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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容桑等人虽是有备而来,却也没想过要跟他们起正面冲突,更急人的是,巫马容桑本人对强盗匪人之流都存有畏惧的心理,要是动起刀枪来,他还是会紧张。
不过,先有白兰“挡驾”,后有竹青带来的戚老疤等绿林强盗,事情就变得喜剧话了。
更喜感的是,为首的那个匪徒被不怕死的戚老疤给拿下之后,其他人纷纷窜逃。
“有我戚老疤在的地方,你就该带着你那帮兄弟另谋生路”戚老疤拽着他领口,瞪目怒视一阵,随即把他扔到地上。
“戚……原来是戚老大……”那人听过戚老疤的威名呃——戚老疤在道上是有响当当威名的呀,刘念若是知道,一定高兴自己白捡了一个宝。
“这朱钗,是不是你们捡的?又在哪捡的?”巫马容桑正好可以问个明白。“还有刚才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声音……声音是我们有人……学的。而那朱钗,是一位高手给的,也是他教我们这么做,是他……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啊……”那人开始求饶。
“那我问你,”白兰上前,大声道,“那位高手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高高大大的,很威猛,武功很高强,能飞檐走壁……长相,长相……浓眉大眼,挺鼻子,薄嘴唇……对了,他的耳垂上还有一颗黑痣。”
“是曹广。”白兰再肯定不过看向巫马容桑。
事情虽不是很清晰,但一切都有可能是李炫清从中作梗,他的目的,不过让巫马家不安宁,加倍不安宁。
巫马容桑决意带人去李炫清新安置的宅子问个明白,到那的时候却被严肃地拦在门外。
“我们主人不见客,请回吧。”管事人机械地答,随即就要让人关闭大门。
戚老疤带人闯,曹广就从里面带出来两个列队的人,他们手执长剑冷若冰霜,气势上就不容冒犯的样子。
“曹广!”白兰见来人中有他,便喊了一声。
“白兰姑娘,”曹广看她,两只眼睛都冒光,但只是短暂的,微微笑了一下就恢复敛容,规劝道,“请你们二爷回去吧,主人说不见客,就不会见。”
白兰不理会,径直走上台阶,中途被剑拦了一下,但在曹广的阻拦下,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我家夫人是不是在里面?”她压低声音问,也好让他悄悄地答。
曹广犹豫一阵,终于摇头,说了一句“请回吧。”转身便进宅子里去了,其他人随之变得更加冷漠。
巫马容桑等人只得打道回府,再做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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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黑,刘念的思维就开始不安分,她坐在椅子上,仔细想着逃出去的可能性。
李炫清方才被曹广叫出去,不消片刻,外面便多出三倍的守卫来,这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不是巫马家的人知道自己在这儿了?有这种想法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激动得要跳起来,然而,就在她兴奋不已的时候,外面又有动静了,往门外一瞧,护卫们竟然都撤走了,就连门口那两个也走了。
“搞什么鬼?”刘念疑惑自语,双脚便迈出门槛,小心看着周围往外走了几步,李炫清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自己眼帘,于是,她退了回去。
“想走?”李炫清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调笑,“我怎么会轻易放你走?”
刘念原本就没期望能这样简单地走掉,她不接他的话,只是装得不在意问:“你怎么把看守都调走了?”
“我突然想,与其不让他们找到你,还不如让他们看看……你的样子。”他话中有话。
刘念觉得危险,想了一下自己的样子,似乎没什么不妥吧,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后来有人送来丰盛的晚饭,李炫清一边优雅给她夹菜,一边说:“多吃点,吃完才有力气逃跑不是。”
他的样子可谓温和,刘念怀疑地看他,总是不安的,甚至想,这饭菜里说不定有毒,于是,他吃什么菜,她才吃,连饭碗都被她交换了。
“怎么?你怕我下毒?”被抢了饭碗的李炫清一脸是笑,而后又说:“我要给你下毒,何须如此。”
“防人之心不可无,”刘念淡漠道,“更何况是你。”
李炫清只是嗤笑,约略半盏茶的功夫,有人送来一碗药汁,黑乎乎的,泛着一股子苦味。
“我看看,”李炫清接过药抿了一小口,很是满意,“温度刚刚好……喝了它。”
他把药递到刘念跟前。
“我为什么要喝?”刘念莫名其妙,也很警惕,“不喝。”
“喝了它,对身体好。”李炫清不紧不慢起身,走到她边上,一手捏起她的下颔就要喂。
刘念想自己身体好好的,药里定有蹊跷,说什么也不喝,见他逼迫,她更是甩头:“……我不喝……”
终于有丫鬟上前按住她的上身和乱舞的双手,李炫清就轻而易举把那些药汁灌进她的肚子里,整整一碗啊,苦而呛人的味道让刘念泪光泛滥,不过,也有委屈和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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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解放之后,她就不顾形象想要把手伸进口里,把喝进的药汁多少吐些出来,却被李炫清拦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在堂堂八尺男儿的束缚下使的不过都是些无用功。
接受事实镇定下来,她就冷颜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这药,是宫廷特制的,不会立即生效,半个时辰之后方才让你有所察觉,你就慢慢等着吧,”他脸上充盈着得意的邪笑,又说,“不过,一旦生效,持续的时间大概会比较长,谁叫你把一碗都喝光了,呵呵。”
末了,他让人把饭菜收拾下去,自己也离开了,并让人关了大门。
刘念恼恨不已,心里又害怕,毕竟是吃了怪药的身体,又不能把它吐出来,半个时辰之后,会发生什么?人最畏惧的,可不就是在未知事件发生前的那一段忧患。
然而,静下心来,也就能勇敢面对了,无论是什么,只要命还在,总有转机。
巫马容桑到家的时候,巫马袁括刚从临湖城徐旺财家回来,听福管家说完发生的事,他连茶也不喝就要跑去李炫清住的地方。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巫马容桑看到他别提有多高兴,简直是抓到救命草。
“你嫂子呢?是不是在和帝那?”他开口就问起这档子事。
巫马容桑于是把自己了解的情况仔细告诉他知道,还说:“我猜肯定是他把嫂子关起来了,做贼心虚,还不让我们进去找人。”
巫马袁括听后陷入一阵深思,如若真是和帝的话,就不能冒冒然去要人了,他特殊的身份,不得不顾。
“大哥,你想出办法了没?”巫马容桑猴急猴急的。
“庄主,要不报官吧?”福管家提议。
“不可,”巫马袁括否定道,“时局混乱,发生再大的事也不要跟官府扯上关系,更何况这件事……不比寻常。”
“这样吧,”他终于想好了,吩咐说,“容桑,你跟福管家再带人去和帝那要人,只要不打起来,闹得越凶越好,我就带两个身手敏捷的翻墙进去,先看个究竟。”
“好啊,这个法子不错。”福管家称赞,又向他举荐戚老疤,说他胆识过人,身手也敏捷得很,定能帮到忙。
事情就此定下来,稍作准备,一行人就出发了。
为了夜间穿行方便,巫马袁括换了一件黑色紧身衣,映衬着那张冷冽的脸,倒显得他像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刺客,他拒绝佩剑,因为他没想过要动武。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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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夜深人静,小巷子里还有几声犬吠。巫马容桑和福管家带着家丁拿着灯笼气势汹汹来到李炫清的宅前,就开始拍门咆哮,其中,属刀五的声音最大。
而巫马袁括则带了戚老疤从侧面翻墙潜入。
就算外面多么喧闹,里面还是很安静,被关在别苑的刘念更是没有半点感觉,她一直等的,不过药效发生,既害怕时间的流逝,又希望它走快点,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身体悄然间变得燥热,她以为是天气热,心里又有事,就拿扇子扇,还一边叫自己冷静。
也许是半个时辰快到了,李炫清留了三个人在外面,然后只身打开门进来,径直走向刘念,也不让人把门重新关上。
“感觉可好?”他带着笑问。
“好得很。”刘念装得没事人一样,只为掩饰自己内心的压迫感。
“是吗?袁括就要来找你了。”他走近她,突然伸手在她耳际和脸颊的边缘摩挲而过。
有种奇怪的酥麻感觉涌上刘念的心头,她的脸一下子泛起红晕来,就是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
“你给我喝的药原来是……”她顿时明白,心不由得怦怦乱跳失去节奏,见李炫清发笑,她连忙退到一旁去,低吼:“你离我远点!”
只是李炫清怎么会离她远点?离得近点,更近点才是真的。她跑到哪,他就在慢悠悠跟到哪,偶尔还会故意用自己的胸膛若即若离贴近她的后背,以至于每一次接触,刘念心里的热度都上升一个层次。
她打翻了椅子和茶具,打翻了果盘和花瓶,只是拼命忍着,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做出什么下贱之事……然而,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心窝窝里有种怪异的痒不断升华,直让人想去抓挠,下 腹也是……
她的右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左手,放在胸前,低头咬住,就算痛,就算流血,她也不要妥协。
李炫清见状微微蹙眉,他没想到她这么能坚持,固执到伤害自己,看着她白色的衣袖染上丝丝血迹,他不禁上前阻止。
“为什么不肯释放出来?”他抱住她,“释放出来就好了。”
被他紧拴在怀,有一刹刘念险些忘乎所以,但抬眼看到那张脸时决心又来了,使劲想要挣脱,还一边大叫:“……放开!放开……”
“我不放,你明明想要,明明想!”李炫清拦腰抱起她,毫不怜香惜玉将其扔到床上,随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刘念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但还是退缩到床头,她恼恨,如果发生了,她会从心底最深处觉得羞耻。
“我不是李江玥……我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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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不算,今天你想要我就满足你……”李炫清不管她说什么,径直扑上。
这一刻,刘念的身体就像触了电,以至于大脑失了控制,伸出去的手本想推挡,却变成抓挠,双腿想曲紧却软直了,火热的身体接触到他的冰凉,更是欲罢不能……两唇相扣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败了,屈辱的泪水瞬间滑落。
身上仅有的遮挡都没了,两具胴 体紧紧贴在一起,合二而一,什么是翻云覆雨,什么叫□承欢?
然而,到底是身体上的欢愉,两颗心,一边怨恨,一边又能快乐到哪里去?
“巫马庄主,您看,”屋顶上,戚老疤指着“念玥”灯火通明的房子,低声说,“是不是在那里?”
“过去看看。”巫马袁括说着辗转到另一个屋顶,轻盈地往那边跑了去,戚老疤跟上,可脚下一滑,发出了声响。
“谁在那?”“念玥”门外的看守大喝一声。
“我下去引开他们。”戚老疤索性说,得到巫马袁括的认同之后便纵身跳到院子里。
只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样,三个看守只让一人循声去察看,还留了两个人继续守着,不过,这更加证明屋子里面有蹊跷。
“……啊……嗯。”李炫清的律 动惹来一串本能的呻吟,即使刻意隐忍,刘念也还是有爆发的时候,但很快,她会咬紧牙关。
“嗯嗯……”李炫清也任凭欢愉的肆虐,破喉而出。
屋顶的巫马袁括,终于在某个时点听到那样混沌的喘息,没有想太多,他找到合适的地方揭开两块瓦,凑近垂直看到的,是室内一张打翻的椅子和四周散乱的茶具碎片,再往边上,他的神情呆愣了。
李炫清退出刘念的身体,药效却还在她的体内发作。
既然都接受了,那更加彻底一点又有何妨?也许是这样想了,刘念的冲动得到一方支持,她猛然翻身骑到李炫清的上面,而后开始新一轮较量……
此情此景,巫马袁括看了眼睛刺痛,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握紧了双拳,心乱如麻,那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妻子啊。
“嗯……不是说……你不是李江玥吗……嗯……”这样的姿势,倒是让李炫清爽呆了。“你不是她……会是谁?”
刘念只是觉得痛快,一边动作,一边骂自己:“我下贱……贱……”
他抱住她,将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