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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刘念淡漠道,而后便说:“要没别的事,我先告退。”
她微微颔首表示礼貌,听他无反对意见,便要转身离开这御书房。
看她娇媚的身姿渐行渐远,他几乎有种永远失去的恐慌,时光仿佛回到她出嫁前的那一晚……有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是君王,要什么没有?唯独她……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有一股力量怂恿他箭步上前,将其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逃脱:“不准离开朕,你本来,就该是朕的。”
刘念自是吓了一大跳,心知这皇帝对李江玥是真的有情,可她不是她——就算是她也一样不会接受吧——除了有些莫名的愧疚,她只能抗争到底。
“放开我。”她试图掰开他在自己胸前交错的双手。
“不放,只要你留下来,朕保证巫马袁括不敢有半句怨言。”他抱得更紧了些。
“放开。”刘念真是恼火,自己的立场还不够明确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留下的……就算没有袁括,你以为我就会喜欢你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自找无趣?”
语毕,她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放开了,可下一秒,又从前面被包围,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饱含的是某些晶莹的东西。
她一时愣神,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也跟之一颤,仿佛被人用小指推了一下。
“你……”正想说点什么,他的唇却从空降临,将自己的声音湮灭在喉咙里,她惊忙闪躲,可一只大手从后面抵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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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本想着满足他一下下就好了,不去做无用的挣扎,可他没完没了的探究和吸取,让她实在难以忍受,终于壮壮胆,狠一狠心便咬了下去,他“噝”一声皱眉,并退出侵略领地。
“放开我。”刘念看着他几近命令的口气说。
他也直直地看着她,眼神里有种刺骨的寒意。
“宁为玉碎。”他只道了这么一句,便俯身将刘念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刘念深觉不妙,双脚蹬得跟蛤蟆一样。
他不管不顾,笃定地抱着她来到侧殿,随后就是将其放倒在软榻之上。
刘念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试图跳到地上躲避,却逃不过他两手的桎梏。
“你疯了吗?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刘念心急如焚。
“你喊,谁敢进来,朕要谁的脑袋。”李炫清的样子有些可怖,狠狠地再次将她推倒,并欺身而上,开始剥落她的衣物。
“你不能这样……”刘念还在妄想能劝他清醒,可看他发威的样子直像一个野兽,她就寒了,不知道要怎样摆脱。
他解开她的腰带,长袍瞬间松滑,她刚伸手抓紧,他的大手就趁着领口溜了进去,惹得她一阵惊慌……他覆上她的唇,百般缱绻,狠狠纠缠……她的身体完全被他控制,动一下也很困难,渐渐地,似乎能感到他□的燥热和涌动……
“你是朕的……”他再度动作的时候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大概是迫不及待,欲火攻心了。
刘念只是找到契机就拼命反抗,并不多说什么废话——单是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更何况喊叫声?
她对他拳打脚踢,又是抓又是咬。
既便如此,他似乎都能扛得住,不肯罢手。
“皇上,皇上?公主?”刘念听到外殿有太监在叫唤。
“皇……”声音虽清晰了,却戛然而止。
李炫清的动作也停止了,侧脸看向珠帘处,面无表情。循着方向,刘念也看到,那是杨公公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皇……皇上,”半天,他才吞吐道,“巫马庄主在殿外求见。”
李炫清站起身,并不说话,整了整衣服,定定地看杨公公,直让他汗毛紧张到竖起。
刘念也一边裹紧自己的身体,一边却注意到李炫清从墙上取下一把剑,拿在手里观摩起来,她心一凛,只听他淡然一句:“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杨公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身要走,可刚擦把汗,背部便感到一抹冰凉,直贯穿到自己的胸前,随即,就温热的液体汹涌而下。
李炫清拔出剑,杨公公瞬间倒地,那剑,竟不染一丝血迹。
刘念早已吓得连喊叫的胆儿都没有,看着还在冒血的尸体,她的脸色也惨白了。
第二十四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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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李炫清给杀了,可他的反应,似乎只不过捏死了一只小蚂蚁,平静地把剑重新插入剑鞘,放回墙上,看了刘念一眼,见她神情畏惧的样子,方才皱眉问:“你在担心什么?”
刘念吞了一口唾沫不去看杨公公的尸体,而是故作镇静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满脑子想的是前面对杨公公的诅咒,竟然真的死了……
“死了更好不是吗?这狗奴才贪得无厌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不过,你到底落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还不肯告诉朕?”李炫清原来不知道具体情况。
“用不着你管。”刘念没好气从软榻上站起身便想跑出去,却不想被他一手拽住,这一拽愣是吓得她只身惊跳起来,惶然脱口:“袁括就在外面,你还想怎么样?”
李炫清松手,放开她,只是她又欠考虑了,他是古代的君王,岂会把一小小山庄的主人放在眼里?他忌讳的并不是巫马袁括。
“玥儿,”他叫住她,迥然道,“方才,怪朕唐突。”
他能有这样的意识,总是不错的,刘念便没有再过分怎么样——其实她也不能怎么样——只扫了一眼地上的死人,不自觉打了个寒噤问:“他……怎么处理?”
“随便安个罪名,让人拖出去便是。”这是皇帝。
刘念暗自唏嘘,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位君王。
她走出御书房,看到巫马袁括在门口不远静静矗立,就上前打了个招呼:“你找皇上啊?我先回去了。”
刚刚发生那种事,总是不好的,她怕多呆一会,他能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于是想趁早走人。
“头发,乱了。”他还是发现了,淡漠的言语,只是旁观者的提醒。
刘念忍不住脸红,伸手没有方向地顺了顺,低头间只觉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在她发髻轻轻理了一下,随即收回,她看他面无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李炫清对着门口两人在外殿正中央不知站了多久,终于冷声唤道:“来人。”
很快进去两个小太监,杨公公的尸体也很快被他们抬了出来。
巫马袁括看到,神情里闪过一丝异动。
“找朕有何事?进来说话。”李炫清一声吩咐道。
巫马袁括便进去了。
尽管很好奇他们会谈论些什么,但刘念自觉不宜久留,还是往玥馨宫的方向走,回去之后,发现左丘子和巫马容桑已然离开,整个宫殿突然显得死寂一般,让人觉得很抑郁。
她不知道李炫清会不会做出什么事,剥夺她现在想起来还算得上不错的生活。
他远远要比巫马袁括可怕啊,至少,巫马袁括没有权力这种东西可以拿来压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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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不见巫马袁括回来,刘念有些担心就让白兰去御书房看看,她真的是被李炫清那一幕杀人不见血给下着了。可隔不久等白兰回来,她却带来消息:“御书房的门卫说,庄主他去了不久就走了,并没在那儿呆多长时间。”
“那是去哪了?”刘念呢喃问。
“定是出宫去了。”白兰说。“庄主他除了出宫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下午二爷他们一走,他就心神不宁了,最后还不是去了御书房找您和皇上。”
“他心神不宁,你也看得出来?”刘念饶有兴致,巫马袁括的情绪岂是轻易表露的。
“嘻嘻,白兰乱猜的……”
敢情他那么及时地出现在御书房殿外求见皇上,不过是想请旨出宫透气啊。
大概等到万家灯火开始熄灭的时侯,巫马袁括才一身酒气摇摇欲坠回来,而且,一回来就直奔卧室,澡也不洗,不解衣服不脱鞋袜,径直平躺到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时下的天气还是比较燥热的,刘念见他这样还真有些看不顺眼,本来就是比较爱干净的那一类人,好好的床就这么被他祸害,于心何忍?怎么着也要帮他醒醒酒,让他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行,否则别想躺下。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让宫女们帮忙把他抬到浴池去,但想想又怕人说自己矫情——夫君喝点酒就要这般折腾——于是决定自己辛苦点。
“起来,起来!”她不停拍打他的脸蛋,试图唤醒他,见他惺忪的眼目张了张又闭上,她就加重了力道,“醒醒,快点醒醒,起来。”
“嗯……干什么……”他不耐烦钳住她的手就是往边上一丢
“起来,去洗澡换身衣服再睡。”她拖他下床,简直像个悍妇。
巫马袁括终于被刘念折腾得半醒,睁着迷茫的两眼却是恨得咬牙切齿,直想一巴掌把她扇到天边去。
“快起来,没见过你这样。”她本想抱怨说“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来着,一个不留神竟说出大实话,的确没见过他这样啊。
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巫马袁括终于厌恶至极蹬地坐起身,两眼猩红,猛盯刘念,随即便一言不发怒气横天下到地上,往洗浴室走,中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神智才猛然惊醒,本能回头偷看一眼刘念,而后把双手背到后面装大爷,吩咐道:“把我的衣服拿来。”
不等刘念应声,他接着走道,然而,眼前的事物还是有些晃啊晃的看不太清楚。
刘念找到他的衣服就要送给他,只听得洗浴室“咚”一声响,急忙跑过去看,一看之后便忍不住发笑不止了。
巫马袁括栽进水池里了,那狼狈相估计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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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还不拿过来。”几欲恼羞成怒的他浮出水面之后再无醉酒的意思,靠到水池边,很快调整好情绪,板着个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刘念的幻觉。
刘念屏住笑,把衣服放到他伸手可得的地方转身就要离开,却不忘开玩笑道:“下次喝花酒,回来还请先净净身,最好能少喝点,以免再闹出什么笑话。”
说完,她又想笑。
“谁说我喝花酒了?”巫马袁括闷声道。
“那你跟谁喝这么多酒?”刘念趁机打听能让他不顾形象的缘由。
“你是不是想留下来给我搓背?”巫马袁括斜斜地望着她,意思明了。
刘念便知趣地退出这个空间回到卧室,一边整理床单,一边思考人生。
约略大半个时辰过去,巫马袁括方才干干净净地出来,见刘念还坐在床弦发呆不禁有些惊讶之色流露,但很快掩饰,沉静问:“怎么还没睡?”
“这就睡。”刘念见他洗好了,便爬上床的里侧,她万万不敢在他上床之前睡着的——总会觉得怪异和不安,所以才一直等他。
巫马袁括瞥了她一眼,吹熄蜡烛,随即背着她侧身躺下,两眼却睁得开开的,思来想去,难以入眠。
“睡着了?”他这样试探问的时候,已经离熄灯大概有十来分钟了。
刘念睡眠向来不好,这会正压迫自己来着,突听这个声音简直觉得是种轰动,终于润了润嗓子说:“还没。”
她能听到他翻身平躺的声音,霎时觉得暧昧,夜深人静的时候,床上平躺着一男一女,要开始细语长谈么?多诡异的气氛啊。
“你跟皇上之间,”他迟疑道。“到底有什么复杂的关系?”
“你想象中,该是什么关系?”刘念小心翼翼反问。
沉默良久,巫马袁括终于豁出去似地问她:“他白天是不是对你,动了手脚?那位公公也是因为这个才死的吧。”
“是他逼我……”刘念出于女孩子的自尊,急切地想说明不是自己愿意的,但很快觉得没必要这么激动,就轻描淡写道,“说起来还多亏那杨公公及时进去,我才幸免不被欺侮。”
“皇上果然对你有意,当初要是从了他也不会有今日的麻烦。”巫马袁括的话里不无讥讽,要是李江玥听到了一定跟他没完。
“对一个深爱你的女子讲这种话,你不觉得太残酷吗?”刘念故意问,平淡得像是说别人的事——本来就是别人的事——当然,她不否认,她的心里其实也有觉得不舒服。
只是听言,巫马袁括再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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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没亮,外面就开始热闹了,甚至有人跑来玥馨宫喊刘念去正阳宫太后住的地方。
“太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