问他:“小兄弟,你说你在太原见到了萧强老爷子?”
  “是啊。”
  皇甫敬道:“小子,你是不是在瞎说?”
  “啊,这话从何说起?”
  牛三道:“小兄弟,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咦,牛大哥,在下不明白你的话,谁会教我、又何西教我?”
  皇甫霓虹也激动万分:“野哥儿,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陈野满头雾水道:“怪事,怎么在下说话就没人信。牛大哥把我扔给钱达仁、韩天贵他们,他们硬要我说与牛大哥一伙,我实话实说他们就是不信,想不到现在轮到你们不信我的话了,真是奇怪已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在下也不知前生作了什么孽,现世受到如此报应,也罢,既然不信我,“那么告辞了。”
  他伤心已极,站起来就往外走。
  皇甫霓虹跳起来把他拦住:“野哥儿,你别生气,你不知道,你说的话事关重大,非同小可,故此多问你几句,我是相信你的话的,半点不假……”
  牛三也道:“小兄弟,且请坐下,皇甫姑娘已经告诉你,你说的事十分重要,我也相信你的话,万如计较刚才的言语才好。”
  皇甫敬仍不放松:“你的话有人证明么?”
  皇甫霓虹道:“爹爹,你……”
  陈野虽不明白,但领会到其中的曲折,便道:“前辈,丐帮帮主何泽与胖和尚德恩与萧老先生的孙女湛蓝姑娘,合斗白飞马,前辈可差人到太原一问便知。”
  皇甫敬不言语了,的确,丐帮帮主瘦金刚、胖佛爷德恩在江湖上名头极响,这小子不是江湖人,编造不出这种谎言来,再说请人到太原找瘦金刚一问,也就可以证实。
  他于是叹了口气,和缓地说道:“野哥儿,你知道么?老夫就是被萧强打伤的,所以你的话5!起了我们的猜疑。”
  陈野大惊:“前辈,那是什么时候?”
  皇甫霓虹道:“以你所见足证萧强不可能分身来害我们,定是有人嫁祸于他老人家,这份用心实是太也恶毒!”
  牛三道:“姑娘所说极是,这人用心之恶毒,我们险些上了大当呢!”
  皇甫敬长叹一声:“着了人家道儿还不知,真愧煞了我们这班老江湖!”
  陈野觉得十分奇怪,世上竟有人冒萧老爷子的名行凶,这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听皇甫敬道:”这冒名的萧强,武功非同小可,他使出的掌力自称飞鸿掌,确也厉害非常,这人若不是萧强,又会是谁呢?倒叫人费猜疑了。啊,还有,野哥儿,你说白飞马是太叔兆锋的传人,太叔兆锋也出现在江湖了,对么?”
  “是,这都是在下听萧前辈在旅舍里说的。”
  “你还说,白飞马劫财,是为了周济北宗?”
  “这是白飞马亲口说的。”
  皇甫敬叹了口气:“嘿,真是‘秋风已一起,草木无不霜’,只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皇甫霓虹道:“爹爹,你就静静养伤吧,这些事就别操心了。”
  “虹儿,爹的伤势已重,只怕……”
  “爹爹,你的伤会好的,你……”皇甫霓虹止不住泪水溢出,声音哽咽。
  陈野忍不住问道:“皇甫姑娘,前辈受的什么伤?”
  “受的飞鸿掌伤,内腑……”皇甫霓虹泣不成声。
  “吃药行么? 找个大夫……”
  “内伤吃药无用,只能请内力深的高手,以内力治伤才……可惜,几位前辈虽有此能力,但都受了重伤,我们几个小辈,就是何兄、黄兄、霞姐,都无这么深的功力啊……”
  “啊哟,这就麻烦了……”
  皇甫敬叹道:“命该如此,虹儿不必悲伤,只是为父好恨,竟连谁伤了自己也不知道。
  此外,你自小失去娘亲,父女相依为命,为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却如何是好?”
  皇甫敬老泪纵横,话说不下去。
  皇甫霓虹更是衷哀痛哭,好不凄凉悲伤。
  牛三也洒了几点清泪,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幸好我牛三光棍一条,无牵无挂,死也不足惜。只是不知道仇人是谁,于心不甘,死不瞑团”
  皇甫霓虹泪流满面,猛地抬起螓首,咬着银牙道:“爹爹,女儿发誓寻找仇人,定要报此不共戴天之仇……”
  皇甫敬声音已弱,但强打精神道:“虹儿,莫说疯话,你让爹爹安心去吧。仇人的武功已到出神人化之境,又是三人,连爹爹与几位老兄弟都不是对手,你何必又以卵击石,空自丢了性命……皇甫一脉,寄予你一身,你怎能再把自己的性命搭上,虹儿,答应爹爹……终生不再提报仇之事……虹儿,你……你听见了么……你……”
  皇甫敬心头一急,伤势加重。昏了过去。
  皇甫霓虹大骇,哭得更加凄惶。
  陈野看得连眼也红了。情不自禁洒下了几滴清泪。
  生离死别之情,他这是初次见到,内心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他在想,要是自己能替皇甫前辈治伤,皇甫姑娘不就免了失亲之痛了么?
  可是,他虽会治伤,把握却不大,何况是垂死的人。
  记得师傅倒是说过一种起死回生法,也教过自己,说是身为佛门弟子,救死扶伤倒是应该的。可是,师父说话多半无头无尾,也没详说怎么个“起死回生”法,也没说哪种伤该怎么治。他教的武功自己都不敢显露出来给人瞧,这“起死回生”岂同儿戏?要是不灵,自己怎么做人呢?不行不行,千万别丢人现眼。何况皇甫姑娘说了,要内功极深的人才能救治,我没有内功,能治什么伤?
  他前思后想,只有叹息焦急的份,眼看着皇甫前辈一命归阴,自己却束手无策,大概这就是个 自己唯一能做的,怕是只能替他老人家念超度经了吧。
  果然,他嘴皮蠕动,叽哩咕噜,旁人则听不见。可是,念了几句,没词了。他一向学经甚少,会几句也是从别的和尚嘴里听来的。无奈,只好停下来不念。而皇甫姑娘凄切的哭声,又使他撕心裂肺,难受万分。
  这时,哭声惊动了何玉龙、黄烈兄妹,连镖主颜世良也来了。见皇甫敬昏死过去,均都束手无策。何玉龙、黄烈、黄霞触景生情,想起自家的父亲。便又都忙着出去探看。
  颜世良看看这等情形,摇摇头,婉言劝道:“姑娘,不必哭了,准备后事吧。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人……”
  皇甫霓虹大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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