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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有些停顿,过了会才道:“白宝,你也长大了,我也就不瞒你说了,前些年你父亲为了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用祖屋、田地、果园七七八八的全部抵押给你三叔,借了五十万,听信天杀的煤老板的话,入股了村子东头的煤窑,你们过年读书的钱都是分红赚的,最近还得了几万块,没想到就在昨天就出大事了!”
袁本初的家乡那盛产煤炭,长乐乡袁家村地下有一条“黑龙”,全部都是高品质的煤矿,乡里采取的办法是私人开发承包,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巨大的收获!
对乡里、村里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但显而易见,后果就是令当地的环境造成了重大的破坏,有无数个洞,村民的房屋安全严重受损,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
“出了什么事?”袁本初虽然猜到了肯定是出了人命,却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哎,煤窑塌方了,死了两个人,伤了十多个,投进去的钱全部没了,还要倒赔三十万!”吴阿妹叫苦不迭,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已经六神无主了,没办法,只有打电话来找参加工作的袁本初来出主意,袁建国整天在外为这件事奔波着。
股东除了得到分红外,相应地还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出了事故,问责的话,法人是主要责任,这些入股的人则要分担经济赔偿。
五十万的借贷还没归还,现在又多了三十万的赔偿费,家里面哪里还拿得出钱?
098、回乡善后
吸取消化气团这段日子里,它慢慢地发生了改变,刚融合黑石的聚宝盆,散发出的气团为类似于彩虹的七色光芒,而也许是时间的沉淀,七色逐渐改变为了五色气团,正喑阴阳五行之说,黄、青、白、红、黑分别指代金、木、水、火、土,同时象征着东、西、南、北、中,蕴涵着五方神力。
而这只是堪堪步入了升级至第四朵莲花的门径。
…
…
袁本初听完母亲的诉说,只回了一句话,道:“老妈,等我回来,这件事情我会解决,不必担心,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有底气,因为如他所说的,造成煤窑塌方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袁建国一手造成的,应该属于投资失利,不明白其中隐藏着的巨大风险,盲目跟风,听信外人蛊惑,导致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家当,全赔了进去,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是煤窑的法人。
五十万的借贷抵押,那可是袁本初祖上三代的所有资产,没这些凭什么来还三十万的赔偿费?袁建国也可能是昏了头脑,依靠家里面的果园、酿酒、鱼塘什么的,已经在农村过得还算殷实了,何必陷入这个泥潭之中?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袁建国希望家里过得更加好的心,可以理解,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想着解决的办法。
如果是以前袁本初可能是有心无力,徒增麻烦,回家也无法解决根本问题,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虽然有失偏颇,但在某一特定背景下,确实如此啊。
身怀百万巨款的袁本初,并不会吝啬分毫,家里面出事了,作为长子的他,能不扛起这个重担吗?反正在他能力范围之内,八十万,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宝,你,你不会做糊涂事吧?我们袁家可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这件事情我和你爸会解决的,找亲戚朋友凑三十万,渡过这个难关,五十万的借贷,我们慢慢还,就算再辛苦,只要你们听话就足够了。”袁建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告诉出外工作的袁本初听,而二弟袁本心现在刚进粤东理工大学就读,三妹到湘城的重点高中读高一,家里的发生的大事他们一无所知。
家里连一个倾心说话的人都没有,袁本初的爷爷、奶奶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整个家都是两老在支撑。
袁本初据实回答,也不想过多的让母亲担心,说道:“老妈,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最近捡到了一块木头,卖给了一个商人,他花了一百万收购呢,绝对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这还有专家的鉴证书和交易合约呢,不会作假的!”
在与粟海交易的时候,他就提供了这些文件,毕竟是百万的交易数额,谨慎点总没错,而且不存在不明来源收入之嫌,所以不会遭到有关部门的调查。
百年水沉木,可以纳入奇珍异宝的序列。袁本初为什么不扯谎,说是中彩票之类的?因为他知道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吴阿妹是他的母亲,很了解他,如果这样说了,到了家肯定会露馅,还不如说实话。
反正这一百万来路清白,相当于中彩票,当然不用交税罢了。
“真的?”吴阿妹惊呼道,如果真的有一百万,那么家里面得困境就会解除,一切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嗯,今天中午我就能到家,老妈你让爸爸放心,不用再担心了。”袁本初再宽慰了吴阿妹几句,便与马小绿、清心交代了农场诸多事宜后,说明了这几天家里面出了一些事情,要回乡一趟。
马小绿有些担忧地道:“袁哥,事情不严重吧?”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地来,管理好农场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注意池塘的清洁别让稚龟染病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有车就方便,想去哪一踩油门就能到达了,不需要买票、排队,等车。去之前,袁本初在农场内拿了蓝红相间的大麻袋,前往一趟银行取钱。
一百万的现金带在身上,虽然有些麻烦,但考虑到事态的严重性,现金是最能说明的一切,所谓墙倒众人推,借给袁建国五十万的三叔,只是一个远房亲戚罢了。
这么心甘情愿以银行的利息指标借给家里面投资煤矿,其实有私心在这里,无非是看中了袁建国祖屋的风水。
而且抵押的东西超过了借贷的总金额,他又知道私人开办的煤矿,安全性不能保证,随时都可能出意外。
借给他,收回了高于五十万的东西,何乐而不为?袁本初很清楚母亲吴阿妹的性格,内心很是坚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哭诉的。
一百万等于一百扎老人头,大麻袋完全能装的上,取了钱,放在副驾驶座上,直接绝尘而去。
拥有五禽戏傍身,对付三五个大汉没有问题,有了胆气的他,怕什么?龙城距离通水县长乐乡袁家村,大约有200多公里,4个多小时就能赶到。
也许是近段时间为严打期,袁本初没碰到什么意外的事件,蓝红相间的大麻袋很常见,没人会想到这里装的是一百万!
皮卡开至乡村小道,已经铺上了水泥,煤矿车来来往往,所以有些坑坑洼洼,不过比之以前的烂泥路好多了。
袁本初的家里的祖屋有一段历史了,据说在清末袁家的祖上出了一位大军阀,所以在这里修葺了一座大屋。
经过时间的磨砺,祖屋的面积缩小了一大半,但依然保留了旧时房屋的面貌,历经沧桑。这也是为什么三叔对这件祖屋感兴趣的原因。
略加修缮,价值会大大提高,而且是得到了当时有名的风水师指点过的,有保家聚财、添子添福等作用。
老一辈的人对于风水笃信不已,袁本初通过一系列的事件,也逐步开始相信以前认为的迷信之说。
古人传下来的东西,总是有道理的,为什么有钱人、当官的对风水师极为推崇?如果没两把刷子,他们会相信?成功人士不是这么好忽悠的。
尽管有自我心理作祟,但不可否认,一些风水师的话,是富有中华传统建筑学、阴阳学说、天文地理等知识。
袁本初把皮卡车开到了祖屋的庭院之上,看着匾额上,书写着两个金漆大字“袁府”,一时间泪流满面,这个地方承载了他童年的记忆。
“爸、妈,我回来了!”
099、“杀熟”
“爸、妈,我回来了!”
袁本初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略显空旷的庭院内,与南方的农村建筑不一样,袁家祖屋参照地是北方四合院的建筑形式,维持了民国时期的历史沉淀,望着那棵老柿树枝干上曾今与弟弟、妹妹合伙搭建过的小树屋,勾起了他儿时美好的欢乐童年记忆。
不一会儿,房屋内匆忙走出了一名头发黑白相间,脸上布满了刀削过的皱纹,因为过度操劳,走路都有些飘,身体每况愈下。
大喜大悲对人的身体健康危害极大,袁本初暗自下定决心,解决完了这件事,一定要为养育他长大成人的父母好好调理身体。
“妈,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您不要这么劳碌了,儿子我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们!”袁本初紧紧地拥抱着吴阿妹,这才发现母亲瘦弱了不少,小时候父母是多么令人依靠的啊!而现在该是他孝敬的时候了。
吴阿妹潸然泪下,哽咽道:“白宝懂事了,懂事了……”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句话,辛苦了大半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子女们长大之后能孝敬父母,五十多岁的默默付出,在今天终于有了收获。
母子俩心贴心之间交流了片刻,吴阿妹抹了抹眼泪,看着袁本初提着一个大麻袋,询问道:“这是行李吗?快拿进去吧,我马上去做你最喜欢吃的牛肉炒香菇。”
说着便打算进厨房准备午饭,却被袁本初神秘地推进了客厅,打开大麻袋,里面红灿灿的老人头,顿时令吴阿妹惊愕不已。
“这,这,一百万?我还以为你…骗…我的呢。”吴阿妹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见到一百万摆在面前,震惊和喜悦汇至在一起,表情极为丰富,特意拿了一叠仔细地感受老人头的质感。
袁本初腼腆一笑,流露出幼童得了一百分回家后高兴的表情,也只有在父母面前他才会卸下一切的包袱,回归到淳朴的一面。
说道:“怎么敢骗老妈子你啊!对了,我进门这么久了,没见到老爸啊?他去哪了?”
一提到袁建国,吴阿妹脸一下子拉了起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责怪道:“还不是去找亲戚们借钱去了,哎,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逞能,你又是不知道你爸的笨嘴,要他去开口借钱,去登天还难。”
的确袁建国性格特点就是埋头苦干,沉默寡言,没什么说话的技巧可言,读过几年小学,识得一些字,却不明白为人处事的道理。也正是这样才受到外人的蛊惑,相反没读过书的吴阿妹却口齿伶俐,性格外向,懂得察言观色,颇有点女强人的意味。
夫妻俩的关系在早年一直吵吵闹闹,全是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一些家庭琐事,等日子步入小康之家,生育了两子一女,作为顶梁柱的袁建国飘飘然了,以前不论大小事务都与她有商有量,如今却独断独行,投资煤矿也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吴阿妹根本就不知道,不然肯定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吴阿妹会找袁本初、袁本心两兄弟商议,事情既然已成定居,吴阿妹只是骂了几句就不再言语了。
岂料袁本初前脚进门不久,大门外就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动静来的人还不少啊!
“妈,我去开门,你在这休息下,我来处理就好了。”袁本初估计是追债的人打上门来了,安抚了吴阿妹的情绪便整理了下商务休闲套装,挺胸抬头,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打开木门,十多个大汉叫嚷不已,为首的是一名五十多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人模狗样的家伙,这人就是袁本初的三叔了,隔壁李家村的李长来,与袁家沾点亲戚关系,在通水县开了一家当铺,现代社会并不缺这个行当,只是改了一个通俗易懂的“典当抵押”的公司名称罢了,实质上与古时的当铺一个性质。
“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吗?”袁本初杵在门前,挡住了众人的道理,两名大汉企图推开袁本初,却丝毫没有移动他分毫。
“你是袁本初?我是三叔啊!你父亲抵押了祖屋给我,现在正好到了还钱的日子,你看这是抵押合约。”李长来说罢,递给了袁本初,他看得出这小子有一把手,马步扎得很结实,搞不好是练家子的。
他的目的是收了这套民国时期的祖屋,并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白字黑墨写得清清楚楚,容不得袁本初抵赖。
袁本初冷笑不已,并不接茬“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回到了客厅,对吴阿妹说道:“妈,是那个李长来,他可能是算准了我们还不上来,是来收房的,我先把欠他的五十万拿给他先,再等爸回来后去解决煤窑塌方的三十万赔偿费。”
“嗯,这个李长来不是个好东西……”落井下石的亲戚比陌生人还狠心,正是所谓的“杀熟”。
如今,在极端自私自利、个人主义的驱使下,“熟”者已经成为一些人直接获利的吞食目标,简单说就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专赚、专骗熟人钱物,损人利己——损熟人而利己。
袁本初提着麻袋,来到门前,对李长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