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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武者专修于“精”,而修炼者则是专修于“神”,
两者之间的差别,也由此体现,
此时燕胤凝练的是他的第十滴武王精血,自从他凝练出第一滴武王精血以來,也越來越熟悉如何去凝练精血,
而且,自从他将体内的精血逼出凝汇成一道血影之后,凝练武王精血的速度也愈发快了一些,
短短数月的时间,他就凝练出了五滴武王精血了,
今天,是他凝练出的第十滴精血,
“噗。”一声轻响,只觉整个世界都清明了许多一般,燕胤顿觉身体轻松了许多,一道血影,悄然的出现在他的身前,
燕胤的手中,出现一滴如拳头大小般浓厚而猩红的液体,
这就是他刚刚凝练出的第十滴武王精血,
正要将这滴精血送入到血影之中,突然一股力量从丹田中涌出,随后似乎要牵引着这滴武王精血洠胨牡ぬ镏校
“哼。”冷哼一声,燕胤冷声道“早就知道你会不甘心,不过,这次可由不得你。”
一道清凉的气息从头顶直涌而下,如清泉灌顶一般,瞬间直达丹田,
于此同时,血影也是轻轻晃动一下,
只见在燕胤手中的那滴武王精血,咻的一下洠胙爸校
血影稍微扭曲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它现在已经和燕胤差不多大小,但是却比之前更加的凝实,更加的有质地感,
而且,仔细端详血影,甚至可以大致看出有一点人形的面庞轮廓,
血影向前踏出一步,随后轰然碎裂洠胙嘭返奶迥冢
一道惊天的血气斗贯长虹,震惊四野,
原本在密林中勤修着拳法的将士,目光纷纷看向木屋那里,
一道直达云霄的血色长虹,笼罩着周围一片,在血色长虹中,一道血影以比周围颜色更深一些的状态显现出來,
这一次,和显现的时候不同,
这一次,血影动了,
是的,如当初燕胤初次发生身体蜕变的时候一样,一道血影在血气之中浩浩荡荡的打起燕氏长拳起來,
一招一式之间,如星河挂落,又似长河奔腾,尽显大气和巍峨,刚猛之中又有一些稳重,阳刚之间多出些许灵动之气,
一套燕氏长拳打下來,血影足足有百丈之高,好似一道红色的巨人一般,经历在浩瀚的血气之中,
“喝。”一声低喝从木屋中传出,随后血气收敛,血影也渐渐淡去,
一切,再次恢复平静,
木屋里,燕胤轻嘘一口气,沉吟道“如今已经凝练出十滴武王精血了,但是我的境界,依旧还在武宗之境,到底需要凝练出多少武王精血,才可以突破到武王呢。”
一般的武王,凝练出一滴武王精血,便突破到了武王,
厉害一点的,会凝练出两滴或者三滴武王精血,
再高深一些的,则有个五六滴左右的武王精血,
如授命和血厉他们这样的,燕胤曾询问过,他们突破到武王的时候,凝练出了足足八滴的武王精血,
即使是他们的部下,最少的也是差不多五滴武王精血,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每个人的实力都那么的厉害,强横,一个人便可和同等级的兽王相争,并且将其击杀,
若是体内只有一滴武王精血的武王,对付同等级的兽王,两者之间以异兽要占据优势,
而一滴精血的武王,则相对要处于劣势一些,
不过,这并不是燕胤所去艹心的,虽然他现在已经凝练出了十滴武王精血,但是论起实力,只有一滴武王精血的武王也可以力压于他,
武王精血只是一种内在量的累积和凝聚,虽然燕胤有十滴武王精血,但是他毕竟不是武王,
武王和武宗之间有一道境界上的差距,这种差距,是再多的武王精血所不能弥补的,
好比是两个人要劈开一棵大树,其中一人手中提着一把剑,另一人也握有一把长剑,
只不过其中一个开刃了,另一个却洠в锌校
而握有开刃长剑的人,自然比握有未曾开刃长剑的人有优势,
武宗和武王之间的差距,就是这开刃和未曾开刃的区别,
就在燕胤沉思的时候,一道紫光从天际射來,洠氲矫芰种校
“哞”一声熟悉的轻叫,将燕胤从沉思中唤过神來,
“方胤,方胤”苏妍影有些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來,随后便见一道清丽的身影从外面进來“风神回來了,带了消息回來。”
说着,苏妍影递给燕胤一张信封,
燕胤急忙从木床之上下來,接过信封拆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满是字迹,
“统领,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了镇北城了,经过我们的人精心的打探和了解,得知了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
看到最后,上面写着两个字:十方,
这是什邡的简写,也是每一次十方亲自传消息留下的印记,
看完信封,燕胤脸色阴沉,将信封递给苏妍影,沉声道“妍影,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说完,燕胤出门而去,
见到燕胤脸色很不好看,苏妍影急忙看向书信,
当苏妍影看完之后,掩嘴惊呼道“莫无情居然和西疆各派的人商议划分北疆。”
当苏妍影收拾好东西出來的时候,燕胤已经骑乘着鬼狼王等在了密林外面,
在他的身前,是整齐划一的上万名新燕家军的将士,他们个个身着黑衣,胯下骑乘着鬼狼,场面大气而严肃,
授命和血厉以及仅余的十余名武王,个个都站在前方,神情凝重的看着燕胤,
见到苏妍影到來,燕胤伸出手,道“上來吧。”
点点头,苏妍影并腿坐在鬼狼王上,燕胤解下黑风衣将苏妍影的娇躯挡住,看向血厉和授命,沉声道“出发。”
大军如黑色洪流,离开密林,向着远方奔腾而去,
后方,只留下一座座木屋,
上空,一道紫影划过,射向南方而去,
一个月之后,一座城池出现在了大军前方,
“统领,这就是从北方进入镇北城的醉最后一座城池,茅坪城。”杨二骑乘着鬼狼从队伍中脱出來到燕胤和血厉他们的身边,开口道“通过这茅坪城之后,在奔行数曰,就是镇北城了。”
一旁骑乘着一头鬼狼随在燕胤身边的授命开口道“不错,越过茅坪城,就是镇北城了,如果我洠в屑谴淼幕埃┢撼堑某侵魇俏业蹦昃偌錾先サ囊幻苌说那Ьぁ!
另一侧的血厉目光冷冽的看向茅坪城,虽然相距十余里,但是以他的目光却清晰可见在茅坪城的城墙之上,人影错动,
眸光如电,燕胤神色冷冽的看向前方的茅坪城,沉声道“杨二,你率一队将士前去探城,告知他们,大军要借过茅坪城。”
“是。”杨二拱手手令,随后对着后方的队伍招出百余人,骑乘着鬼狼向茅坪城奔去,
看着杨二他们疾驰而去,燕胤看向授命道“如果茅坪城的城主站在了莫无情他们那边,该当如何。”
“一座城池而已,可拔可建。”血厉淡声道“若是茅坪城的城主不知好歹,授命自然会拿出他的手段。”
授命,授之以命,收之以命,
茅坪城之前,杨二领着自己的将士,看向上方,大声喝到“谁是茅坪城城主,请出來说话。”
“我是。”一名年约五旬左右的男子从后面出來,他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远方缓缓靠近的新燕家军,随后看向下方的杨二,凝声道“阁下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杨二朗声道“大军前行,借城一过。”
茅坪城城主目光神色不变,显然他早已料到了会是这么回事,
这时,一名身着紫衣的男子出现在茅坪城城主的身边,看了一眼缓缓接近的新燕家军,随后看向杨二,沉声道“不借。”
“为何。”杨二朗声道“我们是在万里边城戮战至今的燕家军,还请城主不要”
“城主有事,诸位还是绕道而行吧。”那紫衣男子冷笑的看着杨二,道“燕家军已经成为过去,这是北疆共知的事实,这年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扯着燕家军的旗子行事,对此,本座见多了。”
对此,杨二并洠в凶魃缓笃骄驳目戳艘谎凵戏降淖弦履凶雍兔┢撼浅侵鳎陨肀叩氖勘馈肮槎印!
见到杨二他们回來,燕胤并洠в醒式峁
因为,茅坪城的城门依旧紧闭着,
“当年,我父亲南下经过望北城的时候,也是被拦在了外面”燕胤突然道“后來,他用了一种很有效的方法,逼迫得望北城的城主下令将城门打开,如今,我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不过,我不想学我父亲那样。”
说着,燕胤看向授命,缓声道“授命叔,交给你了。”
点点头,授命独自一人骑着鬼狼王向前而去,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一个人,一座城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一个人,一座城
授命的身影不是那么的健硕,也不是那么的强壮,
他有一些文人的儒雅,但是也有一些兵士的阳刚和冷冽,
他是一个武王,还是一个手刃无数异兽的武王,儒雅的外表和消瘦的身形,难掩他院子内心的冷冽,
看着授命远去的背影,杨二犹豫了一下,道“统领,授命将军一个人,能行吗。”
燕胤还未出声,血厉看着茅坪城那里,淡声道“一个人,足以。”
授命來到茅坪城前,并洠в腥タ闯乔缴系拿┢撼浅侵骱妥弦履凶樱
而是离开坐下的鬼狼,拍拍它,缓声道“回去。”
“嗷唔”鬼狼低啸一声,随后调头奔向后方,
“是他。”城墙之上,茅坪城城主神色震惊的看着下方的授命“是将军。”
“什么。”茅坪城城主身边的紫衣男子一惊,道“燕翼。”
摇摇头,茅坪城城主看着授命,沉声道“不是,那是我们北疆的将军,而他,是我曾经的将军,燕将军手下十大高手之一的授命将军。”
“授命。”紫衣男子皱眉道“洠倒!
茅坪城城主看了一眼紫衣男子“知道他的人,都是燕家军,四十年多前,授命将军就已经随着将军大人戮战在北疆了,在将军大人离开北疆之后,授命将军和其它黯淡诸位将军便驻守在断天岭前,之前确实听闻过在万里边城那里有一些燕家军的残部,但是却洠в邢氲剑娴幕够钭拧!
“哼,活着又怎么样。”紫衣男子冷冽的看着城墙之下静静的站在那里的授命,冷声对着茅坪城城主道“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当初燕翼的部下,而是北疆同盟军的一员。”
茅坪城城主神色一变,看着下方的授命,沉默不语,
“要知道,你已经答应了莫无情的条件,茅坪城世代相袭,这个条件,可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给的。”紫衣男子沉声大批“毕竟,镇北城以北的唯一一座城池,就是这茅坪城了。”
“我知道”良久,茅坪城城主才缓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下方,授命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上方,
眸光平静,授命扫视了一眼茅坪城城主身边的紫衣男子,随后目光静静的看着茅坪城城主,
“如果我洠в屑谴淼幕埃憬幸浊ǎ敲础!敝沼冢诿貌⒉桓甙旱侨纯梢匀贸乔缴系拿恳桓鋈硕记逦降纳舻馈盎辜堑玫背跄愀孀盼曳苷缴钡兄笔苌说那樾危恢患采撸ざ狭四愕暮缶惫牵幽侵螅憔屯顺隽舜缶谖业木偌鱿拢晌苏饷┢撼堑某侵鳌!
城墙上,众多茅坪城的将士目光灼灼的看着下方的授命,他们中有些人,想起了一段往事,
“不错,将军大恩,易迁洠С菽淹泵┢撼浅侵饕浊ɡ噬溃
“哦”授命微微一笑,道“那我这个曾经的将军说的话,你是否还愿意去遵守。”
易迁还未说话,他身边的紫衣男子沉冷声道“既然已经是曾经了,那就是过去了,过去的事,还拿出來说,恐怕有些酸牙了。”
看向紫衣男子,授命神色平静的道“你是什么人。”
“好说”紫衣男子倨傲道“西疆十大奇门之一醉吟坊首座大弟子的徒弟叶舫。”
“西疆的人啊”授命笑了笑,不在去瞧紫衣男子叶舫,
看着易迁,授命神色平静,缓声道“说吧,给我你的答案。”
易迁见到授命神色依旧平静,不禁脸色变了变,看了一眼静静的立在远方的黑色洪流,又看看身边的紫衣男子,咬咬牙对授命道“将军,您的命令易迁自然愿意遵守,只是,如果是借城一过的话,请恕易迁无法通融了。”
“哦”授命向前走了一步,低头看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易迁语气平静的道“或许很多年过去,你忘记了我的名字,不过,这洠в泄叵担幔憔突嶂懒恕!
说完,授命对着易迁微微一摇头,然后向着茅坪